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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听说你要嫁给我-第14章

小说: 听说你要嫁给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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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上课还早呢。再说学校也不远,十分钟就走到了。”她满不在乎的回答,将手里的东西递到他眼前,“我是来给你……啊不,是帮锦年来给你送爱心早餐的。她忙了很久哦。”
    “帮锦年给我……她做的?”一字一顿,安瑞慢慢的重复了一遍,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之后他揭开盖子看了一眼,愣了一下,心下更是诧异,“她是什么时候学会开燃气的?”
    小唯心里咯噔一声,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糟了,把这点给忘了,锦年可是众所周知的烹饪白痴啊!
    “这个,额,那个……她这回过来……不也一直没下过厨么,是……是吧?”吞吞吐吐的,她小心试探。
    安瑞回想了下,确实,自从她前年把他房子给炸了之后,他就再也不敢让她踏足厨房了,于是点点头。
    “那不就得了!”心下骤然一宽,小唯觉得腰杆子瞬间硬了好多,“我偷偷告诉你啊,锦年跟我说,她这两年在家一直有好好练习厨艺,就为了给你个惊喜嘛。”
    安瑞低下头,又看了眼盒中菜色,还是有点犹豫,“这么大的事情,我哥没和我说过。”
    “这算什么大事?”小唯不屑撇嘴。
    安瑞很认真的看着她,摇头,“这真的是很大的事。”
    似乎还有什么隐情在里头,再编下去……这是要穿帮的节奏啊。小唯狠狠心,老爸对不起了。
    “那个,叔叔你要知道,爱……那什么的力量是伟大的。”她深深吸了口气,“我和你说个秘密,我爸平时做饭可难吃了,但是我妈上回生病的时候,他就突然做出了一锅很好喝的汤唉,所以说,在那什么面前,顿悟也是有的。”
    安瑞轻笑,“那我也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
    “我哥说,你爸在英国留学那几年,宿舍那帮哥儿们的伙食都靠他打点,他本来就很会做饭。所以我猜,在家里装作不会,大概是因为懒。”他满意的看见小唯的嘴巴变成“o”型,表情越来越义愤填膺,于是拍拍她脑袋再行安抚,”你现在知道了,可以去找他敲诈零用钱了。“
    小唯开始很认真的消化这个消息,可以预见,不远的未来又有一份可观的收入,对,她还要把这消息再给妈妈卖一份,这样的话,自己年初被父母双双否定的那个计划还是有启动资金的,嗯,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不过现在得冷静,她不能辜负锦年的期望啊。
    “可是……锦年都辛辛苦苦做出来了,你难道一口都不吃吗?“小唯开始采用‘可怜’政策,无辜的看着他,”她可是真的有辛苦好久。手都烫红了……”
    “她手受伤了。“轻慢的神色瞬间消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是有多紧张。
    “啊……“好像话说的有点过了,小唯尴尬的想着,这以后要怎么圆呐,唉,不管了,先把眼下渡过去吧,“是,是啊,碰到了正烧着的锅。”
    安瑞看着眼前食盒,突然觉得有点沉重,回过头来又觉得这个想法有点矫情,许久才徐徐一声叹息,“傻。”
    小唯继续装无辜的眨眨眼,不说话。
    “行,我这就吃。你快去上学吧,别迟到。“他最终打开盖子,拿起餐具,又想起些什么,“对了,帮我谢谢她。”
    “好嘞。”任务完成,她蹦蹦跳跳的折身离开,可到了门边儿却忽然停住,回头补充,“不,我不帮你转告,今晚你自己谢吧。如果好吃,别忘了好好鼓励,给点表扬。”
    还表扬?安瑞不禁失笑,要不要再送朵小红花?
    ****
    医院外。
    锦年正惴惴不安的踢石子,一边时不时的往大门看着,盼着,终于,那个娇俏的身影出现在视野,她紧张的奔上前,“成功了?”
