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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倭肯河,为我们泣血的爱情作证-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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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看到家里的情况。那样的话,也许这家的女人睡到半夜,就会给一只毛茸茸的长手抓去了。

  “姜家的那俩姑娘,走的是哪条道哩?”伍经理突然问。

  “啊,不知道哎。”老万海一时没反应上来,想了想,说:“八成,也是这条道哩。”

  如果坐公共汽车,可以走江北的那条大道上乡里。不过那得是早起等车,一天也只有一班。姜家二姐妹朝乡里赶去时,已经是晌午后,当然没有车了。再说,走大道要多绕三十里地,姐俩心急如焚,哪能再耽误?她们骑上一辆自行车,抄着这条近路就进了山。此时,已经在山里走了三个钟头。坡多路陡,大部分时间她们是推着自行车赶路。她们没有吃午饭,没有多少体力,可是,她们还是比一般人都走得飞快,因为,她们心里有事。为了自己的小弟,她们长久以来养成了这样的习惯:牺牲自己最大的幸福才好呢,只要能换来小弟最小的平安。为了互相鼓劲,她们一边走一边说话,不看周围的黑林子,不注意山里传出的任何鸟兽动静。凤英只有一个孩子,在城里上学,住在爷爷家,所以,她的家里用不着担什么心。只是她的丈夫出差回来后,听说凤友出了事,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凤英求他出面到乡里说情,他说没时间,也没什么关系,最近又出差了。“我真恨不得跟他离了。”凤英咬牙说,“一想到叉叉,才算忍了下来,哎……”凤芝担心的,是自己的两个孩子,心里总一跳一跳的,像是他们要出什么事。凤英安慰她:“大奎二奎都在姥姥家,你还怕啥哩?再说,有凤琴照看着,还有啥事?”

  凤英和凤芝相差只有两岁,模样和性格却差出了上百里。凤芝长得像老姜头,个子很小,皮肤发黑,有一张瓜子脸,一张很大的嘴。在她身上最好的东西,是她那双眼睛。即使画上画的那些最漂亮的眼睛,也没有她这双眼睛漂亮。那不仅是漂亮,简直是神了。当她的眼睛望着你的时候,你会觉得天变高了,所有的树都开花了,黄土地变绿了,而你自己的灵魂也从来没有的净化了。于是,你不知不觉就幸福,就要笑了。凤芝是天生的美人,像她妈妈,长得粉白鲜艳,体形尤其勾引男人的眼睛。当她做姑娘的时候,就有识字的和不识字的乡里小子追她,往她的书包里塞情书,塞好吃的。结了婚以后,她生了孩子,变胖了,却更加漂亮,更迷人了。凤英的性格是沉稳的,像一个干部,一个有成绩的中学班主任老师。而凤芝却更像是一个女学生,不是一般的女学生,是那种跟老师顶嘴、朝男生瞪眼、一看电影里出现坏人就大叫“宰了他!”的那种女生。虽然快三十了,姐俩还像小时候那样好,为了她们的小弟,现在,她们更好了。

  越走,山越深,越感到阴冷,还有那种只有在山林里才能感到的恐怖气氛。姐俩都心惊肉跳,害怕出现意外的东西。这种时候,这种地方,任何意外都是会把人吓出心脏病的。然而,她们都不提,只说着到乡里要办的事。凤英还要找周部长,拉下脸子来求他。凤芝却坚持要直接找乡党委书记,要在书记办公室门前长跪请愿,要求正义。路两边的草,那么高,那么阴沉,比树林子还森然。她们每走一步,都觉出了自己后背在跳动,在渗出冷汗。但是,她们要自己勇敢。她们是姐妹,只要看一下对方的脸就知对方在想什么,怕什么。不知不觉地,凤芝在想着山妖子的传说。她猛然醒来似的看着姐姐,发现姐姐脸色那么不自然,肯定,也在想着同样的故事。好不容易爬上了最大的坡,该下坡了。一直是凤芝骑车带凤英,现在,凤英要换一下,由她来带妹妹。她拉过自行车,自己先跨上去,然后,对凤芝说:“你先坐上吧,要不,我怕一上去就慢不下来,你上不去哩。”凤芝没有回答。凤英等了一会,发觉,妹妹也没有坐上来。“哎,你还等啥哩?”凤英还是没回头,急急地说道,等着妹妹坐上车后边。一阵小小的山风刮过,树林子响了一阵。过去之后,再没直别的声音。凤英先是觉出了脖子后面的凉意,才明白,自己的后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猛然回过头去,美丽的眼睛,一下子变形了。

