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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77章

小说: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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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90190。若你肯帮我

一路在疾驰在广阔的草地上,清浅只觉耳畔回响的尽是呼呼的风声。 衣裙贴合着身子肆意轻扬,飘飞出缭绕的盈逸之姿。

风卷着细沙阵阵吹拂至脸颊上,带着微微的疼痛,却丝毫未停止她迎风而驰的心。小手攥着缰绳策马狂奔,她的心就似要飞起来一般,凌驾于天际。

那颗想抛却一切束缚,渴望自由的心,随风而跃,再也无法停息。

看着前方发丝教风吹得翻飞荡漾的女子,看得她不逊于自己认识的任何一名女子的胆识与豪爽之气,连奕策马随在她身后,指尖停在唇边,驭出了一声清脆的口哨声,“苏姐姐好厉害。”

清浅扭过头,看着随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唇角凝出一抹妍艳的笑容辶。

脸颊忽的落上了一滴水珠,滚至了衣裙上。她下意识的抬起头,望向了天幕。紧接着,便有另一滴水珠“吧嗒”一声落至了她额前,随即四散飞溅了开来。

不一会,更多的雨滴悉数而落,顺着她的脸颊,手臂蜿蜒而下。耳畔淅沥的雨落声,已渐渐盖过了呼呼的风声。

大雨已让她全身湿透,发丝正一缕一缕的贴合在耳际。而马儿脚下,青草地已变的湿滑泥泞澌。

可她策马而驰的速度,却并未因下雨而减缓。马场的最深处,是皇宫的后山。已无阑珊遮掩,马儿正往那处奔去。

连奕一直没有超越她,只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随在她身后,尽管他很愿意陪着她疯,陪着她笑,却也从未忘记过,要保证她的安全。

雨愈来愈大,接近后山的路,青草愈发的稀疏,马儿在湿滑中奔跑的似乎也有些吃力。清浅只觉得身子猛的一颠,马儿方才似乎踩滑了,有些受惊,不安的躁动了起来。

许久未骑过马了,以前在现代的马场她也只是每周去两次。但自穿越来之后,已有一年多了,这还是第一次重新骑上马。

马儿的受惊让她有些紧张的不知所措,原本的淡定从容亦不再有。它开始有些张狂的奔跳着,清浅的身子颠簸的愈发厉害。

马儿倏地扬起了前蹄,湿滑加上略显惊惶的心情,她身子倏地斜斜朝地面跌去。

随在她身后的连奕一见这情景,猛的提气跃起,点踩马头,一手揽上了清浅的腰身,随即抱着她朝地面缓冲一滚。

待他稳住重心,便顺势放开了她,躺在了清浅的身旁。

二人仰面躺在大雨滂沱的泥泞草地上,不约而同的微喘着气息。清浅唇角噙着一抹深漾的弧度,扬声而笑。

身旁,则是连奕清朗的笑声。

任雨水倾打在脸颊与身体各处,带着浅浅的坠痛。清浅微眯着眼眸,目光望向天幕,任水珠一滴一滴的坠入眼眶,带着涩凉蜿蜒而下。

她心中却是觉得无比的畅快与舒缓。

有多久没有这般倾心而驰,接受着大雨的洗礼了。似乎自青阳府之后,再也没有过。

连奕深吸了口,目光缓缓落向身旁女子精致完美的侧脸,“苏姐姐,你真厉害。”

清浅仍凝望着天幕,她轻扬了眉尖,大刺刺的应声,“这还叫厉害?更厉害的你没见过呢。”她清灵如水的嗓音中,蕴着一抹怡然与豪迈之气。

连奕忽然灵巧的翻转了身子,将手臂撑于了她的上方。细细的打量着身下的女子。

雨水已将她的小脸淋的透湿,细密纤长的睫毛上,轻凝着点点蕴着华光的水珠,而那双灵耀如星的双眸中,则因雨滴的嵌入,正浅漾出一许盈盈而闪的清泓。

脸颊上不再有雨点悉数而落,清浅微凝了唇角,静静的望着撑于自己上方的男人。此刻的他,隐去了平日里阳光少年郎的模样。

那昭昭如月的眼眸中,多了一份沉幽与深凝。而眼梢处,更是蕴了一抹淡淡的轻媚之气。

二人静对无言,只有雨滴轻落而下的滴答声。

连奕唇角忽的漾出一抹浅笑,“苏姐姐,你的脸脏了。”看得身下女子听到自己的话语后,略显呆楞的模样,他直起身子,立于清浅身侧,目光落向她,“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清浅小手撑着泥泞草地缓缓坐了起身。

