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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二流-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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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便迈开了第一步。接着,左脚抓紧了地,右脚向前迈了出去,第二步迈出成功。

两步迈出以后,二流逐渐掌握了箩筐的运动规则,越走越轻松。走了十来步,二流停下来,放下箩筐,得意地对着刘越深一笑,说:“怎么样?”

刘越深一拍手,说:“还行。敢不敢跟我比比?待会儿让越干哥给你换,看我们谁挑得快,谁挑的趟数多?”

“比就比。”二流和刘越深击掌为誓。

其他人笑了起来,他爷则有点担心,说:“二流,你吃得消不,这挑谷子最磨人的。”

“没事。”

吃过幺台儿饭,因为二流要与刘越深比试,刘越清便重新调整了分工,让刘越干来打谷把子,刘越能去递谷把子,其他人分工不变。

机器动起来了,人也跟着动了起来。

二流和刘越深挑起谷子就走。刘越深走得很轻松,整个腰部有规则地一闪一闪的,减轻担子对身体的压迫力。而二流每走一步都要付出两倍的努力和汗水,才跟得上刘越深的脚步。扁担的重力在肩膀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黑红色的印迹,这是因为长期压迫造成的死血。如果是平常人,在地上摔了一跤,形成了死血,都痛得不得了。可想而知,二流此时肩上有多痛。并且,这死血还在不停地压迫之中,随着扁担的移动,反复揉搓拉扯着死血的位置,其痛苦可想而知。

“肩膀痛吧?”刘越深挑着担子,还有余力说话:“我第一次挑谷子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后来挑的次数多了,肩膀上都长起老茧了,就不觉得怎么痛了?”

二流只是咬着牙,苦苦地坚持着。

第一趟终于挑完,把谷子倒在院坝之中,正准备转身。

他母负责晒谷子,就是把新挑来的谷子在院坝上摊开,让阳光照射,然后将谷子里残存的稻谷叶片用耙子刮出来。她看到这次挑担的是二流,便关心地问:“吃得消不。”

二流背转身,不让他母看到肩上的淤红,说:“没事,这点苦算不得什么。”说完,赶紧与刘越深一道收拾了箩筐,朝田里跑去,继续挑第二担。

一担一担地挑下来,二流的肩膀被磨破了皮,全身大汗淋漓,幸亏他早有准备,烧了开水,放了十滴水,热了就舀碗水喝喝,不然非中署不可。但肩膀上的伤却是实打实的,汗水一浸,更加疼痛。

再看刘越深,却还有余力从谷斗里面把谷子搬到箩筐中,二流感叹一声:“这小子真是条不知劳累的牛。”谷子又装了一挑,二流刚伸出手挽箩筐,拉扯到了肩上的伤口,剧痛传来,二流“哎哟”地叫唤了一声。这扁担还没粘上肩膀呢,就是钻心地痛,扁担上了肩头,这疼痛还得了?

刘越深听到了,说:“二流,挑不到就别逞能了,还是让越干哥换你吧。”

“不行。”二流咬较牙,把扁担放在肩头上,说:“我不相信,我挑不动。”

“小心点啊。”刘越深提醒道,看着二流肩膀上的伤,隐隐有点心痛。

肩担一粘双肩磨破的地方,便产生了一阵刺痛感。二流二话不说,同样发一声喊,直起身子,把这一担挑了起来。刘越深见二流挑起来了,也不废话,跟在二流身后挑起担子,一起走着。

每走一步,扁担就要晃动一下,肩膀就要磨擦一下,刺痛感就要增加三分。这种痛,就好像肩膀上的那块肉被人用刀一片一片地片下来,根本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但是,二流却凭借自己的毅力不断地坚持着。

刘越深比二流的力气大,又一直在农村干活,从未停过。他记得很清楚,自己第一次挑谷子只来回挑了三趟,便求饶了。而二流这个体力不如自己、断了四年重体力活的大学生,已经挑了整整九趟,肩膀上已经有点血肉模糊的味道,让人看了惨不忍睹。

