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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爱是世上最无望的祈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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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什么东西。”

“不去,那就在车里坐着。”凌然直接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田乐乐拉开车门,坐在了他身后的位置。凌然回身调试座椅,“你能不能坐那边去啊,一会儿挤到你。”

她趴在靠背上,下巴抵在他靠在椅背的肩膀上,闻到了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用手轻轻推了推他,小声说,“你要是睡觉就回家睡吧,坐在这儿睡多不舒服。”

“没事,我在哪儿都能睡,躺一会就好了。”凌然闭着眼说,“你干嘛不坐前边来呀?”

田乐乐听话的坐了过去,可凌然并未像她想象的那样与她相谈甚欢,而是继续安稳的睡觉。即便他睡觉不打呼噜,田乐乐也可以断定他真的睡熟了。她时而看看后视镜里纹丝不动的车屁股,时而趴着无所事事,突然觉得车里好闷,似乎这个密闭空间里能够供她生存的氧气都被凌然吸光了,她下意识的拉开车门。

她的右腿还没完全伸出车外,凌然就迅速抓住了她的左手,“你干嘛去?”

“没事。”

“你是不是要买烟去?”

“不是。我不买烟,真的不买烟。”

为什么她答应了,他就不再坚持不再追问,他从来不在意除他要求以外的事情。于是,她赌气的背上书包,拿了所有东西,匆匆向车站走去。

脚步越来越慢,慢到不得不停下来。怎么走过来又怎么退回去,所有的掉头就走和不辞而别,哪次不是到了半路就后悔,只是时间长短的区别而已。

凌然还仰躺在车里睡着,隔着贴了黑色玻璃膜的车窗,她看不清楚那是一张怎样的脸,不得不承认她也深深爱过拥有这张脸的男子,可是那份爱,是不是也像这张开始有了皱纹的脸一样变得不堪了呢?

如果求仁得仁也算一种幸福,那她也应该懂得知足了。她说的他会尽力去做,她的弱点他也都记得,生活恰如其分,唯独没有爱。若说她能够不计前嫌与他重拾旧好,也不过只是得到一具听指挥没感情的躯壳。对,这一定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叫醒他,叫他去楼上睡,反正自己怎么都是要走的,何苦不让他选择一个舒坦的方式生活。他醒了,推开车门,“你究竟想怎样?”

见他傻站着不说话,他又带着浓郁的鼻音说,“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不用了,我想走过去。”她这样说完只能转身走掉,可是多么希望凌然能够拉住她的手,或是说一两句挽留的话,即便什么都不说,能跟在她身后一起走也好。不断有人从她的身后超越她,没有一个熟悉的背影。她不敢回头看,如果知道身后早已没了等待,回头证实不过是个徒增伤悲的多余动作。回头看到空空如也的车站,不但没崩溃,还能认清现实,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不会犯今天这样的错误。可田乐乐不是,她只是个俗人。

她哭了,就像很多言情剧里的女主角告别男主角后哭得稀里哗啦。花没看成,被风吹了一身黄沙,落魄狼狈的回家。自己选择的路,怪不到别人头上,纵使万般委屈难受,终归还要硬着头皮走下去,因为不甘心,所以总想要走下去看看结果究竟是怎样的。

刚刚来到车站,远处缓缓驶来的既不拥挤也不是区间车,她只好上车,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也好,既然注定无缘,又何苦强留下来为了几分钟的奢望而肝肠寸断,也许带着一丝侥幸先离开,今后的日子能够过得潇洒一些。

她三两下收拾好对于车厢里陌生人来说无关紧要的泪,正好空着一个老幼病残孕专用座位,车厢里仅有的几个乘客都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她终于还是坐下了,此刻她太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东西,时间多短暂都不要紧。有些人贪婪一时的舒服愿意多坐几站,有些人上车前就计划好何时下车,还有一些人偏偏走了一段路才发现坐错了车,恨不得马上喊住司机要求下车。爱情不也是如此嘛,空虚无助时找了一个伴,至于能一起走多远,真的只是看心情。

现在,他起码可以确定,她虽然嘴上不说原谅,但心里并没有太多抵触。

他像变了一个人,殷勤了很多。每天早晨准时打电话叫她起床,提醒她天气冷,需要加衣服,注意保暖。

原谅可以有很多次,真心只有一次。她不敢再轻易相信,轻易投入感情,只好试探,只好等待。结果才第三天,凌然就没打电话,短信也没有。她安心于这样的结局,他既无改变,她便无需再推翻之前的定论重新揣测他的心思。

地铁里人满为患,她感觉到手机在震动,身子和手却一点都动弹不得。下了车,她才拿出手机,看见电话是凌然打来的,她说不出心里是高兴还是害怕,庆幸拥有过,却不知何时又要失去。

“我刚才在地铁里,手机不好掏出来。你给我打电话了,什么事?”

第五十二章

“呵呵。”他笑,是半睡不醒的声音,“我今天起晚了,也没叫你。”

“我手机里闹钟的铃音和来电铃音一样,我今天把闹钟按了还对着手机喂了半天,也没人理我。”她不像抱怨,更像是撒娇。

那边一阵大笑声过后,他说,“小笨猪,知道这说明什么吗?”

