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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先生,床上见-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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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甜歪着脑袋思索片刻,嗯,很好,这采花大盗要开始把她往床上骗了。田甜一直娇羞不语,不置可否,然而却有人抢了先替她回答——严序碰碰叶寒,“唉,别说我没提醒你,明早还有场竞标,能不能拿下思雅,还得靠你坐镇。”
  
  叶寒了然,“我知道啊,不是有你么,我对你很放心。”说罢对着怀里的妖娆美人,“小美女,走不走?”
  
  田甜一直弯着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垮了下来,她看起来真的很像不正经的女人?田甜微微扯了扯嘴角,略带嘲讽的味道,也许只有她自己知道,“看起来”永远不等于“她就是”。
  
  就像搂着自己的这个男人,看起来衣冠楚楚仪表堂堂,但实际上却是个绝不会对女人动真情的纨绔子弟,女人如衣服,而对于这类人来说,衣服只有两类,穿过一次就被扔进垃圾桶的,以及正在往身上套的,同样,穿过即抛。
  
  再比如他身旁一脸纠结的斯文眼镜男,看起来不近女色冷酷至极,但实际上内心火热躁动异常。田甜敛眉,外在纯良内在风骚,这种男人才值得她小试身手。
  
  田甜出神的功夫,叶寒已随意地倒进沙发,胳膊稍用力,怀中女人也被顺势按倒。田甜身子一僵,感受着自己被男人压得紧紧,两处高耸直直地贴着他的怀,她惊魂未定,胆虚虚地抬眼,但见男人冒着绿光的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胸。
  
  一直都头脑清醒的田甜顿时提上一口气,她脱下外套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死对头后悔对她的嘲讽,并不是想跟这个风‘流浪子逢场作戏。
  
  但是此情此景……田甜闭眼忖度一瞬,战局对她太不利,一边是花花公子,一边是冤家死对头,看来今天不是她死在这里,就是他们把自己弄死。
  
  横竖都是死,田甜正欲开口谈条件,不料冤家再次抢先开口,“寒子,听哥们一句劝,思雅那绝对是块肥肉,必须拿下,别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说罢他拍拍叶寒的肩,一本正经,无框眼镜后的双眸散发着社会好青年的纯洁光芒。
  
  比鳖都精的叶寒顿时闻出股味道,但他依旧佯装痴迷于声‘色,厌烦地挥挥手,“去竞标的人是你,拿设计图力战群雄的人也是你,我只是监督你完成你的本职工作而已。怎么,想来教育我?好啊,可以啊,接下副总的位置,我就什么都听你的。”
  
  严序开始头冒冷汗,如果他想救这姑娘,就只能牺牲自己,舍命陪君子;如果他拒绝,那么这个丫头极有可能被叶寒这登徒子吃干抹净。
  
  英雄救美还是明哲保身?严序还没来得及思考,嘴就不听使唤地脱口而出,“好,我干。”
  
  这一下子,严序想哭,叶寒却乐了——才子佳人均到手,此生无憾。于是转脸对着怀里的丫头呵气,“走,小美女,换个地儿庆祝去。”
  
  严序一听懵了,他答应叶寒完全是为了救这傻姑娘,压根没想过是赔了丫头又赔命的结局。严序痛心疾首,两眼盯着叶寒恨不得剜下他几块肉。
  
  叶寒目不斜视,对严序的怒发冲冠视若无睹,抿嘴一笑的功夫,搂着田甜的手劲儿又紧了紧,并开始不安分地上下其手。
  
  田甜呼吸一窒,自己真的遇上色狼了?如是想,她已不自觉地伸手格在自己和男人间,略显抵抗。
  
  这一胳膊对田甜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该摸过来的手照样突破重围直抵靶心,田甜脑袋“嗡”的一声响,将将巴巴回过神来低眉轻瞄,但见男人的手正大大方方地覆在自己胸上做揉捏运动。
  
