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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最近最远的恋歌-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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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航低咒了一声,去楼下取车。

他敲敲门,很快就有人来开。

杨昱美已经换好了浴袍,见到是他,很是惊喜。

她扑进他的怀里,被他一把推开。

陈以航嫌恶道:“有什么事?”

“你还是关心我的,否则也不会赶过来。”她也冷冷一笑。

“你一直这么自信,我很佩服。”

这话让她霎时没了声音,他说的讽刺,可这何尝不是事实。她越是在他面前就越是要骄傲,越骄傲也就越容易变得卑微。她关上门,替他倒了一杯酒,“爸爸让你再等等,只要我们结婚了,这些都是你的,你何必急于一时。”

陈以航看向她,从容微笑,“谁说非得要结婚才能拿到这一切?”

“你什么意思?”她的声音有些抖。

他认真了语气,“我们取消婚约,我不会亏待你们杨家。”

杨昱美瞬间美眸圆瞪,指着他笑得惨白,“不,你不会的,你骗我玩的,这么多年了,你不可能找到比我更配你的人了。”

“很不幸,确实找到了。”

“那荏荏呢?你就这么背叛荏荏了?陈以航你无耻!”她指着他骂,也不知是恨他不再爱荏荏爱上了别人,还是恨她陪了他九年还是抵不过另一个女人。“是苏沫对不对?我就知道你对她不一样,她是颜东的人,你怎么那么贱啊陈以航,别人上过的破鞋你也要啊你!”

他冷冷看着杨昱美疯狂,看着她口不择言,她虽然恶毒,可对他确实是一片真心。

一个女子将最珍贵的青春无欲无求地送给他,他非但无以回报,还在费尽心机挖空她家族的公司,陈以航思及此,不由软和了语气,“对不起昱美,我承认我利用过你进锦森,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杨叔叔和锦森都还需要我,我却并不需要再和你联姻了。我承认这很残忍,可是抱歉昱美,我没有办法爱你。”

她朝后踉跄退了几步。

“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为苏沫放弃一切的,锦森你舍不得的。”她笑一笑,“原来你存的是这个心啊,等我们都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再把我们一脚踢开,陈以航你没有良心!”

他的眉皱得更深。

“陈以航,你现在说不爱我了,你和我上床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爱我?你答应和我订婚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不爱我?你答应我爸妈会好好照顾我一辈子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不爱我?陈以航你说啊你!”

她冲上去拽着他的衣领开始撕扯,宛如濒临绝望的小兽。

“杨昱美你别闹了!”他声音陡然提高,重重将她推开,他站起身。

她跪倒在地上,浴巾已经凌乱不堪,露出里面姣好的身子,他闭上眼睛别过脸。

杨昱美的声音幽幽的,“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它在我心底憋了好多年了。”

“你问。”

“我总是会想起我们初遇的那场篮球赛,我是啦啦队领舞,当时你投进三分球了,朝我那样灿烂的笑着,那样毫不遮掩的喜欢,怎么就轻易地给了荏荏?”

她咬着唇站起来,等他一个回答,“你明明是先喜欢我的,我想知道荏荏做了什么,才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所以她才这样恨,她不容许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半分,苏沫也不可以。

陈以航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她,原来她费尽心思要绑住他都只是因为以为他最开始喜欢的是她!

他揉乱头发,声音急促,“我不知道你一直记着这件事,我以为我把黑色护腕还给你的时候就说的够清楚了,我认错人了,我跟阿荏认识得比你早,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她有个双胞胎姐姐,我把你当成她了。”

“是的,我从一开始就只喜欢阿荏,只有她一个。”

她感觉自己的圣殿一瞬间轰然倒塌。

从十四岁到二十六岁,整整十二年的喜欢,原来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不知道有多少次,但凡自己陷入绝望,就会想一想篮球赛上的那个微笑,然后就告诉自己,只要再努力一把,就可以接近希望。

她一时间无法接受这样讽刺的事实。

陈以航亦觉得累心,他不愿再多加纠缠,“我走了,我今天提的建议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我们之间的闹剧就到此为止。”

她觉得他太残忍,一双眼睛直直瞪着他的背影,心底满是歇斯底里的绝望。

倒是陈以航忽然回头,提醒她:“奉劝你别再去找苏沫的麻烦,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别把我逼急了,让你丁点股份也拿不到。”

杨昱美低着头,牙齿已将嘴唇咬破,她的指甲渐渐掐入掌心。

他离开得毫无眷念。

好像最后一丝光都被剥夺,他又一次将她的自尊肆无忌惮地践踏于尘埃。

她冷冷一笑,不去招惹苏沫,她也有法子让他们不在一起。

她身边亦有可以信任的人。

她让他们放出了消息。

好像忽然一下子,整个世界就被一条新闻所包围。

——锦森国际执行董事长陈以航将于本周日同杨家千金杨昱美完婚。

苏沫一打开电视,遥控器就从手中脱落。

这就是他这么多天彻夜不归在忙碌的事情?

