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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侯门庶妻-第185章

小说: 侯门庶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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璿太子领头从里面出来,众人全都围上去:“太子殿下,皇上如何了?”

萧文璿望见了人群之后的她,说道:“幸而上苍庇佑,皇上有惊无险。”

五王爷既是请示太子,又是对诸位大臣,说:“谋害皇上,那是诛九族的大罪,臣弟认为有必要仔细查问。”

“五王爷言之有理,要查!”大臣们附议。

五王爷盯住紫翎,引得众人全都望去:“虽然我也不信侯夫人谋害皇上,但兹事体大,侯夫人与此事有牵连,既是为查明真相,也是为侯夫人清白,还请侯夫人配合审查。”

“这明显是嫁祸。御医说了,那毒不可能当场发作,皇上定是在别处碰到了毒药。”萧文璿已经向御医问过这一点,只是……

五王爷自然清楚,却说:“太子殿下,御医也不敢肯定,中毒量的多少决定着发作时间的快慢。再者,咖啡虽是德公公准备的,但送到皇上面前,皇上几时喝的谁又知道?那便不能肯定毒发时间,或许,就是咖啡内的毒呢。当然,这只是臣弟的一种假设,清者自清,事情审查之下总会水落石出,只要侯夫人配合。”

这时有大臣说道:“事关天子,不容轻怠,按照律法,便是皇亲国戚后妃皇子,遇到这种事也得审查!这事得交由宗人府来办。”

萧文璿看向卫肆沨,卫肆沨回头看她。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沉住气,越不能多言偏袒,那反而会令对方得意。他们都懂得这个道理。所以紫翎清楚那抹眼神的含义,也知道将会面对什么,她并不怕。若这是通向幸福之路必经的荆棘,她愿意踏过去。

面对众大臣,萧文璿走到齐皇后跟前:“皇后,贵妃,如今皇上昏迷未醒,事关重大,儿子决定依照律法行事,严查此案。”

齐皇后说道:“太子所言有理。只一件,毒虽是在咖啡粉内发现的,但尚未有证据证明是侯夫人所为,便不可太莽撞。且不说其是卫侯爷的夫人,只说他几番救了皇上,也不该无礼。一切要拿捏好分寸。”

“是。”萧文璿扫了两位王爷一眼,与几位大臣商议:“为求公平,便由吏部刑部协同宗人府承办此事,未查实前,不可轻慢侯夫人!”

潘妃不悦道:“真不知还要查什么?如此清楚明白的事实摆在面前视而不见,却还要查。”

齐皇后看她一眼,对宫人吩咐道:“你留下,皇上醒了就去送信儿。”

宁贵妃会意:“我陪皇后回去吧。”

潘妃见她们两个离开,也只得走。太子与诸人商议之后,紫翎被要求住在秋水阁,不准外出,不准人去探望,等同囚禁。这是个比较好的结果,起码比去真的牢房坐牢要强。潘妃等人岂能善罢甘休呢,她不怕现在的处境,却担心可能随后发生的事情。

“翎儿。”在秋水阁宫门卫肆沨喊住她:“放心吧,不会有事。”

“嗯。”她清楚他与太子都不会坐以待毙。

太子宫中,卫肆沨与萧文璿独处房内。

“侯爷有什么办法?”萧文璿问。

卫肆沨说:“养心殿的人都不是能轻易收买和替换的,想在咖啡粉内投毒是不可能的,定是趁乱才放了进去。如今要查,就得查究竟是从哪儿中的毒。据德公公所说,一早起来,皇上除了用早饭,便是喝过两回茶,只可惜那两碗茶叶早没了,难以查证。”

“他们巴不得什么都查不到,到时候咬定是侯夫人下的毒,就有口难辩了。”萧文璿不免有些着急:“实在不行,就将昨天今早所有进出养心殿的人审问一遍,严刑之下,不怕他们不说。”

“说了也是个死,况且,那人岂是那么好找的。”卫肆沨不抱希望,敢毒害皇上,岂能不做好万全之策。

“那依你之意,这件事就没办法了?”

