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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先生,床上见-第18章

小说: 先生,床上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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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人的教室,顿时死一般的沉寂。田甜勾唇淡笑,目光炯炯与讲台上愣的不知所措的男人直视,这一口反咬的,真他妈解气。
  
  ******
  
  白天的仇,晚上报——这是田甜在认识严序第五十天时才有的觉悟。而事实证明,此番觉悟乃罕见真理,从始至终贯穿了他们今后无数个鸡飞狗跳的日子。当然,这都是后话。
  
  此刻,白天被严序在课堂上公报私仇在二百多号人面前出了丑的田甜,蹲在黑漆漆的灌木丛里,精神高度紧张如狙击手,屏气凝神,只待目标出现。对,她正蹲在严序高档洋房外修剪整齐的绿色植物后,眼露精光,炯炯发亮。
  
  也许你会说,田甜后来反咬的那一口已经算报了仇,何必多此一举没事找事,但你这就错了,有些人吧……他真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不错,田甜的确抢占先机恶人先告状地把珍爱某某远离某某的论调变成出自他口,但是事情没完。因为严序在怔了一瞬后抚平凌乱不堪的心境,从容不迫地接上一句,“对,我是说过,因为我那是在很含蓄地提醒你,告诫你,劝你……回头是岸。”
  
  自此,田甜决定就算自己是死也要让这个姓严的混蛋下十八层地狱,大不了鱼死网破。还是那句话,不把他勾引上钩她就永远没高‘潮,紧接着不甩了他让其痛不欲生她就生孩子没屁‘眼!对付烂人,只能用烂招。
  
  田甜摇摇头晃走上午那不堪回首的一幕,打起精神,重温一遍战略:只要严序下班进了家门她就蹿上前,以看水表查煤气送快递等等烂俗借口敲开他的门,然后再头一晕身子一歪,倒进他健壮的怀里,再然后,顺理成章地进他的家门,进行真正的色‘诱,比如跳艳舞或搔首弄姿等,皆经过精心准备和系统化的训练,确保万无一失。
  
  怎奈再周密的计划,都敌不过老天不作美。本来一身昂贵的抹胸超短裙就让田甜花钱花的肉疼,结果这破烂房子外竟没有一个可以藏身的地儿,唯有那郁郁葱葱的灌木丛勉强能算得上个遮挡。
  
  为防暴露身份功亏一篑,田甜一咬牙一跺脚,冒着衣服被划破的风险矮身钻了进去。她的心在滴血,上天似乎也被她的精神感动,竟然也开始极度配合地为她哭泣……田甜欲哭无泪,丧着脸抬头看天,豆大的雨点越砸越猛,从最初的缠绵悱恻转为酣畅淋漓。田甜绞眉,放弃,还是继续?
  
☆、21 包裹,请签收

  有一种人,他们往往在绝境下才会被激发出所有的潜能,绝境逢生,一鸣惊人。而田甜就属这类怪胎中的一员,这会儿,她非但没有挫败地打道回府,反而忍着一脸一身的雨水,暗自握拳,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既然老天让她湿‘身上阵,那她就顺应一回天意。
  
  良久,一道刺眼的强光远远打过,田甜忙低了低脑袋,大气不敢出。车轱辘黏着细小砾石开进来,稳稳停在田甜正前方。
  
  车灯灭,严序自铁灰色车里走下,“砰”的一声关门响,就像敲在了田甜心里,余波震荡,久久不平。满脸雨水的田甜冷哼一口气,从来都是这么自负自傲自大的一个人,连关个车门都……都性感无比……田甜很掐自己大腿,又犯贱,呸!
  