“若好些了,我们便回去吧。”连奕伸出手,移至了清浅眼前。

清浅很自然的将小手放于了他的掌中,任他将自己一把拉了起来。站了起身,她淡淡一笑,“嗯,回去吧。”

清浅一路缓行回到自己的小院,刚踏进院门,便瞧见了一名太监正候在她厢房门前。瞥见她回来,太监忙几步迎了上去,“我的清浅姑娘,你是去哪了?等了好一会,居然还是一身湿的回来。皇后娘娘正唤你呢,快换身衣裳,随奴才走吧。”他略显焦虑的开口,带着微微的急切。

清浅点了点头,随即径自进了厢房,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将发髻也重新打理了一遍。整理好周身的仪容,她出了厢房,随在太监身后,去到了凤羽宫。

缓缓踏入凤羽宫的院落,她远远的便瞧见了奢华极美的大殿。不同于玉萝宫的清雅与精致。

院中植的,满是高贵绚丽的花儿。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一路跨入凤羽宫,太监将她引至了内殿,便恭敬的退下了。沈如月坐于圆桌旁,目光缓缓落向立于殿门的清浅,随即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清浅几步行至她身前,福了福身子,“见过皇后娘娘。”沈如月淡淡的应了声,随即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她,“你清瘦了许多,近来可好?”

她淡淡的笑了笑,“虽说不伺候皇上了,但日子倒也过的清闲。”她看了眼一旁婉约大气的女子,继续道:“谢皇后娘娘还惦记着奴婢。”

一名宫女端着茶水与糕点,轻轻的踏入了内殿,将之放置在了圆桌上。瞥了眼桌上的糕点,沈如月示意清浅坐下,“来尝尝这个糕点。”

清浅犹豫了片刻,终是缓缓的坐了下来。沈如月拿了一块糕点递至了她手中,自己也顺道拿了一块,轻咬了一口。

正文 191191。怎会瞧上你

清浅却是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淡淡的笑了笑,“皇后娘娘,奴婢教惜妃娘娘做的是黄金葵。 这个虽美味,但制作过程中却是调和了不少油。吃的多了,便会有些腻味。倘若此时能有艳彩羹,两样搭配一同食用,必定相得益彰。”

听了她的这番话语,沈如月眉间一扬,盈盈笑开,“你果然多学。”她又如何不知,此时清浅正是在向自己示好。

清浅忙福了福身子,“皇后娘娘过奖了,不知娘娘可否让人备些新鲜的瓜果来?”

沈如月点了点头,忙朝候在门口的宫女吩咐了一声。片刻功夫,几名宫女太监便送来了新鲜的时令瓜果,摆放于了案台上。

拣选了几样色泽口味颇好的水果,清浅将之切成小块,随即加上了百合与小米一道放在小锅里熬粥辶。

看着她忙碌的模样,沈如月将目光落向了她那双灵巧的小手,之前在浣衣局留下的疤痕只剩浅淡的印记,但由于经常伺候皇帝,平日里也疏于养护,小手不觉便有些微微的干燥了。

待艳彩羹熬好后,沈如月见她麻利的收拾完案台,便缓缓拉上了她的小手,抚了抚,“你这双手可是灵巧的紧,但你却养护不周,瞧,这儿都有些粗砺了。”她指尖轻撩着清浅手背一处略显干燥的肌肤,缓缓开口。

微侧了脸,她朝门口随侍的宫女道:“燕儿,去将本宫的莞莲膏拿来。澌”

不一会,燕儿将莞莲膏恭敬的递至了她手中,随即退出了膳坊。沈如月拧开盖子,用指尖挑了一抹,涂在了清浅的手背上,轻笑,“这莞莲膏是西域进贡的珍贵物件,专门养护手的。不仅可让手背细滑柔腻,且香气怡人。”她又挑了一抹涂在了自己的手背上,轻轻圈开。

