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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侯门庶妻-第96章

小说: 侯门庶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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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卫肆沨听出了端倪。

相思接了,递上去。

卫肆沨拿在手中端看,越看眉色越沉。

瑞大娘道:“老奴已经仔细检查过,娃娃身上写着侯夫人的生辰八字,而且、头顶扎有一根长针。”

这时卫肆沨已经将那根长针拔了出来,眼色阴冷。

紫翎起先是不在意的,什么娃娃做法诅咒,她并不信,但这根长针触动了人的神经。所有人都已经知道前两位侯夫人的死因是头顶被刺了长针,现在这个与她相似的娃娃也是这样,难保不是有人在谋划什么。

她便是不信邪,也觉得脊背阵阵发寒。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在这侯府看似高高在上,但一切都依赖下人们调停布置,随便哪一个环节疏忽大意,都可能对她是致命的伤害。

“别怕。”卫肆沨注意到她的脸色,安抚的握着她的手,质问:“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谋害侯夫人?”

瑞大娘很谨慎:“老太太认为是有人蓄意做的,很可能就是谋害前两位侯夫人的凶手,老太太说一定要严查,并让老奴告知夫人,一切小心在意。老奴也认为此事不能忽视。即便这巫术害不到夫人,但难保不会再通过其他方式,老奴觉得,应该依照老太太的意思,彻查一遍。”

“怎么查?”

“老太太的意思是,即便查不出,也要各处都检查一遍,敲山震虎,令那人不敢再轻举妄动。”

的确,只是一个纸娃娃,又在园子里被发现,实在很难查到源头。

“你去吧。”紫翎让瑞大娘走了,拿过纸娃娃仔细的看,笑道:“真奇怪。”

“发现什么了?”卫肆沨问。

“昨天下午有场很大的雨,雨停后,天已经很暗了,加之路面有水,是没人会去园子的。若是去了,太惹人注目。这娃娃,定是在今早才到了园子。然而你想,那人想做什么?若是害我,犯得着一大早跑到园中做法吗?若是做法,怎么会单单把这么重要的娃娃掉在那儿?这长针也奇怪,之前的两位侯夫人是实实在在被人害死,不是通过巫术。”

“或许那人认为巫术能办到。”卫肆沨嗤笑,又问她:“你不怕?”

“我怕的是人心难测。”

“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昨天他才说不舍得她做饵,哪只今天就闹出这样的事,即便真的伤害不了她,也足够令人担心。

“也算是好事吧。”她蓦地笑:“这个娃娃是督促你我,不要抱着侥幸,该来的总要来。安稳了几天,我险些都要忘了还有个杀手在暗处虎视眈眈。”

“真是个杀手倒好说。”纵然掌握兵马,高贵在上,卫肆沨也忍不住叹气。

紫翎盯着他一脸郁闷,不禁又笑:“你也会叹气。”

卫肆沨回笑道:“我怎么就不能叹气?难道我不是个人?”

“我以为没什么事能难倒你。”在一开始,对于一切他都是一副了若指掌,无以为意的样子。

“现在可不同,我担心你啊。”他笑着点点她的鼻子,拿起重新串了绳的玉珠,挂在她脖子上。

微凉的玉珠接触了皮肤,很快就被温暖。

她一边摆弄珠子,一边似在思索,转头看他,笑道:“你要真担心我,有个方法能保护我,你做得到吗?”

“你说。”卫肆沨总觉得她的笑别有含义。

果然,她说:“保护我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和你在一起。同吃同睡,谁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害人?有你保护着,我就安全了。”

卫肆沨听了就笑:“提议不错,看来我这个侯爷还是有些威慑力的。”

“你接受了?”

“翎儿的邀请,我怎么能拒绝。”低头讨了一记香吻,这才笑道:“接受!”