第十趟挑下来,二流把湿谷子倒了,一屁股坐在了院坝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凭着一口气支撑到现在的二流,这时候只觉得整个人天旋地转。刘越深陪着他坐在院坝边,叹了口气,说:“二流,小时候我俩学习成绩本来就差不多,但为啥你考得上大学?我想了会久,今天我总算明白了。你就是能拼。”

二流已经没有了力气,不想回答刘越深的话,休息了一阵,恢复了一些,低头一看,便看见院坝边石头缝缝里斜着长出几支苦蒿,这是清热止血的好东西。二流抬起手指了指那几支苦槁,对刘越深使了个眼色,他实在不想动了。刘越深会意,把苦蒿的嫩叶尖尖采了些下来,递给二流。二流拿到手里,一咬牙,便将这些苦蒿放入嘴里咀嚼起来。

苦!这种苦顺着口里的津液浸入了五脏六腑。

嚼了一阵,二流把苦蒿吐到手里,敷在肩头被磨坏的血肉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二流这才觉得好些。敷好苦蒿,二流站了起来,说:“刘越深,我们还比不比。”

“你这样子?”刘越深不可置信地看着二流,说:“怎么给我比?把你累坏了怎么办?”

“比不比?”二流勾了勾手指,坚定地看着刘越深,等待他的回答。

刘越深被二流的这种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一瞬间,二流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他被二流这种不服输的精神感染到了,心里豪气顿生,一顿脚说:“比就比,谁怕谁?”

刚才,二流挑谷子的时候一点也没使用异能,就是想通过这种极限的方式,挑战自己战胜自己,十担,便是他在心里定下的目标。

他成功了!他坚持到了十担!

二流发现,身体到达极限以后,再使用异能,竟然异能也跟着突破了。以前他的感知只能照顾到周围五米的范围内,现在居然能够感知到十米范围。直径提高了一倍,能够照顾的范围却提高了八倍。以前能照顾七十多个平方米的地方,现在基本上能照顾到一亩地。

异能提高了,二流更有信心。

二流一把提起箩筐,迈起轻快地步子朝田里走去,一点也没有劳累的样子。看着二流的轻松样,刘越深有种不祥的预感,但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不比也得比了。

现在和刘越深的比试,二流就运转气息调节身体气机,很快就恢复了最佳的身体状况,挑起担子来轻快无比,速度也提高了一点点,刚刚每次到超到刘越深的前面。

这下,可苦了刘越深。他不停地追赶着二流,可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都追不上,落在后面。他又更辛苦地追,拼了命地追。最终,他痛苦地发现,无论自己走多快,二流始终在他前面一米远的地方。

“二流,原来你还保存实力啊。”

二流笑了一笑,有心戏耍一下刘越深这个愣人,说:“不,我在拼命。”

刘越深不说话了,要拼命就拼罢,咬着牙挑着担子狠命地追二流。

二流也随时注意着刘越深的情况,一旦发现刘越深体力快透支了,支持不下来而硬要坚持的时候,他就提出来休息一会儿,他可不想自己的好朋友刘越深因此而受伤。

正因为二流提出休息,才让刘越深不至于感觉得二流太妖怪。

又挑了几趟,刘越深发现,他的速度和耐力也跟着提高了。挑起担来居然有了休息时间,在田里打谷子的那一拨人居然没赶上两个挑担子的速度。一回到田边,刘越深虽然累,但都有意无意地笑田里干活的人,附带的田里众人也不服输,跟着加快了速度。

众人憋着一股劲,小半天时间,二流家里的谷子就被全部打完了。众人收拾了东西,回到二流家中,用冷水冲了冲身子,便坐在院坝边休息吃烟吹牛,等着吃中午饭。

刘越清看着二流敷着草药的肩膀,竖起大拇指,说:“二流,是个爷们。”

刘缓缓也在,正靠在刘越清的怀里,跟着刘越清竖起大拇指:“二流叔,是个爷们。”

众人被刘缓缓逗乐了,纷纷开怀大笑。

 第042章 抢(1)