清浅点了点头,将手背移至鼻端轻轻一嗅,却是有一抹清幽入心的香气,馨雅且不娇腻。

指尖抚了自己已变得柔滑至极的手背,她朝沈如月福了福身子,“多谢皇后娘娘厚爱。”

“嗯,这莞莲膏本宫还有一份,这份便送与你吧。”

沈如月将莞莲膏递至了她手中,唇角蕴了抹温凝的笑意。清浅稍稍顿了顿,却也不好拒绝,便再次朝她福了福身子,“谢皇后娘娘恩典。”

“嗯,今儿本宫也乏了,改日有空再寻你来继续教教本宫。”沈如月指尖轻抚上额际,不紧不慢的开口。

“是,娘娘要保重凤体,奴婢便先告退了。”清浅朝她施了个礼,便随在她身后一道出了膳坊。

将莞莲膏收入怀中,清浅径自出了院落,朝自己居住的小院行去。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雨也不再倾下。

白石板路上零散的铺陈着一团一团的小水洼,倒映出浅淡的月色。

缓缓推开厢房的木门,清浅却瞧见了竹烟正将小手撑于脸颊,眸光浅凝着烛火,坐与圆桌旁候着自己。几步行至了竹烟身旁,她福了福身子,“惜妃娘娘。”

竹烟回过神,忙将小手拉上她坐下,“苏姐姐上午怎么不等我来便走了?我下午派人来了好几趟,都不见你在。”

从食篮中端出一碟做好的黄金葵,她笑道:“下午我在膳坊按苏姐姐说的方法学着做了做,不知口味如何,特地拿来给姐姐尝尝。”她将碟子推至了清浅面前。

清浅淡淡的笑了笑,信手捻了一只,放入嘴里尝了尝,轻轻咽下,她眉尖一扬,“口味甚好,惜妃娘娘手艺颇佳。”

“多谢苏姐姐夸赞,这手艺与你相比还是差了一点。”竹烟略显羞涩的一笑。稍微顿了顿,她再次开口道:“苏姐姐,方才从你一进来,我便闻到了一抹很特别的香气,不知是什么?”

清浅下意识的将手背抬起嗅了嗅,应道:“不知你说的可是这个味道?”她将小手轻轻一扬。

竹烟点点头,甜甜一笑,“对,就是这个味道,是什么?”她眸光微微一闪,目不转睛的盯着清浅。

清浅从怀中拿出了方才皇后赠与自己的莞莲膏,递至了她面前,“是这个,擦在手上的。”

竹烟接过精致的小盒子,将盖旋了开来,放至鼻端轻轻一闻。随即她略显惊异的开口道:“这里面有西域最珍贵的一味香料,绿莞萝。我能试试么?”

清浅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竹烟用指尖挑了一抹涂至了自己的手背上,轻轻揉开,随即凑在鼻端,闻了又闻,“这个味道真好。”

小心翼翼的放下盒子,她不禁又多看了几眼,便继续与清浅寒暄着。

月色渐浓,竹烟瞥了眼窗外,握了握清浅的手,便在兰翠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向清浅告辞而去。

草草的做了点吃的,清浅便再次踏出了厢房,朝院外行去。今日发生了太多事,无论是在竹烟那里感受到的心酸,亦或是明确得知皇后的心思,都让她觉得不甚烦忧。

眸色苍茫的看着四周的花树绿草,满眼的葱翠繁花,她却无心观之。悠悠的踱至小道上,清浅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向了前方,却远远的看到了岔道处的连澈与池宋。

这样晚了,他怎会出来,不是该在重华殿批阅奏折或是陪着竹烟么。忽然想起那日他在长街的冷漠,清浅轻转了眼眸,径自转过了身,快步朝相反的方向踏去。

微低着头匆匆行了一段路,轻抚额际发丝,她朝前方探去。却发现连澈正立在前方不远处,身旁已没了池宋。

瞧见他正远远的看着自己,清浅退无可退,咬了咬唇瓣,她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缓缓福下身子朝他施礼,连澈却并未示意起或不起。

“这么晚还在外面晃晃悠悠做什么?”他淡凝似水的嗓音缓缓从清浅头顶透来。

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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