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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总裁的午夜新娘:贴身爱人-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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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怀孕怎么办?

要不要让那边知道这件事?

他们会不会认为她是故意的,想讹更多的钱,她虽然想要钱,可不是以这种方式,出卖自己已经是底线,她不会再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子宫,那里是要留给她爱的人,同时也深爱着她的人,一起孕育爱情的结晶,而不是一个根本不能来到这个世界的孩子,不受欢迎的孩子是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必要,她也不会让这个错误发生。

电话,又响了起来,不用看就知道是莫泽丰。

她选择了不接。

“很好,敢不接我电话。”熟悉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穆妍可以确定不是来自于手机,而就在身旁,愕然回过头,就看到莫泽丰阴沉的脸,极不友善的看着她。

心跳骤然乱了节拍,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不能让他知道她到医院来得目的,一定不能。

“不想接。”她低着头,收拾好心情,让他从她的脸上看不出端倪。

看着眼前的女孩儿,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她情绪的低落,若说平时她的脸上会是一层明媚的光,此时那一层光黯淡了下去,他看到的只有灰暗与晦涩。

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旁,声音柔柔的:“你来看我?”

“不是。”她摆弄着手中的手机,不自在的往另一边挪了挪,隔出与他的距离。

“那你来干什么?”莫泽丰根本不信,她一定是来看他的,至于她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不上去,又让他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他就不想,和她坐在这里说说话也好。

穆妍随口编了个理由:“我……有点儿感冒,过来拿点儿药。”

“真的?”他细细的端详她的侧脸,确实觉得她的面色不太好,真的只是感冒那么简单?

不!

一定不是!

直觉告诉他,她在撒谎。

“嗯。”穆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爱到哪里就到哪里,还轮不到你来管。”

她现在烦死了,没有心情应付他,真后悔到这个医院来,看到他就烦!

“我才懒得管你。”莫泽丰闲闲的靠在长椅上,活动了一下胳膊,住院住得他浑身僵硬,本来胃痛已经好了,可是医生却不允许他出院,说是再观察几天,这几天工作也忙得差不多了,他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在医院里住着养病。

看她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他的心情也受了影响,坐在她的身旁陪她。

早上吃了庄茜文熬的鲍鱼粥,还是觉得饿,不解馋,看到穆妍,又想吃她做的煎蛋面了,沉默了片刻,拉起她的手腕儿:“走,既然来了就去给我做鸡蛋面。”

“不去。”她奋力甩开他的手,有美女给他熬鲍鱼粥,他还想吃鸡蛋面,真是奇怪的人,难道鲍鱼粥吃腻了怀念起廉价的鸡蛋面来了?

她一直都在排斥他,这一点是不能伪装的,他也很清楚的知道。

莫泽丰站在原地,默默的看着她。

坐在长椅上的身子好瘦好小,让他有拥入怀中呵护的冲动,他想用手为她抚平眉宇间的忧伤,他可以让她快乐,而她却拒绝了他。

被他盯着看,穆妍只觉得芒刺在背,极力忽略他的目光,可是却无法做到真正的无视,她还是在意。

不该这样优柔寡断,她要彻底的断了和他的纠缠,再这样下去,她快要累死了。

抬眼看着他,也许让他知道更好。

盈盈的水眸里有流动的波光,很美,像一汪碧泉,涓涓的流淌。

“我怀孕了。”她如花般粉嫩的小嘴轻启,吐出这几个字来,似还带着她唇上的芬芳。

这个消息惊得莫泽丰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她。

她怀孕了!

是那个姓康的男人的?

不用问,一定不会是他的,不是他的孩子,谁的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怔怔的看了她半响,他的胸口如有万只蚂蚁在啃噬,痛的无影无形。

他又坐在了她的身旁,这才明白她为何看起来如此的落寞,很孤寂无助的样子,让人心疼。

只是,该心疼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

那个男人此时又在哪里?

在她最需要陪护的时候,却在她的身边看不到人影。

他想骂她,为什么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可是,他没有立场,她怀孕是她的事,与他何干。

“你准备怎么办?”他淡淡的问,将所有的情绪隐藏起来,不会外泄一点儿。

她摇摇头:“肯定不能生下来。”

男人应该都很介意吧,她怀着别人的孩子,就算他对她再有兴趣,也不会对一个孕妇有冲动。

是的,她现在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孕妇了,虽然她还感觉不到生命的存在,甚至永远也不会感觉得到它的来过,血肉模糊的从身体里剥离,光想想,便浑身颤抖。

从她的话语里,他听出了许许多多的无奈,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觉得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卡着他的咽喉,让他呼吸困难,喘着粗重的气,不能言语。

“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爱你,有没有曾在你日记里哭泣,有没有人曾告诉你我很在意,在意这座城市的距离……”

静默的花园内,莫泽丰的手机欢快的唱起了歌,他知道这首歌代表的是谁,庄茜文特意为她所设定的铃声,宣告了她对他的占有。

摸出来看了看,他放到耳边接听:“喂……你等我,马上回来,嗯。”

挂了电话,莫泽丰看了身旁的女孩儿一眼,她朝他凄楚的笑笑:“再见。”

“嗯,再见。”他点点头,转身离开。

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远,突然就模糊得看不清了。

捧着脸,手心里一片湿润。

不要哭,要坚强,他本来就不属于你,这样才最好。

回到病房,庄茜文已经给他带来了干净的衣服,他下意识的走到窗边,往下一望,长椅上已经空无一人,顿时心里空荡荡的,好像遗落了什么东西在某处,再也找不到。

莫泽丰冲了个澡,换上了干净的衣服,一边对着镜子系领带,一边对外面的庄茜文说:“今天中午爸和倪慧要请我们吃饭,待会儿见面就不要提我住院的事。”

