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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第115章

小说: 天价逃妃,法医倾人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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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了。

“我们还得感谢他,若不是他,怎么能揪出幕后的陆占庭?”冷啸风唇角溢出一丝冷酷的弧度,“目前大致锁定,内鬼就是陆占庭,他跟陆通受贿一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沈倾城点头:“原来是一条大鱼,难怪,当时在牢房里,陆通看着陆占庭不敢承认,他一定有弱点被他抓住了,或许是他们两人都参与,陆通自愿将罪责全部揽上身,这一切还得问过陆通本人才知道。”

可是陆通根本就不配合,这点让人很无力,事情又转到原点,秦湘柔的去向不明,若是找到她,定能有办法撬开陆通的嘴。

“好,等派出去的人回来,基本就可以收网了。”冷啸风眼里映出灼灼的光芒,胜利的曙光在向他招手。

冷啸风将薛耀找了来,回想起那天的情形,薛耀有些纳闷。

”当时我从盐场做工回家,天色擦黑,看不清路,忽然脚下踢到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个人,简直将我吓坏了。我看她还有一丝气息,就将她弄回了家,我的爹娘都是好心的人,连夜请大夫医治,那女子次日醒过来,忽然就来了官差,说我拐骗良家妇女,就这样将我抓了起来,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救的竟然是县太爷陆通的夫人!”

沈倾城皱眉:“陆夫人有没有跟你们说什么奇怪的话?”

薛耀想了想,摇头,猛地眼睛一亮:“她没有说什么,倒是悄悄交给我一个小本子,特意叮嘱说不能交给别人。小的不识字,隐约知道是一些人名。”

冷啸天有点激动,“那册子现在何处?”

如果没有料错的话,那该是那名私盐贩子记录的行贿官员名单,一般做生意的,会将往来客户名单或其他事务详细记录下来,以免还礼的时候弄不清楚。

薛耀脸膛红了红道:“我不知道那东西的重要性,房里有一张桌子腿儿不平,便将它垫桌子腿儿了!”

沈倾城扑哧笑了:“薛公子,咱们辛辛苦苦找的东西,你却拿它去垫桌子腿儿?”

该说他什么好呢?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如果他将那本子放在身上,一定会被官差搜到,倒不会有人想到他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随意地垫在桌子下面。

冷啸风大喜,转向程武道:“你立即动身,跟薛耀回去取了那本册子来,别惊动其他人。”

程武懂他的意思,这件事牵扯很大,若是动静大了,到时候那些人不管不顾了,他们在此经营得久了,必定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仅凭他们这几个人,要胜出太难了。

秦湘柔还在找寻中,陆通藏得极为隐蔽,陆占庭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以为已经死了的人有一天会突然跳出来,那个时候他的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几家欢喜几家愁,这边驿馆里,陆占庭小声训斥着他的手下,“混账,本官养你们多年,就只知道吃干饭,什么事也做不成!陆秦氏一个妇人,怎么就在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快些去找,不然提头来见!”

手下垂首而立,乖乖地听训,陆占庭挥挥手让他们退下,警告道:“你们最好小心些,本官出了事情,你们一样脱不了干系,轻则累及你们的子子孙孙,他们终生都要为此背上污点,重则抄家灭族,孰轻孰重自己取舍吧!”

“大人放心吧,那些银子都已经存进钱庄,保证万无一失。”陆席安慰道。

“你懂什么?那些钱一日没有脱手,我这心里就高高地悬着,只愿九王爷和那方钦差早日离去,我才可以睡个好觉啊!”陆占庭疲累地伸了伸胳膊,出事这些日子,方言就像闻着肉味的骨头,紧咬着不放,他这心一直提着,真是让人心力交瘁。

陆席忽然道:“大人,小的听说一件事,或许可以为我们争取时间。”

陆占庭眼睛一亮:“说来听听!”

