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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霸王怒-第2章

小说: 霸王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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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匠蹒跚着走回铁匠铺,留下一串脚印的同时也留下一段话,“其实我们都是骗子,这个游戏就我和你了,胜败又如何”

    “还有机会再见吗?”风寒鸣往天空呼出血色的雾。

    “也许会在下一个游戏”铁匠咳嗽着回答。

    “我先走一步”躺着的人闭上眼,化做了白光。

    “我也得走了”下线的白光闪起。

    游戏的天空回荡着一个声音,“《江湖》将在10秒后关闭,10……9……8……”

    无论是风寒鸣的朋友还是敌人,或者素不相识的人,他们的认识里没有风寒鸣败的可能。风寒鸣是不败的神话。可他终究不是神,连续10次比武大会获得天下第一后,最后一次竟然败了。

    风寒鸣知道,如果不是自己在与天山童姥对决后获得最后突破。他仍是天下第一,因为铁匠不会出现。突破之前的他跟铁匠相比是三岁的孩儿跟个壮汉摔跤,他不敢,铁匠不屑。

    一个游戏头盔从某个窗口抛出,掉进街道上的垃圾桶。从此,那个神秘的铁匠永远消失了。窗子里面的方凌筑翻了个身,进入了梦乡。

正文 第二章 仍留余音

    第二天,也是全球第一个网络虚拟游戏《江湖》关闭的第一天。一切照常。方凌筑在昨天晚上的作为《江湖》关闭前比武大会的最后一战中击败了连续10年为天下第一的风寒鸣,如果他想出名,他尽可以说出去。他马上会被全校的人在认为是白痴的同时加上一个疯子的称号。不出名都难了。尽管是游戏,尽管什么都可能发生。但人们总是自己认为不会发生的事情绝对没有可能发生。一个在现实中的白痴可能打败风寒鸣吗,方凌筑说他知道怎么玩《江湖》,至少会有三分之二的人不相信他的智商足以支持玩一个跟现实世界差不多真实的虚拟游戏。剩下的三分之一却相信他没有买头盔的钱,一个游戏头盔几千块,一个天天吃方便面的人怎么买得起。所以几乎人人都在谈论昨天晚上那一场惊天之战时。只有方凌筑在睡觉。

    又是残阳如血。方凌筑独自回家。他不知道有人跟踪。李木是其中一个,李木是个杀手,是来杀他的。

    《江湖》中一年一度的比武大会,并不仅是《江湖》中的大事,也是赌场的大事,李木每次都是买风寒鸣胜,无惊有喜赢到最后一场。存款翻了好多倍。最后一战的结果是:在他没有接到下一笔生意之前,很有可能会饿死街头。杀手都是独行的狼,没有人会帮他,唯一的钱途只有杀人。幸运的是,有雇主找上了他,告诉他跟踪的这个人是打败风寒鸣的铁匠,现实中只是个普通的人。杀了他,不仅有一笔可观的佣金,还能一泄心头之恨,李木从来都是通过杀人来寻找快感。这次是带着快感杀人。何乐而不为!

    没人去找风寒鸣的麻烦,李木算是江湖人,风寒鸣是第一世家的少家主。势力之大不用说。武功之高已是公认的年青一代的第一人。惹他等于自己给自己找别扭。

    抽出袖中的匕首,刃身细长,通体乌黑,这样不会反射光线,引起人的注意。他得赶快行动,有好几个同行也在注意他的目标了。

    意外发生了,杀手发生意外,意味着不是杀人,而是被人杀。这次没那么严重!只是他的匕首掉在了地上——被人碰掉的,碰掉他匕首的是个矮胖的中年人。一身极不合体的劣质西装,紧紧绷着圆滚滚的身体。腋下夹着个旧公文包。落出西装里的线脚。一脸的疲倦和慌张。分明是个劳累一天不得志的小职员。