  秋末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多时,雨已渐停,奈何这雨走的再快,也是浇得田甜一身湿。她穿得太少,加上夜间温度低,雨停之后的她早已瑟瑟发抖。她咬了咬牙,攥紧拳,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劳其筋骨,劳其筋骨……
  
  远远见对面屋子里的灯亮了,田甜不动声色地从灌木丛钻出来,抖掉沾了一身的叶子,蹑脚跑到路灯下面,擦干脸上的雨水,拿出化妆包开始快速补妆。
  
  睫毛又刷了几遍,唇彩又抹了一层,田甜对着小镜子满意地左右瞧了瞧,不错。末了还不忘掏出那瓶网购秒杀来的限量款香水,朝脖颈和手腕内侧喷了喷。
  
  一切收拾妥当,田甜轻脚步至门前,刚要抬手按门铃,突然想起有件重要的事没做——
  
  她收了手,迅速探进上衣领口,小手伸到文胸里,使劲儿扒拉到肩膀后面的肉,然后拼尽全力胁迫地方支援中央。所谓用吃奶的劲儿挤奶,大抵如此。
  
  两边均挤好后,田甜挺挺胸,收收腹,提提臀,又练习着抛了几个媚眼,最后默念三个数,按门铃。
  
  ……
  
  没人应。
  
  再按。
  
  ……
  
  依旧没人应。
  
  再按再按……
  
  田甜已经等得不耐烦,可她深谙做事不能半途而废,要有恒心和耐心,于是迅速恢复梦露般的妖娆曲线,吟着笑候在门外。
  
  良久,门外对讲机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谁?”
  
  田甜琢磨片刻,正了正声色,“送快递的。”我把自己当做快递送给你……
  
  严序裹着浴巾拉开门时,精壮的胸膛上还残留着几滴水珠,发间也湿漉漉地滴答着水,微微晃动的湿重碎发后,是那双从来都掩饰在无框眼镜背后的深邃眼眸。他抬眼便见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衣料紧贴身上等同于半透明,曲线毕露,水汪汪的猫眼儿里还蹩脚地散着股股媚气。
  
  见严序出来,田甜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姿势,饱满的胸部又向前挺了挺,纤腰扭得更烈。然而放着骚劲儿的功夫,田甜却在暗自吞口水,这是她第一次见他摘眼镜,原来他的眼睛……会勾魂啊……
  
  再往下,田甜便完全沉浸于出浴半裸电眼美男的视觉震撼中,早把此行目的忘得一干二净,撑着门框的严序见一身诱惑透视装的小丫头杵在门外呈花痴发‘春状,不禁皱紧了眉。
  
  男人目光逡巡一轮过后停留在她的发顶,盯着上面那几片泛着浓郁油绿色的叶片久久不能平静,她为了尽到一个骚扰主人的小宠物应尽的责任,还真是煞费苦心啊,精神可嘉,可嘉。
  
  严序的唇角差点勾起来,幸好及时赶在笑意明显之前恢复正色,警觉性十足地凛声相问,“你来这儿干什么?”
  
  田甜媚眼轻抬,却好巧不巧落进前方那片壁垒分明的性感胸膛,虽已不是第一次见,但心里仍苦叹,身材……真他妈好……忍住鼻血,田甜捏着嗓子道,“这位先生,您的快递已到,请签收。”说着又挺了挺胸,媚眼横抛。
  
  严序一脸郁色,被她这副娇滴滴的样子惊得都忘了该如何毒舌。
  
  田甜小嘴一嘟,“先生,我就是快递来的包裹……”请把我打开吧,我保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严序根本不吃她那一套,却仍耐着性子,“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来这儿干什么?”
  
  田甜小脸一皱,“其实……这位先生……是因为我迷路了……外面雨太大……我想……能不能借您宝地躲一躲……”
  
  严序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当自己是迷途羔羊呢,他板着脸扔下一句“雨早就停了”后作势关门,田甜眼疾手快,莲藕一样的细嫩小胳膊“嗖”的一下探进来格住门板。
  
  严序显然没料到她能如此胆大妄为不怕死,手上也就没有顾忌力道,结果这一下倒是着实给田甜磕的眼泪含眼圈,却硬是忍着没哭出来。
  
  严序见状忙拉开门,“你疯了!”
  
