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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腹黑太师宠妻日常-第20章

小说: 腹黑太师宠妻日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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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能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讨好的望着他:“大神官,你就帮我,我保证以后做牛做马报答你。”
  待我说得许多好话后,他才重新坐下,放下玉笛,摇着他的那把折扇道:“先不说我启用一次月牙泉要耗费多少精力,就算我肯帮你,月牙泉向来只能探得人的记忆,也就是说你有记忆我们才能探到,可你脑中对过去的事,半点记忆也无,任我再厉害,也没办法让你看到你的过去。”
  临渊的话,着实让我很受打击,却也明白他说的是事实,苏恒曾说过,我这记忆也不一定是一辈子回不来,如此我只能安慰自己,也许哪天一觉醒来就想起过去了呢。
  我向来将既来之则安之这门学问学得好,思索几日无果后,索性也不去想它了,只肖知道我在这世上还有亲人就已经足够,能找到一刀这个姐妹,也是好的。
  马车总算在天黑之前进了云州城,一路紧赶慢赶,到了云州城后,他们反而还不慌着去青竹山庄了,而是在云州城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美其名曰:“打探消息。”
  云州城是一座山城,地理位置偏僻,且三面环水,所以来此地的人也不多,人也不多就造就了云州城仅有的两家客栈生意冷清的局面,落脚的依旧是我们上次来住的客栈。此时,客栈中没有一个客人,掌柜的撑着头在柜台前打着瞌睡,宋谨言要了三间房,许是因着来住店的人少,掌柜的居然还记得我们,见得我们后似立时清醒了大半,努力睁开那双几乎只有一条缝的眼睛,看了眼一刀,奇怪道:“这不是那位半夜失踪的姑娘么?你们找到她了!”还未待我们说什么,他又对着一刀苦口婆心道:“我说姑娘,你知不知道你上次失踪,可急死这小姑娘了,甚至连官兵都惊动了。”说完这句话,他似乎也并没有想要我们回答的意思,未等一刀说话又转过头对着宋谨言一脸八卦:“话说,你们到底是什么来头啊?要知道那知州可是……”
  掌柜还没说完话,一刀便放下银子便径直进了房间。
  我也抱着包裹跟在一刀后面,刚踏进房门,便感觉背后的衣领似乎被人拎了起来。
  “你做什么?放开我。”我转过头怒瞪着宋谨言,这样拎小鸡一样的拎法着实让我没办法对着他笑。
  “你房间不在这儿。”他放开我,唇角携了一丝笑意,声音清雅。
  “那在哪儿?”三间房,他和临渊一人一间,我和一刀同住一间不是刚刚好么?
  难道……
  “你想和临渊住一间?”我惊呼出声,觉得他肯牺牲自己跟临渊挤一间房,而把原本属于他的房间让给我这种事,并不像他会做的。许是我这不大不小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小客栈中显得太过突兀,引得刚要进房间的临渊顿住脚步,随后又像是深怕宋谨言真的去了他的房间一般,飞快闪了进去,我甚至清清楚楚听到了临渊把门栓扣起来的声音。
  我想说,临渊,你用得着避宋谨言如蛇蝎吗?跟他睡觉他又不会吃了你。
  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宋谨言的神情,我看见他嘴角抽绪,额头隐隐有青筋暴起。
  看着他的神情,我觉得很不妙,于是打着哈哈道:“那个,天色已晚,我先洗洗睡了,你要没事也早些洗洗睡吧。”说完便想溜进房间。
  奈何动作还是没有他快,刚跨出一步,便又被他把后领子拎了起来,我很想告诉他,这样拎小鸡般拎人很不好。
  “你跟我一间。”他的话让我抖了一抖。
  我直觉回到:“不要,上次不也是我跟一刀一间?”
