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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红楼之雍皇夺玉-第89章

小说: 红楼之雍皇夺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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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皇,帝皇,天下至尊,他们少年人的那一点子心思,他怎能不知?

想起林如海一生,处处游刃有余,死后也将事情安排得如此妥当,叫自己全然打探不到想要的东西,不由得心里暗暗有几分忿怒,你不就是不愿意将林家的财势来帮着我爱新觉罗家么?哼,朕偏偏就叫你女儿也姓爱新觉罗!

想到这里,康熙越发佩服起自己来。

不过倒是苦了胤禛,心里千回百转,似乎觉察到了康熙的意思,但是又不免有些怀疑,眸光垂下,里面却藏着许多心思,尽力敛下不露出罢了。

李德全一旁忍住笑,忙笑道:“四贝勒竟害臊了,皇上还是少打趣些才是。”

康熙啐道:“你这个老货,在朕跟前说朕的不是。”

但是将手一摆,却没见半分恼怒,道:“老四,那丫头二月十二的生日,倒是个好兆头,花朝节呢,可见是个百花仙子下凡尘,少不得,今年就为她大办一场,到时候你可别身上有什么事情耽误了。”

胤禛不解康熙心里的想法,忙道:“儿臣遵旨。”

康熙淡淡地道:“既然如此,你就索性今儿个替朕颁旨,命旗籍在册秀女二月初十入宫待选,内务府上下不得有丝毫闪失。林丫头虽然已经得朕封了凤仪格格,然国法不可废,不经待选,不得议婚,因此,她在册的名字不可删。”

听了这话,胤禛眸色愈加深邃,显得有几分焦急,躬身道:“皇阿玛!”

黛玉才貌德惠兼备,倘若入选,那便如何是好?

自己可明白,宫里头那几位嫔妃无不想为自己的儿子牵线请旨赐婚!

将眼睛一瞪,威风凛凛,康熙斥道:“怎么,朕的旨意,你想违抗不成?”

眼睛里焦急的神色,疏忽而逝,胤禛反倒镇定了起来,面容沉静如水,眼眸淡漠,恭敬地道:“儿臣遵旨。”手却在袖中缓缓握起,掐得掌心几乎渗出鲜血,再一次,他深深地感受到了皇权在手,掌控天下的力量!

幽深双眸,迸发出犀利的光芒,对皇位,他势在必得!

将一切瞧在眼里,康熙语重心长地道:“老四,你重情,固然是好事,可是你也别忘记了,你是皇子,注定要为皇家开枝散叶。林丫头虽好,终究纤弱了些,大抵有一两个也就吃不消了,你还是要多留意些别家的闺秀才是。”

胤禛闻言,口气愈加冰冷:“儿臣愚昧,有劳皇阿玛操心了。”

蓦地里语气一转,竟有几分浅浅的笑意,只是那笑没有半分暖意:“倘若别家闺秀不怕儿臣命硬,儿臣倒也无话可说,只不过再次发生凝香格格那样的事情,尚未入儿臣门中,便送了花样性命,却是叫人深为叹息了。”

“你……”康熙龙目一瞪,旋即叹了一口气,无言以对,凝声道:“倘若你不是……不是……朕必定已经将你撵了出去!”

倔强如胤禛,是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不怕引起朝堂震荡。

而胤禛心里却有一抹好奇,康熙说话吞吞吐吐,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吗?

片刻后,康熙对李德全微微颔首,李德全忙躬身无声答应,对胤禛道:“万岁爷的旨意已经拟好了,贝勒爷这边请,奴才拿给四爷带出去。”

胤禛点点头,倒退着出了御书房,脸色却瞬间阴沉下来。

他决不允许别人觊觎着玉儿,也决不允许别人觊觎着属于玉儿的他!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他们彼此间尚未定的终身大事,便是他的一片儿逆鳞!

堪堪取了用蜡封好的圣旨,李德全见四面无人,方悄悄地对胤禛道:“我的贝勒爷唷,您可别在万岁爷跟前摆脸色,万岁爷那可是九五至尊,做什么事情,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您孝敬些儿准没错儿!”

