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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绿帽横飞-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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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子说:敢情就我是灯泡呀。 

  陈处说:我俩都是灯泡。 

  记得上高一的时候,我以我们乡中学第一名的身份考入县城重点中学读高中。分座位时,正好与小玉同桌。城市的女孩都比较注重修饰,农村孩子哪见过这阵势,发现小玉漂亮得不得了,跟仙女一样。班上的同学都在起哄说我和小玉是天生一对什么的,开始还不好意思,后来就很自然了。那时候正是青春期,晚上梦遗的时候,总有小玉的影子,梦境清晰可辨。到大学时,我曾经跟小玉说,你拽什么拽?!我在梦里早就和你ML无数回了。 

  我们的关系是在高二时定下的。朱元璋有句诗说: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高二刚开学,家乡的夏天,暴雨很有个性。那天上完夜自习,黑云压城,雷鸣电闪,风大作。我送小玉回家,经过一背街胡同,天黑得根本看不见路。小玉很害怕,紧紧地抱住我不撒手,一个劲地往我怀里钻。农村的孩子与城市的孩子相比在性成熟方面就是有差距。我起初以为小玉很冷,抱住她一动不动。但毕竟是青春期,还是有反应。小玉身体散发的少女酥香,Ru房的柔软和温热,苗条的腰枝,感觉自己象遭电击一样,手开始漫漫游移起来。一道闪电过来,我看见小玉双眼紧闭,小嘴向我伸来。当我的小手撩起她的裙子越过她的内裤触及她的私|处时,一辆自行车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几乎是抱住瘫在怀里的小玉送她回去的。 

绿帽横飞(11)
看到小玉跨进家门,我迅速转身,一路奔,回宿舍衣服也没脱,用被子蒙身,抖不已。有几个早早休息的室友,以为我病了,抱来几床被子盖在我的身上。当我平静下来时,汗水湿透全身。那晚我睡得很香甜,阳光普照,没有梦想。第二天上午我没有去上课,已有好心的同学替我请了病假。当小玉听说我病了,来看我时,我才起床。从宿舍出来,我感觉自己脚底生风,虎虎生威。晚上,有几个同学在宿舍大谈特谈生理卫生上老师不讲的那两章,关键处争得面红耳赤,我没有插话,内心对他们生出一种鄙视:“小娃子,生瓜蛋,懂什么呀?!” 

  事隔多年,陈处和湘子还在玩这种小屁孩儿的游戏,岂不知我早已过了那青涩的纯情年代。至尊宝说:“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理由。”我站起身,径直走向李子,趴在李子的脸上小声说:“李子,跟我回去。”我看到李子的眼里有泪水,迎着歌厅的灯光,玲珑剔透。有位歌手正在唱着一首我没听过的歌:当我们分手时,应该有风雨。

  第一卷  17

  陈处有一些生活悖论,常常把我辩得找不着北。就象近期刘心武在央视《百家讲坛》揭秘红楼一样,观点让你震惊,却还能自圆其说。有一次,我们争论“性”与“情”的关系,倒底是是先有“性”还是先有“情”? 

  陈处说:“爱情”这个词,挺美好吧,整个词的意思就是你奉为圭皋的感情至上主义,但是从词的顺序上看,先有“爱”后有“情”,“爱”是什么?就是“性”嘛。所以你想追求女子,得先跟她发生关系,才能获得她的感情,就是“爱情”。而你呢,强调什么先有狗屁的“情”,然后才能有“爱”,按照你的逻辑,那是什么?那是“情爱”。“情爱”是什么?考,比我的“爱情”还赤裸,就是“性”嘛。看来,老祖宗苍颉造造字的时候,深有体会啊。 

  我一时无言,总感觉哪地方不对,但又说不出。 

  临走时,我要求退房子,小玉不同意,说这是我们的家,尽管不到一年,那也是家,就是退也要等到她回来,搬新家后一起去退。我说:“是,老婆大人,人在阵地在,要是家不在了,我就去阵亡。” 

  陈处开车送我回来时,我软弱无力。这次酒喝得不多,4个人4瓶,李湘和小玉加起来有半瓶的样子。路上我问陈处,亿万饭店的汾酒不会是假的吧。陈处说不会,酒不醉人人自醉啊。从上车、下车到上楼,几乎是李子背着我。朦胧中我听见李湘对陈处说:你去帮帮李子。陈处说:我也背不动。我心里骂陈处:你真是个王八蛋! 

