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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堕落天使咒-第76章

小说: 堕落天使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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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根断掉,也要咬断她的脚趾呢?她不想成为一个没有了一只脚拇趾的女人。而且,他这根东西如此粗大,她张开嘴儿也难把它含进去,如何咬得断还是一个问题。

正在她思绪着对付他的时候,他却拿起地上的绳索要绑她,她不愿意让他绑,他就用力咬她的脚趾,无奈之中,她只得让他绑了。反正这些绳索,如果她硬要挣脱的话,待会也是能够挣脱的。如此一想,她就安静下来,让她把他绑得结实的。唉,这真是角色反串了,刚才是她绑他,现在是他绑她。早知如此结果,她刚才就应该踢他别的地方的。

当他绑好,他终于松开了嘴,她的脚儿就获得了自由,她第一时间就是把小腿反曲上来,转脸看着那脚趾,见那脚趾满是血的,皮肉都咬破了,她于是掉头就咬史加达的大腿,可她立即又觉得她的小腿被他抓住,正往下拉,她就松开嘴低喊道:“我不咬你了,你别再咬我的脚趾。”

史加达忽然推开她,忽然他站起来,提脚就朝她的脸踩去,她“哇”的一声大哭,这次哭得可够大声的,他急忙蹲下来捂住她的嘴,威胁道:“你再大喊大哭的话,我就把你的脸咬烂。”

他松开手,她竭力地压住声音,哭咽道:“你不踢我的脸,我就不哭。你踢我的脸,我就哭。我要多大声就哭多大声,我绝对不允许你弄破我的脸的。”

“哦?我踢你的脸,你真的哭吗?”

史加达此时已经从被操控者变成了操控者的身份,说话的语气也就明显地变了。

但赵丽茉似乎仍然未清晰地了解这点,她硬着嘴巴道:“当然。”

史加达笑了,他笑的时候,那寂寞的笑,是很邪很冷酷的。他把她抱到床上,突然伸出一只手把被单拉过来,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嘴巴,就把被单强硬地往她的嘴里塞,同时狠道:“我叫你哭,叫你喊,你以为我就不会塞住你的嘴吗?我塞住你的嘴,再把你的手脚从你的身体上拧下来,然后把你的脸弄得血肉模糊,叫你变成一个没手没脚的丑八怪。”

赵丽茉终于知道恐惧,她清晰地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残酷,她的嘴此时无法叫喊,她的两只眼睛里的泪水急涌,眼色慌乱而惊怯。她刚才想得太天真了,她原想震断身上的绳索的。但以她现时的功力,虽然比史加达强不知道多少倍,要挣断绳索,也不是她一时之间就能够做到的,而史加达不会给她很多的时间去让她有机会挣断这些绳索的。

她的命运,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发生了剧烈的戏剧性的变化。

原来,她不可能永远都是站在胜利者的位置的。

她此刻无疑就是一个失败者,是他的俘虏,她又如何决定自己的命运呢?

她不能够决定的,因为决定权,已经从她的手中意外地转到了史加达的手里。

她暂时只能够听天由命……

这个“天”就是史加达。

【第一部】第六集:艳情绵绵 第三章 驯导

史加达看着她那酷俏蒙莹的、稚嫩无比的艳美脸蛋,她的年轻,是蒙莹无比相比的,同样的,蒙莹的成熟风韵,也是现在的她难望其项的。

谈不上喜欢成熟还是酷爱青稚,他对于女人,根本说不上喜欢她们的什么。

他也根本不需要看女人的脸蛋、身材、年龄和身份,他就直接可以跟女人性交的,前提是:那女人付钱给鲁茜、而鲁安排他去服侍那个女人。否则,他一般不会乱碰女人!

