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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豪门撒旦--索欢无爱-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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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Barton随随便便就被她支走了,甘露从中午就没有出过房间,卫奕豪把自己的卧室上锁,而书房里有那么重要的东西却没有上锁,还有,他电脑的密码如此轻易地就被她猜到了……这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的,就像一个阴谋。

如果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卫奕豪安排来试探她的,那么这无疑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如果不是卫奕豪,那么就凭卫奕豪的能耐也不可能让她这么轻易顺利地做到这一切,所以也就有可能是他在和什么人斗智斗勇来个将计就计,如果是这样,那么,就会比上一种可能更可怕,到时候她不但不能报复卫奕豪,还会把自己玩死。

这样的可能让她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她索性直接关掉了电脑,没有让自己所修改的数据生效。

走出书房,她反倒松了一口气,这次是她太莽撞了,她不该这么不理智,想要报复卫奕豪日后总会有机会的,她不该急于这一时,轻易相信那个奇怪的男人。

秦沫沫下到一口的楼梯口,正巧撞上了刚刚从外面回来的Barton。

“你回来了,我的药呢?”她还是很镇定的。

Barton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药塞到了她的手里。

“谢谢。”她径自从他身边走过,不想让他看出自己的异样。

“秦沫沫。”Barton忽然叫住她,而且,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全名全姓的叫她。

秦沫沫也觉得有些奇怪,他怎么会忽然叫她的名字。她回过头,却发现Barton依旧是背对着她。

“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Barton只说了一句便走开了,只留下秦沫沫一个人在那儿,呆呆地站了好久……

所以,他一定是知道了,那么,卫奕豪呢,他知不知道呢?她忽然觉得这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她怎么会忘了,Barton可是他的人啊。

这一晚上她过的心惊胆颤,生怕卫奕豪因为这件事给她来个断手断脚,让她下半生从此不能自理。

不过奇怪的是,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十一点了,那个魔鬼却依旧没有回来,他不回来,狗腿子就不能离开,所以现在的情景就是她和Barton大眼瞪小眼地坐着,气氛异常的诡异。

忽然,那个狗腿子的手机响了。

“喂,老大。”他的表情似乎有些凝重。

“好,我马上去。”

他看了秦沫沫一眼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地下室

这里是卫奕豪的地下王国,就藏在这栋城堡的地下,规模无比庞大。这是他的另一个世界,无关乎他在商场上的成绩,就是纯粹的黑道世界。这个地方沾满了血,以致于这里总是隐约能闻到一股血腥的气味。只不过,除了阎门的重要人物以外,没人知道该怎么进入这里。

总之,在这里,他就是帝王,决定着这里的一切。

昏暗的灯光总是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墙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繁复的图腾,而同样的图腾也被纹在每一个阎门的人身上,简单来说就是——无纹身,不黑道。

这间屋子,是阎门众多刑讯室中的一间,专门用来审内贼用的,也是在这些刑讯室中折磨人的工具最多最复杂的一间。因为在卫奕豪看来,背叛他,是最不可饶恕的罪过。

“还不快给我讲讲你那天是怎么折磨那个不听话的小丫头的。”说话的是冯昊宇,他无比轻松的语气似乎与这里阴森的气氛格格不入。他正俨然一副老大的样子坐在本该属于卫奕豪的座位上,翘着二郎腿,叼着烟,活脱脱一副痞子样。

他太了解卫奕豪了,那个叫秦沫沫的丫头敢背着他去找秦绍,根本就是皮痒了犯贱了活腻味了的表现,就算卫奕豪告诉他,他已经把那丫头的脑袋挂在门口示众了他也不会觉得惊讶。

“那丫头虚的很,不就是跟Eric关了一会儿,直接吓晕了。”他说着“顺便”踹了冯昊宇的腰一脚,直接给他从椅子上踹到了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重新“占领”了自己的座位。

“你知不知道你跟那个丫头最大的共同点是什么,就是总是找不准自己的地位。”卫奕豪冲他帅帅地笑了一下,他也只有在冯昊宇面前才开的出玩笑。

冯昊宇一句**还没骂出来,就被他这句话硬生生给给顶回去了,不过,他的嘴皮子功夫才不会输给卫奕豪。

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蹿起来,掸掸身上的土,还很帅气的扭了记下自己的脖子(就是标准的痞子打架前的动作),然后一把搭上卫奕豪的肩膀,“我就说你怜香惜玉还不承认,把她跟一不会吃人的灰太狼关一块儿而有什么意思,有本事把她跟我关一块儿。”

卫奕豪直接白了他一眼,用一副嫌弃的口气说道,“我是真不想跟脑子长在腰以下的人说话。”

冯昊宇刚想顶他一句,Barton带着手下却在这时走了进来。

“老大。昊哥。”他恭敬的对他的老大行礼。

“你堂里的人,你来审。”卫奕豪的语气一下子严肃起来,单从他那忽然变得凌厉的眼神就能看的出来。

Barton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示意他的手下去带人。

不多时,他的手下押着一个十分精瘦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人大概能有一百八十公分,可是看起来也就是一百斤的样子。

其中一个人在他的小腿上踢了一下,那人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说吧,电话是谁让你打的。”Barton这句话宣告着这里又一场非人道的审讯正式开始。

那人把头埋的很低,一个字也没有说。站在他后面的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揪住了他的头发,让他不得不抬起头。

