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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有马赖义 四万人的目击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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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笛木先生来了。”高山的妻子说道,“有一位女性和他一起。” 
  “请他们进来。”检察官说道。 
  笛木刑警做了个奇怪的动作。他从廊下探头望望房间里面,对检察官说道: 
  “高山先生,请拉上窗帘。” 
  笛木刑警没有看检察官这边,而是望着窗外黑暗之处。 
  “到那边去!”检察官站起来熄掉电灯,几乎与此同时,放在书柜上的花瓶突然发出了破碎的声音。 
    
4

  检察官听到笛木刑警和在等回复的地方检察厅信使一道没有穿鞋便飞奔出大门的声响,在黑暗的书房一隅静默了好一阵子。他并不害怕。这件怪事突然 发生的瞬间,高山检察官已直觉此事与那封恐吓信有关系,但他确信对方并非真的打算消灭自己。那是因为他在某种意义上已相当有效地控制住人物X了。而对方绝 非做事莽撞无谋的人。 
  “纯属小事一桩。”检察官对在走廊上不知所措的妻子说道,“恐吓而已。带客人到客厅去吧。” 
  “真的没有事吗?” 
  “真的。”高山开了灯。 
  书柜上面,花瓶打碎了。一部分碎片散落在地板上。 
  “好奇怪哩。”笛木嘴里嘟吹着走了进来,在大门口处将满是泥土的袜子脱下,“听不见射击的声音。” 
  “笛木君,”这时,高山从花瓶碎片中捡起了一块小东西,说道,“是气枪哩。气枪的枪口是曾经瞄准着我的。他故意不打中。” 
  “是气枪?怎么还用气枪来……总之,要去追查才行。” 
  “不必。不要轻举妄动。查了也没有用。敌人可聪明哩。” 
  “为什么呢?” 
  “气枪是允许使用的吧。光这个区内持有人就有两三个。而气枪里是不会留下发射过的证据的。” 
  “也不局限于这个区的人吧?” 
  “别处来的要是骑自行车、抄小道,根本无从得知。这不过是第二封恐吓信而已。对方打算表达要来真的了的意思。真是欢迎之至。” 
  “没有问题?” 
  “我倒是有话要对你说。坐下吧。” 
  “我带了保原香代来。” 
  “在此之前我要先说几句。互叮来了这样一份报告。” 
  高山将文件递给笛木刑警。笛木快读完时,高山开口道: 
  “你说过保原香代和卓造完全没有联系,真的是这样?” 
  “真的。” 
  “那么,卓造是什么时候和岚铁平发生关系的?他没有离开I町,阿伊子为了什么要去见卓造?” 
  “……” 
  “这就有点费解了。” 
  “我认为香代没有撒谎……” 
  “可能是的。但是,卓造和那伙人有关系,就不能不令人产生怀疑。” 
  “仍然未能取得岚铁平的笔迹。她本人挺抱歉意的,但岚铁平自己几乎不写字。” 
  “等一下。”检察官说道,“我想起来了。岚铁平应当正在办理新海菊江的继承文件。矢后提过这件事。” 
  “要说继承的文件,应当是在家庭法院吧。” 
  “这是一项大发现。明天让松山去查一查。” 
  “但是,恐吓信的笔迹,未必是岚铁平的。” 
  “不错。的确令人头疼。我请你去查药物的事,但即使这一点弄清楚了,假如不能证明新海的死因就是它,就毫无用处。我们所做的,其实是一个个无法依据的旁证而已。” 
  “哪一条才是正道呢?”笛木叹道。 
  “总之,先见见香代吧。”检察官站起来,刚要上房间时,认出了在大门口等待的单位信使。 
  “对啦,你可以回去了。你对松山君说,明天到家庭法院去借用新海清的继承文件。今次的事件就不必对松山君说了。” 
  “是。那我就回去了。” 
  “辛苦你啦。” 
  高山检察官送走信使之后,走到在客厅等待的保原香代处。高山的妻子拿来一双检察官的袜子交给笛木。 
  “谢谢。”刑警说着接过袜子,穿在脚上,“哈,好高级的袜子哩。” 
    
5

  香代是个长得无甚特点的平凡女子。看上去不比其年龄年轻,也不比其年龄老。脸蛋也不漂亮。总的来看,相貌平平。检察官发现她的脸庞时不时流露一丝冷冷的表情。 
  “谢谢你的支持和配合。”检察官说道。不过,检察官此时发觉,这个女人头一次被叫到检察官的家来便遇上相当惊险的一幕,她倒是不怎么露出惊惧之色。高山觉得颇有意思。 
  “以前从他那里听说,你近来完全没有见过卓造了?”检察官问道。 
  “没有见过。”香代很明确。 
  “我想了解一点以前的情况:你到‘皇冠滴流’来工作时,卓造也参与了吗?” 
  “他没有。” 
  “就是凭新海清的介绍吗?” 
  “是的。” 
  “那么,卓造和岚铁平相熟吗?” 
  “不。”这一次香代仍很明确。 
  “现在,岚铁平和卓造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吗?” 
  “我觉得没有。” 
  “是么?”检察官有点想不通。 
  “新海清对我有恩。”香代说,“当我听笛木先生说新海先生可能是被杀害的时,我就想尽量为你们提供帮助。” 
  “我明白了。那么,之后的情况有什么变化吗?” 
  “没有。只是以前在里巷曾有直接进出办公室的入口。而这阵子就钉上木板不能通行了。” 
  “从何时起?” 
  “从新海先生刚死不久起吧。” 
  “那么说,之前会有人在你看不见的情况下出入办公室了?” 
  “是的。” 
  “现在就不同了。” 
  “是的。因为原来觉得算不上什么事,所以就忘记说了。” 
  “这就有奥妙了。”检察官说道,“现在出入办公室的是谁和谁?” 
  “长冈小姐和田沼先生,以及来往客户而已。” 
  “岚铁平一直住在店里?” 
  “大多数是。因为我下班在前,确切的情况就不知道了。” 
  “那么说,店的大门钥匙?” 
  “我拿一把,岚先生有一把。” 
  “原来如此。” 
  “我几乎没有使用过。早上上班时,大体上是开着门的。” 
  “你自己接到过有危险东西——例如跟踪、威胁之类的吗?” 
  “没有。” 
  香代沉默起来。高山检察官也没有再问。香代果真一无所知吗?后门的事也不清楚是什么意思。高山很失望。监视除香代之外的皇冠滴流的所在警署也没有提交特别的报告。皇冠滴流似乎就是一间纯粹的饮食店。 
  过了约一个小时,高山检察官送笛木和香代二人出来。香代走出外面时,检察官匆匆对刑警说:“刚才说的后门的事去查一查。” 
  二人离开之后,只剩下夜晚的气息。检察官在大门口位立好一阵,凝视着春夜那无边无际的黑暗。 
    