一个人的眼睛的确会令人迷醉,她望着近在咫尺的这双眼,回了一个淡淡的吻。

卫肆沨将这看做邀请,追逐了过来,唇齿间的缠绵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扯下帐帘,外面的丫鬟便识趣的退出去,作为正值恩宠期的沁梅院来讲,这种事,司空见惯了。

第一百九四章 故意(3)

天色仍有些暗,风轻轻的吹着。舒唛鎷灞癹

青奕用手帕子蒙了眼,和几个小丫头玩的正热闹,经过一场雨水,院中移来的那些花草显得更有精神。紫翎如今是无事一身轻,或早或晚去老太太那儿坐坐,听听邱姚两人的斗法算是调剂。

“侯爷在府里吗?”她问。

“侯爷约了锦公子在园中的芙蓉榭下棋呢。”

思忖了一下,她笑道:“今天凉快,你去吩咐厨房准备一下,我想做点心。惬”

“是做给侯爷吃的?”春杏又大胆的取笑:“后天就中秋了,不如做月饼,我知道侯爷喜欢吃什么馅儿的哦。”

紫翎听了忍住笑,一脸正色道:“不如告诉我你喜欢吃什么馅儿,我做了给你吃,省得往后你吃不到了。”

春杏被唬住,愣着反问:“为什么?锥”

“因为我要把你嫁出去,那时自然有好人陪你吃月饼,哪里轮得到我呢。”说着丫鬟们全都瞅着春杏笑。

春杏没想到被反将一军,羞得红了脸:“夫人!”

每当这时候,相思总是微微皱着眉,心里不踏实。

芙蓉榭掩映在芙蓉林畔,开敞的一面临水,玉扶拦杆、鹅颈靠椅、精美镂雕的落地窗,是一处绝佳的赏景休憩之地。如今正值芙蓉旺季,水中倒影着花影,空气中弥漫着花香,而在榭台上,两个对弈的人越发显得休闲惬意。

棋已经走了一半。

“孟远航一死,商洪本就没养好,又遭丧女之痛,更是卧床不起。朱彪不懂生意,刘氏也不放心他,如今商家的生意都握在刘氏手中。”

“那不正是大哥所期望的。”卫锦之看他一眼,又说:“朱彪……”

“他很快就会有动作,不需要担心,即便有一天他成了威胁,她也会轻易的将其解决。她可不是一般女人,早就做好了准备。”卫肆沨指的是紫翎与知府的来往,蓦地,他又笑。

“大哥笑什么?”

“我想起之前问她的一句话,问她除了做点心,还喜欢做什么。被逼不过,她说,喜欢做生意。”落下一子,笑容减淡,眼睛里多了疑问和清冷:“她虽是商家女儿,但何曾接触过生意?她说的,绝对是另一回事,包括……”

卫锦之正等下文,却见他停住不说,刚想问,似乎领会到他未完的话。

“你那边怎么样?”

“都很顺利,只是树大招风,一直有人打探。要不要为他安排家眷?”

卫肆沨笑道:“你不是早考虑过这事,把事先准备的拿出来用就行了,我看考虑的就很周到。生意人,一向是原配在家侍奉父母,外娶的娇妻带在身边。算起来他也辛苦,给他仔细挑个好的。”

卫锦之笑笑。

一局结束,卫肆沨看着水面涟漪,说道:“风有些大,你不能久坐,先回去吧。”

“好。”卫锦之起身离开。

呆了一会儿,卫肆沨正要离开,天不凑巧,下起了雨。双喜小跑着去取伞。

远处的树影里,有个人一直望着这边。看着卫锦之走了,忙打发丫鬟回去取伞,自己则跑进芙蓉榭中避雨。脚步声引起了卫肆沨的注意,她却佯作未察觉榭中还有旁人,进来关了门,用帕子擦着头发上的雨珠,眼睛里藏着满满的紧张。

独自站了一会儿,毫无动静,她不免有些心急。

卫肆沨不过是没心情与人客套,因此站在临水的玉栏边凭目远眺,当不经意的回眸,屋内没了人影。正纳闷时,那架芙蓉屏风上搭了件桃红衣裳,展开的很开,似乎是在晾干。

这一发现令他笑出声。

紧接着屏风后一声惊呼,霹雳哐啷一通响,似乎撞翻了东西。

“吟儿?”卫肆沨走近几步,隔着屏风笑道:“做什么这么冒失。真够大胆的,在这儿就敢脱衣裳,不怕给人看见?”