“说明我依靠你呗。”她本想说最傻的答案,却做了最傻的人。离别只怕会永远,依靠只恨太短暂。

转眼到了公司,她挂掉电话,做足了充分的准备,推门进去。

有几个穿警服的人从里边走出来,一个中年男人毕恭毕敬的送他们出来,还不住点头哈腰的说“谢谢,我们一定配合,麻烦你们了。”

这必是不祥之兆,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陆旭做了什么?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跑到陆旭的办公室,却未见人影。秘书说,“他已经三天没有来上班了。”

“不可能啊,上次见面还好好的,才过了几天就变成这样了。究竟发生了什么?”她不明白,可惜她问的人更不明白。

转身跑出来,撞上一个人,那人正是林然。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更加糊涂了。

他被撞的不轻,但也不恼,还扶着她,不疾不徐的道明来意,“我刚接了这个公司的案子,今天正好路过,本想顺道上来最后敲定一下内容,结果经理好像不在。你在这里上班吗?”

“啊,不是……我来找个朋友而已。”她失魂落魄的说,“现在已经找完了。”

“我的车就停在地库,不如我送你一程。”他为她推开门。

她实在太累了,没有拒绝一个还应该算作陌生人对自己伸出的援手,“那谢谢了。”

“你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林然问她。

她摇头,一句话也不想说。

“你的朋友没告诉你吗?”他笑了一声,“你们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聊些八卦吗?”

她依旧没有回答,他自讨没趣,但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你的朋友肯定是女孩子吧?让她别太晚下班。听说以前有一个售楼小姐,就是因为太晚下班……被……那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好多人都在网上声讨这家公司,说他们黑心。”

她冷笑一声,“那你还敢跟他们合作?不怕坏了名声?”

“嗨,我是个男人,跟他们又是合作关系,自然不需要怕。何况,无奸不商,谁给的钱多,我就跟谁合作。”他的回答。

如果这就是他的答案,他大可不必提点田乐乐,毕竟他们只是萍水相逢的人。

她特意在网上搜索了一下,确实有关于此事件的只言片语。但此事发生在四年前,还是一个连新闻都没上过的小事件。他即便再关心合作伙伴的动态,会不会过于谨小慎微了?

按照IP地址查询归属地,发帖地址应该是云南的一家网吧,案发地点却在北京,又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一个受害者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伸冤?

她的脑细胞都不够用了,更不想再管陆旭的事了,爱谁谁,反正与她无关。

鼠标一划,点进了最后一个网页,本想关上,却看到网页上的一张照片,无比熟悉的脸——许佳梦。

难怪,陆旭连眼都不眨一下就会打钱给她,根本不是自己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而是他心里有愧。

唯一能为他解开谜底的人,还在关键时刻失踪了。

暂时不想那些烦心事,迟冰冰约她吃饭,叮嘱她一定要请凌然来。

她接了圣旨,赶忙通知凌然,“凌然同学,明天陪我和迟冰冰去吃烤肉吧?”

“烤肉?”他迟疑了片刻,“你们自己吃吧,我就不去了。”

“陪我出去一趟就这么难么?”她气他又变回老样子了,她才提出一个简单的要求,他就各种找理由,推三阻四。

“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俩去吃饭不是很好嘛,干嘛非拉上我,我跟她又不熟,也无话可说。”他解释。

“你可以跟我说话啊。你怎么都不想见我?别的情侣一天不见就想得要命,咱俩好几天不见都没事。我在找各种理由制造见面机会,你还不领情。”田乐乐委屈的埋怨着。

“可是……我……”

“反正你就是肯定不去了,对吧?挂了吧!”

“你不再跟我聊会儿啦?”他说。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了。”她光顾着耍大小姐脾气,忘了曾经答应过凌然再也不先挂他的电话。后悔也来不及了,总不能再主动打回去,多丢面子啊。

她气得连饭都没怎么吃,房明雪劝她也不听,拿着手机到楼底下遛弯去了。

凌然的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她正看着路边的野狗寻找食物。他吞吞吐吐的说,“明天……我去!”

“得了吧,取消了,不去了!”

“不会是因为我吧?”他小心的问。

“我就不明白了,只是吃一顿饭而已,你为什么就不能陪我去呢?”她浑劲儿上来,非得让他说出所以然来,但又找错了对象,“算了,你先挂了吧,我不能挂你的电话。”

“再聊会儿吧!”

“无话可说。”

“你别这样,成么?”

“那我还能怎样?是我太任性了,还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

“其实……”他有些为难的解释,“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你告诉我究竟是怎样的呢?”她的语气开始变得无理。

“你们的消费水平太高。”

田乐乐不怕他穷,也不怕他自卑,怕只怕他不肯坦诚相对。既然说开了,她的怨气也消了,“我说过,以后我挣的钱就是咱俩的钱,你可以随意支配。”

“我有钱!”他的语气坚定且生硬。

“那你不跟我去。”她不依不饶。

凌然了解田乐乐的执着,无论对于感情,还是在对待事情上,同样是一条道走到黑。争执下去没有结果,最后还是只能他妥协,“我去还不成吗?只要你高兴。”

那时候,田乐乐真的以为凌然是爱她的,或者肯定会爱上她。可是暴风雨前的平静,总是那么神秘而又美丽。

第二天,凌然的人虽然来了,但他的魂,应该丢在家里了。她也并未履行昨日的承诺,叽里呱啦的跟迟冰冰聊天,把他晒在了一边。凌然一直没有借机插话,跟在她们身后,自顾自的走着,很像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田乐乐察觉到他不对劲,伸手去握他的手。可是,她明明拉住了,他的手却极力的挣脱,最后重重将自己的手甩开。

迟冰冰看他一直闷闷不乐,想找一个跟凌然有关的话题,就指着他身上的挎包说,“你的书包什么牌子的啊?”

“没牌儿。”凌然冷峻的表情,显然曲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是故意让自己难堪。

迟冰冰身边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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