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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以毒攻毒-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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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手成拳,却仍然控制不住颤抖,我恨不得将林惠怡那张趾高气昂的老脸撕烂,恨不得将她扔出去喂子弹,可我必须忍,必须。

他一听,紧皱着眉心,一张脸霎时千变万化,随后哭笑不得拉住我道:“够了,别闹了,那些话你也信?好了,回来了就好,你姐姐在云阳那里很安全。”

“不安全,我今天必须接她回去,否则你会有危险,现在道上的人都知道她在你手里,他们才不管她到底在哪里。你若交不出人,不止庞坤不会放过你,其它人也会上门找你麻烦。”

“天哪,楚何,看你惹出什么事,那些人杀人不眨眼,是你能惹的吗,元芷,你赶紧,快,马上给云阳打电话,让他把那个女人赶走,哎哟,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哦。”林惠怡抚额倒在沙发上。

“不劳季小姐你费心,我这就去接我姐姐。”我冷冷扫了他们一眼,转身走出别墅,还未走到大门,别听到有抢声,我迷茫的看看四周。

“千冬,小心!”前后都有声音传来,转眼我即被人搂着摔倒,滚到一旁的阴暗处,屋内别墅女人们一阵尖叫。

抱着我的正是柯楚何,他朝里喊,“元芷,快报警!”

我拼命要挣扎出来,他却将我搂得动弹不得,“该死的,你到底惹了什么人回来!你不要命了吗?!”

“我还要命做什么,这三天里我若被人杀了,现在你还不是一样过得潇洒自在,你还会关心吗?你眼里只有你的媛媛,媛媛,你滚啊,放开我,我不要你救我!”我拳打脚踢,这一番吵闹,那抢声密集的扫向我们这边,随后丧标等人在外面反击,柯楚何解释不得,只顾抱着我不断躲避。

“住口!”他无奈只好捂住我的唇。

隐约间,似乎已经听到警笛声,慢慢朝这边过来,他微微松了口气,我趁着机会一把推开他,冲向门口,我必须要去和丧标会合,谁想外面的激战更是猛烈,车身已经有许多弹孔,丧标等人一边回击一边退后,一个小弟将我拉开车门,示意我先撤。

我点头,跳上车,回头再望了柯楚何一眼,他的白衬衫上,胸前全是血迹,他目光无神的回望我,毫不犹豫的启动飞驰离开。

开了一阵,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后背火辣辣的痛,我骂了一声,啮牙咧嘴将速度慢下来,左手已经不能动弹,流弹擦过地面,从腋弯处钻入我皮肤,现在正卡在肩胛处,刚才紧张没有留意,这会已经痛入骨髓,背后一片湿润,我终于想到,柯楚何身上的血迹从何而来了。

前面的路口有车挡着,站了不少人,朝我招手喊停,我已经意识渐入模糊,视线也早不清晰,不管此时是友是敌,我只能停下,一踩刹车,我的车便弯弯扭扭冲入马路边的沟渠,马上有人拉开车门,我已经撑不住身子,歪头便倒了出去,迷糊中,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嘿嘿得逞的笑,许多陌生的脸孔,狰狞地看着我。

随后即失去意识,再也没有力量支撑下去了。

37、第 37 章

我醒了,不过是被痛醒的,冰凉的手术器械带来的凉意与腥浑的血腥味交杂在一起,让我痛不欲生。

昏暗的小房间,只够我转身小床,一盏小灯光线狭窄,只打在我后背,房间其余各处都瞧不真切。

“季小姐,不好意思啊,没有麻药了。”讥笑的声音在头顶上方传来。

我愤恨的别过头,讥讽道:“好个庸医!”

“你的命还在我手里,不想更痛的话,闭上你的利嘴,我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痛楚果然更重,我咬紧牙,冷汗淋漓,但仍然毫不示弱反击回去,“要我命?恐怕你还没有这个资格!也不过就是在这时逞逞威风,你这张脸,我深深的记着!”

