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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71章

小说: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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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间轻凝了几分,她心中不由的划过一丝讶然,看来那个女子正在通过自己的处事方式不断的在改变着周围人对她的看法,让大家在慢慢的接纳她。

艰难的想起昨夜看到的一幕,竹烟心中微微一疼,她实是不明白连澈为何会与清浅有亲密的关系。

想来定是她勾。引的连澈,加之长时间在身旁的伺候与相处。这样追溯的话,或许早在森林那次,二人之间便有了什么。

见竹烟脸色微微苍白了几分,绾苓忙开口问道:“怎么,你不舒服?”竹烟将目光转向她,小手抚了抚眉眼,轻笑,“无妨,许是昨夜没睡好。”从重华殿归来后,昨夜那一幕便一直在她眼前不断的翻滚着,即便是执意的不去想,却仍是让她一夜无眠。

“嗯,如今你这身子可是病不得。皇上若知道了,指不定多心疼呢。”绾苓娇俏的一笑,眸光潋滟如星。

竹烟并未言语,只是用浅笑将凝在眉间的酸涩轻轻隐去。二人又寒暄了一阵,绾苓便告别她出了宫。

只觉身子有些困乏,竹烟便在兰翠的搀扶下进入了殿内,轻轻靠上内殿的软榻,她阖上眼小憩着。

心中却是在不断的思虑着昨夜的事。昨天那道旨,来的是如此巧。难道是连澈故意想让自己去看吗,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倘若昨夜那道旨是他传的,但她没去,便属抗旨。如今,她便只有装病,才可圆这一说。

片刻后,殿外响起了小太监悠悠的唱喏声,她缓缓张开眼,不紧不慢的起身迎了出去。

望着殿外那抹高大秀挺的身影朝自己款款而来,竹烟忙上前了几步,朝他福了福身子。连澈则伸手扶起了她。

她却是微垂了眼眸,嗓音软软的开口道:“昨夜皇上传旨让臣妾过去,可刚走出院子,臣妾便觉身子有些不适,便回来了。”

连澈大掌轻轻抚了抚她的额际,随即揽着她的肩头,朝内殿而去。看了看身旁女子略显苍白的小脸,他淡淡道:“朕并未传这样的旨意。”

他目光缓缓的挑向了窗外,眸中凝了一抹思疑之色。此人真是好花心思。先是假传圣旨,接着便是让重华殿外的护卫换班出现时差。

心中萌了一抹欣喜。竹烟身子轻轻一转,靠入了他的怀中。肆意感受着他的心跳与暖热的体温。

他是帝王,注定了会有很多女人。这么多年,她从未多想过。只因知道,他的心,在自己这里。

昨夜,许是他一时的意乱情迷和***而已,若不是连澈刻意让自己看到那一幕,那么她便装不知。

在他身后默默等待守候多年,才换得他的真心,她已习惯默然。

那么这一次,也一样。

连澈手臂轻轻环上了她的腰身,紧了紧,一字一顿的开口道:“你我多年,患难相携。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重要的。我不会忘记对你的承诺。”他嗓音淡凝若水,却如笃定的誓言般,字字清晰。

听得他喉中缓缓逸出的话语,竹烟唇角轻轻一扬,眼稍笑意更浓。她朝连澈怀中更深的偎了偎。

重华殿。

清浅在膳坊中正悉心的调制着糕点的原料,将原料塑成她要的形状后,她便吩咐了一旁的小宫女将之端上蒸锅。

正文 179179。始料未及

清浅身子僵了僵,她未想到苏夫人来找自己是问这件事,且还问的如此直接。 她轻咬唇瓣,暗暗寻思着该如何同苏夫人说。

苏夫人见她一直不说话,便小心翼翼的探道:“是九王爷?”清浅忙抬起眼眸,立刻否认,“不是的。”

“那是当今皇上?”她忽的将手握上了清浅的手,力道颇紧。

清浅并未言语,只是目光轻凝着苏夫人略显急切期盼的眼神。良久,她终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眸光微微闪烁着,她不知苏夫人会作何反应,是否会责备自己。可在她给出肯定答案后数秒,苏夫人竟似像松了口气般,就连紧握自己小手的力道也不由的放松了些许辶。

清浅看得她如此反应,忙略显诧异的轻声开口,“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么?”