  小姑娘瘪了瘪嘴,牙齿紧咬着下唇里的肉,勉强缓解着疼痛,大眼睛忽闪几下看着一脸焦急的男人,一言不发。
  
  严序暗啐一声国骂,长臂一伸把门外的“包裹”揽了进来,另一手握起她的手臂翻来覆去细细查看,嘴下却依旧不饶人,凛声斥责,“你脑子是烧了还是被驴踢了,你就这么不怕死?”葱白的小臂上一道红痕略微泛紫,严序只觉心脏揪着疼。
  
  田甜的小臂被男人手握得微微发烫,她知道他此刻并不是真的厌烦她,只是他突如其来的触碰让她有点不习惯,便不动声色地往回抽了抽胳膊,“没……没事……”眼泪却依旧含在眼眶里,不是不疼,却远比这种被灼烧的滋味舒服。
  
  严序眸子一冷,凌厉地瞪了她一眼,手劲一紧给她拽进客厅,按在沙发里,“坐着,哪也别动。”再回来时,男人手里拎着医药箱,挨着她坐下来。
  
  田甜缩了缩身子,他是要给她上药?不行啊,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怎能耽误在此等鸡毛蒜皮的小伤上,于是嗫嚅出口,“那个……这点小伤……不至于闹出人命……我不会怪你的……你不用管我了……我自便就行……”
  
  严序拿着药膏的手微滞,眉峰轻颦,随即不屑地嗤笑着起身,恢复一贯的臭黑脸,临走之前把药膏扔她身上,“不想留疤就自己抹,没人愿意管你。”说完长腿一伸走进浴室。
  
  田甜独自一人在客厅里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哗啦啦”的水流声,心里微痒,胡乱抹了抹药膏之后便蹑手蹑脚在他的大房子里逛起来,顺便寻找着最佳作案地点——卧室。
  
  卧室就代表着床的存在,而有了床便预示着暧昧与激‘情的存在,试想一下,在一个刚刚下过雨的微凉的秋夜里,有一个妖娆妩媚的湿了身女子赤‘裸‘裸地躺在一个男人的床上,柔滑肌肤堪比身下那高档丝质床单,良辰美景有佳人相伴……最重要的是,一个身材堪比内衣男模的妖孽般的男子压倒你的身上……
  
  噗嗤嗤,哗啦啦,田甜只差自行喷鼻血,太限制级的画面不宜脑补过度,否则容易欲‘火攻心,走火入魔。再说此行目的根本与妖孽男子没有丝毫的关系,她的任务是色‘诱而非圈叉,对,色‘诱。
  
  迷途知返的田甜迅速调整好情绪,继续寻找卧室的光荣伟业,她轻轻推开眼前的一扇门,小心步入,摸着黑探寻着床的存在,正欲失望而归,斜靠在墙边的几幅画却箍住了她的视线,借着窗外隐约透进来的夜色,田甜一点点张大了嘴呈O型,惊讶又惊悚。
  
  田甜退出屋子的时候心脏还在嗓子眼处猛烈狂野地躁动着,田甜逼着自己冷静,就算今天色‘诱失败,她也不虚此行,他一直不愿意被人知道的真相就是她的杀手锏,要留到最万不得已的时候,一招毙命。
  
  在连续走错两个房间后,田甜终于来了到她梦想中的后花园,精致考究的落地灯昏暗地散着暖黄色的光,有那么点慵懒的气息,又有些浑然天成的暧昧味道。田甜内心大声叫好,作案现场原来早已布置好,只待她大展拳脚。
  
  田甜低眉瞄了瞄身上的湿漉漉的衣服,看来此套装备已经派不上用场,痛心脱下之时,心中不断忏悔,从今天起节衣缩食一个月,回头就去买一箱方便面,日子要省着过,钱要算计着花,送严序去十八层地狱的路还很长,她要保持长久的战斗力。
  
  从来没在陌生人领域内宽衣解带的田甜很快便不适应起来,只着三点的她缩着身子弓成虾米,纵然她理论知识再过硬,没有实践过便直接上战场迟早得缴械投降。两手上下遮来遮去的田甜终是撑不下去,上前一步掀起轻薄的被子,浑身湿冷地钻了进去。
  
  冻了很久的田甜舒服地叹出一口气,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虽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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