身为性奴,他懂得一个道理:不管是漂亮的女人还是丑陋的女人,都只有一条阴道,绝不会有两条阴道。那么,也即是说,美女或者丑女,对于性奴来说,都是同在一个水平上的,他只需要进入她们的阴道满足她们的需要,并不需要评论或是喜恶她们的美丑。

换句话说,他只需要看女人的生殖器就好,不需要看女人的其他地方,而女人的生殖器如何的不相似,也永远只是一条肉道,就像男人的生殖器,不管粗长大小软硬,永远都是一条肉。

一条肉,陷入一条肉道里,结合起来,就是整个人类的生殖器所有动作以及……人类的世界的来源。

他看着她的脸的时候,虽然明白她是美丽绝对的,但他并不为她的美丽的脸上那双同样美丽的眼睛所闪射的慌乱、哀求的神色所动,他用被单塞住她的小嘴,猛地一拳轰在她的小腹上,她剧痛得眉头紧皱,他就低吼道:“我现在完全可以活活地把你打死!我知道你很厉害,能够震断绳索,可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吗?我要打得你半点力气都没有,看你是否还能够震断绳索?当你没有力气的时候,我就把你的四脚扯掉,再把你美丽的脸撕烂。你别以为我会给你叫喊的机会!我的每一次失误,对我来说,都是致命的,所以在这种时节,我不会犯那种低级的错误,你好好享受吧。你的美丽和哀求,或者会叫人心软,但那人,绝非我史加达。老子曾经吃过许多的人肉……”

他又轰了两拳她的腹部,她眼泪直流,眼中痛苦的神色明显增多,美丽的脸甚至有轻微的扭曲——他的拳轰,是没有留半点情面的。即使她只是一个小女孩,甚至是一个绝顶姿色的小女孩,他下手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被轰了三拳之后,她闭起了一双泪眼,似乎是屈服了。她似乎宁愿被打死,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四脚没有,或者看到自己被毁容的。因此,她忍着腹部的剧痛,心中绝望之时,只希望他能够快些地打死她——不要再折磨她。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她心灵,总是脆弱的。

但经过这次,如果她不死,她或者变得坚强起来……

他又狠狠地轰了一拳,然后趴到她身上,道:“我现在可以跟你谈条件了吗?”

她缓缓地睁开泪眼,他从她的眼睛中,看到她的意愿,他又问道:“我松开你的嘴,让你说话,但前提是你得很温柔地说,否则我一拳就打落你口中所有的牙齿。我没有能够击败你的武技,但我是有着能够打落你的牙齿的力量的,你应该明白这点。”

他凝视她好一会,接着便谨慎地缩手回来,把塞在她嘴里的被单拉开,她果然没有大哭大叫,只是轻轻地哭泣,他忽然埋首下去,吻住她哭泣的嘴,她微微地抗拒和挣扎,最后默认了他的吻。

她的身体像是僵直了,像死尸一般地任他吻着。他吻了她的嘴好一会,接着就吻她的脸,吻她的眼睛和泪。然后仰起脸,抚摸她额头上黑秀的乱发,柔声地道:“我所要的条件,其实很简单,你护送我出去,以后不准找我的麻烦,也不得让雨飘有麻烦,你可以做得到吗?”

“嗯。”

她轻轻地应了,带着哭腔。她的眼睛莫名地凝视他,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有疑问也有诧异,甚至有些感激。

他微笑了,笑得很自然,不是那种寂寞的、冷酷的邪笑,而像是一种充满阳光的、充满绿色的笑的。这种笑,坦然开阔。她看得有些呆了(本来就是有点呆泄的)不敢相信从他的脸上,也有这般的笑容的。这种笑容,配上他那好看的男性脸庞,很是好看、迷人。

他道:“真乖,再亲亲。”

他像哄孩子一般地哄她……

她苍白的脸立即有了红潮,眼睛轻轻地闭起来,他俯首再度吻下去,吻她的嘴,她的唇悄悄地为他的吻而打开,他的舌头导入她的檀口里,教导着她如何接吻,她回应着。相吻许久,她感到她的体内的温度在提升,嫩娇的身体涌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冲动。她没有试图去了解这种冲动,只是继续和他相吻,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她此刻,都得听他的话。可在吻得深入之时,她的心灵渐渐地迷茫。

她想,这才是初吻吧?这就是初吻……

她的初吻,是被这个男人摄取的——很出乎她的意料,她打死也不会想象得到,她的初吻,就是这种时候,被这样的一个男人夺去。他会否,连带夺去她的初夜呢?她才十四岁啊……他会不会也在她十四岁的时候,强夺她的初夜呢?