卫肆沨蓦地问:“御医对皇上的情况怎么说的?可曾说皇上何时能醒?”

萧文璿摇头:“御医拿不准,根据药量决定,最少要昏迷一两天,这还是乐观的看法。”

“为今之计,只有拖!”卫肆沨不觉得查案有希望,而是把希望放在另一处:“皇上才是关键。只要皇上醒了,她马上就会安全,反而该他们慌张。我看,要盯紧他们,皇上昏迷中,可要万分谨慎小心啊。”

“哼,不怕他们想,就怕他们不动手!”萧文璿巴不得逮住机会光明正大的将那人处理了,以绝后患!

卫肆沨看着他,似笑非笑:“太子好气魄,将来定然也是一代明君,是江山社稷之福。”

萧文璿岂会听不懂弦外之音,淡笑道:“若真有那一天,能得侯爷辅佐,才是幸事。”

章节目录 第三百二三章 夤夜造访

深夜,五王爷府邸。舒葑窳鹳缳

一乘不起眼的小轿悄然停在王府后门,早已有人等候,从轿内下来一个身披黑斗篷的人,避人耳目的来到书房。房门一关,屋内只剩两人,气氛霎那沉寂而压抑。

来人将斗篷一摘,露出一张年轻的脸,是六王爷萧文琅:“五哥,这件事你没有提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事到如今你还信不过我?”

“你别生气,坐下听我慢慢儿说。”五王爷萧文璘神色平静的安抚他:“不是信不过你,我知道你的性子,若提前和你说了,你定然瞻前顾后,反不能成事。我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实在是没办法,难道眼睁睁看着他登上皇位,将你我二人处置后快吗?”

“可是……”尽管是只有彼此两人在房中,提及这里,萧文琅仍是颇为顾忌的压低了声音:“五哥,谋害皇上可是大罪,瑜太子便是前车之鉴,你我又如何比得了太子?再说……他毕竟是父皇,我怕……滟”

“哼。”萧文璘嘴角噙了冷笑:“你以为我生来就是狠毒心肠吗?若非万不得已,我能做这样的事?事到如今,你我只能放手一搏尚有活路,你可要想清楚!”

沉默了很久,萧文琅说道:“现在皇上虽在昏迷,然听御医的口气,不过一两日便会苏醒,那时皇上岂能相信侯夫人害他?只怕会怀疑你我,随便寻上个罪名,你我就会如瑜太子一样了。”

“一不做,二不休!”萧文璘眼色狠毒,与他附耳低语遂。

秋水阁内,紫翎辗转难眠。

隐约听到细微声响,想起了密道,立刻裹着被子低声询问:“谁?”

没有回应,却有脚步声走过来,一道暗影已立在帐子外。

“谁?再不出声我喊人了!”她猜测着是皇上派来的人,亦或者是卫肆沨故意吓她?毕竟这密道不止一人知道。

帐帘撩起,来人在床边坐下,借着依稀的光线,隐约看出其面貌,竟是萧文璿!

“你?!”她当即吓了一跳,本能的想起昨天御花园中那一幕,他该不会是恼怒之下才故意找她来报复吧?

“嘘。”萧文璿轻轻在被子上拍了拍,状似安慰:“别怕,我不会伤害你,虽然你对我无礼犯上,却也是我失态在先。酒后无状,还望你不要怪罪。”

“璿太子深夜来这儿就是说这些?真教人惶恐。”谦卑的字眼,表达的皆是不满和愠怒,他这样的浪子行径,比那天在水榭中有过之而无不及。

萧文璿却不在意她的态度,淡淡笑道:“如今的处境,你似乎一点儿不怕,要知道,真被认定了罪行,金牌也救不了你。”

“我想璿太子会想尽一切办法扭转局面的。”不愿与其谈些无意义的话,她质问道:“璿太子前来到底有什么事?还请明言!”