“你敢威胁我?”他手上动作仍然麻利,但远不如一个正规医生细致,想必对这种外伤手术做得娴熟,虽然让我痛得死去活来,但看样子不会持续很久。

“你也不过为人做事,醒目点,大家都心知肚明。该死的,你快一点,我要马上见你大哥!”我咬紧枕巾,双拳捏得似乎要粉碎,子弹似乎射得很深,或者,他有意让我痛苦,我几乎觉得那锋利的刀片在与我的骨头拉锯,不过几分钟,我的汗水已经湿了身下的一片。

我很想再度晕过去,可是这种痛,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终于,在我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声里,我听到有东西从我体几被迫夹出,我同时也长长的吁出一口气,几近摊软,再然后,在一声清脆的乒乓声中,子弹落入手术盘中,我终于可以如愿再度晕眩过去。

我再醒来时,发着高烧,绑带粗粗的从腋下绕了几圈,左手完全不能动弹,还是在昏暗的小房间,屋里隐隐还有血气的味道,但退烧药已经掩盖了一些去,这房间没有窗户,让人透不过气,只有一个抽风机在我的视线前方老弱病残的转着,外头的光线,因此而打散进来,我闷得透不过气。

挣扎着打翻东西,那个推车上的瓶瓶罐罐跌落了一地,好一会才有人推门进来,还是那个黑医生,打扮得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只是那双吊眼让人看得心里憋气,我朝他吼道:“快把我从这鬼地方弄出去,我要是死了,你们全得陪葬!”

他怒气欲发不发,重重的哼了一声,又关了门走了,我说出这番话全身的力气全使完了,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像被火烧一样。

然后再昏睡过去,醒时发现,烧已经退了,人也有些力气,不多时进来一个中年妇女,将我连人再床的推了出去,外头客厅摆着简陋的空具,皮具沙发很老旧,阳光从细格子窗射进来,清晰看见阳光中的灰尘滚滚,堂中摆着一个关公相,还正烧着香,马塞克的小片瓷砖地板,斑斑驳驳的磨损印迹,我正看着,几个年轻十分青嫩的小伙子提着盒饭进来,门关得咚咚响,操着满口的脏话,摇摇晃晃的进来,不时打着哈欠,原来是早晨,我已经昏睡了这么久。

他们看了我一眼,领头的那个扬头朝我道:“滋味怎么样啊,小□!”

我动弹不得,看着他们窝在茶几上狼吞虎咽。

中年妇女从厨房给我熬出一碗白粥来,摇起食板,粗鲁的放在上面,现帮我调好床背,冷冷道:“吃吧。”

我右手还是好的,何况我确实饿了,不多时便吃得一干二净。

吃完休息了一会,我有了些力气,朝正饭后吸烟的几个人道:“你们大哥什么时候来见我,他抓我来干什么?庞坤恨不得我死,你们抓我根本捞不到什么好处!”

其中一个嘿嘿笑,“既然这样,那让我们替他动手解决你,他还得感谢我呢。”

我知道与这些看守我的小啰啰是问不出什么话的,干脆闭目养神,他们也不理我,完全不把病秧秧的我看在眼里,自顾说着自己的风流事与英雄事迹。

我料想他们现在还不敢把我怎么样,庞坤还在与他们谈判,看他们把我藏在这么一处看似民房的地方就知道,他们的势力与庞坤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不过不是临死挣扎一下。

我正这样想着,门铃响了,这几个人很警觉,马上有人爬到窗户那里左右扫视,有人去开门。

进来一个看似头目的男人,几个小啰啰马上叫:“来了,冯哥。”

他点点头,点了支烟,吁出烟雾一边走近看我,手上的银戒指十分抢眼,大大的圈在中指上,我冷冷的打量他,他看了我一会,突然给了我一巴掌,力道大得连食板都被撞翻,空碗掉到地上碎了。

“这一巴掌是为黑虎打的。”

我舔舔嘴角边的腥甜味,冷笑道:“原来是那个人,他后来死了没有?你们果然就是一丘之貉,专拿女人泄恨,算什么男人!”