她微垂了眉眼,却是径自喃喃道:“罢了,罢了。如此,便已是最好的结果了。”眸光一转,她目不转睛的盯着清浅,慎重开口,“为娘看的出来皇上对你是有心的,你要好好把握,切记!”

清浅莫名的眨了眨眼,淡淡反问,“娘,你今日是怎么了?澌”

苏夫人指尖轻抚上她额际的发丝,轻叹,“我的丫头转眼都这么大了,有一天也会当娘亲。你会有几个孩子呢?”唇角轻轻上扬了几许,她眸中凝了一抹淡淡的思绪。

“不知道到那时,我这把老骨头还在不在。”她眸光悠远了几分,似在遥望自己的未来。

清浅一听这话,忙皱了皱眉,“娘,你一定会长命百岁,子孙绕膝。”她起身,缓缓行至了苏夫人的身后,将小手搭上她肩头,轻轻的按揉了起来。

苏夫人微扬了眉,静静的安享着她的一份孝心。半晌,清浅轻声开口,“娘今日来宫中便是问这件事么?”

“女儿犯事了,做娘的不该担心么?”她微侧了头,淡淡应声。眼眸轻敛了几分,她继续道:“宫中的生活不比平常,官宦大户人家尚有妻妾之争,何况这深宫之中。你须得谨言慎行,切莫锋芒毕露。”

清浅眉间轻凝,慎重的点了点头,“女儿会记得娘的教诲。”苏夫人不曾责怪她与连澈的事,她已是感激。如今却还甚为忧心的怕她在宫中被人欺,她打心底的喜欢敬重这位母亲。

又坐了片刻,苏夫人将手落向了清浅抚在自己肩头的小手,“娘要走了。”

她缓缓起身,沉默了几许,看了眼窗外的花树,她幽幽开口,“你不是我的女儿清浅。作为一个娘亲,我不可能认不得自己的女儿。她不是这样的性子,即便是后来所谓的失忆,她也不会如你这般。”

清浅心中顿时一急,跨出了几步,刚想开口解释什么,苏夫人却摇了摇头,“也罢,一切皆是命。清浅没有这福气,那么,你便替她好好活着。”她微低了头,眸中虽轻闪了几许幽隐的光亮,可唇角却是温柔如水的笑意。

清浅将想说的话压回了喉中,默默的看着眼前神色祥和的妇人。

许多年后,当她同孩子一道嬉笑玩乐时,她便会不觉的想起今日,想起苏夫人那眸色温凝,慈爱轻柔的笑容。

稍稍定了定神,苏夫人从腰间摸出一枚印章,交与了她手中,握着她的小手紧了紧,苏夫人一字一顿道:“此物好好收起来,日后便知作用。”她凝着清浅的小脸,眸光深深。

清浅点了点头,将物件紧紧的攥于了掌心。手背上的温热陡然消失,苏夫人收回了手,淡淡的笑了笑,“我该走了,你要多保重。”

她迈开步子,径自朝厢房门口踏去。清浅忙随在了她身后,紧跟着她出了门,将之送至院门处。

“娘,女儿不能常常回家看你,不能时常伴在你左右,但女儿希望你一切都好,希望每次看到你时,你都是这般康健年轻。”清浅嗓音微微哽咽了几分,轻声开口。

“傻丫头,你看你,这么大了还哭鼻子。”苏夫人指尖轻抚上她点点湿凉的眼梢,慈爱的笑了笑。

“我走了。”她再次抚了抚清浅的发丝,随即转身,朝宫门的方向行去。

清浅呆呆的立在原地,任鼻尖的酸涩冲上头顶,身子微微颤抖着。只到苏夫人的身影消失在小道旁,再也不见,她才缓缓转身,朝自己的厢房踏去。

微低着头在院内走着,她却被池宋唤住了,“皇上在殿内召见大臣,你同我一道去检查下新进的一批食材。”

“嗯。”清浅轻轻应声,随在了他身后。二人一路行至膳坊的外的空地处,池宋命小太监依次将食材的袋口打开。他与清浅便挨个的抓起一把,细细打量和闻嗅。

瞥了眼一旁认真细致的池宋,她开口道:“这皇上要用的东西,无论是什么你都是这么细细的检查么?”

