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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女汉纸没有出路!-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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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了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身后生性多疑,我定不能让她发现这个中的漏洞。我暗中搓了搓手,随即应答道:“自侯爷派此任务,我也暗中偷偷着手,寻了柳三的画像来找此人。”

萧太后总算是停止了问话,挥了手,斥退了身边的宫人,站起了身子对着我道:“此次你带来的消息,哀家很是意外,回头你接着替哀家查查那武士背后听命的人的是谁!”

我领了命令,退了身下去。

我提及那青龙刀的武士的时候,萧太后的神情明显不对头,沉稳如萧太后,竟然会慌神如此,怕是另有其人同萧太后之间关系匪浅,而此人绝对不是柳三。

既然萧太后如此在意那武士背后的统领之人,莫非萧太后想知道情况乃是东陵家的人?但是萧太后似乎对东陵家的并无多大的好感,当年赫连瑾祭拜他的生母,却是被萧太后大声呵斥,更是称东陵文君是赫连家的罪人,想必萧太后同东陵临君也无关系可言。

不,我脑海中思绪一闪,行走的脚步立即顿了一顿,口出的言语不一定为真实,说不定,当初萧太后千方百计找寻柳三的原因,大抵就是为了探出柳三背后之人,而依照昨日那位东陵临君对柳三的态度,也许,萧太后想要真正寻的人便是东陵临君。

萧太后,萧侯爷,平阳王,莫无康,这些人找寻柳三各有心思,而想真正了解这个中关节,只怕也只有从柳三身上才能得知。

思及,我加快了脚步,望着翰林院走去。

途中却遇见了形色匆匆的叶纪玄,瞧见了我,叶纪玄顿了顿脚步,刚要转身而过,突然停了脚步对着我道:“莫家老四,你等等!”

我站正了身子,转头应答:“叶大哥,找我可有事?”

叶纪玄身上穿了一身轻甲,英姿挺拔,走到了我的面前,从铠甲中掏了半天,这才一把将手中之物塞到我手中对着我道:“这是你大姐之物,如今我承诺以到,将其修补好了,你交予你大姐,告诉她我二人之间两清了!”

说着,便头也不回,急步匆匆的走了。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我这才低了头,手中之物乃是一本诗集,藏蓝色的封面,黑色之笔迹飘逸俊秀,底下的四字落款“碧水知鹤”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可惜的是,这好好的一册诗集,竟然被人恒生撕扯了两半,而上头的粘补的痕迹也甚是触目。

既然这是交予大姐之物,那我便待会交予她便是了。这么想着,我便将其揣入坏中。

踏入翰林院,院中的几位同僚见我皆拱手打了几声招呼,进入内阁,我心急手头的册书还未编写完全,低着头便是匆匆入内,一不小心,竟然是跟迎面之人撞上了一番。

“哎哟”一声,我捂着撞向肉墙的鼻子,弯着腰去捡着从怀中散货的书册。

“何事你这般急切?”

对面竟传来熟悉之语,我刚抬了头,对面的傅绍言便搭了一把手将我拉起,眼看着他面前满地的零散奏折,我一时羞赧,慌忙要弯腰将地上之物拾起,却见傅绍言一把拦住了我,“这些我自会吩咐人来捡,你无需费心,倒是你——”

傅绍言的话还未说完,我便感觉鼻子有股火热的烧灼感,紧接着似乎便有温热液体流下,我甫惊疑之间,伸出了袖口擦拭,待松了一看,便见那青色的朝服上已经染了一团黑色。

正瞪了眼睛惊诧,却见面前又递过了一个绣帕,“你莫垂了脑袋,快仰头擦擦!”傅绍言一边将帕子塞入我手中,一边接了我手中的东西,吩咐我抬了头。

编攥院隔壁的文书院,待鼻中的血迹不再流淌,我去院中的井口舀了水洗了洗脸,手中沾了血迹的帕子始终洗不干净,我望着上面氤氲的痕迹,瞬间叹了一口气,想起自己刚刚的狼狈之色,心中更是懊恼万分。

好待傅绍言并没有在意此事,我回到文书院内阁的,蹒跚着步子,低着头望着手中的帕子道:“傅大人,这帕子我怕是要带回去洗了——”

话说了一半,抬了头,却见傅绍言正在粘补刚刚我手中的书册。

见我走了过来,他对着我道:“来翰林院的路上,你瞧见叶纪玄了?”