  一直没受过欺负的田甜顿时火冒三丈,这丫不要欺人太甚,发火前一秒,有人拍了拍自己怒气腾腾的背,“小姑娘,给我们开瓶酒庆祝庆祝。”
  
  田甜一听立马要起身,叶寒看了眼严序,顿时了然,但瞬间又眸露狡黠,开口揶揄,“严副总,你怎么净干坏人好事儿的活儿。”
  
  严序正了正神色,举着酒瓶子,“我是认真的,接下副总的担子对我来说意义重大。”这让我明白了“世上没有后悔药”以及“珍爱生命,远离叶寒”这两条人生哲理。嗯,庆祝庆祝,必须庆祝。
  
  叶寒一想也对,但更多的却是为了配合这个一直对女人不怎么开窍的兄弟演好这出戏,于是一手轻推怀里的丫头,吩咐道,“去吧,开瓶好酒,庆祝严总监晋升为严副总。”
  
  田甜边开酒边腹诽,副总,万恶的资本家,榨取劳动人民血汗的魔鬼……田甜把酒瓶开得兵乓响,哗啦啦倒满,忍着恶寒眉眼一弯递到叶寒面前。
  
  叶寒笑着接过来,暗叹严序眼光不错,这丫头倒真是很讨喜,虽说是在声‘色场所当卖酒妹,但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不俗的气质,就连倒酒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动作,都被她做的曼妙动人。
  
  田甜继续斟酒,端给严序时,岂料男人一个手抖没接稳,酒杯以很夸张的弧线飞了出去,洒了严序一裤腿不说,酒瓶子也鬼使神差地翻倒在地,咕噜噜满地滚。
   
☆、05 先生,太欺人

  酒杯以很夸张的弧线飞了出去,洒了严序一裤腿不说,酒瓶子也鬼使神差地翻倒在地,咕噜噜满地滚。
  
  田甜立马傻眼,冤家不愧是冤家,处处不饶她。这臭男人不光性冷淡,而且还有帕金森综合症,连个酒杯都接不稳,坑爹啊!
  
  田甜愤怒地瞪回去等着冤家说句对不起,结果严序非但不道歉,反倒倏地起身,暴跳如雷,“把你们经理叫来!”
  
  叶寒瞄一眼既愤怒又憋屈的小丫头,再看看轻易不发火的严序,心中已经清楚明白,他拽了一下严序,装和事老,“行了,屁大点事,闹那么大干嘛?”
  
  严序拂开叶寒的手,继续抓狂,“妈的,老子这西裤是限量版,弄脏了她能给我赔条一模一样的?”男人手指田甜,语气不善。
  
  叶寒一听觉得有意思,从来都低调奢华的严序什么时候也开始穿庸俗的限量版了?叶寒抱臂看好戏,但见严序继续泼妇骂街状,“叫经理,赶紧叫你们经理过来!这都什么素质!怎么对待客人的!太过分了!”
  
  田甜可怜巴巴地跪坐在地上,眼眶里使劲憋着泪不往下掉,然而她越听越想爆粗口,妈的,欺人太甚,你他妈的自己手残接不稳,关我屁事啊!你拉不出屎是不是还要怪我害你肠梗阻啊!
  
  田甜小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但她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顶撞“城市”的客人。上班之前领班告诉过她,来“城市”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说不准哪个就是程氏集团的大客户,若是惹怒了财源,怕她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田甜这点分寸还能掌握得住,就算心里面再憋屈,也不能冲动犯错。于是她把怒火悉数忍了下来,只是一个劲儿地喘粗气,一言不发。
  
  叶寒还在这边跟严序好言相劝,无奈严序太能折腾,不一会儿领班便循声跑来,见状不由分说地躬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们马上为您换一位服务生,今晚的酒水钱算在我头上。”
  
  严序脸一沉,纠缠个没完,“光道歉就完事儿了?你们‘城市’就是这么做事的?如果你办事不利,那么好,现在,你,去把你们经理叫来。立刻,马上!”
  