胤禛的好,李德全也记在心里,少不得这时候,提点一二。

接过李德全递过来的圣旨,胤禛淡漠地道:“皇阿玛的这道旨意……”好不容易与黛玉两情初定,倘若康熙这选秀旨意一下,若有一二变故,岂不是两颗相近的心,都白白地被糟蹋了?这时候,他还没有足够的权势与皇权相抗。

李德全闻言,忍不住无声一笑,道:“贝勒爷,您啊,总是粗心一些。”

又靠近了胤禛一些距离,他方轻轻地道:“倘若万岁爷不是为了贝勒爷着想,何必这样操心?迟迟不给贝勒爷指婚?似贝勒爷这般年纪,早就不知道该有几个小阿哥承欢膝下了。您哪,就等着花朝节的旨意罢,包您欢喜。”

双眸中精光一闪,神电开阖,定定地看着李德全,胤禛沉声道:“什么?”

为什么,他似乎嗅到了一种对他有益的气息?

可是,他又怎么能忘方才皇阿玛那种高高在上的口气和说法?

黛玉如此轻灵,他岂能相负?

李德全叹道:“若是旁的皇子,哪里就这样平安了?四贝勒爷啊,您可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万岁爷替您操心的太多了,虽然有时候不免说了几句您不中听的话,不过您还是瞧在万岁爷一片为人父的心意,多多体谅一些才是。”

说到这里,又嘿嘿一笑,只道:“贝勒爷快回去罢,仔细凤仪格格也焦急。”

话,有时候点到为止就好,他也不好多嘴。

瞧着胤禛一头雾水地离开,他忙回到了御书房中,侍候在康熙的身边,康熙却微微一笑,道:“哼,朕的心思,哪里就是这些小毛孩子能猜测的?”

李德全躬身笑道:“万岁爷英明,自然是不容人揣测的。”

“唉!”康熙长叹一声,放下手里的朱笔,神色却有些感伤,怅惘地道:“算起来,她已经走了十年了,十年风雨,朕可是独自走过的。只不过,朕还是很不愿意老四这副心怀,堂堂皇子,岂能专宠一人?不为皇家开枝散叶?”

浓浓的愁色,挂上这位千古一帝的眉梢。

可是,历史早就在昔日里那一日,有了自己的轨迹,岂能由着帝王做主?

跟康熙这么多年,见了极多的皇家秘史,李德全素来守口如瓶,轻易不闲言碎语,也不被诸位皇子左右,故此最得康熙的信任,常常听康熙说些往事。

“四贝勒爷是极像皇后娘娘的,少不得,乖僻一些儿罢了。”李德全神色间也有些叹息,劝慰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凤仪格格虽然弱了些,可毕竟跟四贝勒爷比别人更为亲昵一些,也未必就不能为皇家开枝散叶。”

康熙轻轻哼了一声,道:“皇家从来不嫌子嗣少,朕巴不得老四多子多孙。”

眉头紧紧皱起,略有不悦地道:“不过,平民百姓尚且三妻四妾,一个老八娶了个妒妇已经很够朕操心的了,幸而老八朕也不指望什么。只是这老四不同,偏这林丫头娇滴滴的,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朕有些担忧。妻贤夫祸少,家有贤妻万事兴,都说了一个贤字,可这丫头独独就缺了这一点。”

李德全也不禁有些静默,深以为然。

世道如斯,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着实罕见,也并不存在。

看遍后宫风云的李德全,深深地知道,这种爱情,是永远不会存在人世间的,每个人都有着劣根性,而男人,尤其是有权有势的男人,哪一个不以豢养年轻艳丽的女人为荣?而康熙更是其中翘楚,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百余,除却二三十个有封号的嫔妃外,还有许许多多没有封号的年轻美女。

胤禛之心,固然令人感慨,同时,也是他的劣势。

哪一个朝臣不愿意自家出一位皇妃?带来极大的体面和富贵?

如果胤禛做不到这一点,他的确不会得到太多的拥戴。

真情,是不存在帝王家的。

“万岁爷,这也只能随缘了。”李德全无话可说,只得用这话来搪塞。

重新拿起朱笔,康熙叹道:“朕自然知道,只是哪一个帝皇,没有三宫六院来平衡朝堂?这两个小冤家太倔强了一些,朕也怕,那林丫头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倘若朕逼得太紧,定然会令她做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事情来。”

世间,为何总有与她一样清高刚烈的女子?