    这应该只是个意外,李木安慰自己。饶过连声道歉的中年人 不动声色的走开。这一耽搁,目标已在百尺开外。

    贴到目标的背心。一个金属垃圾桶挡住了两人的下半部分。李木的匕首跟出洞的毒蛇一样刺向目标的后心,有这地利,杀了他,谁也不会知道。

    意外再次发生,匕首掉到了地上。李木没有去拣,又是矮胖的中年人,意外发生两次就是不意外,中年人手上拿着把刀,不是菜刀,不是水果刀,一把寻常的小刀。刀身上刻着一个“辛”字。

    “辛……?”李木的脸上的冷汗滴滴答答的打在垃圾桶盖上。

    “第一次是你不珍惜机会的”,中年人微笑,笑是纯粹的笑,为笑而笑,没有感情,“记得规矩吧?”

    李木不再说话,左手拾起匕首一挥,用惯了匕首的右手齐腕而断。血如泉涌!

    路过的人惊呼,低下头匆匆走过。然后在远处一脸兴奋的围观。

    现在的医术很发达,断手断脚医治及时仍能恢复得完好无缺。 

    李木捡起断手,扔进了垃圾桶,毫不留恋!好像那不是自己的手,是只发臭的猪脚。脱下外套包住受伤的手,挤开人群不见,同时消失的是那个中年人和几个他的同行。

    一辆红色的跑车停下,里面是位美得惊心动魄的女人,眉如弯月,弯到了一块。口里念着两个词,“辛家?辛苇?”

    A市有个少有人知的地方是片都市中少有的园林,古色古香,奇幽曲致,中央是个清澈的小湖,几片绿荷,清莲数支,一座水榭立着岸边,一头连着横贯湖面的木制长廊。

    刚才的中年人恭敬的站在一位女子的身后,女子倚着栏杆坐着,带一个狰狞的银色面具。发长拖地,是静止的瀑布。“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纤纤素手,拿着鱼食喂着贪食顽皮的金鱼儿。

    “共有十四股势力在打他的主意,我废掉其中一人武功将他们吓退后,顺藤摸瓜找出了他们背后的主使人。除了水家的水沁兰是家主交代不能动外,知道他游戏中身份的人现在都已不能说话”中年人道。

    “哦”,女子淡淡的应了声,道,“你不是还能说话么?”

    中年人脸色大变,拿出那把刻着辛字的小刀毫不犹豫的插向自己的喉间。

    一把长刀格住了小刀,在小刀陷进中年人喉间的肥肉半寸时。刀长五尺,宽约三寸,漆黑如墨,一线刀锋细亮如银。只觉女子裙摆一扬,数支莲花在茎秆中间平平移开跌入水中,这把刀已经格住了小刀,小刀变成了一抹铁粉散落在地。

    女子收回刀,又坐下来。问,“昨天晚上的收益是多少?”

    中年人平静下来,回道,“九百亿,难怪有这么多人想杀仅仅是个普通人的他来泄愤”。

    “这次你的功劳很大,代表你北堂副堂主的小刀已经毁了,刚好,北堂的堂主现在空缺,你去接任吧”。

    中年人明白,北堂是大辛门四大堂口中最大的一个,并且总部就在其中,给他北堂的堂主之位说明已把他当成最亲密的心腹,当下大喜,又稍微有些犹豫,

    “可……是,堂主之位已经有人,这个……”

    “杀了他不就是空缺么?”女子的语气仍那么淡漠。

    “属下明白了,属下告退”中年走了。

    中年人走后没多久,一阵轮椅滚动的声响在走廊上接近了女子,轮椅上坐着一个神情威猛,身材高大的老人。

    “为什么杀他?”

    “身为北堂堂主,泄露绝密情报,换取私人钱财,罪已致死!”

