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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女谋天下:帝王劫-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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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儿*烟如梦隐

【,】

☆、楔子

红绸高挂,鼓乐喧天。

我静静坐在喜幛内等待着他的到来,未料,这一等,就等了整整一夜。

伶泠含泪走到床边,噗地一声跪在地上,苦苦求道:“娘娘,别再等了。皇上去了贤妃那儿,不会来清宁殿的。”

“本宫知道,”我慢慢阖上眼,捂住胸口说,“即便如此,今日也是本宫大婚之日。皇上不以迎娶之礼相待,本宫却必须视他为君主和夫君。无论让本宫等多久,本宫都会等的。”

“娘娘……”

岳家才女,天下无双。

太后一道懿旨,我便成了六宫之主,成了他唯一明媒正娶的妻。

可是,再多虚名又有何用?他心里如今只有一个罗芷兰,任我如何努力也无法取代。

轻舟,你告诉我,这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为你付出了所有,你却对我置之不理呢?

曾经,你赞我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后来,你但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只是一转眼,便将我抛在脑后。

你不知那日圣旨送来我家,我是如何的满心欢喜地换上崭新的衣,跑去紫竹林与你相会。也不知我等待这一天,等了多少岁月。

可你呢?你却只是背对着我,至始至终没有看我一眼。

“大婚那日,芷兰会与你一同入宫。朕不管你对太后许了什么承诺,总之,你在后宫做任何事朕都不会拦你,唯独伤害芷兰不行。”

笑容僵在嘴角,霎时便如春暖冰裂,化作刺骨的寒意划过心间。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知道我是甘愿做太后的棋子,才得以登上后位。

原来你,什么都知道了。

我无奈地扬起嘴角,抿出一丝苦笑,却依然平静地答应你:“是,磬谣知道了。”

你不知我的心死,不知道我做出所有的决定耗费了多大的勇气,不知道我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你不知道,便将我遗落在尘埃里。

而我呢,仍旧停在你身后,看着你,辅佐你,即便被你怀疑、误解,也心甘情愿。

即便你在新婚之夜选了她,我也毫无怨言。

轻舟,我已经不奢求你的爱了。只期望你日后一统天下之时,能记得我岳磬谣。记得你的皇后,为了你的江山大业,为了成全你的所有,甘愿牺牲自己背负所有的罪名。

只要你高兴,哪怕是付出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日升月下,窗外已见清明。

我默然起身,卸下红妆,让伶泠重新为我梳妆。

无论如何,日子还得过下去。而这一切,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一入宫内深似海,等着我去面对的,又何止一个罗芷兰呢?

☆、人生若只如初见 (1)

第一卷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第一章人生若只如初见

我第一次被召入宫,是十四岁那年。太后大寿,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的家眷皆被邀请。

娘亲特意制了件天蓝百蝶衣送我,将我打扮的漂漂亮亮。

“磬谣,宫里不比家中,规矩繁多,稍有不慎便会得罪权贵。你一定要乖乖听话,跟在娘亲身边,知道么?”

“恩,磬谣明白。”

我笑着答,由着娘亲牵我上了马车,同行的还有我两位姐姐弦筝、雅笛。

入了朱雀门,我们便下车步行。红绸高挂,灯火通明,玄天门楼下何其热闹。

娘亲紧紧拽住我的手,低下头来:“待会儿见到各位主子,记得请安。”

我应声答下,随着她入了宴席。正巧谢国公夫人领着她女儿谢婷芳迎面走来,两人便携手道:“姐姐,真是许久不见了。”

“是啊,”谢夫人笑说,“这都是借着太后的福气。”

趁两人闲聊,我便好奇地打量起谢婷芳来。

常言道,鲁安才女诗词婷芳,歌舞磬谣。她与我同岁又齐名,彼此听闻已久,见面却是头一次。

谢婷芳许是见我在瞧她,不由笑出声来,扯着谢夫人的衣袖说:“娘,我能和岳小姐去走走么?”