我诧异他怎会知道,正想出口询问,他一边熟练将撕裂的页数粘好,一边开了口:“这书乃是他寻我粘补,叶纪玄喜武不好文,上头有些破损的字页也是我仿照了笔迹写了,写的倒是有些不像。”

这么说完,他停了手中的动作,将这书册交给了我,并叮嘱道:“回去先晾干三个时辰,再将此书交予莫大小姐。”

我点头接过,甫又出声问他:“那这帕子——”

“你且丢掉便是,不用还我了!”

他如此说,我却默默的又将之团了起来,收回袖口,视线落在他交予我的书册上,我好奇心又发,问着他道:“傅大人可知落款上的人是何人?”

傅绍言取了一旁的布巾擦了擦手,视线扫过封面,继而松了手中的东西,摊开案桌上的文书对着我道:“这上头的人可是京中有名的商贾,人称知鹤公子,至于姓什么,倒是不大清楚,也无人知他来历,只知他为人正派,多在京中布办慈善之业,倒是个才貌双全之人。”

我刚想出口再询问几句,却见门口突然走来了一位大人,进来同傅绍言行了礼后,弯着腰道:“学士大人,皇上在编攥院候了好长一段时间,问莫大人去了何处。”

我听言,赶紧收了手中的东西,傅邵言也抬了头,眉眼之间清冷,无过多神色,只是交代我:“既然皇上候你,你便赶紧过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会努力加油的,谢谢各位姑娘的鼓励!

明天要外出一天,周末两天也不更新,周一上午大家再来吧,周一放个粗长章节出来!

第45章 女汉纸口四五

我听言,赶紧收了手中的东西;傅邵言也抬了头;眉眼之间清冷;无过多神色;只是交代我:“既然皇上候你,你便赶紧过去吧!”

我点了点头,收拾了手中的东西便往隔壁的院子走去。

迈了门槛进入;几位同僚正在案几上抄录,抬了头瞧了我一眼,便伸着手指向了厅中的内阁。

我踮了脚,定睛一眼,便见赫连瑾坐在席位上,而林学士正捧着一本书册立在他的一旁;二人口型开阖,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揣着手中的东西,想了想,又落座在自己的席位上。

随性的窦公公瞧了我的身影,弯了腰便入内悄悄同赫连瑾回报消息,不一会,便见赫连瑾同林学士一同出来。

在座的几位大人见状,即刻起身对着他行礼。

赫连瑾的视线在我的身上停了一瞬,便挺身迈出了院门,瞧我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窦公公很快给我使了一个眼色,我了然,赶紧跟了上去。

我脚步一迈出去,便见身后的几位同僚个个伸了脖子瞧我,眼看前面的赫连瑾在院外顿了脚步回头等我,我赶忙加快了脚步。

宽阔的宫道上,人烟稀少,行走的宫人瞧见我们也是微微行礼,便躬身退去,我寻了时机赶紧拱了手对着他道:“皇上,臣昨日在宫外遇见一人——”

话语未完,便见面前的赫连瑾忽然将目光落在了我的袖口上,我低着头瞧着上面的血迹,赶紧松了松袖子将那团污渍掩了去,继续道:“那人称自己是东——”

“这是怎么一回事?”

赫连瑾无心听我的话语,倒是扳起了脸色询问我。

我无奈只好答:“天干物燥,鼻中出了点血,甚是无碍,但皇上请听我讲完,那人自称自己是东陵王,身边有青龙刀侍从跟随,皇上定要有所防范才是!”