    “当然!”小唯自豪的拍胸脯。
    “那他吃了没有。”锦年还有点紧张,“好吃吗?”
    “他说他会吃的,你放心啦。”挽过她的胳膊,小唯边走边说,“纫玉的手艺,不会有问题的,你不也吃过么?”
    “唔,那倒是。”想到那个小胖妹,锦年有点放心了,可有点不忍,“可是,你把她准备送给季泽的便当骗来送给了叔叔,那季泽那里怎么办?”
    “这有什么怎么办?”小唯看着锦年,像是看一个天大的笑话,“她才多大?小学都没毕业,就没敢谈恋爱。把苗头掐死在摇篮里,这是为她好。要是给妈妈知道了……”谈到母亲,还是心有余悸,不自觉的放低了声音,“不说了,前面有间药店,咱们去买盒创口贴,家里的用完了,纫玉早上手给锅烫到了还没处理,我的给她送去,你也来一片,刚刚帮你刷好感度,说你手烫到了来着,你可别穿帮啊,唉,要不是你不会撒谎,哪儿用得着这样……”
    锦年很费力的消化她一连串的信息,努力研习这门精深的技能,时不时的不好意思的央求她说慢一点。
    两只萝莉手挽手,肩并肩,渐行渐远,晨光中,新的一天伊始……
    安瑞收回投放在她们身上的目光,叹息着摇了摇头。
    在护士暧昧而古怪的目光下,他捧起那个少女心的饭盒,姿势古怪的拿起更加少女心的勺子。
    看着眼前珍馐,不禁嗟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句话说的真好。
    一个个可爱的团子沿着碗壁排成一圈,簇拥着正中被煎成爱心型的荷包蛋。
    不仅色香味俱全,而且连摆放都设计的相当考究。
    很应景的想起一件事情。
    不知是锦年七岁还是八岁的时候,她做了一盘通心粉,和全家人炫耀,结果谁没敢动叉子,只有臻惜养的那只乌龟,慢悠悠的伸出头来咬了一口,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希望它在那边可以依然长寿。事实上,它活得确实挺久了,在他哥哥出生之前就已经是这个家里的一员,所以锦年坚持它是老死的。
    臻惜说不过她,气的一个人一直哭,不仅他没辙,连他那个最会息事宁人的哥哥也一点办法没有。
    再后来……究竟是如何处理的,细细想想都记不清了。
    原来,真的,已经过去太久了。
    时间可以如此轻易的在不经意间就过了去,只是别的一些东西呢?也那般容易跨过么?
    他又想起叶臻的那句话,
    “既然麻将你是注定凑不齐了,但是好好把握,说不定能斗斗地主什么的。不是也挺好的。”

☆、第17章 chapter17笨拙

“下雪了。”
    锦年趴在床上,托着下巴望着窗外。
    安瑞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转向她,往外面看了一眼。
    真的是下雪了。
    室内暖气很足,春意融融,与外面冰冷的空气形成了明显的温差,落地窗因此雾蒙蒙的,但还是可以看见鹅毛大雪纷纷落下。
    上海这天气是越来越古怪,上午还是晴空高照,下午天空便阴沉沉的像是塞满了铅,这入夜没一会儿,又飘起了雪。一路往前,奔波劳碌这么些年,眼睛一直盯着渺茫的远方,脚下,半步不敢走错,半步不敢停歇。细细想来,像今天这般可以略有放松,盯着窗外,看云卷云舒,实在是难得,倒也惬意。
    虽然不能出门,但是该做的事情却也不能落下,趁着上午的空当,安瑞打了几个电话,吩咐下去了几件事,午饭过后,他开始整理邮箱中积了几天的邮件,另有些必须亲自处理的文件,也托林晓蔓把它送了来。一整日的时光悄然游走,不知觉中,锦年也放了学。
    她倒是一如往日的积极,知道他不在家,索性直接奔着就来了,大约是从昨日他骤然病发,到现在一直没有时间好好刷下存在感,这回逮着机会,她拉着他大惊小怪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聊天结束,甚至就地取材的,在他旁边的陪护床上,搭了个懒人桌开始温习功课。
    大约今晚是不准备走了。
    安瑞休息了一下,继续开始收发邮件。二人互不相扰,倒也融洽清净。
    直到她对着窗外发出那声惊叹。
    他将目光从漫天飞雪中转回来,轻轻“嗯”了声,“明天路滑,我送你去学校。”
    今天是本学期最后一天的课,明天她要参与第一次正规的考试。期末考试。
    想到明天,锦年瞬间被打回现实,垂头丧气的将注意又转回了床面上摊开的练习卷,闷闷的问道,“叔叔,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不会。”他余光扫了眼试卷上少的可怜的分数,一声轻咳,“有时候智商和成绩并不成正比。”
    锦年长长的“喔”了声,又想了好一会儿,忽然抬头看他,“叔叔你真的不是在安慰我吗?”