  “上次一刀受伤,这次她没有。”
  “不要!”想着自己对他似乎动了心,而他心中却满满是他那未婚妻,为了不让自己越陷越深,我果断拒绝。
  他却是唇角一扬,无声的说了两个字。
  “……”我顿时如霜打的茄子,彻底没气了。
  他说的是:“欺君。”
  他这是在告诉我,如果让外人知道我们其实是分房在睡,那后果……
  我再一次想给自己两个耳刮子,当初怎地就那么上了他的贼船呢?
  我多希望我能稍微有骨气一点,能挺着胸对他道:“别想用这个威胁老娘,老娘不吃这一套。”
  然而,我是个胆小鬼,还想留着这条小命去走很多很多的地方,看很多很多的风景,吃很多很多的小吃,认识很多很多的人,把这条小命看得宝贵得紧,万分不想还什么都没有做就被冠上欺君之罪杀头。于是乎,我就这么没有骨气的被他威胁了,垂着头被他拎进了他的房间。
  “我去叫水上来,你先洗洗。”许是见我没有逃走的心思,他如拍小狗狗一般满意的拍了拍我的头,便出了房门。
  跟他同房已成定局,我便安慰自己,怕什么,又不是没有跟他一间房睡过,他不还是没对你做什么吗?要真想对你做什么不早就做了,是你自己想多了。
  想到此,我也只能提醒自己维持之前的心态就行。等得他有朝一日心情好的时候,我或许可以跟他商量商量,让他把我给休了,成婚之后再休妻,这样我再跟他分房也不怕被人知道了,也算不得欺君之罪了吧?
  不一会儿,小二便把洗澡的热水送了上来,我往客栈下看了看,并未看见宋谨言的人,问了小二,才知道他刚刚出去了,这才放心脱了衣服洗澡。
  连续几日的奔波都没有好好洗过澡,今日可算是痛痛快快的洗了个够,洗完后只觉得神清气爽丝毫没了睡意,烛台烛光摇曳,我躺在窗边贵妃椅上百无聊赖的翻着前几日新出的话本子,也不知是心境不同,还是这次买的话本子着实乏味,我竟是一章也看不进去。洗了澡困意也没了,而现在一刀已经歇下了,宋谨言还未回来,坐在房中有些无聊,便看着窗外的景色发起呆来。
  窗外是一方不算小的院子,今日月明,树影斑驳,微风吹来颇为舒服,不禁让我想起在农庄时的日子,想起农庄自然也就想起苏恒,他想尽办法的把一刀弄出来让我们带着她远离云州城,然不过大半月的功夫,我们却又带着她回到了这个地方。想起那日竹林中月色下苏恒寂寥的背影,心中不禁又有些难受,鼻尖泛酸,曾经总以为他是那种泰山崩于前仍旧可以淡然处之的人,而上次自去青竹山庄后,才发现他也有莫可奈何的时候,也有失落到让人心疼的时候。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樣了,也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解开他和一刀心中的心结。
  门外似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随着脚步声渐渐走近的还有一阵阵清脆悦耳的铃音。
作者有话要说:  

  ☆、传家之宝

  叮叮当当的铃声听得我有些恍惚,脑中似有一些记忆碎片划过。
  似乎是同今夜一样的月光明亮,一样的树影斑驳,我身上挂着一只小巧精致的银铃,手上还拿着一只一模一样的,蹦蹦跳跳到了一棵月桂下,月桂香气宜人,铃声清脆悦耳。
  月桂下立着一青衣少年,他似在等待着什么人,我直觉的认为他在等我,悄声走到他身后,想要去吓唬他一下,无奈铃声随着脚步声叮叮当当,我并没有吓到他。
  他也没有生气只是淡笑的看着我,并不出声。
  我将铃铛递给他,欢快道:“今天在八宝街看到这一对银铃,老板说这铃铛是受过前任神官长祝福的,带着它能保平安辟邪,更能让拥有铃铛的两人白头到老,我特地花重金买回来,咱一人一只!”
