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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223章

小说: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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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全世界的人都看得出他爱她,没她会死,可是,她该死的做了什么!
  居然问都没问,就那样自以为是的结束了他们的感情珐!
  “你也说了‘你想’,并不肯定是吗?以你男人的角度来看,他真的还会原谅我吗?”应该不会了祧。
  她居然对他说后悔了,还对他说,腻了他的宠溺,他的呵护,他的疼爱。
  “要看你说了什么。”看她慌成那样,希望还能补救。
  “我说,我后悔了,我腻了,我厌倦他的宠溺,他的疼爱,他的呵护,我……”
  还没说完,花无阙已经一副没救了的表情,扶额。
  她更慌了,“那怎么办?”
  她都说腻了,厌倦了,那就代表他不会再像过去那样纵容她了,更不会,轻易原谅她,包容她的一切过错。
  “你为什么不问清楚再决定啊!你脑袋当摆设么!”
  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说‘腻了’,对炮友是好聚好散,对深爱的情侣来说,安全是破裂啊!
  何况那个男人又是那样掏心掏肺,把她当做整个世界。
  而她居然说了那样的话,简直是作死!
  “他又为什么不告诉我啊!”
  如果当时她没有一气之下跑去找楚墨,也不会因为祈天澈一心救楚墨而被怒意冲昏头脑。
  花无阙轻叹,“若我是他,在知道自己深爱的女人随时都会灵魂出走,永远不再回来,我也会选择不说。”
  “为什么?”
  “害怕。”花无阙笃定地说,“害怕的不是天让你回去,而是你自己选择回去,而你,一开始也没对他坦白不是吗?”
  “我是不想他时时刻都担心失去我啊!”怀瑾说完,仿佛如梦初醒。
  想起那一夜,激。情时,他一遍遍在她背上写的字,她真的好想劈死自己!
  安全感,并不只是女人需要,男人也需要。
  他害怕失去她,说到底,他在她这里得不到足够的安全感。
  想起罪魁祸首,她恶狠狠地瞪过去,“要不是你背着我告诉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谁叫你太爱冲锋陷阵,我只能找个人来拦着你玩命啊!”
  就因为知道贪生怕死的事她做不来,所以他才找个人看紧她啊。
  他明明是好意好么!
  “我谢谢你!”怀瑾挥拳霍霍地逼近。
  “喂!别打脸……别……”
  花无阙护住脸,然而,料想中的拳头却迟迟没落下来,他抬头,就见那抹身影火急火燎地走了。
  他松了一口气,坐在凳子上闲闲喝酒。
  “禀花公子,有一名叫芽儿的小姑娘找您。”
  “噗!”
  花无阙入口的酒全都喷洒出来,起身就逃,“花公子不在!”
  “诶!花公子,那是……”
  小兵还没说完,只听噗通一声,水花四溅。
  那是,湖啊!
  ※
  灯火阑珊,怀瑾匆匆去了议事厅,他没在,然后又马上回他们目前住的小院子。
  站在房门外的时候,她却踌躇不前了。
  生平头一次觉得自己好胆小,没有勇气面对他。
  就在这时,门从里面拉开。
  怀瑾对上李培盛的脸,那是一张充满埋怨和不谅解的表情。
  她知道李培盛对祈天澈忠心耿耿,甚至可以为了他毅然决然选择当太监。
  换句话说就是,谁伤他家爷谁就是他的敌人。
  “李培盛,挡着门作甚?”里面传来清冷无波的嗓音。
  怀瑾好像听出了一丝……虚弱?
  她担心地想冲进去看,李培盛却有意不让开,甚至她
  踮起脚尖想往里看的时候,他故意挡住她的视线。
  她瞪他,他也不再是过去那副狗腿的样子,而是忠心护主的神情。
  “爷,是一个醉鬼,奴才这就把她打发掉。”才拉开门,李培盛就闻到她身上浓浓的酒味了。
  伤他爷伤得如此重的人,别想他会给好脸色。
  “李培盛,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醉了!让开!”怀瑾板起脸,喝道。
  “肖三小姐,我家爷要歇息了。”李培盛皮笑肉不笑地赶人。
  “这里面也是我的房间!”怀瑾表面镇定,心里却慌得很。
  “已经不是了,在爷称您为一声‘三小姐’的那一刻起,您已经没有资格再住进这里。”李培盛很有礼地道。
  怀瑾脸色泛白,没有资格……
  是啊,若不是他允许,李培盛不敢这么对她的。
  她一直都知道,李培盛之所以一直以来都对她狗腿,受她整,是因为她是他家爷认定的女人。
  但,一旦她不是了,就不会再给好脸色了。
  看着被挡得很严实的里面,怀瑾握了握拳,她还是想试一试。
  “祈天澈,我要进去!”她对里面喊,语气像过去一样嚣张。
  然而,等了良久,里面也没有他的声音传来,期待的心一点点冷却,下坠,慌得生疼。
  “请吧。”李培盛直接请她走人。
  怀瑾不走,一把伸手将李培盛拽出来,要闯进去,李培盛跟她动起手,两人就在门口过起招来。
  她本来就擅长近身格斗,但李培盛似乎也是卯足了劲地跟她打,要制服他真的需要时间。
  就在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清冷的嗓音传来。
  “让她进来。”
  怀瑾一喜,推开李培盛,拉扯了下衣裳,快步走进去。
  李培盛揉着方才被她打到的位置,她是看准了对手身上的部位来打的,即便是赤手空拳也能将人打倒在地,并且再也爬不起来。
  她的身手,他今日才算真正领略到,的确很强,可惜,没心没肺!
