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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猫飞狗跳-第12章

小说: 猫飞狗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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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挺尸了不到一分钟,刚才还老实睡觉的某人就不安地动了动身子,抬手搭上她的身。

景莘拿开那只手,小心翼翼往边上蹭蹭,才呆了没一会,某男又翻身跟了过来。

还有完没完!

狗仔女爬起身,不管三七二十一对着身边人一通怒吼,“你给我起来!”

焦典状似被惊吓,揉着眼睛瞧状况,就只看到一脸怒气的景莘。绕过她瞟一眼桌上的闹钟,将乍毛的某人拉到床上继续躺,“还早,再睡一会。”

“睡你个大头鬼啊,你怎么还在?”

焦大少魅音中还带着晨哑,扯人的手也还没完全恢复力气,“本来打算回去,到楼下好半天也没打到车,转身又回来了。”

“撒谎!你都出去了怎么进来的?飞?”

焦典清醒了几分,“我拿了你的备用钥匙,你不是有两套吗?”

“昨天才还我,不出几个小时又偷回去,你逗我玩呢?”

“你自己不是还有备用的?这套就归我保管。”

景莘吹胡子瞪眼,“另外那副钥匙是我从小白那里借来的,早晚要还,你快把我的给我。”

听罢这句,焦典人也精神不少,“你家房门的钥匙,怎么还要到白编辑那里借?”

“放他那备用。”

防备的就是昨天这种倒霉透顶的情况!

焦大明星皱了眉头,“放我这里,一样可以备用。”

“这怎么同?”

“怎么不同?”

“我跟他熟跟你不熟。”

“慢慢就熟悉了。”

“废话少说,快把我家钥匙交出来。”

焦典一脸委屈,“要不我自己花钱配一副,再把原版还给你。”

屋主人怎么对强*奸犯可能点头,“少做梦!小庙里供不起大佛,要是让同行知道我这成了您老人家的行宫,他们撬门进来拍照都有可能。”

焦典看某女睫带眼屎还一脸正气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还给你就还给你,东西在我外衣兜里,自己去掏。”

景莘连跑带颠冲到焦大少西服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讨回钥匙扔进鞋柜顶层的抽屉。

焦典唉声叹气地起床,一边打着哈欠往洗漱间走,一边扯着自己揉皱的衬衫,“你既然都起床了,送我回家换衣服吧,我上午还有通告。”

狗仔女才爬上床就听到这么一句催命符,咬牙抗争,“你不是有随叫随到的助理和保姆车吗?叫他们来不就得了?”

焦典翻箱倒柜也没找到个备用牙刷,只能将就着用景莘那翘了毛的牙刷,边刷边抱怨,“你这什么牙刷,该换换了。”

景莘狂冲着跑下床,闯进洗漱间大吵大叫,“谁让你用我牙刷的,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底线?”

焦大少从镜子里瞪她一眼,优雅地漱口吐掉牙膏,顺手将用过的牙刷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景莘不干了,“你凭什么扔我牙刷,凭什么?”

“我都用过了,你还要再用?你不是比我有底线吗?”

“你这是侵犯我的财产权!”

景莘也知道自己一着急就会口不择言,这功夫怒气攻心也不顾上对错,张嘴声讨。

焦典低头洗脸,自说自话地用了景莘的牛奶保湿洁面乳,仔仔细细清理过每个毛孔才用水冲掉泡沫,拿毛巾把脸擦干。

“我赔你就是了。昨天给你的钱,都是赔你的,你装清高不要,如今又跟我叫嚣。”

景莘一时无言,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了句,“我又不是卖身的,你给我那么多算什么?”

焦大明星一边擦保湿水,一边笑,“你觉得自己不值那些钱?我应该买的便宜点?”

这人不是强词夺理吗?

“少跟我玩文字游戏,你是欺负我脑子不好还是怎么着?”

