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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吾家皇后貌倾城-第93章

小说: 吾家皇后貌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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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被否决,朝云瞪他。

而这次,却被他揽住腰狠狠往下一压,瞬间,让她躺在草丛中,而他与她,四目相对,距离仅仅只有那么一丝丝。

她继续瞪他,抬手就欲反抗,手被压制住了之后,又接着上脚,蹬着腿儿想要摆脱压着她的这个人。

当然,也被制住了。

纳兰天阙轻轻笑笑,眸中含着某种意味不明的温润光泽,“身体已经要痊愈了?能动了?”

“这次是你在故意挑开话题。”朝云正儿八经的道。

“这么心急?”他再次凑上去那么一小点点,唇瓣划过她细腻的肌肤,轻轻地凑近她的唇,眸中的意味更浓,“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为什么要过几日?朝云脑袋迷迷糊糊的想着。如今纳兰天阙离着她太近,铺天盖地的檀香气息迷惑着她,她如今脑子里面犹如一片浆糊,什么也想不明白了。

她的眸子对着的是他的眸子,温润的光泽中还可以看见倒映出的她的模样,那样清晰而纯粹的,只有她的模样。

直到轻轻被附上的嘴唇,她微微怔了怔。

轻轻地撬开齿贝,犹如一尾游鱼,带着曼陀罗般令人能够目眩神移的效果,如同游曳于蔷薇花开的园地,玫瑰般魅惑的色彩,陪伴在满天飞旋的五色花朵中,带着唯美而又水到渠成之感。他的眸,让她迷醉在其中,仿佛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无法醒来。

不沉重但也不轻飘飘的,好闻的味道弥漫在口齿之间,带着极其细腻的濡湿的触感,渐渐上升着的温度,潮红色慢慢晕上脸颊。

不知道到底是多久。

只觉得,如同天长地久。

细腻的指尖带着的微冷,在肌肤游离而过,如同玉脂一般的腻划,激起淡淡的颤栗。

直到,朝云突然轻轻地推了推他。

难分难舍的离开,他皱眉,随着她的目光转头看去,看到了在不远处,一只猫咪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他们。

猫咪是极其可爱的,白色的毛色没有杂质,一双绿幽幽的眼眸子,看起来却不觉阴森,因为它那眸子里盛着的,是全然的好奇。

“喵~”它见两双眼睛同时看着它,倒不害怕,反而轻轻抬起了爪子,舔了一口,眨了眨眼,又瞪着他们,一动不动了。

猫咪的好奇心也可以这么强吗?

朝云囧了。

而两人一猫有这么对视了许久,什么事也没做,就对视着。猫咪终于承受不住,转过身去,摇摇尾巴,轻飘飘的走了几步路,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眼,那绿幽幽的眼神里边,好奇分毫不减。

这回换纳兰天阙挑挑眉。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不远处,传来了两声异口同声的悠远的呼喊。

“主子!我回来啦!”

这声音吓得猫咪一缩,往前面窜了几步,躲在一块小石头块后面躲着,躲着躲着,再次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绿幽幽的眼睛盯着他们。

由于瞬间被猫咪的可爱所吸引的雌性激素泛滥的朝云,太过好奇猫咪的反应,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猫咪的样子,于是,她就十分悲剧的忘记了他们现在所处的,暧昧的位置。

于是,醉墨残雪一赶来,就看到的是漫山遍野的浪漫场景上,叠着两个人的模样。

“唉呀妈呀!非礼勿视!”看到这一幕,残雪瞬间遮住眼睛背过身去。≮更多好书请访问。 ≯

“啊——”这反应是醉墨的,她的第一反应也是闭眼睛转过身去。

“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残雪呵呵的干笑两声,闭着眼睛拉着醉墨就往相反的方向走,“那啥,我有事儿要和醉墨说,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啊!不要受我们打扰啊!”