    安瑞没再看她,淡定的喝了口茶,“看,你这不是挺聪明的么?”
    锦年噎住,气红了眼,低下头去再不言语,看上去更加沮丧了。
    安瑞合上电脑,不着声息的一叹,有些无可奈何的宠溺,“过来。”
    锦年心情有些糟糕,只没精打采的抬起脑袋,却没动身,“做什么?”
    安瑞没有回答,只朝她伸出手,招了招,像是在呼唤一只温顺的大型犬,“来。”
    人在病中时,总会不经意间流露自己也难料的温柔,此刻,安瑞的声音便是如此。不过或许是二人相处时,被责骂的时候居多,乍一被他这般呼唤,锦年反倒挺不习惯的,所以不免有点心虚。
    “怎,怎么了吗?”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细如蚊吟,米需 米 小 说 言仑 土云“叔叔?”
    他“嗯”了声,表示自己听到了,复而开口,“是哪只手?”
    “啊?”锦年有些不解。
    “小唯说,你做饭的时候烫着了。”他从床头抽屉里拿出今天找护士要的烫伤药膏,“哪只手?严重么?”
    以安瑞对锦年的了解,他猜测,这孩子即使不像小时候那样没心没肺的趁机往他怀里一拱,撒着娇说哪里都痛,好严重的。起码也会小脸一红,顺势问他,怎么样,好不好吃?而不管怎样,也不该是现在这种情形……
    她就像是被电打了一样,忽然将俩爪子刷的一下背到身后,两眼瞪得老大,“啊,那个,没事,一点事情都没有,不严重。”
    这感觉怎么像是做贼心虚呢?
    很淡一丝疑惑自心头游走,他又想,这孩子今儿是转性了,难得做了件事,却一点儿不想邀功,真是奇了。
    他担心是否自己太过严厉,揉了揉她的脑袋,更加耐心的放缓语气,“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手受了伤,不处理下不行,我看看。乖。”
    话说出口,安瑞便觉得哪里怪怪的,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人说过话了,难怪别扭。
    可是她看起来却好像更加紧张,不知道为什么。
    “真的……不用。”她的声音细如蚊吟,“我已经处理过了。”说罢,以很快的速度在他面前晃了下,又迅速收了回去。
    他眼睛本来就不是很好使,又没戴眼镜,只看见眼前一道残影一闪而过,接着是她磕磕巴巴的解释,“贴了创可贴。”
    耐心终于快要散尽,安瑞拧了拧眉心,叹气,“温锦年,你到底在玩儿什么花样?”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那个……”她看起来既委屈又着急,憋红了脸,像是在想一个天大的难题,过了差不多两分钟,像是鼓起勇气一般,“我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她张口,冒出的话差点没让他吐血。
    男女授受不亲?
    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从小到大,天天缠着他,粘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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