  领班被这客人吓得明显身子一怔,随即连忙躬身成九十度直角,一句接一句地道歉。严序冷颜以对,自鼻尖哼出一抹冷气,“别在这浪费我时间,我只跟你们经理谈。”
  
  一忍再忍的田甜终于破功,“噌”的一下跳起来,妈的,太没人性了,没理搅三分,领班已经低三下四地道了歉,还想让他怎么样?资本家不要太猖獗,得瑟大了容易遭天谴,小心生孩子没屁‘眼!
  
  田甜腰一叉,一手挥开领班站到严序身前,一张小嘴骂得劈啪作响,“我说这位先生,您是脑残呢还是有被迫害妄想症?酒杯是你自己手抖没接稳,还好意思怪别人?再说,你他‘妈冲领班吼什么啊,酒是我倒的,有本事冲我吼!
  
  你不就是看不惯我么?我不就是说你没唇膏长了么?怎么了,戳痛处了?羞恼成怒了?还限量版,我呸!限量版了不起啊,你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有钱可以拿脚趾头看人了啊,有钱可以随意买卖感情践踏感情啊,有钱就可以……”就可以连孩子都不要了是不是……
  
  田甜越骂越激动,到最后眼泪竟然扑簌簌地掉下来,再也顾不上什么面子不面子,放开嗓子只差嚎啕大哭。
  
  领班叹口气,把泪人儿拖到自己身后,“先生您息怒,这一切都是我管理失职造成的,我一定会深刻检讨,并为给您带来的困扰表示歉意。”
  
  严序睨了一眼咧嘴呜咽着的小丫头,心脏莫名揪疼一瞬,但却又很快恢复过来,脸一凛,手一挥,“别说那些没用的,我只看处理结果。”
  
  领班面色一滞,这客人他不是不了解,虽不常来但却令人印象极深,不仅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绅士做派,更是因为从来还没有哪个女人在他的房里停留超过五分钟,以至于他多次有往里头送男招待的冲动。
  
  这回这名不见经传的妞儿竟破了例,在里面呆了这么久不说,还把事给闹大了。领班无语泪流,若不是因为人手不够忙不过来,他才不会一个失误把这个才上第一天班的丫头安排到VIP房,这说到底都是他的失误,若是闹大了捅到经理那儿,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于是领班一狠心,“这位先生,再次替‘城市’向对您致歉,我们会马上辞退她。”
  
  严序显然对处理结果很满意,但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也好,就这样吧。”
  
  田甜顿时面如菜色,就这样……辞退她了?还欲开口辩解的田甜被领班迅速拎出了房间,“走之前去把今晚的工资领了。”
  
  田甜一脸茫然,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领班……酒水钱……”
  
  领班深叹口气,“算我倒霉,权当我破财免灾,今晚这事儿我不说没人知道,赶在事情闹大之前快点走人。”
  
  哭得梨花带雨的田甜两手抓紧领班的胳膊,“领班,酒水钱我可以付,求求您别辞退我可以吗?”
  
  领班语气不容抗拒,“趁着我还没后悔,快走。”
  
  田甜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看向领班,她当真的搞不懂,自己刚刚还在为他说话,他怎么一转脸就忍心辞了她呢……
  
  田甜抹了抹眼泪,不可以,他绝对不可以辞掉她,并不是说她只愿意干卖酒妹的行当,只是因为这个职业相对而言来钱最快,可以让她用更短的时间挣更多的钱,这就意味着她会更早一天离开田家,独立生活。
  
  田甜不愿回家面对贾臻那张如在面缸里蘸过一样的艺妓脸,也不愿面对她那刚满月的所谓的弟弟田镇无休无止的哭闹,更不愿意面对田大壮那沧桑不已却还要怀搂娇妻的模样。一切都让她觉得恶寒,反胃,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暖。
  
  可是她闹来闹去又有什么用?田甜哭着笑,兜转了一圈才发现,自己才是那个最傻的人,以前她嫌田大壮只会给她钱,从来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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