“好。”庄茜文乖巧的点头,他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

快到中午的时候,莫泽丰带着庄茜文一同出现在德川市最著名的五星级宾馆,宾馆的三楼的餐厅包厢内有一堆准夫妻在等待他们。

看到推门而入的两人,准夫妻中的丈夫布满周围的脸上笑开了花,招了招手。

“泽丰,茜文,快坐快坐。”

“叔叔好!阿姨好!”庄茜文跟着莫泽丰在餐桌旁坐下,笑容满面的礼貌问好。

与她对坐的女人实际也才三十五岁,由于保养得当,看起来比二十四岁的庄茜文大不了多少,而被叫阿姨的时候还是高高兴兴的答应:“茜文越长越漂亮了,和我们泽丰站在一起真是天生一对。”

倪慧今天打扮的贤良淑德,长长的卷发盘在脑后,身上穿了一条朴素的格子长裙,和过去的艳丽有着天壤之别。

莫泽丰不屑的扫了她一眼,没有搭腔。

对她向来没有什么好感,而老头子对她是言听计从,甚至还要娶进门,这在莫泽丰看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既然老头子高兴,那他也懒得反对,反正多一个倪慧不多,少一个倪慧也不少,不是她进门,就是其他的女人进门,谁来当他的后妈都没有关系,唯独那个女人不行,值得欣慰的是,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死得好,当他得知她的死讯时,兴奋得一晚上没能入眠,现在还能想起当时的心情,可以用喜出望外来形容。

一顿饭吃得很没意思,莫泽丰中途借故离开,站在走廊上抽烟。

烟抽了一半,倪慧走了出来,看到他,热情的招呼道:“泽丰,怎么不进去?”

“我把烟抽完。”他淡淡的应了一声,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再吐出浓浓的烟雾,心里怎么也不痛快。

倪慧笑容满面的走到他面前,用宛若慈母般得语气说道:“你和茜文搬回来住吧,家里人少,我和你爸怪冷清的,一家人住在一起也热闹些。”

一家人?

一抹嘲讽的笑容在莫泽丰的嘴边绽放,他从来不认为她嫁给了老头子便是一家人,他也绝对不会认可她这个后妈。

虚荣的女人,贪图的无非是老头子的钱。

三十五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老头子能满足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绿帽子扣在了头上而不自知。

倪慧这个女人,城府太深,甚至他也不能完全看透她,所以更要事事小心,虽然口口声声说不是为了钱才嫁给老头子,甚至还放话说不要莫家的一分钱。

好!

这样最好,他倒是要看看她陪她玩儿的什么把戏。

如果好玩儿,他也不介意陪她玩玩儿。

斜睨了倪慧一眼,莫泽丰只是笑,并不搭腔。

定定的看着莫泽丰,倪慧也跟着笑,她知道他是怎么看她的,也知道他不可能接受她,不过没关系,只要达到她的目的就行,莫泽丰这个障碍,会在适当的时候被踢出局,只是现在,她并不着急,慢慢来,好戏才刚刚上演。

“泽丰,快进去吧,这些天你没陪你爸吃饭,他胃口也不好,今天难得见面,去陪你爸说说话。”她说着就往走廊的尽头的卫生间走,转过身去的一刹那,阴冷的笑容在她的嘴角蔓延,眼底皆是寒意逼人的光。

捻灭手中的烟,莫泽丰看了倪慧的背影一眼,推门进了包间,老头子正和庄茜文聊得开心,要说讨长辈欢心,庄茜文很有心得,看看老头子,被她逗得大笑连连。

坐回庄茜文的身旁,莫泽丰笑着问:“说什么这么开心。”

“也没什么,只是讲讲我在加拿大留学时遇到的一些有趣的是。”庄茜文又继续讲,听到有趣的地方,莫泽丰也附和的笑两声,只是他的心里却满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脸,胸口又闷闷的有些发痛,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可是,这种感觉经常会出现,让他不得不去习惯。

吃过午饭,莫泽丰不想再回医院,和庄茜文打车一起回到他的公寓,离公司很近,宽敞明亮的三居室,装修得简单却很精致。

放上一部时下最热门的电影,他躺在宽大的沙发上,让大脑暂时腾空,什么也不去想。

庄茜文紧挨着莫泽丰躺下,小鸟依人的抱着他的手臂,头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漂亮的脸蛋儿上满是幸福的笑意。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靠着他该多好,她觉得此时的自己最幸福,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也能闻到属于他的味道,深吸一口气,他的味道便充满了鼻腔,真的好幸福好满足。

“Alex,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电影丝毫不能引起她的注意,只有身边的男人才是她的最爱,一直默默的爱了他那么多年,原本以为不会得到的男人,此时却就在身旁,环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与他靠得更拢。

一直盯着幕布在走神的莫泽丰回过神来,皱眉想了想:“你从加拿大回来的时候伯父开了个酒会庆祝,当时我也参加了,是不是那一次?”

“不是。”庄茜文摇摇头,她从加拿大回来是去年的事,她认识他是在很早很早以前,早的也许他根本就不记得,可是她却记忆犹新,当年的他穿着一身雪白的西装,一出现便宛若天人,从此便芳心暗许,她将这份爱恋藏在了心底,一藏就是许多年。

“那是什么时候?”除了那一次,他根本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见过她,没映像,确实没映像。

“十年前,你二十岁生日。”她吃吃的笑了起来,当年的她还是个跟在哥哥身后跑的小丫头片子,刚上初中,就爱做不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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