  凤芝怎么不见了?

  她刚叫出一声,便觉脖子一紧。有什么细细地、硬硬的东西,从后面把她给勒住了,使她的脑袋轰地一响,眼前一黑,肺部的那股激越之气,便化作了一个极响的气泡,从她的鼻子里喷出来了。她要挣扎,要把嘴里的那口刚吸进来的冰冷的空气吐出,却再也没有力气了。

  在汽车里,伍经理已经快要睡着了。老万海有意把车速再减低了一些,让他平稳入睡。像老万海这么精明的人,了解伍经理,看不起他,同时,又时时地关怀着他,像女人那样揣摸着他的心理。由于性情的原因,也因为过度的聪明,老万海只要自己能得到伍经理的好处,却绝不让自己成为他的死党,绝不参与他的任何机密。伍经理的事,他都知道,也都不直接过问。这样,他一方面看不起这个没有文化的独裁者,另一方面却不自觉地爱着他。正因如此,伍经理从心里相信老万海,可以把自己的性命托付给他。山路那么险峻,他却放心地进入了梦乡。

  他梦见,自己飞了起来,没有翅膀,也没有任何外在的力量,只是心里想:“飞吧”,就离开了地面。他超过了姜家两姐妹,提前到了乡里。等他把事情都办完了,亲眼看着姜凤友给五花大绑抓了回来,亲眼看见他给枪毙,才放心地歇了下来。朝山下一看,姜家姐妹快要上来了,他一伸手,就把那条马路给拉起来了,那马路就像城里的地毯那样,一经拉起,他就有了足够的力气把它卷了起来,也跟卷地毯一样了。姜家姐妹走啊走啊,走到跟前时,发现路没有了,下面,只有黑黑的、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她们站在那里,朝着伍经理大骂。伍经理生气了,但是—想:“俺已经赢了,啥都赢了,还生啥气哩?然而呢。”于是,他把肚皮一挺,朝着那两姐妹撒起了尿,放声大笑了。

  实际上,他刚有笑意,便醒了过来。车,还在黑黑的山里开着,好像,根本就没动地方。

  老万海还在专心开着车。刚才,他听见了伍经理的梦噫,但是,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还得一会能到哩?”伍经理问。

  “还得一会。”老万海说。

  早几年,乡里准许备大修这段公路,特意制定了计划,把石料都备好了,还从各农联体抽了不少的劳力。不知什么原因,那笔资金最终没有到位,工程也就流产了。后来乡政府决定,在这条公路上设几个道班,作经常性的维修。也是因为资金短缺,这事也没有最后落实。这时,发生了一件事。乡里道班房的一个老工人,受了工伤,领导决定让他提前退休。那工人是外地来的,没有家,也没有任何亲戚。领导跟他一说退休,他当时二话没说,走到马路中间躺了下来,什么也不说,只是直直地瞪着天空,像是在晒太阳。所有的过路车都停下来了。机关的人都不上班,到那边去看热闹,造成了一个轰动一时的政治事件。后来,领导不敢再提退休的事了。他自己却提了出来。不是退休,他提出一个要求:自己一个人,到巴兰屯通乡里的那段路上,去办一个道班。领导当然高兴,可也不相信他一人能做这种事。几年下来,他真地干下来的,这条路一直不出毛病。但是,这条路太不重要,他又是一个怪人,时间一长,人们就忘了他这个人,也忘了这回事。连巴兰屯的人都不知道这路上有一个道班房,有一个修路工人。