陆席凑到他的耳边,小声低语:“九王爷的心腹程武将苏侯爷的爱女拐到盐关县来了!”

他嘿嘿笑着,眼里的光芒不怀好意。

陆占庭一惊,眼眸闪了闪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可打探清楚了?”

“回大人,此事千真万确!一个时辰前,我们的人在同福客栈外面发现的,程武回客栈的时候,身边带着一名女子,正是苏侯爷的掌上明珠苏大小姐。”陆席汇报道。

陆占庭沉默片刻,将一杯茶水放到嘴边嗅了嗅,吹去上面的浮沫,不经意道:“苏侯爷定是不知道的,这件事可大可小,若我们告诉了他,就会得罪九王爷了。”

“大人,小的以为,九王爷跟我们反正不是一路人,面上过得去就行了。倒是那苏侯爷一直保持中立,这件事一捅出去,必将九王爷恨之入骨,两人势必反目,就算他不帮我们,也断断不会帮九王爷,到时候我们起事,再把他争取过来,就算他不掺和,我们的胜算也大些,这可是一石二鸟的好机会!”

陆占庭眯缝着眼看着他的贴身小厮,胖手抚上他细腻的脸颊,摩挲了片刻,挑眉道:“行啊,你小子。好,就依你,这件事办成了,本官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陆席一喜,躬身朗声道:“小的为老爷办差,义不容辞!”

“行啊,你小子跟老爷我拽起文来了?”陆占庭心情一下子好起来,那个江南侯真是个老顽固,为了将他拉上自己这条船,砸银子送美女,屡屡旁敲侧击,各种手段都使出来了,他不知在他身上花了多少工夫,他就是不接自己的茬,看来他是决定跟自己死磕到底啊?

陆占庭因为胖眼睛习惯性地眯起,心中腹诽,苏越治,你不是对皇帝忠心耿耿吗?这一回,他的儿子使人拐带你的女儿,不知道爱女如命的你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陆席深知,自家老爷对此事有多看重,因此他亲自动身返回杭城,一路上快马加鞭,次日黄昏便叩开了江南侯府的大门。

门子见他面生,有些爱搭不理,陆席高声斥道:“你们侯府就是这样的待客规矩?我是总督大人的亲随,有要是面见你们侯爷,速速进去通传!”

门子微微变了变脸色,看了眼风尘仆仆的小厮,旋即又道:“哟,你一个小厮也想见我家侯爷,做梦呢吧,去去去,有什么事让你家老爷过来,侯府可不是什么猫儿狗儿都能进去的。”

门子不耐烦地赶人,慢说一个小厮,就是两江总督陆占庭,在他家侯爷面前也是要伏低做小的,因此他此刻鼻孔朝天,根本不将这个小厮放在眼里。

陆席冷笑一声,从兜里取出一件东西,高高举起:“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看看小爷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告诉你,这可是你家小姐的贴身之物,是她的信物,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他刚才那一嗓子是故意大声的,这时候旁边院子的门里已经有人探出头来,他扯唇一笑,想必刚才的话他们已经听了去,扬了扬手中的丝帕冲门子喊:“怎么,想要更多人来围观你家小姐的绣工?我看看,这上面可是绣着你家小姐的闺名呢!”

门子大惊,他的手上果然拿着一块粉色丝质手帕,他曾经见大小姐用过一次,虽然不知究竟是不是,可此时已经吓得不轻,若这人手里拿的真是大小姐的东西,那后果可不敢设想。

他立即就朝里叫人:“快去唤侯爷来!”

☆、166 又见凌云寺

冷啸风让人放出消息,说盐关县令陆通受贿一事另有隐情,这件事一下子激起很大的反应,让人所料未及。

一夜工夫,不仅盐关县,就是附近的几个乡镇,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茶楼酒肆街边小贩都在谈论这个话题,人们三五个凑成一群,围在一起就开始纷纷议论。

“我就说陆大人是冤枉的,他那样清廉的官老爷如今没有几个了。”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上头是怎么了,那些贪官污吏不去抓,偏偏找陆大人这样的好人开刀。”一个男子吃了一口茶,摇头叹息,“唉,这下没了陆大人,我们盐关县又要遭灾了!”

