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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倭肯河,为我们泣血的爱情作证-第43章

小说: 倭肯河,为我们泣血的爱情作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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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凡响的人物。“啊妈妈!”在梦中,凤友颤声叫了起来,心中充满了对生活、对爱情、特别是对自己那大眼睛、好心眼的岳母的感激。醒来之时,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甜美的梦,动了一动,却不愿意睁开眼睛。是那一缕阳光打在眼皮之上,使他不得不恢复了神志,回到真实的世界中来。他想起自己是睡在刘颖的床上,是那温馨的被子让他联想不断、幻梦不已的。于是,他伸出手,想在自己完全睁开眼之前,再摸一下那绣花的被单,体会一遍爱人的春情。呵,活着,而且恋爱着,是多么好啊。他的手触到的东西,忽然使他心中一动。不对,怎么这么硬,这么凉?不可能是刘颖的那散发着Chu女香味的被子,倒像是……凤友一下子睁大了眼睛。哪里有什么被子?甚至,连那张床也没有了。他是躺在一张铁架子式的东西上……不,不是躺着,是给吊在了那架子上,就像是一条生猪给开了膛之后,挂在粗实的、带血的钩子上。虽然没有风,身子还是轻轻地悠荡着。凤友这一惊,可是非同小可,他大叫一声,身子拼出了全力朝外一绷。这时他才感觉出,自己的手也无法动作了,它们紧紧地合在一起,共戴着一个不认识的东西——条青蛇,把他的手紧紧地缠着!

  “这是在哪儿?这是怎么回事?!”

  凤友的声音,在空空的屋子里回响。

  这是一间三角形的屋子,形状怪异,像是被一脚踩歪的盒子。只是,这盒子那么大,那么高,又那么阴森,凤友马上联想到了阴间世界。难道我已经死了,正在地狱里吊着,马上就要受苦刑?不可能,不可能!我正幸福,而且,马上就会更幸福,为什么要来到这里?我没有做过任何坏事,为什么要受炼狱之刑?可是,那一闪一闪的蓝色的火苗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不是鬼火吗?脚下是什么在翻滚着,难道,那不正是专门对付作恶之徒的阴间的油锅吗?那幽幽地正对着他眨动的,是什么?是眼睛吗?凤友看出了,那正是小鬼们的眼睛。它们站在墙角处,盯着他,好像随时都可能七窍流血,朝着他扑上来。有一个声音,就在前面不远处传来,凤友定睛看时,先看到了一股烟,不是凡间能看到的普通的烟,而是阴间才会有的随着精灵的走动带出的烟雾。“它们可能是有毒的,一定是有毒的。”凤友想,腹部感到疼痛。烟雾散去,便显现出了一个巨大的人头。那不是人。他有一张三角形的脸,一只大象的鼻子。他的眼睛不是在鼻子上面,而是在嘴的下面。还有,他怎么…怎么长着两只犄角?他穿着的是什么,是阎王穿的那种龙袍吗?天啊,是的,是他,是他,是阎王,是真正的阎王啊……那么,我真的不是在做梦吗?我是在地狱里啊,是的,这就是地狱,我真地下到了地狱之中啊……太可怕了,我怎么不感到疼?难道,到了阴间,就不会再疼了?是的,我已经死了,已经没有人的知觉了,我看到的、听到的只不过是的一个鬼的感觉。是的,我是鬼,已经变成鬼了。那么,他们为什么要那样看着我?为什么,要把我吊到这儿?还有,那个……阎王要干什么?他要说话,要对我说话吗?难道,我能听懂阴间的话,能听出一个阎王的话的意思吗?