    “北堂的堂主是你二叔,你下得了手?”老人道。

    “当年,你把我送往张家的时候,不也下得了手”女子反问。

    “那是为了家族着想,可你仅仅因为他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子游戏中的身份泄露给别人,就要制他于死地。心太毒了罢”

    “那是父亲教导有方了,现在我是家主,安心养伤吧”女子说完,踏荷而过,隐入另一岸的竹林。留下一湖渐渐翻白的金鱼。

    已是深夜,无聊,《江湖》关闭的结果就是这样。

    方凌筑坐在床头,一缕黑色从窗外慢慢升入他的视线,是女人的头发,光滑如缎,映着月光的颜色,自上而下是狰狞的面具,优美的天鹅颈子,裹在白色衣裙中曼妙的身体,圆润纤细的小腿微微一抬,凌空跨过窗台,站在方凌筑的面前。

    衣裙缓缓滑落,凹凸有致的身体是这世上最完美的汉白玉雕塑。面具扔到了地上,眉目如画,笑似春光般灿烂,定定的望着方凌筑,道:“师傅,抱我!”

    方凌筑叹了口气,张开双臂将她赤裸的身体搂入怀中,满怀兰馨。“男女有别,应该注意点的”。

    “我不喜欢在你面前有任何束缚。”她道,“你不奇怪我是怎么找到你的吗”。

    “辛家的家主还能找不到一个无名小卒吗?”方凌筑的神情突然变了,空空洞洞的眼神潮水般退去,换上无法看透的神秘,抚着她的长发,爱怜的道,“我说过你不必来找我的,怎么不听话?”

    “对不起,我实在无法忍受没有在你身边的第一天。”辛苇泪光盈盈。

    “苦了你了,那里的世界不适合你“方凌筑道,“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退出的,以你现在的武功,天下间很少有人能伤得了你,况且,还有我”

    “任谁都知道我辛苇心肠狠毒,连自己亲生父亲都可以废了武功,断去双腿。可我走了,不出多久,辛家这些废物都可能暴尸荒野了”辛苇将头靠在方凌筑的肩上,脸带虚弱的道。“今天跟踪你的那些人是被我泄露的,我的二叔财迷心窍,私自将你游戏中的身份透漏给别人。幸亏补救及时。”

    “我不怪你“方凌筑道,“我现在在做一个梦,一个可能不能醒来的梦!”

    “梦?”

    在梦里我总是醒着,不能得到片刻的休息”。方凌筑的声音低沉嘶哑,神情疲惫之极,“我总是在爬山,很高很高的雪山,,很危险也很费力,总是爬到自以为是山顶的山头,揭开上面的迷雾,一座更高的雪山又出现在我面前,不能中途退出,看不见希望,一分心就会摔下很远的距离,甚至粉身碎骨”〉

    说到这,方凌筑手探进辛苇的发间,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认认真真的道,“现在就走,好吗?只有你能让我分心了。” 

    辛苇知道,他的武功已到了生死关头的境地。咬着嘴唇点头,满是眷恋和不舍。

    方凌筑拉开她搂着他腰间的手,拾起地上的衣裳,为她穿好。伏下头,在他颈窝里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

    辛苇捂住唇,不想哭出声,踏上窗台,幽幽的道,“你会来找我吗”

    默然了半晌,方凌筑恢复了平常的模样,道:“等我醒来”。

    “我会等的”,辛苇的身影消失在窗外的夜色中,“即使用一生的时间,也不后悔”。

正文 第三章 有些人

    宋思鱼是学校高中部的学生干部,是方凌筑所见最为猥亵的学生干部,很喜欢蹲在女生寝室门口,看见一个容貌稍微好点的女生,就会上去告诉她校徽的位置戴错了,然后一本正经的做示范,结果不是校徽的位置错了而是宋思鱼的手放错地方,放在那女生的胸部了,方凌筑总认为宋思鱼的父亲是位伟大的先知,是他知道宋思鱼“哪有偷腥的猫儿不想鱼”的本性,直到一天宋思鱼问醉后吐出胃里杂物后的父亲才知道,他的名字是他母亲取的,一个新时代的女性显然是明白了狼父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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