中午的饭菜很丰盛,大块大块的回锅肉,这是二流他母和秀花嫂子的功劳。

二流和他爷在田里干活,他母便在家里做饭晒谷子。秀花嫂子便跟着刘越清到二流家帮忙打理伙食,刘缓缓也跟来了。

晒谷子不累人,但很烦人。太阳火辣辣的,即使戴上草帽都感觉得到仿佛太阳光从草帽上射穿了一样,头被晒得发昏。加之,太阳照射下谷子里的小虫壳灰什么的,都随着轻风吹了起来。站在谷子堆中,就会被这些东西和着汗水粘在身上,痒痒的心慌。

这打谷机打出来的谷子,里面被撕成条形的稻谷叶片比老式打法打出来的要多几倍,一点都不好清理。每隔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都需要用耙子在谷子中不停地划动一遍,让谷子翻翻身,顺便把叶片刮成一团,再清理出来。二流家打出的谷子足有两千来斤,用耙子全部翻一遍便要大半个小时。

晒谷子最怕的,就是突然暴发的偏东雨。如果偏东雨起,那就要跟老天爷抢时间,一个不小心,谷子被打湿了没有及时晒干,就会生秧秧,新收的谷子就废了。

在二流家吃过饭,大家约了十天后到刘越清家打谷子,然后又把众人打谷子的时间排了顺序,便各自回家了。

二流他母收拾完碗筷,便到院坝里翻起谷子来,时而平铺,时而翻成条块形,让谷子和地面都能充分接受到阳光的照射。这谷子经过上午高温的暴晒,已经逐渐干燥了,翻动之间能够听到沙子流动的“沙沙”声,好像流动的音乐。

他爷则冲了个凉,跑去睡午觉去了,今天上午虽然他只是负责递把子,但即使是这样也累得够呛,更别提其他人了。

二流的异能得到了提升,兴奋地睡不着觉,跑到自留地去练成了呼吸吐纳,肩膀上被压出的淤红在气息的运行下逐渐消失,只留下一层被磨破的皮和淡淡的已经干结的血丝。站在自留地的正中间,他能够把自留地的大部分植物都照顾到,各种植物在二流异能的滋养下,不停地生长着。

突然,一阵凉风吹起来,把青冈林的树子吹得“哗哗”直响。二流收了功,睁开眼一看,天边突然之间升起了一团黑云,一转眼功夫,那黑云便铺满了天,风也越吹越大,刮过田野,把田野里夏秋之际所积累的潮热裹了起来,吹得铺天盖地。

糟糕!偏东雨就要来了!家里的谷子还没收?

二流撒腿就往家里跑。

二流家窗户上的玻璃被风吹得哗拉直响,站在院坝里晒谷子的二流他母头上戴着的草帽,突然被这风吹得掉在了地上,露出她那一张爬满皱纹和汗水的脸。

他母一看天,顾不得埋头去拾地上的帽子,跑进屋,把他爷叫醒。

他爷睁开眼,看见窗户外被吹得大摇大摆的楠竹丛,便知道偏东雨要来了。“突”的一下从床上爬下来,顾不得穿衣服,只穿了一条四角内裤,光着个胴子,就跑到楼梯下,拿出专门应付偏东雨来袭时的工具——刮耙。

他爷没看见二流,便问:“二流呢?”

他母已经找出了一把叉头扫把(用楠竹的枝丫绑起来的扫把),焦急地往院坝里跑,一边跑一边急促地说:“刚才还看见他,好像到青冈林背后去了。”

他爷“嗯”的一声,二流不在,只能由他和二流他母一起收谷子了。

刮耙,一个小小的木板子,上面套着两根绳子。他母端起刮耙往平铺的谷子边缘一放,使劲稳住刮耙。他爷背转身,拉紧两根绳子,刮耙就被拉得动了起来,刮耙下的平铺开的谷子便被刮得收拢成一堆。这与赌徒赢了钱,双手使劲把桌子上的钱一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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