李德全默默无语,一切,他也看在眼里,康熙的心思,他更明白。

同时,他亦在心里长叹道:“最是无情帝王家,果真无情啊!”

批阅了几份奏折,康熙瞧着一点殷红朱砂不小心染上了衣袖,竟似那有一日,从她口里吐出的鲜血一般,也似宫闱封闭红颜的墙,不由得有些失神,让他再次想起那一抹清新曼丽的娇影,与那一曲,氤氲着江南气息的梦江南:

昏鸦尽,小立因恨谁?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心字已成灰。

他一直都不懂,他给予了她至高无上,给予了她娘家满门富贵,独霸朝堂,却为何,她在临死前,颤抖着纤纤素手,在粉红笺纸上写下“心字已成灰”?

烟花璀璨赠真心

风很冷,吹在脸上,干干的,有些疼,像是要裂开一般。

胤禛颁了旨意之后,回转府邸,不知何时,脸上已经结了冰,愈加冷沉。

可以想象,此旨意一下,多少旗人上上下下欢喜非常,日期已定,不足一个月了,在这个月里,必定满城的商贾都会赚翻了去,因为待选的女儿们,势必要买上好的首饰、精美的衣裳,盼着一朝得选,飞上枝头变凤凰。

听雨轩,却是一片宁静安详,踏入厅中便觉得融融如春。

厅室的每一个角落里都放着兽头铜炉,上等的银霜炭烧得旺旺的。

见胤禛进来,带着一身清冷,神色阴鸷,洒扫房屋安插新梅的丫鬟忙弯腰行礼,紫陌上来接了胤禛披着的大氅,吩咐小丫鬟沏茶上来,笑道:“爷已经下朝回来了,昨儿个姑娘睡得晚了,这时候还没起呢!”

胤禛眉头一皱:“玉儿素来身娇体弱,怎么又睡得晚了?”

口中也不免十分担忧。

紫陌听了胤禛责问的口气,神情冰冷,心口亦是一紧,不禁腹诽片刻,明摆着也只有胤禛的事情才能叫黛玉如此忙碌罢了,否则便是天皇老子的要紧事儿,黛玉也全当没事,因此口内笑道:“原是劝着姑娘早日歇息,偏姑娘说就差几针收针,多熬了一个时辰,没奈何就晚了些儿,想必这时候也该起来了。”

摆摆手,胤禛瞪了她一眼,才道:“这几日忙着上朝,家里可有什么事?”

紫陌想了想,道:“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寻常人来求见姑娘,我们是拒之门外的,并不见他们,其他的,不过就是赈灾的一些事情,公子每次都是带了账册和消息过来和姑娘商议,也没敢劳烦了姑娘的精神。”

胤禛沉吟了片刻,想起才得了的薛家消息,对那只雪貂的做法不免极为赞赏,不过那薛宝钗容颜白璧微瑕,需要朱红雪莲才能恢复,几年前黛玉曾在斗才会上为了林如海的身体得到过一次,薛宝钗心中尽知,那薛家岂有不过来打搅的道理?况且黛玉身边也是有了雪莲吐芬。

想罢,便问道:“薛家没有过来打搅玉儿?”

目光冷酷,满脸淡漠,眉梢眼角似有隐隐戾气在其中。

听到胤禛这样的询问,倒是让紫陌感到有些新鲜,笑道:“薛家哪里来的脸面,再来求见姑娘?莫非竟还是要姑娘出言撵了他们出去不成?”忽的眼前一亮,不由得笑了:“前几日,倒有一回,就在四爷打了那娘儿两个后没两日,拖着病体来求见,恰巧十三爷来玩,也没告诉姑娘,就拒之门外了。”

闻言,也让胤禛松了一口气,道:“这样极好,可别累着玉儿。”

话音刚落,就听卧室里黛玉叫人,紫陌忙向胤禛告罪,溜了进去。

虽跟着黛玉与胤禛相熟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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