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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109章

小说: 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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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瑾郁卒,他就不能跟以前一样好好说话吗?
  好吧,他冷,那她就闹。
  抱紧他的脖子,凑近他颈畔,轻轻呵气。
  祈天澈几乎是在刹那间身子绷紧。
  该死的!她居然跟他来这招!
  可恨的是,她诱。惑的呼吸一靠近,他就起了反应。
  “祈天澈,黑灯瞎火的,附近又无人家,很适合干坏事呢。”她用挑。逗的语气在他耳边呵气。
  声音撩。人,柔嫩的唇似有若无地刷过他的耳廓,就像他情不自禁时仅能对她做的那样。
  祈天澈早就习惯了她的与众不同,但没想到有朝一日,她竟会勾。引他,而且还是在这荒郊野地外。
  干坏事?
  若他可以,轮得到她说!
  不过,他会记着,等可以的时候,他会教她后悔今日的调皮。
  见男人还可以镇定自若地往前走,怀瑾心中有些挫败。
  他真的这么生气,生气到连她都这样了他也没反应?
  不甘心的她,又有了更大胆的想法。
  指背,媚。惑地从他的耳廓一路抚下,故意在他耳廓轻轻吹气。他身子一颤,很细微,但是她感觉到了,突然有了成就感,黑暗中晶亮的眸子得意不已,继续玩火。
  指尖在他的脖子上调皮地轻弹,一路往下,到了胸膛,停在他的心口处,随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地弹着。
  祈天澈身子绷得更紧,甚至牙关都咬出了声音。
  她的手指一弹一弹地,隔靴搔痒般,他感觉得到热气全都聚集到下腹去了,不得已,逼自己在心中默清心诀。
  “热不热?我帮你擦好不好?”怀瑾的红唇在他耳边呵气,抚在他胸膛的手寸寸往下。
  诱。惑人的手段她学过,是为了在不得已时用来放松敌人的戒备,然后趁机杀掉。
  祈天澈知道自己最后一丝自制力正在崩溃边缘,她的声音蛊惑人心,叫人浮想联翩,他连清心诀都没法默念了,脑海里全是她软嫩的呵气声,与她那夜在他身下的浅吟娇哼重叠。
  就在那只手快到达引爆点时,他终于不得不出声制止,大掌在她的圆臀上打了下。
  “安分点!”
  怀瑾没想到他会打自己的PP,诱。惑他的时候倒不觉得有什么,此刻被他这么一打竟是禁不住脸红心跳,但是,听到他因为情。欲而沙哑的嗓音,便觉得更加有成就感,调皮的手继续往能叫男人失控的地方摸去。
  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靠近了,她的手似乎已经感觉到袍子下的灼热与坚硬。
  “怀瑾,别……”
  祈天澈方出声,倏地,黑暗被
  点亮。
  两边一字排开的火把,随着火折子的到达,一把把被点燃,照亮黑暗。
  按理,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个浪漫的惊喜,但是,此时此刻完全成了惊吓。
  现场三个人的表情都很精彩,抱着她的男人闭上眼平息‘内乱’,她则是呆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第三者,连放在他的重点部位上的手也忘了收回。
  “爷,要不,奴才把火熄了?您二人就当这火没亮过?”李培盛弱弱地提议,视线悄悄落在主子的下腹,极度忍着笑意。
  怀瑾听了,顺着他暧。昧的目光一看,轰——脸色炸红,羞窘地收了手,怒吼,“李培盛,你怎么不去死!”
  “娘娘,奴才不知道您正忙着,奴才知错。”李培盛笑着哈腰赔礼。
  怀瑾好想挖洞钻,然而,李培盛还不知死活地问,“那……娘娘,这火还要熄吗?”
  然后,她感觉到某男的胸腔在微微震动,抬眸,火光照耀下,他在偷笑。
  靠!明明他也有份丢脸,为什么好像只有她在丢脸一样?