我当下一愣,未料她如此大方。倒是我娘颇有些为难,最后还是谢夫人发了话:“去吧,可别走远,待会儿皇宴就要开始了。”

“婷芳知道了。”

说罢,她便冲我一笑,拉着我钻入人群。

我霎时惊慌不已:“谢小姐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她回过头来,已无方才大家小姐的矜持,只是笑:“我带你去见个人,你跟着来便是。”

她爹爹谢国公官居从一品,又是皇亲,自幼便出入皇宫,自然比我熟悉的多。而我生性谨慎多虑,只得乖乖跟在她身后,唯恐迷了路。

身后热闹声渐小,谢婷芳领着我从一处空花石门穿过,只见飞檐粉墙,花香扑鼻。再行几步,便是春花灿烂,泉清潺潺。

“这里好静。”

“是啊,太后大寿,宫里的人都到前面帮忙伺候去了,留在这里的都是主子身边贴心的,我们进来也无碍。”

谢婷芳停在“崇仁殿”前,微笑着瞧我一眼,而后便压低了声音朝里喊:“太子哥哥,我帮你把人给带来了。”

太子?

我惊住,莫非此处就是东宫境地?她怎会……怎会将我带到东宫来?

还未回神,那红漆大门被吱啦一声朝外推开。身后烛光摇曳,映着少年俊眼修眉,满目含笑。

☆、人生若只如初见 (2)

“岳磬谣?”

他低声试问,大步走到我身边,垂下眼来,不住打量着。

我吓得手足无措,想起娘亲的话,立即施礼跪拜:“民女给太子殿下请安,太子殿下万福。”

“起来!”他一把拖住我的手,笑着说,“我这里没这么多规矩的。”

谢婷芳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们,眨眼道:“太子哥哥,我没骗你吧。在鲁安,论才艺,我与磬谣的确不相上下。但论相貌,婷芳可是万万不及磬谣呢!”

我羞的脸红,被太子牵着的手更是莫名的燥热。

夜凉如水,风过留痕。

太子不偏不倚地盯着我瞧,薄唇含笑,一双黑眸深不见底,仿佛能映出数不尽的玉宇琼楼来。

“岳家才女,天下无双,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

他沉声道来,我急忙拜谢,却引得他大笑不止。

那年我认识的宋轻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虽居太子之位,却随性而为,无忧无虑。后来我才从谢婷芳口中得知,那些有关我的传闻早已传遍鲁安,而宋轻舟对我的才华更是倾慕已久。

就在我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时,太子贴身近侍陆谦突然从远处跑来,说是宴会就要开始,请太子即刻前往。

我顿时松了口气,宋轻舟却仍是拉着我,手指温热而修长,说:“走,我们一同过去吧。”

婷芳一笑,脸上乐开了花:“不了,我可没那胆子和太子哥哥同驾。磬谣是我悄悄请来的,若是现在不带她回去,只怕待会儿会挨好一阵骂!太子哥哥也别强留人,反正,来日方长的。”

说完,她就拉住我另一只手,转身欲走。

“民女先告退了。”

我低低福身,宋轻舟这才笑着松了手,随陆谦大步离去。

谢婷芳转脸看着我,笑问:“如何?”

“嗯?谢小姐指的是……”

“我自然是说太子哥哥了,”她含意不明地笑着,边走边说,“你啊,以后也别总叫我谢小姐,直接叫我名字不好么?我可是唤你磬谣呢!”

我点头一笑:“那磬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婷芳的性子与我所想大不相同。生在大富之家,却丝毫没有大家小姐的架子,反而多了几分直爽豪迈,正是我所不及之处。

我与她回到承天门楼前时,正巧赶上太后入座,娘亲对我好一阵怨,直怪我不听她劝告,四处乱跑。

我有苦不能言,只得一一称是。募然察觉到有视线朝我探来,抬头只见灯火辉煌下,宋轻舟正含笑看着我,眸光温柔如水,似掺着无数温情。

☆、人生若只如初见 (3)

君子端方,温良如玉,想必说的就是如他这般的男子吧。

我莫名的心跳怦然,只觉有什么东西在心头不上不下,就快呼之欲出,直到娘亲唤我才回过神来。

“磬谣,太后娘娘叫你呢!”