  上楼后,李子把我放在床上。不知在屋里咣咣当当地做什么。我感觉到有人脱我的衣服时,已经清醒许多,就是懒得动。一会我就赤条无牵挂了。我睁开眼看见李子,用热毛巾开始为我擦身,我对她笑笑。 李子面色娇羞,欲怒还嗔,人见犹怜。李子擦得很仔细,从面部到脚趾,包括小弟弟。 

  自从跟小玉亲吻之后,我就象着了魔似的。小玉说我:看你那点出息。我喜欢夏天,还有另一外层意思:掀小玉的裙子方便。在高三时,我多次向小玉申请看看她的私|处。小玉坚决不让,我说你看看我的吧。我拉开裤子的拉链,小弟弟怒发冲冠,小玉没防着我会来真的,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小玉跟我说你小弟弟真丑。于是我就给小玉发明了一词:青筋毕露,暴跳如棍。到高三下学期,摸底模拟考试每月都有,考上考不上大学,一目了然。有一次我没有考好,小玉对我大吵大闹:“成成,你知道不知道,你考大学对我有多重要!”我当然知道:如果考不上,就意味着我与小玉永远不会走到一起。我说我知道:你看你发起火来青筋毕露,暴跳如棍。小玉用粉拳捶我,我们温存很久,泪水湿透我的前胸。当时,我在心中暗下毒誓:为了小玉我一定要考上大学,不成功便成仁。现在想想,如果没有小玉,我可能就是那游荡于各个城市建筑大军队伍中的一员了,也或许有其他的职业,但我的历史肯定要重写。我这一生中对小玉暗中发过两个毒誓,一个是考学,还有一个就是对小玉忠诚。作为农村的孩子能得到城市女孩的爱,首先心理上就很满足。我这人没有生活自理能力,到现在还是,首先应该归罪于我妈。上高中前,吃饭洗衣的生活小事,都是她一手包办。去30多里外的县城读高中了,真不适应,每周回家都是大包小包将脏衣服带回。我喜欢打篮球,一周不换洗,味道可想而知。BBS上有个网友签名说,舍友将袜子脱下,随手一扔,“啪”的一声挂在墙上一夜不掉。我当时的情况跟这差不多。上课的时候,小玉说老是问我什么味?我说你的鼻子怎么比狗还灵敏,哪有什么味呀。到高一下学期,小玉实在看不过去,开始给我洗外套之类的大衣物,纯粹是一种同学情谊。高二时,我们的关系定下来,我就将内裤、袜子拱手相让。有次小玉问我:你的内裤怎么硬梆梆的,什么呀?我说:那都是咱们可怜的孩子。小玉在家是独生女,娇生惯养,比我有胜之而无不及。特别是冬天,看到她一双粉嫩的小手在水里泡,我心里就不是滋味。周星星演电影时常发誓,说什么我要是如何如何,就遭五雷轰。这小子发誓时不长眼,喜欢选择在天气不好的时候,话刚说完,人就烧成了焦炭。我那天对着小玉暗中发誓时,天空睛朗,万里无云。我将小玉的手放在我的胸口,心里说:如果将来我的身体背叛小玉,我就是太监。后来想想,太监不好,怎么说我也是男的,那就阳痿吧。 