她的心,蓦然起一种怯悸!

他却在此时离开了她的嘴,道:“你可以睁开你的眼睛了。”

她睁迷蒙的泪眼,凝视他的脸的同时,她感到自己的脸儿微微地烫着。

他道:“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不言语,他再度地重申:“我可以相信你吗?”

她从他的重复中,听到他心里那种孤独的痛苦,她心中莫名的悸动,眼睛无意地眨了眨,细声地道:“我会送你出去的,也不会告诉妈妈是雨飘救了你。只要你、只要你……不继续伤害我。我都听你的话……”

她努力地仰起脸,轻轻地亲了他的嘴唇,呢喃道:“不要伤害我,我怕你。”

此时,他终于第一次感到,她是一个无助的孩子……

他叹道:“孩子,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无意义地伤害别人或者利用别人的。”

她微笑了,是一种带着泪的微笑。她的笑很甜,仍然是很甜,可这次他从她的甜笑中,看到她的真诚。他再次的吻她的嘴,她迎合着。唇分之时,她道:“你可以松开我的绳索吗?我真的,不会反抗的。真的,会遵守诺言的。你可以相信我一次吗?就一次。”

他摇了摇头,忽然埋在她的蓓蕾初成的胸脯。许久,他抬起脸,凝视她好一会,终于从她的身上坐起来,开始解她的绳索。他不愿意相信她,但她必须得相信她这一次。因为要她带他出去,是不能够永远地绑着她的。她被绑着,又如何带得他出去呢?因此,他必须相信她这次。虽然他不愿意相信人类,更不愿意相信她。

绳索解开,她安静地躺着。就在他以为她会遵守诺言之时,她的手突然把他推倒在床,她的娇体也在同一瞬间翻飞起来,压在他的身上,迅猛地给了他两个耳光。当他企图全力反击之时,她的脸蓦地压下来,压在他的脸上,接着,她吻住了他,疯狂地吻他。她吻他的时候,他听到她的哭咽,他的脸上,也感觉到她流落的热泪。于是,他安静了,静静地躺着任由她吻。她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颈项,就这般地久久地吻他……

他的长臂悄悄地环住她的俏背,渐渐的,环抱得她的小身子紧紧的。

他不知道为何,自从经历了那个十一岁的女孩,他每抱着小女孩的时候,都不能够控制他下体的冲动。他的坚硬挺顶着她的胯间的私处,虽然隔着衣物,但她也是能够感觉得到的。她那处女的青涩,使得她的私处暗里流出了处女的芬芳。

他很想撕开她的衣物,用他的男根插入她的小小的嫩嫩的阴道,把她的阴道里插得撕裂,叫她的处女的血润泽他的男茎。可他不敢如此做,因为如此做的话,她不可能放过他,就如同她的母亲不放过他一般。况且,他虽有冲动,她却没有付报酬,那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可是在事前付了报酬的。

她吻得累了,埋首在他的颈项轻轻地哭。他伸手上来抚摸她的黑秀的发,没有说话。她轻哭了好一阵,在他的耳边道:“知道我为何给你两个耳光吗?”

他说不知道。

她就道:“因为你太容易相信我,你解开我的绳索,我是绝对能够在瞬间置你于死地的。你说的,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无意义的伤害别人,可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够信守承诺的,特别是在某些情况下的许诺,基本上,只是一个骗言。我刚才就是骗你的……”

“可你为何不杀了我?”

他问。

她沉默半晌,轻轻而道:“因为我什么时候要杀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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