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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白衣侠-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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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也是李天佐交代他买那些药材的。

可能是石绵绵对洛阳城外不太热之故,出了城在关林附近就追丢了人。

当然,此刻石绵绵也没有追上燕、辛二人,二人在关林中(即关公的衣冠冢)坐地交谈。

辛南星揽着她的腰,道:“雨丝,我们返回中原,不要再制造恩怨,石绵绵已够惨的了,何必?”

“我看她还不够惨,她只尝到了甜头,却没有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怎么样才箅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了?”

“南星,你可怜她了?”

“雨丝,我以为我们目前不宜招摇了。”

“你怕了?”自被她的师姐逐出,离开天山,她就变得更激烈了,当然也变得更放浪了。

她不再去想子女,她以为子女已经唾弃了她,她也忘了丈夫,她必须把他驱出脑海,所以她目前不能没有辛南星,肉欲的争逐,可以使她暂时忘了一切。毕竟要她忘记子女及丈夫是办不到的。

两人谈了一会,燕雨丝到林深处去方便。起身时,发现石绵绵又站在她身后一丈左右处,道:“燕雨丝,你敢不出声,跟我离开此处决一死战吗?”

“我会怕你?

那就走吧!你的相好的会找你的……。”两人往西五六里,在一山沟中动上手。这儿也有疏林,但不是在沟边上看不到她们。

五十招后,一人亮刀,一人亮剑,力搏了五十招,还是未分胜负。

此刻辛南星在找燕雨丝,十分焦急,他不以为燕会被人施袭弄走,石绵绵未必有此功力。

那么她。为何不见了呢?想念子女,她决定回到“人间天上”去和子女团圆了?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辛南星却又以为她不会那么做,思念子女是不免的,思念丈夫则不可能,回去就会面对丈夫。

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叹了口气,悚然一惊,转身望去,不由骇然,居然是谭起凤。

上次在潜龙堡他见过谭,当时谭冒充“竹林渔隐”,虽易了容,也只不过是看来老些而已。

“你是谭大侠?”

“怎么?你也视我为大侠?”

“理应如此!”

“既称我为大侠,却又和人家的老婆搞七捻三地!你不以为太过分了?”

辛南星躬身道:“在下只是不忍离开她,因为她经常思念孩子……”

“也思念我吗?”

“这一点在下不敢置评,因为她就是思念谭大侠,也不会告诉在下!”

“你可知道不忍离开她,会使她愈陷愈深?”

“在下也这么想过。”

“石绵绵是你们毁容的?”

“不是!绝对不是!”

“是燕雨丝吧?”

“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按理说有可能,要不,石绵绵不会老是跟踪不放,但雨丝并未对在下说过。”

“如我奉劝你放弃她,你应该如何?”

“在下……在下只好从命,但也不能不担心她……。”

“担心她什么?”

“我知道她的心情恶劣,她可能会轻生!”

“你对她很仁慈,但你有未想到,作她子女的人情何以堪?”

“知道,大侠要我离开她,我只好从命!”

“听口气,你心不甘情不愿对不对?”

“还是那句话,在下只是担心雨丝受不了打击!”

“你以为你是世上她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

“谭大侠,在目前在下的确以为如此!”

“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断然离开她,永不再见她!”

谭起风又道:“记住!自你们发生了此事之后,能像这样饶你—次,以观后效的人只怕太少了!”

“是的,大侠!我决定离开她!”

“不必兴那‘妇人之仁’,她思念子女之情应比思念你更深更切,这一点你信不信?”

“在下相信,就此告辞,但希望大侠能妥为处理这件事,不知大侠如何处置她?”

“这就不是你所应该知道的事了!辛南星,我不能不再告诉你一次,如果下次再看到你们在—起……。”

“谭大侠,不会的……”抱拳转身离去。

他要去哪里?他自己也不知道;以前他是如此,但那时身边有燕雨丝,她去哪里他就去哪里,现在他必须自己决定了。

回潜龙堡,可没有这么厚的脸皮,而且回去可能被龙潜废了武功。出家遁入空门?他目前对红尘依旧贪恋。天下固大,却没有他立锥之地。

他奔出里许,忽然背后有人道:“辛大侠……。”

一听就不是谭起凤的口音,原来是唐耕心。

他相信,唐耕心已在暗中看到他和谭起风的交谈了。

“唐少侠,久违了!”见到这等光明磊落,铁铮铮的汉子,辛南星自惭形秽是不免的。

“辛大侠,何不回堡一趟?大家都关心你!”

辛南是长叹一声道:“唐少侠,今生今世我是无颜回堡了!”

“辛大侠,人生总有走错一步的时候,况且这事并不是你的错,回堡之后,几位长辈都会为你美言,绝不会使你受罚的!”

“多谢唐少侠,让我考虑一下再说!”

“辛大侠,事做要果断,机会一错过就更不可收拾了!”

辛南星道:“这个我也知道,我的现况非你所能想象。正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年身。”

“辛大侠,这两句名言,前一句自是不错,但后面一句却过分消极,就不如‘回头是岸’那句话妥贴了。”

辛南星道:“唐少侠,老实说,我无颜回去。”

唐耕心道:“你也不能否认,不舍得离开燕女士才是真正的原因吧?”

辛南星似有愠色,但没有出声,至少他有“闻过则怒”的倾向,到此地步,他还是不会真正悔改。甚至谭起凤刚还警告过他,他不应该把谭的话视为耳边风,而事实上只怕他正是如此。

“辛兄,有件事想问一下。”

辛南星道:“知道的我会回答,不知道的请原谅!”

“那怪女人是不是石绵绵?”