  怀瑾从他身上下来,转着手腕,皮笑肉不笑地逼近李培盛。
  李培盛如临大敌,步步后退,“娘娘,奴才知错了,奴才下次不会这么不识趣了。”
  “哈哈……”
  身后,传来男人愉悦的笑声,清朗悦耳,划破黑夜。
  怀瑾停下脚步,美眸眨了眨,微微勾唇,回头看他。
  她好像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般大笑,以往,他总是笑得优雅,笑得内敛,薄唇轻勾,摄人心魂。
  她是不是该高兴自己娱乐了他?
  “娘娘,这么多年了,奴才还是头一次见到爷这般愉快的大笑。”李培盛也不由得有感而发。
  一句话,道出了他这些年来活得有多压抑。
  对他,心疼,漫延。
  “还不滚!”怀瑾没好气地赶人。
  李培盛窃笑,“是是是,奴才这就滚,但是,娘娘,您悠着点。”
  “李、培、盛!”咬牙切齿地想杀人。
  李培盛一溜烟跑得无影踪,他说的是真的呀,爷现在禁不起她的‘摧残’。
  赶跑了狗腿的李培盛,某男还在笑,怀瑾瞪过去,他就越笑越过分,气得她扑向他,直接跳上去,把他的笑容捏住。
  祈天澈抱住她,笑容收敛了,黑眸中却是笑意深深。
  不经意间,她好像对他越来越亲密了,比如此时,她被惹恼了便扑过来跳上他的身,抱住他的脖子,修长的腿紧紧勾着他的腰,撒气。
  他喜欢她这般出自本能的亲密行为。
  顺势着,抱她倒下,躺平,任她闹腾。
  “叫你笑,叫你笑!”怀瑾闹欢了,骑在他身上,捏完脸改揪耳朵,谁叫她这辈子都没这么糗过。
  祈天澈觉得刚压抑的欲。望又如熊熊烈火般燃起,伸手一把将她扯下来。
  怀瑾猝不及防地扑上他的胸膛,抬眸,四目交接。
  火光下,她在他黑亮的眸中看到炽热的火焰。
  暧。昧就像这四周响起的火花一样,噼噼啪啪炸开。
  顺应魔力,两人的唇缓缓靠近。
  然而——
  “肚子饿吗?”他忽然天外飞来一声,劈断这浪漫气氛。
  怀瑾怔了下,想起这是小言里常有的台词,瞄了他一眼,小娇羞的点头。
  “我也饿了。”他看着她,轻声说。
  怀瑾激动得心砰砰狂跳,他接下来一定会说想吃的是……她。
  男人在那方面就是比较坏!
  然而,一个食盒递到眼前,“在同你父亲话别时,我让李培盛顺道去了趟宝食楼,有这个月的新菜,还有你爱吃的。”
  怀瑾沸腾的血液瞬间被他一盆冷水浇灭,只差没张大嘴让人塞鸡蛋了。
  按照小言套路,他不是应该说‘我也饿了
  ,可是,我想吃的是你‘吗?
  他居然一本正经地拿出一食盒来,有些不解风情了吧。
  是不是她那夜说没准备好,所以导致他变木了?
  她所说的没准备好,其实是时刻都在准备着啊,顺其自然不就是时刻准备着吗?
  而且,按照正常来说,刚才的气氛不是早该干柴烈。火了吗?何况先前她还撩。拨了他。
  这男人,自制力真这么强?
  “怀瑾!”祈天澈看到她怀疑的目光扫向下腹,不由得黑了脸,将她推开,坐起身把食盒里的膳食取出来,将筷子塞她手里,“用膳!”
  怀瑾接过他递来的白米饭,脸红得几乎想把头埋到米饭里去。
  他明明对她有反应的,而且还不小。
  那一眼,使她感受到臀。下传来的压迫感,所以他才气急败坏地推开她。
  不行了!她好想笑!
  怀瑾也的确笑出来了,但是一笑,他就夹菜堵她。
  祈天澈看她没心没肺的乐,开始担心自己再这样下去会不会憋坏身子,能清心,却不能控制自己对她的身子起反应。
  唉!