“嗯,随在皇上身边多年,这是必须有的。”放下手中的食材,池宋直起身子,淡淡应声,

“看来他应是从小便有雄心且睿智,所以才会值得你这般追随。”清浅微微一笑,抓了一把米粒。

闻着淡淡的米粒清香,她忽的想起了那日刚回宫,踏入重华殿时,连澈与太后的对话。虽然她没听全,但也隐约听到了最后一句。

太后是提到了当年辅助连澈亲政的人,且目前似乎是犯了事,连澈正在考虑中。那人该会是谁呢。

池宋不语,只是唇角微凝了几分。清浅将米粒放回袋中,眸光远眺,“想来他当初也定是一呼百应吧。”

“那可不是,当初皇上登基时年纪虽小,可苏相同兵部尚书,还有如今的沈相都是暗中扶持他亲政的。”

话刚出口,池宋便意识到了不妥,他忙低声提醒道:“往后这样的话,便少说,算是干政了。”

清浅立刻谨慎的看了眼四周,点了点头,“池宋管提醒的是。”她俯下身子,继续同池宋一道检查着各类食材,心里却是在微微思量着,看来辅助连澈亲政的人有三位,那么究竟太后那日提起的那个又是谁呢。

正文 180180。她是被谋杀的

紧紧攥着手中的墨块,她缓缓倚上了龙案边缘。 连澈瞥了眼宋煜,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

宋煜低头一揖,安静的退出了大殿。他放下手中奏折,站了起身,几步踏至了清浅身旁,眸光轻凝着她。

清浅低垂着眉眼,猛的忆起了那日苏夫人来找自己时,说的那些话。当时她没想那么多,现在回忆起来,问题确实很大。

霎时,便有泪珠一滴一滴的溅落在砚台里,一点点的融入了墨色中。连澈伸出手,刚想抚上她肩头,清浅却猛的抬起头,眸色绯红,她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他,泪珠顺着脸颊悉数滚落而下。

蕴着浓重的鼻音,她木木开口,“是不是那天我若不放她走,便不会有这样的结果。那天她进宫来找我,嘱咐了好多话…”她嗓音暗哑,几乎已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辶。

眼前女子虽看着自己,但那眼神却空洞的好似灰黑色的天幕般,毫无星耀与神采。缓缓伸出手臂,连澈将她拥入了怀中,轻抚着她的背脊,“回去看看吧。”

清浅不语,只是嘤嘤的哭泣着,泪水将他衣袍胸前染湿了一片。

告别了连澈回到厢房中,她开始收拾着自己的衣物,伤心之余,她忽的想起了那日苏夫人临走前交给自己的印章,会不会是她留给自己最后的纪念澌。

忙行至床榻前,她将枕头下的那枚印章拿了出来。轻轻打开精致的盒子,里面却是躺着一枚普通的印章。

清浅微皱了眉,将印章从盒子中取了出来,拿在眼前细细端详了一番,她却并未发现印章上有什么特殊字迹。

将目光探向装印章的小盒子内,她却发觉了铺陈的锦缎有些异样,指尖抚上盒底,竟似有什么夹在了中间一般,用指甲轻轻刮开锦缎的接缝处朝里一摸,她将夹层内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个小份层叠的纸,清浅将纸倾展了开来,细细一看。上面竟然全是人名,有些甚至还是目前在朝为官的人。

她心里微微一惊,莫非这是一份特殊的名册。既然苏夫人嘱咐自己这份东西要收藏好,那么直觉便告知她,这样东西是不可带回相府的。

将名册收好还原,清浅将它藏于了房中的一个隐蔽位置。粗粗的将衣裳收拾了几件,她便去到宫门处,踏上回府的马车。

马车停至相府门口,她径自下车,一眼便瞧见了门前悬挂的白色花朵与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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