猛地被拉住了手,醉墨摆摆手本想要挣开,但想了想,留在这儿还真下不了台,忍了忍,还不如随着残雪避嫌,自动滚到一边儿去。

“有事儿要和醉墨说?”好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风云不惊安定如山,朝云继续调侃回去,“什么事儿?提亲吗?”

“是是是!”现如今就算是朝云说什么残雪也回答是,没办法,快点逃离这个地方,免得打扰了的兴致又天降横祸。他就这么随口一回答了,这话根本就没有从脑子里过一遍。

这次,换成惊悚的是醉墨了。

朝云挑眉,瞥了一眼纳兰天阙,再瞥了一眼那只小猫。

眼看着想要继续做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了,呃,不过估计目前也不能继续做什么。纳兰天阙极其体贴的揽住她的腰,再次将她一把抱起,然后把她报到了距离那只小猫不远的地方。

没办法,她一个眼神就什么都明白了。很显然,喜欢这只猫,安静又灵巧,嫌弃家里的双生太闹腾想要换一只来养养。咦,好像有哪里不对啊?

朝云轻轻的蹲下身子,摸了摸小猫咪的毛,猫咪很乖巧,瞪着朦胧如隔雾般的大眼睛盯着她,没有躲,还是那样的眼神。

好乖巧!

霎时间母性泛滥不可扭转,朝云轻轻地抱起小猫咪,捧在怀里,向纳兰天阙眨眨眼。

内伤将愈,走些路总是好的。加之她这段时日根本就没有走路,如今就由纳兰天阙搀着稍微走了两步。

走上去,就看到了在纠结之中的残雪醉墨,朝云瞟了一圈,没看见带回来的吃的,以为这俩人去约会了,想打趣一下他们,就道,“残雪,你家主子让你带回来的包子呢?”

哪知,残雪霎时间愣住,转过身来,就是苦着脸说,“主子,出大事了!”

章节、第四十七章、安南之变

数日前。

连夜赶回安南,回到京都王宫,即使是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他也难感优越。

他所想要得到这座王宫的目的,只是为了一个人。

而今,那个人不仅仅对他不屑一顾,甚至摒弃了那么多年的情分,仅仅是为了那个男人。

那日他终究是被嫉妒愤恨冲昏了头脑,竟然连那种事都做出来了。而从今往后,她恐怕是更不会原谅他了。

而同这同样可怕的是,或许,他所用来同那个男人竞争的倚靠,都要被迫放弃了。

他看着桌案上的奏折,堆积了几天的,全是礼部上书的,黑白分明的字眼。

依照祖制,为绵承江山万代之繁华,凡继位国君五年内未曾延绵国嗣,没有继承人的,应由辅政大臣组织,从王室公卿中,选出合适的继任国君,顶替上一任国君。

像雪花一样的折子层出不穷,但都说的是同一件事,无非就是,要么,定一个继承人,要么,自动退位。

可是,他哪里来的继承人?

从许多年起,他就一直在等她,即便是继了位,这么多年的选秀,他都一一推掉,未曾立过皇后,未曾纳过妃子,一直等着,等着。

从继位之时算起,到如今,已将近五年了。时间紧迫,迫在眉睫。

他当然可以置之不理,这种祖制,已经百来年没人提过了。但此时礼部提出来,不用想也是知道,是对他前日出兵助攻天圣之事颇有微词,无端劳民伤财,最后还落下了个要好不好的结果,尴尬的处境。他的任意妄为,罔顾民心,自然会惹来大臣的闲言碎语。所以,他们不惜搬出这条沉寂多年的祖制来说事,想来,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逼他退位,选另外一个软弱的君王,于天圣北封告饶,求得安宁。

是天圣北封联姻,他们害怕了吧?是三大国即将合并,他们害怕了吧?是他们联合起来,将安南团团围住,他们害怕了吧?

可是他怎么能放弃掉?