  青衣少年并没有出声,只是伸手接过铃铛,放在手中摇了摇,又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发心,笑意柔和。
  而我的心情,似乎因为他的笑意和他的动作更欢快了几分。
  “呐!你收了我的铃铛以后便是我的人了,以后跟那什么玉莲姑娘保持一点距离。”我听到自己明显压抑这笑意的嗓音。
  青衣少年点了点头,笑意似更深了些。
  然而,我只能感觉到他在笑,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我想要看清青衣少年长什么模样,却发现自己似乎只能看到一团迷雾。努力的想拨开那团迷雾看清他的模样,头又隐隐发起疼来,似乎越想看清楚他的模样,头就越发的疼。我不禁抱住头蹲在地上,告诉自己不要去看清他。
  “烟儿,怎么了?”清雅的嗓音似透着些紧张。太阳穴上一阵微凉的触感,是宋谨言的手指轻柔着我的太阳穴,头疼缓解许多。
  抬起头,便撞进他略有些焦急的眼底,熟悉的檀香味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清香萦绕在鼻尖,我的心奇迹般安定下来,咧开嘴笑道:“刚刚有些头疼,现在没事了。”
  “你等着,我叫临渊来给你看看。”宋谨言扶着我到桌边坐下,给我倒了杯水便要去叫临渊。
  “不用了,现在没事了。”这么晚说不定临渊都睡了,况且现在已经不疼了,拉住宋谨言的衣袖,心中却有丝丝暖意流过。
  他半弯着腰,细细看了我好一会儿,才问道:“真的没事了?”
  “嗯!”我点点头,发现自己只要不去想那些偶尔出现在脑中的画面,头便不会疼。
  他这才似放下心来般,在我对面坐下。
  “手伸出来。”我刚想问他刚刚的铃铛声,他便沉声开了口。
  我像是中了魔咒一般,真的就伸出了手,看着他微扬的唇角,不解他无缘无故让我伸出手,到底是做什么。
  他从怀中掏出一物,竟是个银色的小铃铛,用红绳串着,那铃铛看着像是有些年月了,红绳却是新编的,约莫一指宽,绳子编的花式歪歪扭扭的看不出原型,一看便知是生手编的。他将铃铛系在了我的右手腕上,红绳衬得皮肤白皙如瓷,我第一次知道我的手腕也可以这么养眼。
  “这是什么?”我呐呐开口,原来刚刚的铃铛声便是出自他手。
  “传家宝。”宋谨言很是满意的看着我手腕上的红绳,又叮嘱道:“红绳保平安,没特殊情况不要取下来。”
  越看这红绳越觉得在哪里见过,想了许久,才恍然想起,前两日睡到半夜起身倒水时,都看到宋谨言坐在摇曳的烛光下拿着红色丝线不知在做什么,那时候也觉得可能他是有什么用,也没有大在意,没有问过他。今天才知,原来他就是在编这条绳子?
  “这绳子是你编的?”我忍不住想逗一逗他,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笑问。
  “嗯!”他眸子中闪过一丝窘迫,却强制镇定的端起茶杯。
  堂堂当朝太师编花绳?不知道这种事情要被那些文武百官知道会怎么想,我唇角的笑意有些抑制不住,终是趴在桌子上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他眉头微皱,声音也大了几分。
  “没……没什么!”我抹了抹脸,回到:“只是没想过你会编这玩意儿。”
  “……”他的脸似又更黑了几分,只看着我不说话。
  “谢谢你,宋谨言!”我止住笑,打从心眼里感谢他。
  说实话,我从来没敢想过像宋谨言这样的人会细心去给人编一条红绳子,更没敢想过那个人便是我,笑归笑,心里却是满满的感动与窝心。
  只是,这铃铛是他的传家宝,我与他只是名分上的夫妻,送给我似乎有些不妥。
  “这个,传家宝太贵重了,你还是留给你以后的妻子吧。”我想解开绳子将铃铛还给他,却发现绳子竟被打了个死结,怎么解也解不开。
  “送你了就是你的,你只管好好收着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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