“侯、侯爷,我、我的脚扭了。”伴随着颤巍巍的话音,似乎还有疼痛。

卫肆沨叹笑一声,抓了屏风上衣裳,转过屏风直接披在她身上,又把苦着小脸垂涎欲滴的人抱到榻上。

“冒冒失失的。把衣裳穿好,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都不重视名节吗?”半是关切半是斥责,见她一脸惊恐的样子,又问:“扭到哪只脚了?”

“这只。”何吟儿指着左脚,紧紧抓着衣裳抿紧嘴唇。

她的胆怯紧张并非是因为如此袒露,也非他的责斥,而是怕自己的伎俩被看穿。她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大胆,走到这一步,怕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卫肆沨将她的罗袜往下推了推,检查了脚腕,并看不出什么异常,用手碰了碰,问她:“疼不疼?”

“有点儿疼。”何吟儿低垂着脑袋撒谎。

“没有大碍,歇一会儿就好了。”卫肆沨已经看出她没有扭伤,误以为她是因被撞见衣裳不整而慌乱惊恐,便没多想。瞥见近在咫尺的满怀春光,只是想笑:“把衣裳穿好。”

若在以往,这种投怀送抱他是不会客气的,只是……

何吟儿脸一红,却怯生生又满怀期待的问:“侯爷、不喜欢我吗?”

卫肆沨转头,正对一双满含春情的眼睛,微微的失神间,一片温香柔软贴到了唇上。

此时雨下的有些大,在芙蓉花树下有把枫叶油伞,伞下是端着月饼的紫翎。顺着她的视线,正好可以看见芙蓉榭那排敞开的落地窗,屋内两人亲密的举止,无一遗漏。

忽然间,她觉得整个人从内到外一片冰冷。

再看手中端着的月饼,觉得自己那么傻那么天真,不但亲自去做月饼,选馅料,还特地一个人撑伞送来。她到底是在做什么?短短几天的甜言蜜语就把她浇昏了头!

殊不知男人最惯逢场作戏,明里一套,暗里一套。

伞掉在地上,她也没理会,捧着盘子,沿着细长的芙蓉夹道,走在迷蒙的雨水里。她想让这雨下的更大些,让她发热发昏的脑子彻底清醒,忘掉做过的那些可笑事情,也忘掉此刻犹如遭到背叛的心情。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蔷薇花圃,如今已没有蔷薇花的身影。转过幽径,她坐在小石桥上,一点一点的掰碎月饼,扔进水渠。

远处有个小丫鬟打着伞路过,不经意望见她,吓了一跳,连喊了两声没反应,赶紧往回跑。一路踏起水花,穿过小门,跑进西苑,冲到一扇门里。

卫锦之正看书打发时间,见了她满裤子水渍,不禁训道:“怜儿,外头下雨你在跑什么?”

怜儿将刚从厨房端来的点心放在桌上,气喘吁吁的说:“不好了,侯夫人像是傻了,一个人坐在小桥上淋雨,我怎么喊都不理。”

“好端端的,为什么?”卫锦之一下子站起来,直觉就往外走,可到了门边,脚步一顿,又问她:“怜儿,她身边没人吗?”

“没看见别人。”怜儿也很纳闷:“早先侯夫人在厨房做月饼,春杏姐姐还打趣,说侯夫人专为侯爷做的呢。后来,因为下雨不好走,我们几个丫鬟在厨房说话,侯夫人没让人跟,一个人撑伞去园子了。我跟她说公子回来了,侯爷一个人在芙蓉榭,她肯定是给侯爷送月饼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会……”

“她在哪里的小桥上?”卫锦之问。

“就在蔷薇花圃那儿,公子常在那儿画画的。”

蔷薇花圃?

卫锦之想起之前种种,再结合眼下,总觉得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她若不是太伤心,怎么可能去那里,怎么可能那么反常?到底……

“怜儿,我去看看,这事儿别跟旁人说,知道吗?”郑重的交代一句,带着满脸担忧,卫锦之撑伞急匆匆的去了。

“嗳,公子!”怜儿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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