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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泪倾城,暴君的孽宠-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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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却终因按捺不住对她的想念,他半夜撇下手中政务,赶来看她。

如今,她却是大夜晚的不睡,还差点跌入池中。

每日有暗卫回报她的情况,他自然也不会告诉她这些。

分别了半月未见,此刻相拥着的二人,只是静静的感受着对方熟悉的气息与温度,便能让彼此心中的念想瞬间汹涌到极致。

怀中女子身子的软腻与滚烫厮磨着他,还未扯下她腰间的束带,他修长的指便急急的从她衣襟处探入,大掌直接握上了她肚兜下的丰盈。

另一只手滑至她的腰臀处,他用力一按,将她软馥的身子狠狠的压向自己。

她雪白细柔的丰盈随他揉捻的幅度而肆意成型,粉嫩的胸尖在他微砺滚烫的掌心与指间交替的轻撩下,悄然挺立。

如电般的感觉一袭袭朝她全身而来,清浅微红着小脸,将小手圈上了他的脖颈,指尖盘恒在他颈项缓缓而上。

轻撩至他头顶时,她纤细的指挽上他发髻束带的边缘,层层而绕。轻眯着眼眸,她缓缓一拉。

顷刻间,男人如墨的发丝便随她嵌着束带轻垂而下的小手,一道垂散了开来。

男人柔滑的发丝顺着倾下的弧度,轻撩着她的小脸盈盈而下。

那揉履在胸上的力道忽的教他加重了几分,清浅身子轻轻一抖,与之而来的,便是一声娇吟不可抑制的从她唇间荡漾而出。

皱了皱轻红的小脸,她忽的踮起脚尖,小手缠绕上他的发丝,随即吻上了他的唇。

刚感受到那让她迷恋的气息,连澈便反主为上,急切的吮吻着她,让她无丝毫退却的余地。

清浅却是将他的脖颈攀得更紧,那贴合在他胸膛的身子,甚至都能感受到他脉动强烈的心跳。

她知道,那是为她而加速狂烈的跳动,是随着思念与炽爱而不可自抑的跳动。

明知他早已苏醒的念想抵在自己的腰间,她却是将身子更紧密的贴合着他,而唇齿间的缠绕,也是愈发的炽烈。

此刻,她只想看到这个男人为自己而疯狂的模样。

如此,才可让她这半月以来对他的想念与担忧,化作让他心绪狂烈的海洋将他湮没。

唇齿间,不断有怀中女子轻逸而出的娇吟,连澈眉间微凝,这撩人心扉的娇音,已让他周身的感官之触膨胀到了极致。

大掌托住她的腰臀,他猛的将她压上了软榻。

身下女子却并未退缩,而是媚眼迷离的凝着他。唇离开他,她只是拉开了稍许点点距离,轻轻探出舌尖,她有意无意的轻撩着他的唇齿。

看着欺于自己身上男人那狭长的凤眸中,如火的念想似狂潮般就要倾涌而出,清浅眼梢轻轻一弯,那蕴在眉间的,尽是教他疼爱出的万般风情。

腿膝忽的绕过他的禁锢,她缓缓缠上了他的腰身。隔着衣袍,她纤细的腿膝在他精硕的腰间辗转轻撩。

身子猛的一凉,她听到了裂帛的声响。

连澈仍一刻不离的追逐着她缠绵缱绻的眼波,而大掌却是已将她的单裤撕扯了开来。

身子忽的被他滚烫的硕大填满,那一下,便是直接顶至了她的最深处。小腹微微一酸,她身子轻轻的抖了一抖。

热流,已是一塌糊涂。

她在撩拨这个男人的同时,自己一样也在沦陷。所以此刻,即便是他没有任何缓和的进入,她也不会有丝毫涩痛之感。

正文 248248。为你正名

三日后,颐泰门。

一辆蓝色的马车缓缓驶入了宫中,曾经数次想要逃离的地方。最终,却仍是回到了这里。

马车行至长街上,芙映掀开车帘,扶着清浅缓缓下了马车。

站在这红墙围立的皇宫中,清浅深吸了口气,眉眼淡淡的将这座承载着她爱与痛,血与泪的宫殿环过了一遍。

芙映踏至她身侧,轻声道:“姑娘需先到太后娘娘处参拜,谢恩。辶”