“你脑子好就不会对那么个人执迷不悟了。”

这句本是小声嘟囔,却特意让景莘听见。景莘僵在原处,看着那人不慌不乱地穿上西服,之后更“深情款款”地转头对她笑一句,“你倒是穿衣服啊。”

大明星叫人穿衣服的语气,比让人脱衣服的语气还要魅惑,景莘自暴自弃地跑回卧室,囫囵吞枣地随手套了几件衣服,风风火火地出卧室,出大门,高叫一声“走”。

别的不想,尽快送走这瘟神连带要回相机才是正经。

焦典望着门外对他下达指令的冒失女,微笑着指指她的脚,“宝贝,你还没换鞋呢。”

景莘红着脸低头进来换鞋,从头到尾都不好意思再与某人做眼神交流。

二人结伴下楼,景莘难得穿干净衣服,从里到外却依然透露怂的气质,大明星虽揉皱了西装裤,却仍旧满身都是光环。

狗仔女斜眼望望身边走着的萌猫男,暗下哀叹人比人真是比死人。

刚出大门口,就有同业从道边挺着的车里跳出来,端着武器朝两人这冲。

景莘被挤得的魂飞魄散,还不忘幸灾乐祸地笑焦典虎落平阳被犬欺,一尝她昨天吃到的苦果。

“请问Focus同景小姐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请问Focus已经同景小姐秘密结婚了吗?”

“传闻景小姐怀孕,这个消息属实吗?”

“Focus,有人说看到你陪景小姐到医院做产检,确有其事吗?”

“Focus预备举办盛大婚礼吗?”

“你们为什么不住在别墅,反而到景小姐家里来住?是为了躲避记者吗?”

……

焦典平时都被护送,如今却不得不担当起护送的挡着景莘往车边走。两人虽一个字也没回答,记者们还是自说自话地发展剧情,狂抛问题。

从大门到车门那么短的距离,焦先生与景小姐差不多走了一个世纪。好辛苦钻进车子,隔着前头的人发动出去又成了问题。

穿过重重阻碍将车开上路,有好几家媒体跟在后头不依不饶。景莘从倒车镜瞧着锲而不舍的同行,发自肺腑地对身边人感慨,“你真是红的冒泡了。”

焦典不知她感慨何来,“为什么这么说?”

“人红才会有八卦天使在后围追堵截,尤其是……从前挖不到绯闻的人突然间闹出了这么大的事。”

大明星笑的开怀,“你还对从前抓不到我把柄的事耿耿于怀?”

景莘变了脸色,“我气的是从前那么滴水不漏的人,如今却给自己下套子等人来抓。”

焦典也不答话,只顾着呵呵傻笑;狗仔女绷不住了,嘴巴启动的像机关枪,“这两天我们一起发生的事也不少,荒唐也荒唐了,腻歪也腻歪了,总该为这段孽缘画上个句号。待会到了你家,我取了相机,你强迫我的事我也不追究了,从此划清界限,保持工作关系。”

焦典敛起笑容,口气难得生冷,“划清界限了还有什么工作关系可保持?”

“你是明星我是狗仔,你以后有暧昧有绯闻有女友了我会去拍。”

景莘答话的理所应当,丝毫没发觉某男的脸色已经黑的不成样子。

之后的一段路程,两人都闭了嘴,车稳稳开进焦典家的别墅区,跟随几条甩不开的尾巴。

入港停靠,焦典一言不发开门下车,景莘隐约觉得大明星生了气,却还不识时务地坐着原处喊了句,“你能把我相机拿出来吗?”