哪知,我的话说完,赫连瑾的脸上并没出现任何震惊之色,反倒是问我:“你在翰林呆的可是习惯?翰林所藏典籍包罗万象,囊括自齐国开朝之前的一切史料,你若是有空,可向林学士借钥匙前去查看。”

我听言,心中一惊,难道林大人挑我入编修也是赫连瑾的旨意?我没多想,只是心中仍有顾虑的问他,“那东陵一族的人,皇上准备如何处理?”

赫连瑾神色不变,“顺势以应,该来的总会要来。” 说着,赫连瑾又负了手走在了前头。

赫连瑾说的如此轻松,望着他的身影,我却知他的内心定然不如表面这般平静。朱雀印还未找寻,萧侯爷等人的大患未除,而今,本该在十年前消失的东陵一族却又现世,这王座上的重量永远比想象的还要沉重。

就在我沉思之际,前面的赫连瑾又停了下来,他身后的垂柳,新叶缱绻,兀自拂动的柳枝将如镜的湖面划开了一道又一道的波纹。

看着他转身等我的举动,我敛了心神又跟上了上去。

回到莫府,将叶纪玄交代之物寻了时间交予了大姐,在院中拂琴的大姐停了手,接了过去,望着上头的狰狞的撕痕,大姐挽了袖轻轻翻开了几眼,随即便将它交给一旁的丫鬟,复又抹上琴弦对着我道:“竟然又捡了回来,将它粘补的如此有心,难为他了!替我拿回,四弟也是有心了!”

我不知大姐莫安媛同叶纪玄之间又何渊源,但又听她婉言道谢,便知她不想多说,如此,我也知趣的出了院子。

休沐日那天,我去了娘的院子用膳,琼院中的桃花初开,未走进,便满是扑鼻的清香,院中无人,许是娘在屋内,这么想着,我走了过去,敲了几声。

然,屋内并没有人应答,我疑虑间低了头,却见这木门为曾上锁,顺手推了开了门,我迈了步子又唤了几声“娘!”,依是无人应答。

窗外的阳光倾洒而下,落在一方木桌上烙下了金色的辉芒。

娘的屋子里装饰依旧朴素,我掀开了飘动的帷幔走了进去,桐木的梳妆台旁有个微微打开的箱垄,我好奇走了过去。

箱垄上的木盖上没有丝毫灰尘,像是有人常年擦拭,我伸了手将它打开,讶然里头都是些崭新的衣物。

我弯了腰取出了其中的几件,这里头,从襁褓到小衣,再到长袍,整整一个箱垄竟是囊括了十几年的衣物,件件针脚密集,我看着这熟悉的花纹,知这是娘亲手所制,心中感动之余,却又不免疑问,为何这些衣物娘竟然从未让我穿过。

突然,耳边隐约传来几声轻缓的脚步声和窸窣的碎语。

“姨娘,您要是想寄信,何必亲自出府一趟,交给奴婢就好了!”

话语声刚落,便见屋中进了人,娘身边的小丫鬟瞧见我的身影,甚是惊讶的喊了声:“四少爷,您怎么来了?”

我将手中的衣物放下,对着走来的娘道:“娘刚刚去寄了信?娘是要寄给谁?”

娘瞧着我身旁打开的箱垄,脸色微微一变,走到我的身边,便是掩饰一般的将箱垄阖上,吩咐一旁的小丫鬟将箱垄带下去,这才正了身子对着我道:“娘思念你的外祖父,也不知他如今身体如何,家中的小弟和小妹是否安然无恙。”

娘说着,便是愁绪涌上了心头。

娘当年为了生下我,竟是十几年未曾回过苏府,这些年她虽然不说,苏家的人再怎么心狠的对待她,亦是她的血脉之亲。想到这里,我走了上前对着她道:“娘,若是你想他们,何须写信,我陪你回一趟就好。”

话语落下,娘的神色多有期盼,但转瞬她又垂了眼眸。

我转了视线,忽然在一旁的案台上瞧见了一封信,“这是什么?”

出口间,我这便伸了手过去,还未打开,手中的信件便被娘轻轻的抽了过去,她的神色多有不安,眼神有些闪躲,“这是你一位舅舅寄来的,你知,他不晓得从哪里知晓我身在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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