“看看你。”话一出口,萧文璿立刻能感受到她眼神中的怒气,轻笑道:“何必动气。看你是其一,再者,我实在担心皇上安危,夜不能寐啊。辛苦你在这里委屈几天,只要安稳度过这几天,皇上一醒,什么事都能了了。当然,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我已命人将那座废宫把守,以免有人得知密道之事暗中潜入。”

她不禁怀疑他的居心,皇宫内的密室,谁知道?谁又能轻易的进来?他总不会是防着卫肆沨吧?

“多谢璿太子费心,我在这儿很安全,夜很深了,太子请回吧。”她下了逐客令。

萧文璿轻笑,问她:“你似乎没将你我的事告诉他,为什么?”

“这种局势下,我只是不想徒添误会,横生枝节,也希望璿太子以大事为重,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萧文璿沉默了一下,又问她:“你虽几番表示不会医病,却能救得了皇上,起码对皇上的病是有所了解的。据你所知,我将来会不会也得那种病?”

她一愣,感觉他的口气不似玩笑,便说:“这样的事该去问御医,问我有什么用?”

“你的话让人信服。”萧文璿微倾了身,眼眸中的笑一闪而过。

她发觉了,顿时冷下脸:“请璿太子立刻离开!”

萧文璿一见她声音提高,知道是真动怒了,忙笑着退开,将帐帘恢复,说道:“别生气,我只问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就走。最早一辈,只剩了老王爷一个人,他倒是身体健朗的很。皇爷爷自小身体不太好,刚至而立之年便病故,入陵时,皇奶奶悲伤过度,一倒下去再没起来。当时说是悲恸难承,可细想来,与父皇情形有些相似。父皇早年毫无生病的迹象,突然间就变了,我担心过个几年,我也会……”

她知道有些病是有家族遗传的,只是皇家医档没有记载的话,又未见他们发病,她又如何能信口开河。

“夫人歇着吧。”萧文璿没等她的话,离开了。

屋内恢复了安静,她忽然觉得事情莫名其妙,这种时候他突然担心遗传病了?若是这件事被卫肆沨知道,会怎么样呢?

辗转反侧,直至天蒙蒙亮,她才渐渐睡着。

不到一个时辰,宫女自殿外进来将她唤醒,说宗人府带着人来问话。她只得梳洗起身,配合宗令与吏部刑部两位大人的询问,不外乎是问咖啡的来历,何时送入养心殿,接收的人,以及什么人接触过,等等。如此一来,秋水阁内所有服侍的宫人也不能幸免,全都遭到严格的审问盘查。

她身份特殊,这些人自然不敢过分对她,然而那些宫人就可怜了,特别是离她最近的兰儿。她倒是有心相帮,却知不能开口。

萧文璿已经说了,他们的策略就是拖,一直拖到皇上苏醒。尽管看似保守,却也是最稳妥可行的法子,五王爷若沉不住气,一定会有所举动,萧文璿定巴不得抓其把柄。

临到中午,宫女送来午饭,她不经意的看了两眼,发现秋水阁的人全都换了。

“兰儿全顺等人呢?”早上不过补眠睡了一会儿,没想到人都换了。“回侯夫人,宗令大人认为他们之中有人对咖啡动了手脚,所以全都押入天牢严刑审讯,待查证了清白,自然会放回来。”

“人什么时候押走的?”

“回侯夫人,一个时辰前。”

她顿感不好。

虽然她不能保证秋水阁的人都清清白白,可却知道清白之人在严刑之下会变得不清白,更会因承受不住痛苦或为保命而栽赃。万一有人受不住折磨说了什么,问题可就严重了。这不是查一件无头案,而是事情清楚的摆在那里,专门找人证口供,只要是个人,张了口就能致命。

宗人府,刑部,吏部,指不定哪里就有五王爷的人,等的就是这一刻。将相关之人关押严查,这不算违法,只能算严峻谨慎,作为璿太子来讲,若要保清白不受非议,只能赞成不可反对。

如今这个“拖”字,显然不太适合,被动的计划总是下下策,仍旧应当主动。

当夜,她穿戴整齐坐在床边等待,然而时值深夜却不见密道内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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