绿帽横飞(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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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帮我擦完,自己也去卫生间洗了洗。室内空调气温调到适中。我不很费劲就扒光了李子的衣服,赤条相拥。李子的身材很好。Ru房高耸,肌肤光滑,小小蛮腰,手可盈握。我们相互摩挲,软语温存。小弟弟在李子的手中慢慢昂首挺胸,李子开始不断扭动自己的腰肢,向小弟弟迎合。一股欲望之火就要喷发。我举枪准备进入。 

  我听见手机响了,小玉打来的:“成成,你和李子在一起吗?我总感觉你和她之间有什么事要发生。” 

  小弟弟立即疲软下去。“我现在喝多了,正在家睡觉呢。我和她能有什么事,别多心了。”我说。 

  “那你为什么半天才接电话?”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嘛,喝多了,头疼得厉害。” 

  小玉又唠唠叨叨地说了些注意身体的话。我放下电话,抱住李子,良久无语。一会,李子开始了刚才的温存。无论我和李子怎么费劲,小弟弟也没了刚才的雄风。我将头埋在李子的双||乳中间,一股清泪夺眶而出。 

  第二天,我抽空去医院,利用老关系找了专家看看我的情况。专家听完叙述,写下五个大字:心理性阳痿。 

  办公机具公司给我打来电话说,有一家市直中学前段买了一批设备,钱不多,10万块左右,快一年了总是找各种各样借口不给钱,看怎么办?我说知道了。 

  我回房地产公司向李湘要夏一松的手机号,李湘说:“干什么?” 

  “帮他找小姐。”我说。

  第一卷  18

  我对夏一松印象的改变缘于陈处给他戴上绿帽,不知道这小子自己知道不知道?陈处这厮自从跟湘子上了床,找小姐的行为有所收敛,至少在湘子面前有所避讳。有一次办公机具公司工作有点散漫,陈处很生气,召集人员开会说:“……,拜托各位拿出点三陪小姐的职业精神来好不好?今年谁的客户投诉少,我请他免费嫖一次,……”忽然发现旁边坐着的湘子眼神不对,故作镇静地叉开了话题。 

  “夏科长,我是拜尔公司的王成,晚上有空没?我和陈处想请你一块坐坐。”我拨通了夏一松的手机。 

  “今天恐怕不行,要不,改天行不?领导有个材料,明天开会用。”夏一松回答道。 

  “听说XXX宾馆来了个俄罗斯白妞,挺不错,我们在那等你,晚上七点见。” 

  这个宾馆以吃饭和住宿为主,兼营洗浴。凡是焦作人对它都比较了解,洗浴服务名气最大。 

  夏一松做事很干脆,在宾馆三杯酒下肚,自己首先挑明话题:“陈董、王总今天有什么事需要小弟办,请直说吧。” 

  陈处说:“也没什么事,好久没与你坐坐了,很想和你一块聊聊,顺便感受一下市里的政策风向。” 

  “陈董现在是市里知名的民营企业家了,有些经济工作会,我都不够资格参加,还不如你知道的多呢。”夏一松道,“大事我办不了,也没那成色,如果是小事,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全力。” 

  我一看客套话说多了,就会生份,于是就把那所市直中学欠10万元款的事提了出来。 

  “这事好办,要不,我现在就给校长打电话?”夏一松说完掏出手机准备拨号。 

  我说:“夏科长,现在不用,我们今天是来玩的,帐的事以后再说也不迟。” 

  这家宾馆我和陈处经常来,与老板很熟悉。在焦作一些娱乐场所,老板都很谨慎,如果与客人不熟,一般不承认自己做这种生意。吃完饭去洗浴时,我向老板直接点那个白妞给夏一松。老板面有难色,我说你说多少钱吧?500行不?老板说:行。这个行业在焦作,市场价100元,好一点也就200元左右,据说火车站附近还有5元一次的。目前市场价还在呈下降趋势。 

  陈处今天不想玩。洗完浴我们就坐在大厅看电视,享受按摩和修脚服务。2个小时后,我听见包房里间吵吵嚷嚷。听见吵闹声,宾馆保安和经理都直奔过去。我忽然感觉苗头不对,那是夏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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