爱得越深越浓越缠绵,会不会让天也红了眼 10

猜忌一旦出现,便会像潮水般慢慢吞噬一片光明。

电视新闻里这个婚礼专辑做得极好,不光有他们自年少至今的各类照片,还有他们出席各大盛典及采访的亲昵视频,更是有圈子内的叔伯长辈纷纷祝贺,均表示虽然日子定的很急,但都会抽出时间一定到场。更让苏沫觉得可笑的是,财经板块也仿似格外喜庆,今天的锦森股指直升,评论员还多嘴了一句,说希望这场婚礼千万不要出现什么不好的插曲,别让广大股民伤了心才好。

苏沫只能勉强维持着镇静。

现在已是中午,这消息爆出来见了天日怕也有大半天了,可他竟连一个解释的电话都没有。

她告诉自己他很忙,他不是那种得到了就不会再去珍惜的人。可她的心还是不可避免地寒凉,他的温柔和宠溺似乎还在昨日,那些记忆飞逝而过,如同清水点过年华无痕无迹,这样深情若他,让她怎样去相信他在几天后就要同别人成婚。她还在坚持固执着,可固执着什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心脏开始抽痛,一下一下的,窒息的疼。

她颤抖地给他打了电话。

响了好久好久,他不接。

她联系了王岚,被告知他正在忙,具体忙什么王岚却不说。

她想自己真是从没像现在这样讨厌这个字,她几乎是不会去过问他的事业,他要忙,她就安静的等待,男人商场上的战争,她不喜欢去插手,她还不是他的谁,也没有什么立场干预。她曾经以为,这样的生活很安逸,她会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直到他们一起变老。可她还没从梦里醒过来,天地就变了颜色,她怎么忘记了,那个公司本来就是他老丈人的啊。

从天堂坠落地狱,也不过如此罢了。

她不再说话。

王岚反倒是很着急,一直说这只是误会,请她一定要相信陈董。

她笑一笑,说不打扰了,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们之间,误会是不是太多了一些。

她直接来到了锦森国际,静静地站在外面不起眼的地方等候着。

她站在四月的风里,直到双脚发麻。

不断有人出出进进,直到夜深如水,那人才在最后时刻徐徐而出。

“苏小姐?”于南眼尖地瞥见她,狐疑喊出声。

苏沫哑巴了一样。与此同时,陈以航也停下脚步侧目望去,她提着挎包站在路灯下,周身蕴开了一层昏黄光晕,淡然清新的面庞,笨笨得有些可爱。几天不见了,他宛如不知休息的陀螺,现在见到她,所有的疲惫和不如意仿佛都一扫而空。

他径直朝她走过去。

光线被人挡住了。

首先看见的是那双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苏沫缓缓抬起头来。

他瞧见她在微笑。

她的眼睛那么漂亮,黑漆漆的,满是光辉。

他碰了碰她,“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想要揽着她上车。

她一动不动。他有些不耐,“有什么事上车说。”

这话让她唇畔笑意更深,他竟然不耐烦了。她动了动唇,这才发现嘴唇上起皮被她撕过的地方破了一个口子,鲜血一下子渗进她嘴里,满口都是咸咸的甜腥味道,刺激着神经一阵一阵的惊怵。

陈以航定定看着她。

他面容疲倦,眼睛却黑亮如火。

她终于有了反应,却是挣开他的怀抱,抿一抿唇,再松开时,上下两片唇瓣上都染上了刺目的红,陡然生出一种绝望的艳。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陈以航却定住不动。

苏沫的右手火辣辣得疼,心里更疼。

“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她的语气很轻,一句话容纳不进这么多天的委屈,可她已不想再多说。

被打了的陈以航眉峰稍皱,看了看她,她的眼帘依旧垂着,长长地睫毛不停地打着颤,扑闪扑闪的,如同一只惊慌失措的蝶。她浑身都在抖,他想要抱住她,可她却事先察觉到他的企图,像一阵风般就逃离了。

她转身就走,姿势仍旧是极好看。

陈以航舍了车子默默跟在她身后。

不远处王岚和于南两人可都瞧傻了眼,心想苏小姐在老板心中的地位果然非同一般,可没哪个女人敢打老板,而且最重要的是被打了的老板非但不还手,还要诚惶诚恐地跟在人家身后小心道歉。

可他们都猜错了,陈以航并没有道歉,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苏沫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她宁可他出声哄哄她,亲自告诉她那些都是假的,也不要他一言不发沉默地看着她跟着她。他埋怨她上次误信了杨昱美的挑拨,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好,她现在来给他这样一个机会,可他呢?

苏沫拦下了一辆车。

他的手抢在她前面按在把手上,不肯让她走。

两人僵持了好久,出租车司机都下车来骂:“哎,你们俩有病啊,不坐车就走远点,我还要做生意!”

陈以航正愁火气没地儿发,陡然朝司机喝道:“你闭嘴!”

他又看了看苏沫失神的小脸,“乖,别闹了。”

“我闹?”

陈以航烦躁地揉揉头发,再没了耐心,直接抓着她的手就往回拖,于南也正好将车开了过来,陈以航三两下就将苏沫塞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进去,车厢还上了锁,而身后那一脸莫名的司机还在喋喋不休地叫骂。

陈以航将她困在自己怀里,还未出口的话就被她眼底的冷统统堵了回去。

她朝他笑一笑,让他一瞬彷徨。她说,“不管是谁把消息放出来的,你还是都会去参加的吧,否则你怎么去面对杨叔叔和萍姨?他们可是待你如亲身父母。”

“不该你操心的事情就别多管。”这事确实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他一整天收到了总计一千两百个未接记者来电,一概挡了回去。他是在凉城混得风生水起,可这么多年行事过于狠绝,也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最近的手段,凉城里希望把他挤下去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如果婚事处理得稍有不当,他可谓是万劫不复。陈以航的语气格外凝重,“你跟人家家里人萍水相逢,都不知道别人对你好是安的什么心,你又何必替他们操心那么多。”

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该学乖了,就像我也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陈以航觉得很累,“我们能不要这样总像刺猬一样吗?我是为你好才什么都不告诉你,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相信?”他怎么不问问为什么他就那样难以让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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