  此时,在外面,有一扇窗户,是那种单向透视的玻璃窗,也就是,只能从外面看到里面,里面的人却无法看出外面的情形。窗前站着两个人,一个人穿着便服,有四十五岁左右,戴着眼镜。他给人印象最深的,是他长着特粗大的脖子,脖子中间堆出了一道肉褶子,看上去,会使人误以为他的脖子太长,不得不中间折叠一下。另一个人,穿着警服,快到五十岁了,长着一张焦黄的小脸。他的眼睛很大,上眼皮那么厚,几乎耷拉到了整个眼睛上,把眼睛盖住了一大半。这,使他的表情看上去无比的温和,无的善良了。两人看着屋内的情景,看到的是姜凤友被绑在一张医疗床上,手上戴着普通的手铐。他的旁边生着一盆炭火。有三个男护士在前面墙边站着。而面对着他坐着的也不是什么阎王,不过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罢了。戴眼镜的人看到这儿,像孩子似的笑了:“这种进口药,就是霸道。我敢打赌,这工夫他看到的,准是阴间、小鬼、活阎王。”穿警服的没有笑,相反,变得更阴郁了,说:“古院长,我看,这种法子有点那个,那个…不合乎要求哩。要是用这种方法得到口供,恐怕在法院那边,也是罗嗦哩。”叫古院长的那人,把宽大的脖子朝更宽的方向一拉,那条大褶子如同巨蟒般地抽动了一下,接着,他又像一个小姑娘那样清脆地笑起来:“哎,我说崔局长,我们这儿是精神病院可不管什么法院的事。是邬秘书让我们做这个试验的,说是让你来,只不过是要做个见证。毕竟,这是你们公安局的案犯啊。”崔局长又叹了口气,那两只被眼皮遮着的眼睛,显得更柔和、更无奈了,自言自语地说:“啥药,到底是啥药哩?”

  在屋里,凤友觉得有无数个小虫子在咬吃自己的神经,脑袋里隐隐地有什么光亮在闪动。他的全身都处在一种奇特的感觉里,好像,灵魂已经出来,就在身子的外面转悠着,转悠着,想回去,却找不到回归的路了。那个阎王,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为什么不开口,或者,已经开过了口了,可是,我听不见,看不见,因为,我已经没有阳世的感觉了。凤友没有听出那是什么。是说话吗?是一个人说话吗?是谁?在说什么?他好像看到那阎王的嘴巴动了一下,可是,那是嘴巴吗?“你叫姜凤友吗?”我当然叫姜凤友了。啊,是的,我听见了,我听懂了,是的,是他在问我,是他,是阎王在问我。我听懂了!可以不回答吗?但是,我就是姜凤友,他什么都知道。“你犯下的罪,自己承认吗?”我,犯罪了吗?谁没有犯罪?否则,为什么要把我拉到这里来,要把我下到油锅里呢?可以免我的罪吗?但是,我确实犯了罪啊。那是什么,我忘了,我全忘了。不过,我承认,我确实是犯了罪啊。“可是,你已经承认过了,这里有你招供的复印件呢。”啊,想起来了,是的,想起来了,我曾经招供过,我曾经承认过。不过,那不是我的意思。我是说,当时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之所以承认,是因为我不想活了。“现在呢,现在你怎么想?”现在,我已经死了,已经死了。所以,所以……“你还杀过人吗?”杀人?什么意思?我怎么会杀人?“可是,有一个女人,姓徐的女人,不是你杀死的吗?”不,我没有杀,我没有杀她。“那么,你怎么会死在你手里?”怎么会死在我手里?怎么会死在我手里?是啊,这是一个问题。“如果不是因为你,她会死吗?”如果不是因为我,她不会去那个仓房。啊,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如果不是因为我,她哪儿也不用去,什么也不用说,谁也不会害她。是的,是的,是的!!正是因为我,因为她要告诉我什么事,因为……因为我,她才死了。是的,是我杀了她,是我杀了她啊……

  古院长咯咯地笑出了声,宽脖子灵活地朝崔局长扭动,问:“听见了吗?听见了吗?怎么样,清楚吗?明确吗?这,不正是你们想要可又要不到的吗?”崔局长的眼皮,耷得更长了,像是把他的整个头都坠得抬不起来了,叹道:“我真服哩。”不知他是说反话,不是真地服了。也不知他是服这种高科技的药物了,还是服了邬秘书的精心安排,古院长的巧妙策划。古院长又发出甜腻腻的笑声:“不过呢,我还有点不明白,你们公安局,为什么没有办法定他的罪?不是已经有证言了吗?还有,那邬秘书为什么非要我们来做这个?是给你们帮忙吗?看你的意思,好像,不大情愿似的?”崔局长抬了一下沉重的眼皮,又立刻放下了,什么也没说。他心道:“我当然明白哩。那是为了刘县长,是县长夫人的意思哩。她是给她那个丫头看的哩。”想到此,又叹了一口气,问:“都记下来哩?”朝窗子里头指了指。古院长脖子的褶子,可怕地抖了三下,银铃般地笑道:“一点没问题,您老就望安吧。”