  ……
  烛光晚餐结束,怀瑾望了眼这宽敞的场地,两排火把照亮附近,前方依旧是一片黑暗,望不到头。
  必定跟现代的骑马场有得拼,她开始后知后觉自己错过了一个很美好的机会。
  仰头望天,月明星稀。
  然后,她幽幽看向他,“祈天澈,改天你还要教我骑马。”
  完全是命令式的口吻,尊贵如祈天澈却是淡淡点头,“好。”
  怀瑾满意地笑了。
  祈天澈在她身边躺下,以手坐枕,“你要我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要求?”
  “当然不是!”怀瑾也跟着躺下,男人的手臂很自动地伸出来给她做枕,她甜甜一笑,从怀里拿出那个荷包,但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嗯?”一个表示等待的单音,低沉得叫人怦然不已。
  怀瑾觉得自己第一次出任务都没这么紧张。
  终于,做了一番心理斗争后,她豁出去似的,把荷包拍在他胸膛上,不自在地说,“那啥……半路捡的,反正欠你一个,将就将就吧。”
  祈天澈拿起胸口的东西一看,俊脸阴沉,猛地收回手臂,站起来,居高俯视她。
  他的突然抽手让怀瑾脑袋没了枕头,直接落地,疼得她摸摸后脑,埋怨地抬头瞪他,却发现他看她的眼神有些不悦。
  “怎么了?”她爬起来,站在他面前,不明就里。
  祈天澈手上捏着别人不要的荷包,斩钉截铁地说,“怀瑾,我要的是专属。”
  然后,手一挥,荷包以一个完美的弧线被抛入黑暗中。
  怀瑾想阻止根本来不及,他抛得太决然,太快。
  看着消失在黑暗里的荷包,她不明白。
  那是她生平头一次拿针线。
  那是她生平头一次把时间浪费在不值得的刺绣上。
  那是她,生平,第一次那么用心地完成一份心意。
  他却说弃就弃了。
  心,有些凉。
  “祈天澈,你……”她气不过地伸手揪起他的衣领,想问清楚他凭什么这么做,却在目光触及他怀里露出一角的帕子时顿住了。
  这帕子的一角绣着一朵白梅,她当时还夸嫣儿绣得好漂亮,还说白梅比红梅好看。
  原来,如此。
  她懂了,明白了。
  怀瑾松手,放开他,无所谓地耸肩而笑,“随便,反正也是捡别人不要的,不过,答应给你的荷包我也算做到了。”
  说完,她飞身而去,根本不容身后的男人挽留。
  “跟上去!”祈天澈收回顿在半空的手,冷声对黑暗命令。

  心塞,刺疼。
  那张小嘴真是不可爱,就不能好好跟他解释清楚吗?
  即便是祈隽不要的,只要她解释得让他满意,他就会要。
  唉!明明生她的气,明明难受,却因她突然的转身离去而心慌。
  轻叹,低头抚平被她扯开的衣襟,然而,怀里露出来的东西却叫他怔住了。
  ……
  到了就寝时间,祈天澈才踏入寝宫。
  然而,床上却没有她,他微微蹙眉,转身,着急出去寻人。
  “包子,她去哪了?”夜这么深了她还不回来睡?不是一直嚷嚷着坚持睡美容觉的吗?
  经过她解释,他明白她所谓的美容觉是早睡养皮肤的意思。
  包子支支吾吾,指了指房顶。
  “胡闹!深更露重的,你怎么伺候的!”祈天澈冷声斥责,说着就出去逮人。
  “殿下,娘娘不是在外头。”包子急忙道。
  祈天澈眉头皱得更深,李培盛都跟着跺脚,上去叫她快些说。
  包子索性跑进寝宫,指向屋顶。
  随后跟进来的祈天澈抬头望去,皱眉。
  这又是什么鬼东西?
  大约与他体型一般长的绸布吊在屋顶,粗细适中的绳子均匀的编织在布的两端,然后用比较结实的粗绳栓在房梁上。
  而她就睡在里面,上面盖一层软被,高枕无忧!
  他看的是心惊肉跳!
  见主子脸色阴沉,李培盛悄悄把包子拉出去,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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