他大大的吸了口烟,喷到我脸上,掐起我的下巴,阴狠不甘又夹着要将我一杀泄气的神色,“臭□,这回你没有这么好运了,这回可没有人来救你,你做好送死的准备吧!”

我猛地扬开下巴,挣脱他的掌控,拨高声道:“你是说庞坤不愿意赎我?!”

他仰头哈哈大笑,“猜对了。”转眼又骂道,“妈的,你让我们白忙一场,我要你死无全尸,不,不,死让你太痛快了。”

我冥神苦想间,突然被他狠狠的抓紧胸前的浑圆,在手里使劲的搓揉着,“骚□,我看你这副身体还值不少钱,既然没人保护你了,不如投靠我,帮我们的场子接接客,不是一举二得吗。”

“你休想!”

他想再对我不轨,电话突然响了,他狠狠看了我一眼,接起电话:“喂!”

声音却突然的降了下来,“哦,坤哥,是是是,我知道该怎么做,以后不会再出这种事了,你放心,好的好的。”他连连点头,突然又拨高的声,“什么?!”

随即眼神扫向我,若有所思,“好的,不过……坤哥,我们辛苦了一场就这么杀了她,太划不来了吧,何况我跟她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深仇大恨。”

旁边的小弟连忙伸出手指比划。

“行!你把钱送到花语的妈妈桑,她会交给我的。就这么定了啊!”他放下电话。

“冯哥,斧头帮真他妈的不讲信用,半作谈判却临阵倒戈,还好坤哥对我们不计较,否则我们早就被道上围杀了!”一旁的小弟似乎松了一口气,抱怨道。

我这时早已经想明白了境况,不由得弯起嘴笑起来,庞坤,还算你不傻,知道我的计划是什么,否则,我这一伤一被劫,真是太划不来了。

“你们将我杀了,又能得到什么呢?就算将我卖了接客,你们也捞不了多少,我男人有的是钱,只要你帮我拨一通电话,你们想要多少就有多少!”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假意的出声。

他悠闲的坐到沙发上,与我对面,朝我笑道:“不怕老实和你说,就算我们将你放了,你也活不了,你这次搞得兴义帮鸡飞狗跳,他们比我还恨你,现在已经在道上发了追杀令,你到哪里都躲不过去,恐怕出门不到三步,就有人杀了你去领赏了。”

“他给你多少钱,我双倍。”我挣扎着爬起来,表示恐慌。

一个小弟率先拒绝,“你休想用钱解决,我们好不容易逃过这一劫,难道为了你和兴义帮做对!省省吧!”

冯哥默认,电话又响,他皱皱眉头接起来,“五哥,你怎么知道我这电话?”显然他有些莫名。

听了一阵,他又侧过头看我,“多少?”

“外头的形势你也清楚,恐怕不行啊。”他为难道,“这不是钱的问题。”

“我考虑考虑吧!”最终他挂了电话。

“你外面的男人倒是对你不赖。”他翘起脚说。

我得逞笑道:“我就说了,你们杀我无异于杀鸡取卵。”庞坤就是早算准了,就算他不救我,柯楚何也会想尽办法来赎我,所以才会打电话交待他将我杀掉,否则就是跟他做对,如果我被柯楚何救出去,这场戏恐怕没法演了。

这个时候,还好他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接着我又被关了几天,不过待遇已经好了很多,反正杀或是不杀,他们都有进帐,我在小房间里都闻到外头飘进来的他们吃香喝辣的味道,快活至极。

呆了几天,我又开始烦了,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伤口已经开始愈合,但一动仍然会有血迹渗出来,左手仍然不能动,黑医只粗粗给我换药,每次都让我痛苦不堪,本来好一点的伤口,又被他扯烂。

痛苦真是遥遥无期。

再一次被拖出去时,冯哥给电话给我,“最后说一次话吧,要杀你也不是我的意思。”

看来他是拒绝了赎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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