我连忙整理衣装,举步上前,跪地施礼道:“民女岳罄瑶给皇上、太后、皇后、各位娘娘请安。祝太后娘娘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起来吧。”

“谢太后,谢皇上。”

和蔼慈祥的声音虽苍老却悦耳。太后命人赐座,让我挨着婷芳坐在她身边。

婷芳又变回初见时那般文文静静的乖巧模样,只是微微朝我眨着眼,这时我才注意到,原来对面坐着的就是宋轻舟,不禁染上满面红霞,一双眼都不知该往哪儿搁。

这时,却听皇上说:“如此举国欢腾之日,若有人吟诗抚琴更是锦上添花。朕听闻谢国公千金与辅国大将军千金小小年纪便才色过人,不知两位可愿当众献技呢?”

婷芳与我相视一眼,而后率先福身,大大方方地向皇上回话:“小女不才,愿为太后皇上吟诗一首,以贺太后大寿。但小女还有个不情之请,不知……”

婷芳欲言又止,皇上便笑道:“你这丫头,古灵精怪,有什么要求只管说与朕听。”

只听婷芳又道:“小女与岳小姐并称鲁安双绝,若是她抚琴我吟诗,想必更为善心悦目。”

皇上一听这话,便转而问我:“磬谣说呢?”

我连忙福身拜跪:“民女不敢有违圣命,只望皇上、太后和各位娘娘不要嫌弃才好。”

说罢,便有侍者抬琴而来,我缓缓坐下,宁神静心,伸出手指勾动琴弦。

一曲《大好河山》,琴声轻缓平和,应的是江山大好,国泰民安,百姓万福,还有什么比这更适合当贺礼的呢?

至于婷芳吟了什么,我至始至终都未听清,满心只想着别心乱,别出错,别让太子殿下——太过注意我。

然而,越是这般想,却是心乱如麻。努力控制着自己颤抖的手指,一曲下来,脑中空空。好在琴技熟练,否则只怕真会出丑。

那日之后,便有数不清的赏赐不断送往谢国公和将军府上。旁人都说太后和皇上有意为太子选妃,而人选便在我与婷芳二人之中。我和婷芳也因这次相遇而日渐熟悉起来。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1)

第二章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回到府上时,已近子时。

二夫人和三夫人分明领了姐姐们去,各自问她们在宫中所见。

弦筝没好气地瞥了我一眼说:“我们见的自然不如磬谣妹妹多,她可是直接面圣,给太后献艺呢!”

我一听这话,自然知道她有意针对,可娘亲却紧握我的手,示意我不要多话。

“两位妹妹不知,磬谣献艺之事我先前也不知晓,全是太后懿旨,不敢违背。”

我掌心渗出汗来,紧咬住牙关,只当充耳不闻。

娘亲与爹爹乃是先皇赐婚,虽是正室,但感情淡薄,并不受宠。她生性软弱,由着爹爹将一房又一房妾室娶进门,也不敢有丝毫怨妒。直到我渐渐长大,才色出众,她才在家中找回几分地位,可心底,到底是畏惧他人冷嘲热讽的。

我替娘亲不值,却又不敢违了她的意,又恐她们再纠缠不休地议论下去,只得笑着拉住娘亲的手说:“娘,我累了,咱们先回房吧。”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爹爹本就身居高位,在朝中是是非非不断,若是家中再出了什么乱子,只怕会惹出更多麻烦。

回房后,娘亲无奈地叹了口气,握住我双肩说:“磬谣,娘亲日后就只能依靠你了,你可一定要争气。”

“是,磬谣定会多习才艺,给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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