  怀瑾欣喜的心情在看到靠在榻上翻书看的男子后,便立马紧张了。
  他脸色有些泛白,只着雪白中衣,靠在床头全神贯注的看书,身上盖着薄被,应该是没事。
  明知她进来了,看也不看她。
  这样的陌生,这样的漠然,让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的怀瑾,一下子蔫了。
  这样的他,很像分开两年后重逢时,他对她的样子,陌生、疏离、淡漠。
  这样的他,叫她心慌。
  等了又等,没等到他的目光,她做了几个深呼吸,还是鼓起勇气开口,“祈天澈,我问你,你所说的‘她就是真正的肖燕了’,那个‘她’指的是我,是吗?”
  “重要吗?”
  她以为男人不会搭理她的,就算搭理也不会那么快,可是他却马上做了回应,也教她心碎,他甚至头也未抬,手上动作也未停。
  “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她立即点头如捣蒜,在他愿意开口理她的时候,抓住机会。
  男人手上翻书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抬头,冷淡地看向她,清冷淡淡地开口,“可是,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
  怀瑾羞惭的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子。
  他不会原谅她了,在她那么轻易就否认他的爱之后。
  是啊,要是她,她也不会原谅。
  他以为当年她嫌弃他而抛弃他,他没有多少挣扎的原谅了她。
  他以为她和别的男人有了孩子,他知道后不怪她骗了他,还接收她的孩子。
  他以为她被祈隽强。奸了,他没嫌弃,还用心接纳她,哄她,讨她欢心。
  而她该死的以为他为了爱无所不忍。
  其实,他超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所拥有的胸襟,只因是她而已。
  所以,真正收到别人的心还嫌有血腥味的人,是她!
  她该死的轻易否定了他的爱,把他捧到眼前的心砸了个粉碎。
  她还该死的践踏了他的尊严,要知道一个天之骄子,对一个女人百依百顺,呵护备至,在这古代是绝种的,而她却该死的对他说‘腻了’。
  她当时是被鬼上身了么,为什么只想到他爱的是别人,却没想过他对她的掏心掏肺!
  不!她要挽救自己所犯的错!
  “祈天澈,我知道是我断章取义,但那也是你没……”
  怀瑾看到他又低下头去,一心翻书,完全当她不存在,她好想抽自己。
  她怎么还可以怪他没说,明明是她的错。
  说白了,是她不够爱,才这般轻易质疑他的爱。
  是的,她对他的爱,远不及他对她的。
  可是,这样的爱,他好像要收回了。
  她知道,不是所有的道歉都能换来没关系。
  所以,这次,他不再是没关系,而是无所谓。
  过去,是他让她在他的世界里横行,现在,是她主动要退出他的世界,她想再回去,他已经拒绝参观。
  即使,他摆明了不愿听她解释,但她还是要说!
  “祈天澈,我不知道花无阙早已告诉你,我随时会魂归的事,而我没有亲口告诉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担心随时都会失去我……”说到这里,她暗暗咬唇,偷瞄他的神色,却仍是不为所动。
  她很小强的继续,“那夜,我去寻你,听到楚墨跟你说你暗中寻找肖燕的事,还说我只是替身,而你默认,所以我就……”
  所以,就轻易否定了他对她的爱,是吗?
  怀瑾看到男人冷笑,是那种自嘲的冷笑。
  她的心更慌了,怎么好像越解释越糟糕!
  “所以,我以为……你要的是肖燕。”
  低如蚊呐地把解释补充完,她抬头,迫切地期待能得到他的眼神。
  好在,这次他有了反应,缓缓抬起头,看向她,虽然眼里全是疏离的清冷,但起码他听进去了。
  “你以为?”他轻嗤,他对她的心,就这么轻易被她这样以为是吗?
  在他可笑的目光下,怀瑾惭愧地轻咬下唇。
  她的错,她轻易糟践了他的心。
  “既然决定要走,再多的解释也是多余。”他淡淡地道。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你真正想留的人是我!我以为,你要的是她,不是我!”
  “所以你就先开口为赢是吗?”
  怀瑾无言反驳。
  当时,她除了不想在最后看到他愧疚的眼神外,确实,也是有那么点自尊心作祟。
  “有时,在最冲动的时候做出的决定,正是心之所向。”
  怀瑾剧烈摇头,“不是的!我从来没想过要回去,这里还有宝宝贝贝。”最重要的是有你。
  原来是因为放不下孩子,若是没有两个孩子,她不会这般勉强自己放弃那个多姿多彩的世界。
  “我会当做你今夜所说的都是醉话。我们已不适合再住在一块,我会让李培盛另外替你安排房间。”他说完,低头,继续翻书。
  “祈天澈,我没醉!”
  怀瑾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居然一身酒味的跑来跟他解释!
  是啊,有谁会相信一个醉酒的人的解释是真的!
  祈天澈不再理会。
  怀瑾怔怔地看着铁了心到底的男人,一时间,素手无策。
  对了!
  她想起还有一件东西可以得到挽回他的机会,一扫脸上愁云惨雾,低头翻找小布包,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
  她急得跺脚,忙把小布包拿到桌子那边,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出来,里里外外都找遍了也没有。
  她明明记得是随身放着的。
  似乎声响太大吵到男人了,他合书下榻,穿鞋从她眼前离开,看也不看她一眼。
  怀瑾心里慌极了,伸手拉住他衣袖,焦急地问,“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们在宝食楼做条件交易的那只耳坠在哪?”
  她记得,她的东西向来都是他帮着收拾,因为就算她收拾了也不一定记得放在哪,但是他收拾就不一样,只要她想要什么,问他准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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