6

  笛木刑警到检察厅来归还洗过的袜子时,高山检察官正抱头沉思。 
  “在家庭法院的继承档上的字,肯定是岚铁平的。这一招虽然成功,但鉴定报告认为与那封恐吓信上的字并非同一人所写。此事件似乎还有许多人物隐藏着。前些时候用气枪打我的也是其中一人。” 
  “干脆把长冈阿伊子拉过来吧。” 
  “等一等。此事急不得。笛木君,你看看这个。”检察官将三张方格纸放在笛木刑警面前,上面是很细致的统计表,“这是请松山君查回来的,是那一方面发生的事件的一览表。” 
  “哎晴。”刑警发出一声怪叫。 
  “哎唷什么?” 
  “真叫人吃惊。竟然查了这么多东西啊!” 
  第一张表,是涩谷、世田谷、青山、目黑、代代木等地发生的罪案一览表,分别填入事件发生月日、场所、犯罪种类和所用凶器、破案与否。第二张表只列出未破的案件,第三张表只从中选列出凶器为枪及手枪的案件。 
  “未破的案件竟有这么多吗?”笛木颇为吃惊,不过,这些与新海清的事有什么关系呢?很抱歉这个问题实在太原始了……” 
  “是原始的结构。”高山笑道,“我是以这个顺序来思考的。无论我怎么捅新海清死亡这件事,都没有任何东西出现。简直与病死的一样。不过,如果 是杀人的话,其特点不在于警方能否找出罪犯,而在于没有足以起诉的证据。也就是说,我着重思考的,是即使抓了人,在法庭上面临证据不充分的问题。” 
  “一点也不错。” 
  “在逻辑上这可能是一个跳跃,我认为新海本人与犯罪没有关系,他仅仅是个目击者。当然,偶发事件也并非没有可能,但我从罪犯要杀新海,以及方 法上非用其身边的人木可这两点来看,设定为岚铁平。然而彻查之下,他竟毫无破绽。所以,根据与前面相同的道理,我认为岚铁平本身与犯罪没有直接关系,可能 只与犯罪背后的事情、用于犯罪的事情有关系。彻查这一点,反而有可能使杀害新海一事自然浮现出来。” 
  “……” 
  “我最初设想是麻药,但麻药的关系此处已大体列出。于是我又考虑凶器。目前只知道仅仅这几个案件是用了类似手枪的东西,而且尚未破案,你认为是什么原因?” 
  “嗯——”刑警沉吟起来。二人此时所看的第三张表格如下。日期是从五月左右算起。 

   月 日  地点  犯罪种类 凶器 罪犯人数 被害者 发现者 

   5月1日 上马   恐吓   手枪  一   男、女 路人 
   5月3日 代代木  杀人   手枪  二人  男   附近的入 
   5月7日 外苑   恐吓未遂 类似手枪二人 男、女 巡逻车 
   5月11日 涩谷   伤害   手枪  一人  男   路人 
   5月12日 三轩茶屋 伤害   手枪  二人 男   路人 
   5月20日 下目黑  恐吓   手枪  二人  男、女 附近的人 
   5月22日 上原   恐吓   手枪  一人 男、女 巡逻车 
   6月3日 驹场   杀人   手枪  三人  女   附近的人 
   6月4日 圆山   伤害   手枪  二人 男   路人 
   6月8日 青山六  杀人未遂 手枪  一人  男   巡逻车丁目 
   6月9日 初台   伤害   类似手枪一人 男、女 路人 

  这一份表还长长地延续下去。笛木翻开最后一页,不知何故竟是新海清死亡的那天。 
  “就到此为止吗?”刑警不禁问道。 
  “就那些。”高山答道,“我也以为是不是太麻烦了,弄到此处为止算了。然而并非如此,以新海清死亡这一天为界,这种犯罪竟然踪影全无了。” 
  “好奇怪阿!” 
  “奇怪,简直太奇怪了。难道是新海清本人拿着手枪去恐吓、杀人么?” 
  “这些案件均未能破获,究竟怎么回事?” 
  “我听到了有意思的说法。问题就在这里。这些案件中当然也有完全没有罪犯线索的。然而,大部分被认作罪犯的人,均在现场或日后的伏击行动中被拘捕。查查下落如何,于是,竟然不约而同地都因为证据不充分而释放了。要说为何没有证据,就是未能发现凶器。” 
  “那是偶然的么?” 
  “问题就在这里。”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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