“唐少侠不以为你问得太离谱了吗?”

“这话怎么说?”

“她是不是石绵绵在下怎么知道?”

“听辛大侠的口气,分明知道那个怪女人的一切。”

“知道的人很多,唐少侠不也知道?”

唐耕心道:“只不过在下知道的一定没有辛大侠多!”

“怎见得?”

“至少,不久之前你还和燕雨丝联手对付过那女人。”

辛南星突然一言不发,扭身离去,这—次小唐亦步亦趋跟去。







辛南星像孤魂野鬼,到处游荡,就是不考虑回潜龙堡。现在,他坐在这家酒楼临窗座位上,可以眺望街景。他希望燕雨丝突然在人丛中出现,但一会又打消了此念,他以为不能再沉迷下去。

谭起凤的话言犹在耳,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他往往整夜不眠,稍有声音,就以为是燕雨丝来找他了。这工夫忽见冷雪舫自梯口出现,辛南星立刻就看出,这不是巧遇。

“辛师兄,师叔叫你回去!”

辛南星道:“冷师弟先坐下来喝一杯如何?”

“使命在身,不便耽搁。”

“冷师弟,我将来会回去,现在不成。”

“为什么?”

“俗务未了!”

“先回堡,有事慢慢地办也成,什么事比回去探望师父更重要?”

“师弟不知!”

“辛师兄,小弟是师命在身,你要原谅我。”

“怎么?师弟要把我架回去?”

“这么说不大好听,事实却也差不多!”

“冷师弟,你有把握吗?”

“受命而来,不能没有把握就畏缩不前吧!”

辛南里道:“奉劝师弟,得饶人处且饶人!”

“辛师兄,你—直未想到,你荒腔走板到了什么程度?事实上,师门并未派我专程抓你,以前是交代过,遇上你一定要劝你返堡,如不听劝可以硬架。这次是出堡办事,在此巧遇。”

辛南星丢下一块银子,二人出了酒楼,也出了小镇,在一片柏林中停下来。辛南星道:“冷师弟,不再多加考虑一下吗?”

“大师兄要我违抗师命,阵前纵敌?”

“你把我看成敌人?”

“以大师兄的作为,不是先与师门为敌吗?”

“动手吧!”

冷雪舫小心翼翼地出招,他自然不敢小看辛南星,他毕竟是师叔的大弟子。辛南星也有这种自负,在潜龙堡中,除了师父、龙不忘和师母,就数他了。可是他绝未想到,近半年来武林精英和名宿,几乎全集中于潜龙堡。

这些长辈都不吝啬,有空就指点他们。只要年轻人旨学,长辈就尽量地教,所以半年来,非但唐耕心已是顶尖高手,冷雪舫、莫传芳、夏乾、颜学古乃至于郑昭等,都大有进境。

二十招后。辛南星发现自己高估了自己,不是自己能不能击败对手,而是对手在多少招上击败他。他当然可以猜到为什么会有此差距。燕雨丝偶尔传他一招半式,可惜的是他不怎么热中学武功,两人在一起,大多是重复那永远不腻的“游戏”。

冷雪舫等年轻人就不同,由干小唐窜升太快,年轻人较上劲,大家都埋头苦学,所以进步神速。

只不过同样用功,由于资质有别,其成就仍可分出高下。

五十余招时,辛南星已是守多于攻,估计不出六、七十招必会失招,事实上冷雪舫并未全力以赴。

就在这时,林外掠进一个二十七、八岁,颇有姿色的女人,道:“你们为什么在此恶斗?”

冷雪舫道:“这是家各事,姑娘请别管!”

“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师兄弟。”

“这不是师弟欺负师兄了吗?”

冷雪舫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工夫这姑娘已经攻了上来,招式十分凌厉。

冷雪舫招呼两人是绝对不成的,只好收手撤退,疾掠出林。辛南星道:“多谢姑娘援手!”

“不必客气,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辛南星喟然道:“一言难尽,姑娘贵姓?”

“我叫李月桂!”

“姑娘的路子似曾相识,不知是哪一派的?”

“惭愧!谈不上门派,我们是塞外来的。”李月桂道:“辛大侠要去何处?”

“我……”他实在不如要去何处,道:“想到郑州去办点事,但也并不急于一时!”

“真巧!小妹也要去郑州,大侠贵姓?”

“我叫辛南星。”

“辛大哥,有个伴可以解除寂寞,你不反对吧?”

“不反对!只怕蜚短流长,惹人闲话!”

“哟!小妹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二人走出三十里左右,夜宿小镇客栈中,二人的房间隔壁,而且李月桂叫了五个菜,一坛酒,二人就对酌起来,这是她的客房。

李月桂很大方,姿色也不逊燕雨丝,至少李月桂年轻多多。二入边吃边谈,十分投契,不知不觉,一坛酒只剩下了半罐。

李月桂笑容可掬,美态撩人地道:“辛大哥,你成家了没有?”

“没……没有……。”辛南星已有七八分酒意。

“辛大哥,小妹也未许……许人……。”

辛南星估计,李月桂至少也有八分酒意。在灯光之下,醉眼惺忪,她的美在夸大,她的胴体也在夸大而逼近。

这几个月来,他和燕雨丝在一起几乎是夜夜春宵。燕雨丝突然自他的身边消失了,而来了一个比她更年轻的女人。情感的转移并不困难,尤其是在七八分酒意之下。

“辛大哥……你寂寞吗?”

这叫他怎么说?他能说不寂寞吗?寂寞又如何?

“辛大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脱口而出,有几分酒意的人是比较率性的。他又怎能说不喜欢呢?只是此刻他并未和燕雨丝作比较。

如果两者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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