“你来阎门的时间也不短了,应该知道,在这儿,最没用的,就是装聋作哑,再问你一次,是谁让你给秦沫沫打的电话,那些防御系统的数据,是谁给你的?”如果是别人,Barton根本不会把问题再问第二遍,直接上家伙比什么都管用,可是,眼前的人毕竟是他的手下,所以他选择再给他一次机会。

又等了许久,那人终于开口了,还是一副英勇就义的口气,“堂主,阎门的规矩我知道,今天老大和昊哥也在这儿,你不用偏袒我,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我真的不能说。”说着,他闭上了眼睛。

Barton的确是有些于心不忍,不过既然他这么有气节,他也只能成全他。毕竟,就算他是自己的手下,可他们终究都是阎门的人,都的按照阎门的规矩办事。他随即给了手下一个动手的手势,让他们可以动点真格的了。



那个男人被绑到了一个类似十字架的东西上,不过与十字架不同的是,他不仅双臂被绑成一横,双腿也被人拉成了一横,绑到了与胳膊平行的架子上。

这样的动作倒是和劈叉很像,可是你不要忘了,做劈叉动作,腿下面是有支撑的,而他的腿则是悬空的,所以这样的动作无疑很痛苦。

当然,这也仅仅是个很小的开始而已。

那个男人的眼睛里明显透着惊恐,却还是装作很镇定,拳头攥的死紧,感觉青筋快要爆开了,额头上也不断地冒汗,不到一分钟,甚至可以看到汗珠顺着发丝往下滴。或许,他是想求饶,又或许,他的心里其实已经动摇了。

不过这屋子里的人都是见惯了这种场面的人,这样的尺度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跟看个动作电影一样,根本不会有人同情他。

那个人眼睁睁看着十厘米的钢钉被人一点一点地用锤子钉进自己的手掌,这根钢钉最终是要穿过木板的,不过,钉钉子的人可不会一次给你来个痛快,真的是一点一点,这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痛苦的感觉,是很容易会让人心理崩溃的。

不过也许你觉得这也没什么,毕竟耶稣当年也受过这样的苦,那么,你能想象,一根三十厘米长的钢钉,硬生生穿过人的小腿,再一点一点地穿过骨头,再穿透木板的感觉么。

或者是把钢钉穿过耳骨,一点点顺着耳道钉进去。行刑的人显然是受过专业的训练,避开了每一处要害,就只是单纯而不要命的疼痛。每一锤下去,都是一种让人想死的痛。

在这里,想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这样的痛感是很容易让人昏厥的,不过,这也依旧逃脱不了接下来的折磨。

昏过去,就用水泼醒,而且,是加了盐的水。一桶水下去,身上的痛苦就会再剧烈上百倍,所以,尝过这种痛苦的人,有些人宁可咬穿了下唇硬撑着,也不敢再晕过去第二次。

当然,这也仅仅是阎门的各种刑罚中比较轻的一种。到了这儿,想不说实话,门儿都没有,因为每个人都会有他忍痛的极限的,到了极限,说实话其实只是本能而已。

这个男人算是坚强的,忍到现在,竟然一次都还没昏过去。

其实卫奕豪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只觉得乏味,不过,他忽然想到,如果用这些东西吓唬吓唬秦沫沫那个丫头,会不会比看这样血腥而枯燥的画面要有趣得多。

这个场景,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改天,他也许真该尝试一下。

“说吧,我饶你一命。”卫奕豪觉得坐的累了,站起来,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然后……一下子发力把钉在他左手上的钉子抽了出来,连带着一些血肉,接着……又一下子按了回去。

于是,一个男人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像鬼一样的尖叫,这个描述,丝毫不过分。

血液一汩一汩地从他的手心渗出来,可是此时他已经有些麻木了,疼痛到极点之后,肉体就会产生短暂的麻木,对疼痛的感觉就会迟钝,就像现在,他似乎觉得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痛了。

“我……不能说……那个人……跟你……一样……值得……我……拿我的命……去……遵守……诺言。”那人的喉咙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了,说的断断续续,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完整的词。

卫奕豪没想到一个人做叛徒竟然还能这么有骨气。背叛旧主本身就说明这是一个没什么气节的人,可是他现在的表现显然推翻了他的这个逻辑。

此刻他只觉得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这个人宁可受这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磨,也不愿意供出他。他,还真是想会会这个人呢。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打破了这间屋子里可怕的肃静。

“喂,小露,怎么了。”卫奕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马上接起了电话。

“我……奕豪哥,你能不能……来我房间,我有事找你。”她的声音里带着难听的沙哑声,显然是刚刚哭过的声音。

“好,你等我,我马上上去。”卫奕豪的回答没有丝毫的迟疑。

“让他先这么呆一天,明天再问。”挂掉电话,他转身对着Barton命令道。

“老大,我觉得这件事还是赶快问出来,不然的话……”Barton并不赞同卫奕豪的行为,防御系统出现泄密,这是大事,一旦出事后果不堪设想。

“照我说的做。”卫奕豪打断了他的话。

在他的眼里,只要是甘露有事,就算是手边有天大的事他都要放下。这是他欠甘家的,欠甘霖的,现如今,他要尽他的力量还给甘露。

于是,甘露的这个电话,在今晚,救了那个男人。

卫奕豪推开甘露房间的门,屋子里很黑,没有开灯,他伸手在墙上摸索着开关,屋子却忽然亮起来。只不过,亮起的不是房顶的水晶吊灯,而是一盏只开了中等亮度的昏黄的床头灯。

甘露正侧椅在床头,身上穿着一条低胸真丝吊带睡裙,露出了整条事业线,脸上画着十分细致的妆,不浓不淡,把刚刚的泪痕掩盖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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