众人纷纷附和,“听说有好心人要寻找证物,据说当时那个杀千刀的盐商手里有一本账册,说能给陆大人翻案。”

“鬼才知道那账册在哪里,连那举报之人和行贿的盐贩子都不见了,一本小小的账册谁找得到?再说,听说陆大人在牢里扛不住自杀了,翻了案又能如何?”

“这你就不懂了吧,陆大人若背上这个黑锅,将来他的子孙家人都抬不起头,幸好他还没有子嗣,不然长大了连科考都没有资格参加。”

“为什么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这世道!”

一个满身补丁的妇人坐在茶楼门口,听着过往之人议论的话,眼里浮现出痛苦的神色,她头发蓬乱,遮住了大半边脸,并没有人注意到。

她下意识地抚向自己的小腹,心中悲凉丛生,这些日子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几乎失去了生活的勇气,若不是肚子里这团肉,她早就坚持不下去轻生了。

可是,她要如何让孩子有一个清白的出生?这些日子东躲西臧,她不是没有遇到好人,但她若洗去脸上的污垢,只怕立即就会被人认出来,她自己都保不了自己,何谈为孩子考虑,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秦湘柔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间走到郊外去了,忽然,一声沉重的声音敲醒了她,心中一惊,她顺着声音望去,层峦叠翠的山间,掩映着一角飞檐,那里该是一座庙宇,她忽然有些激动,不由加快了脚步。

看着不远,走起来却十分费力,这些日子不安定的生活,秦湘柔身子早已虚弱得厉害,爬到半山腰,她已经不停地喘起气来。

阳春三月,艳阳高照,晒得人身上暖烘烘的,她擦了擦汗,咬咬牙继续往前走。

一步,两步,三步……忽然,小腹一阵尖锐的疼痛袭来,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渐渐软下了身子。

“孩子,我的孩子……啊……”她呐喊着,其实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她踉跄往前走了几步,忽然听见了说话声,她咬牙抬起手“救命……”就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姑娘,你醒一醒!”耳边好似有人在唤她,秦湘柔拼命撑开一条细缝,眼前映出的人影让她一下子失神。

一个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像一尊天神一样从天而降,她眨眨眼,俊挺的剑眉,深潭似的眼眸,还有这张脸,等等,她好似在哪里见过?

她暂时忘却了身体的痛楚,意识停留在眼前这个男子的身上,这人怎么这么面熟?是不是老天听见她的心声,特意派了人来救她和她的孩子,她得赶快想起来。

可是,挖空心思她都记不起不起来这人是谁,晃了晃脑子,她见过的男子不多,眼前这人却给她一种特别的感觉。

身体的疼痛再次袭来,秦湘柔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抓住一条手臂,拼命挤出几个字:“救……孩子……”

“姑娘,姑娘……”那小厮摇晃了几下,秦湘柔的手蓦地垂下,他心中一慌,看向旁边的白衣男子,“少爷,怎么办?”

白衣男子微微倾下身,探了下她的鼻息,吩咐道:“她还没死,快送回去请师父帮忙!”

“可是少爷,这男女授受不亲,我……”小厮苦着一张脸求助。

“我才是男人,你是小厮,废什么话,快走!”白衣男子转身大步向山里走去,小厮只好哭丧着脸,小心翼翼地搭上秦湘柔的手臂,将她架起来,半拖半扶着,吃力地跟上去。

“师父!”白衣男子跨进禅房,对正盘腿背向门口的老和尚喊了一声。

那和尚一动不动,开口道:“家安,化缘回来了?”

“是,师父!”叫家安的白衣男子将一个钵盂放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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