  他叫段兴志,六十多岁了,看上去却很怪,可以说他是八十岁,也可以说他是十五岁。他的身高只有一米四,脑袋却是别人的两倍那么大。他的胳膊和腿都很短,又极粗。他的身子那么厚,好像,把脑袋转上九十度,用他的侧面倒更合适。连最熟悉他的人,都觉得他是个哑巴,因为,一年里也听不见他说一句话,或者哼出一声来。谁也没发现他有什么嗜好,也没发现他有什么明显的缺点。只是传说,他在庄稼地里跟母马来过那事,也有人说,看见过他在老母猎上趴着。不过,大多数人都以为那是去一回,领工资什么的。平时,他完会隐入这片森林。乡里要给他盖个好点的道班房,他不要。自己在林中搭了一个马架子,连电都没有。

  凤英醒来,发现自己是在一间草棚里,屋子不大,盖得却很结实,密不透风。有一个马脸的小矮人,正站在她的眼前,关习地看着她,脸上显出那么古怪的非喜非忧的表情。她吓得尖叫一声,却没有出音,忙把头扭开。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妹妹凤芝也在这里,全身赤条条的,给绑在了一个木柱子上。说是柱了,又像是马槽,像是一根放得半倒不倒的平衡木。凤英大吃一惊,急要起来,发觉自己也给紧紧地绑住了,绑在同样的东西上,一动也不能动。她便吓一跳,发觉自己也是光着身子,以那样的姿式躺在那木头上,胸部和下身都可怕地高高地挺起。她再叫,才感到嘴里有东西,把舌头都压麻了,难怪一开始她没觉出来。凤芝那边,也是同样的情形。而且,凤芝正朝着她这边看,眼睛快要瞪出来了,光闪闪的好不怕人。屋角点着粗大的蜡烛,有生以来,凤英还没见过那么大个的呢。再一看,那侏儒人过来,朝凤英看一看,把嘴里的一股臭大蒜味喷过来,凤英扭头要躲,哪里躲得开?他不言语,没有表情,用手在凤英的胸脯上抚了一会,不象是摸人,倒像是摸牲口。然后,他又慢慢地转身,去到凤芝那儿,定定地看着她,长时间地,不眨一下眼睛。凤芝吓得面无人色,把眼睛紧紧闭上了。他又伸出那只四方形的手,放到的凤芝的小腹上,轻轻地摸着。屋里,只有那种皮肤的摩擦音,凤英姐俩的喘息声。此外,再没有别的动静了。

  那怪人反复地摸着她们的胸部,腹部,好像,就这样摸下去了,永远没有止境了。摸到凤英的下身时,凤英再也挺受不住,连气带吓,又背过了气。一阵剧痛,使她又醒了过来,先是什么也看不见,却感到下身痛得要命,全身都在抽搐。那蜡烛晃了一下,她才看到了一个影子,就在她的身子下头,一会晃一下。不知那里在于什么,她拼命地扭动身子,哪里摆脱得开?过了一会,那侏儒从她的下面出来了,抬起头,看着她。他的嘴,本来像没有的,突然,裂成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像河马那样,似乎要笑了。仔细一看,又没有了。凤英这才看出,那人的手里,拿着一个东西。一根像杆面棍那样的棍子,却比杆面棍又粗了一倍不止。那棍子上,满是血,在烛光映衬下好不恶心。凤英想到了那是什么,从哪里出来,便知道那是谁的血了,又要大叫,苦的是口气都透不出来。一步一步,侏儒走到了凤芝那里,先是看,然后,便把那棍子举起。像是对凤英一样,他做起了同样的事。凤英不敢再看,但是,凤芝能感到的痛苦,她全都又重复了一遍。过了不知多久,凤英觉得奇怪,怎么没有了动静?她睁开眼,便看见,那侏儒正把凤芝从木头上解下来,将她轻轻地抱起,抱到了里面。啊,里面还有一间屋。“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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