他想着,朝云帮他拿回了属于自己的,安南是朝云给他的,他就算是抱着到死,也不能丢。更何况,那时他就明白,安南之于他,只是一个工具,一把利刃,交给他,让他得到她,保护她的工具。他不能放弃掉,放弃掉了,就真的毫无可能了,一丝微微渺茫的希望都没有了!

他头疼的扶额,实在不知,到底该如何是好。

那日,佩绫落来找他合作,希望能够与他里应外合,对付纳兰天阙,把整个计划说与他听。他当时颇有犹豫,因为,这样做看似冒的风险不大,却明摆着是与朝云撕破脸皮的事。计划摆在明面上,很容易被朝云知道是谁动的手脚,如果这样做,就算是让纳兰天阙死了,他也害怕,朝云再不会原谅他。

而那日,他显然被她的态度激怒了,妒火涌上心头,想起佩绫落的计划,冒险说出那个会把她戳得伤痕累累的秘密,分散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但后来事,显然超过了他的所有预期!朝云扑上去替纳兰天阙挡住那一掌时,他只觉得自己的呼吸霎时间都要停止了!

让她受伤,绝不是他本意!

后面接着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慌乱,太复杂,他想太多,就被拉了出来,一路颠簸回了安南,直到回到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他才恍然。

佩绫落有没有被捉他不关心,他只想着,不知道云儿怎么样了,那一掌,到底重不重?

他一个人寂静的在大殿中想着,寂静的忏悔着,一点也不害怕,这空旷的大殿,这压载着无数怨气的地方,没有灯火,没有光明,没有人息的日子。

有什么光明?没有光明。失去了她,他的世界就只剩下了混沌的,不堪的,黑暗的,没有人能企及的,疯狂而腌臜的地方。

而就在这时,厚重的大点的门,突然间,轻微的打开了一条缝,发出了古老而又嘶哑的开门声音。

“孤说过,没有孤的旨意,没有人能够进来!趁朕还没有发怒,快点滚出去!”突然射进来的光,让他极其不适应的猛地闭上眼,用手遮住眼睛,对于自己被打扰了,表示很愤怒,但他想着,多半是那几个关心他的侍从。

而他说的话竟然没有奏效,来人并没有依照她他的吩咐出去,而是又关上了门,站在殿上,看着他。他能感受得到。

他觉得不对,猛地睁开眼睛,就算在一片昏暗之中,他也一眼就看清了来人!

“怎么会是你!”他蹙眉,站起身来。

即使昏暗如许,即使他很疲惫,即使这样,他也看见了,站在他面前的,这个酷似朝云,却与朝云发色眸色毫不一样的,目光眼神也毫不一样的,佩华浓!

当初,他既然见过佩绫落,就定然见过佩华浓,那时他就震惊天下间为何会有长得与朝云相像的女子,但转念想想,传说中逝去多年的佩皇后都能死而复生,又有什么不可能发生?

况且,在他心里,云儿是不可复制的,也无法复制的,就算这个人长得再像朝云,他也不会将他们二人弄混。何况是,云儿虽然外表坚毅但内心柔软,不想这个女子,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充满了杀气腾腾的目光。

他对这一危险的女子,向来是敬而远之的,怎料,她却突兀的找上了门来?

他看着她的目光很警惕,像是在盯着一头母狼,惹得她哼笑一声。

“你不必紧张,我只是来,找你,谈笔生意而已。”佩华浓停顿了数秒,轻眯着眼,抬头,看他的反应。

“佩皇后想必已经被捉住了,你还不赶快逃生,倒来找我做什么交易。”他对那个交易,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在意。

“难不成师傅不在,我就不能做什么大事了?”别样轻挑而又阴冷的声音,“我此时来找你,就能不是,说点什么正事?”

“好,那你说说。”依旧是一副不相信的神情,他干脆躺在龙椅上,斜睨着她。

“据我所知,你现在的处境状似如履薄冰,不怎么好吧。”她的眼神里闪耀着莫名的志在必得,“被自己国家抛弃,失去最后底牌',最后一无所有,你就甘心如此?”

听到这话,犹如戳中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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