焦大少回头,半点笑意也无,“要相机就自己来取。”

景莘隔着车窗瞧着随后而至正在停车的媒体同仁,小声骂了句爷爷,乖乖下车。

一前一后进了别墅,刚脱了鞋预备往里走,就被前头突然转身的某人抓住了抡在墙上。

激烈的吻随之而来,似乎有些泄愤的意思。景莘拼命挣扎了几下,脱不开他的钳制,索性也不动作了,挺尸任人鱼肉。

焦典感受到她的妥协,动作也渐渐变得温柔,两人吻着吻着就吻出了火花。

景莘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莫非是单身的太久,或是有意识的自我封闭,竟有些沉醉于眼前这人不加雕琢的强势姿态。

卜光从不会主动要求,只会迂回地表达自己的期待,有些时候,景莘痛恨他的“随便”与“你做主”。

分手后渐渐明白,恋人对你要求寥寥,变相说明,你对他其实没那么重要。

☆、百口莫辩

一吻完了,景莘还在恍惚,焦典却居高临下冷颜警告,“以后不许再说那么绝情的话。”

才过几天,这人就以这么霸道的姿态入侵她的生活,无所适从是一方面,生怕自己心有动摇才是关键。

不敢正视他脉脉含情的眼,唯有错开目光提声道,“我的相机呢?快给我。”

焦典压低了身子,却又同她保持暧昧的距离,比彼时身子紧贴在一起还要让人面红耳赤,“你说你答应我就给你。”

近在咫尺,却还隔着条缝隙,想推开他却犹豫。

“不是说上午有通告吗?还不去洗澡换衣服?”

焦典眼角弯弯,笑容微不可见,“别岔开话题,说一句‘你答应’就放你走。”

“休想!”

“要不要我把光圈叫出来招呼你啊。”

一言出,惧猫女当场软了气场!

“答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景莘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焦典却不满意,“音量太小,我听不见。”

“我答应!”

声如洪钟!

得到某女指天誓日的宣言,大明星才满意地放开钳制的手,随即不紧不慢地上楼取景莘的宝贝相机。

光圈一夜没见到主人,从床上跳下来喵喵叫了好几句,见人不理它,赌着气亦步亦趋地跟在焦典后头一路走到玄关。

景莘见到那小冤家,差点没当场尖叫,幸得焦大少先一步将光圈支回,才阻止一场人猫互吓的惨剧。

经此一役,狗仔女骇得不轻,几乎是在光圈消失的刹那就克服腿软一把抢过大明星手里的相机,之后更是连再见都不及说就风风火火往门口冲。

可怜的景莘与门……重演了昨天凌晨的惨剧……

打不开锁!

焦典瞧她笨手笨脚的模样,嗤笑出声,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身边,手把手地教她怎么开锁。景莘红着脸忍受那人尽在咫尺的靠近,恨不得插个翅膀飞出去。

煎熬只一瞬,却足够让人窒息。门开的那刻,某女像久居黑暗的人看到黎明的曙光,离去的步伐仓促而凌乱。

大明星在门口目送狗仔女的背影,摇头露出苦笑,哀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景莘撒欢跑到车里,从车后座上拿出摄影包,将相机放回,稳稳搁置在副驾驶座的地上。

旁边还有几位不识相的在抓拍,景莘视而不见,掏出手机给无良编打电话,“小白,今晚去喝酒吧,顺便把我家钥匙还给你。”

电话彼端的白平衡沉默良久,方才清嗓子问了句,“昨晚焦典去你家睡了?”

狗仔的效率果真不是盖的!头一天发生的事,不管多晚,总赶得上第二天的头条,有时候景莘疑惑这些做新闻的到底睡不睡觉。

白编辑话一出口,景莘应是也不太妥,答否也不很对,斟酌半天道,“昨晚他还我东西,我喝多了酒,他开我的车送我回家。”

台词说出来像烂俗的辩驳,小白反倒笑了,“所以你们酒后乱性了?”

“没……”

白平衡恨铁不成钢地嘲笑,“我看你那强*暴官司是打不成了。”

景莘比窦娥还冤,禁不住痛声哀嚎,“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他走出去没打着车,在我家借宿了一宿。”

明明是事实,怎么听在自己耳里都像是拙劣的谎言?

小白听出景莘话音里的紧致,呵呵一笑解千愁,“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晚上七点,老地方见。”

这头还来不及送出个“嗯”,那边就撂了电话。

景莘怅然若失地按下挂机,发车走人。才开出大明星别墅小区,就无端迷茫:今天,到底要干什么?

从前自己会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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