清浅点了点头,淡淡应了声,“嗯。”

此时正值辰时,那人应该还在早朝。稍稍整理了下衣裙,她由芙映陪同着,一道朝永宁宫的方向踏去。

一路行在花树小道上,周围经过之人无不对她投来了惊异的目光。待看见之后,便迅速有宫女太监集结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议论着澌。

没想到这苏柏年之女苏清浅,竟然还活着。

在连澈回宫后第二日的早朝上,刑部侍郎金永淳便向他上奏。事关苏柏年谋反一案。

“皇上,参与苏柏年谋反,凡记录在案之人,皆已验明正身,或是处以极刑,或是发配边疆。然而就这一案中,尚有一人下落不明,那就是苏柏年的长女,苏清浅。”

“这有罪的虽已罚了,然这有功的却尚未正名。”

此话一出,即刻引得朝堂上众大臣一片哗然。

微微顿了顿,金永淳继续道:“苏柏年之女苏清浅,虽为一介女流,但却将名册破解且交出。为后续清除苏柏年余党立下了极大的功劳。像这等大义灭亲的女子,理当为其正名。”

那日朝堂上,虽有一派以右相为首提出异议,但瑞景帝最终还是将其驳回,为苏清浅正名。

清浅忽略了一路之上众人异样打量的目光,那些目光大多都是停留在她脸上的。

片刻后,她便来到了永宁宫的院内,刚踏至殿门处,她便听到有人带着哭腔向太后倾诉道:“自皇兄仙去后,朝中的局势便一直不稳,我虽为公主,却也只是徒有其表,那时唯独和皇嫂是关系最亲。患难相携,虽是势单力薄,也终究是盼到了皇上亲政之日。”

和静公主轻轻抹了抹眼梢的泪珠,继续道:“如今,我已垂垂老矣,身边就只有绾苓这一个不争气的死丫头。她犯下弥天大罪,皇上未有当场处决已是宽宏。只是,她若有个万一,怕我也是再难支撑。”

坐于红木椅上的太后,略显激动的将耷在扶手上的指尖微微收拢了几分,“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不让哀家省心。”

想起还在苦苦支撑的小皇子,她神色悲戚的叹了口气,“若是哀家今日便去了,倒也清静。可偏偏又还留着一口气。”

“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呆会皇上下朝了,会来永宁宫。你且再与他说说吧。”

听得二人的话语,清浅在殿外微微失神。绾苓目前已被关入了宗人府,罪证确凿,只差量刑。

只是,按照这回来的时日算,这量刑早就应该确定,但连澈却迟迟未有下旨。怕是这其中,少不了公主的各处周。旋。

为人父母心,谁又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即便是孩子犯下逆天大罪,父母都会有不舍的怜惜之心。

太后看着跪于地上的和静公主,微微叹了口气,随即朝一旁的侍婢道:“还不快将公主搀扶起来。”

眼梢的余光轻轻掠过殿外,转而细细看去,太后的眸中瞬间染上了一抹惊喜之色,“苏丫头,快进来。”她挥了挥手,急急的唤道。

清浅未有怠慢,忙轻撩裙摆,越过殿栏,跨了进去。

路过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和静公主,她行至了太后面前。这位雍容华贵的妇人,仍是一副可亲的模样,只是那憔悴的容颜,让她似乎苍老了几分。

在这深藏暗涌,权利争斗的宫闱中,她已算待自己很好。

嗓子微微哽咽了几许,清浅跪下,朝她行大礼,“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太后忙让她起身,并示意到自己跟前来。她随即起身,几步行至了太后身旁。

轻握上她的小手,太后细细的打量着她,“平安就好。”