  “哎呀天哪,是谁回来啦?是彩云吗?你去哪儿啦?你们都去哪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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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保姆刚一进屋,刘颖就像一张风筝朝她飞了过来,吓得她把手里的东西丢到地上,双手抱着头,蹲在了地上。确信刘颖不会把她杀死之后,她才抬起脸,看着刘颖,简直有点吓傻了。半个钟头没见,刘颖像是老了十岁,病了一大场。她的两腮深陷,脑门上泛着青光。她的脸蛋从来都是粉红色的,像玫瑰花那么动人的,现在,没有一点血色,看上去与其说是人面,不如说是鬼脸了。她的眼睛那么美,那么清秀,此时却闪着一种凶光。保姆从来没见刘颖这样,本能地,她想逃跑。刘颖一把抓住了她:“你……你去哪儿了?”小保姆的黑黑的小脸,对着刘颖直抽搐,结结巴巴地说:“俺……俺……俺没去儿哎。”刘颖的手更使劲,把她的胳膊掐疼了:“胡说,怎么没去哪儿,你不是刚刚从外面回来?”小保姆哭道:“俺去买菜哩……好疼疼……疼啊……”刘颖这才松开手,发现了地上的菜篮子,青菽西柿什么的洒了一地。顿时,她意识到了自己太急,举动有点失常,便不好意思地说:“啊,对不起,我…我还没想到呢。来我看看,掐破没有?”小保姆一见刘颖脸色转和,顿时傻笑起来:“没事哩,不疼哩。姐,你咋哩?瞅你刚急的那样,好像是疯哩。”

  刘颖问:“我爸妈都哪儿去了?你看没看见姜……姜凤友?”小保姆道:“都睡觉哎,你咋还不知道哩?”刘颖的脸,一下子变得比纸灰白,还要难看。她怔怔地对着小保姆瞧了一会,慢慢地,站了起来。她明白了,小保姆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正因如此,她更害怕了。有生以来,她还从没有这样害怕过。不仅是凤友的问题,不仅是他有没有可能出事的问题。她的直觉是,这里面有更骇人的东西。那是什么,她几乎可以感觉出来了,但是,她不敢多想,不让自己再想。她宁可死,也不敢承认了。

  昨天晚上,母亲忽然从一个凶恶的敌人,变成了最热烈的朋友,最可爱的女人,最理解女儿心的妈妈,使刘颖吃惊不小。但是,爸爸在那里,真诚地大笑,而刘颖是最相信爸爸的,于是,她开始相信了。凤友也被母亲感动,不但流泪,还叫出了那一声令刘颖脸上发烧的“妈”,这,更使刘颖不再怀疑。因为,她知道凤友是最敏感的人,如果是拒从他的内心深处体会到了真情,他是不会有反应的,更不会有那样的反应。是的,母亲所发出的,纯粹是一片真心。爸爸感动了,凤友感动了,最后,刘颖也感动了。一切,都没有问题。到今天早上,刘颖起来时,却感觉不大一样了。事实上,在发现凤友不见之前,她迅速地想了一下前夜的事,心中就是一跳。母亲的眼神,她的话,她的泪,她的红红的鼻子头,所有这些,都历历地重现在刘颖的眼前。没有任何的疑问。可是,刘颖却不像昨晚那样激动了。她开始觉得,那里面有一种别扭的因素,当时,她没有感觉,现在,却隐隐地感觉到了。

  那是什么?是母亲在做戏?不,不可能!她为什么要做戏?做给谁看?关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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