这女子的容貌,是最重要的。

如此白皙的小脸,微凸着这样一道疤痕,即便是再淡化,仍是能一眼便瞧出。

当从皇帝处得知她还活着的消息时,她一时间竟是喜忧参半。

因为,自己还未老糊涂到猜不出皇帝接下来的话语。她又怎会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他想要苏清浅。

他暗自运作,让刑部侍郎上奏,将苏柏年密谋造反一案旧事重提,提前为苏清浅名正言顺进宫做好准备。

朝堂之上,以右相为首的一派虽有异议,却也无力挽回。

与此同时,他又来永宁宫同自己一番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以她对自己儿子的了解,肯花这样多的心思,必然是对苏清浅存了想法。

虽然他并未将二人在宫外经历的事告知她,但只要是能让他将注意力从夏竹烟身上转移开。

即便是附和他一下,又有何妨。更何况,她也确实很中意苏丫头。

清浅回望着太后注视的目光,对于这样的打量她早已习惯,脸上的疤痕,在弘夫子的药效之下,已然淡化了许多。但若要真正完全恢复,只怕是还需等待一段时日。

轻轻一笑,她开口道:“许久不见,太后娘娘身子可好?”

太后瞥了眼坐与下方的和静公主,幽幽开口道:“没有一个可让哀家省心的,反倒是这正主,连曦竟然是到现在都未有任何表示。他不进宫,且连一封书信都没有。”

此时,和静公主没再说什么。谁人不知,这连曦放着自己的王妃不顾,竟然是陪同夏竹烟一道出去,现在他也是被夺了手中职权,领罚在家闭门思过。

“皇上驾到。”殿外,传来了小太监的唱喏声。

清浅微微一怔,随即退后了几步。

待连澈迈着轻雅的步履跨入永宁宫时,和静公主和清浅以及各宫女太监一道,皆跪下朝他行礼。

正文 249249。准你如此

清浅略显呆愣的站在原地,这殿内的人哪里还有品茶的心情,只听得太后叹气道:“连湘,你且先退下吧。 ”

两名侍婢忙上前,将几乎已哭到虚脱的和静公主搀扶了起来,随即挽着她缓缓踏出了永宁宫。

殿内的气氛有些压抑,清浅端着茶水,一时间不知如何进退。咬了咬牙,她快步行至了太后身旁,硬着头皮将茶水呈上。

太后眸光瞥向连澈,再次叹了口气,“绾苓这丫头,少不更事,也是情有可原。这样的量刑是否过于重了?连湘只有她这一个孩子。”

她话语一出,清浅便望向了坐于不远处的男人。连澈端起茶水浅饮了一口,淡淡道:“母后顾念旧情,可也别忘了,她这些年借着您的名义背地里做的那些事。辶”

太后顿时语塞。这些年,连湘仗着自己的名义,小结党,接揽了许多宫中采办供应的生意,从中也是赚了不少。

而这绾苓,更是打小便被她骄纵得没大没小。

见连澈态度这般决绝,她便也不再多说什么。毕竟论亲疏,连澈是皇帝,更是她的亲生儿子,不论是哪个方面,她势必都是站在连澈这边的澌。

不想再纠缠于此事上,太后轻撇了眼身旁的苏清浅,轻笑,“这苏丫头哀家甚是中意,苏柏年谋反诛九族,这苏家,如今也只剩她一人。哀家打算收了她在哀家这永宁宫当个掌事女官,往后也不会教人欺侮了去。”

清浅还未来得及反应,太后身旁的云芳便笑道:“姑娘,还不赶紧跪下谢恩。”

看了眼那人,他仍是一副淡然的神色,索性不再理会,她绕至太后身前,向太后行礼,谢恩。

太后微微颔首,略显疲惫的开口道:“被你们扰得身子有些乏了,哀家先去歇息了,你们都自便吧。”

云芳忙搀扶她起身,挽着她一道进入了内殿。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殿中此时竟只剩下了清浅和连澈。

瞥了眼镇定淡然的男人,清浅生了抹微微的鄙视。从方才进来到现在,她心中便一直存了疑惑,他会如何处置郡主。

见眼前女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连澈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轻声道:“别院那夜,你那般热情,为何现在又局促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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