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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尖叫-冤死女鬼-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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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芳说,没什么,没什么,我看不要劳动局长的大驾了吧,你陪着我就让我受宠若惊,我怕见大官。 
  周副局长说,没那么严重吧,都安排好了的。 
  就在这时,兰芳突然看到一辆汽车朝自己坐的车疯了似猛地撞过来,兰芳惊叫起来。她看到朝自己撞过来的车的车窗玻璃上隐隐约约的有一张灰色的脸。周副局长说,兰记者,你怎么啦?兰芳睁开眼睛,发现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她把手插进头发里使劲地抓了抓说,没什么,没什么。 
  她想起了在来山南的路上碰到的一件事情。 
  她开着车在路上狂驶,主编给她的新车让她信心十足,主编对她真的是不错,她心里还是很感激他的。 
  车开到一个村庄外面时,她看到公路两旁围了许多人,公路中间停着一辆大卡车。兰芳的车被大卡车堵住了,她猛按喇叭,那些人根本就没有理她,大卡车还是一动不动。 
  兰芳有些生气,她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下了车。 
  兰芳走了过去。 
  那些人好像她不存在似的,正眼也不看她一眼。 
  她看到一个人把一套染血的衣裤放在了大卡车的车轮子底下,那人放好衣服裤子就闪到了一边。 
  那大对大卡车上的司机大声说,好了,开过去吧。 
  大卡车缓缓地开了过去,汽车的轮子从衣裤上缓缓地碾了过去。 
  这时,很多人放起了鞭炮。 
  兰芳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 
  兰芳是个对任何事物都感到好奇的人,她要搞个明白。 
  兰芳就逮住了一个人问道,老乡,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 
  那人看了她一眼说,你不是本地人吧? 
  兰芳点了点头。 
  那人说,怪不得你不明白。 
  兰芳说,很奇怪的呀。 
  那人说,这有什么奇怪的,这是在送鬼。 
  什么,送鬼? 
  是呀,你没有听说过吧,这也就是近几年才时兴的事情,以前我们这里没有人买得起汽车,也就没有这事情,这几年大家有些钱了,买汽车的也多了,这事情也多了起来了。 
  喔—— 
  现在,买汽车的人多了,事故也多了起来,我们这里有个说法,汽车要是撞死人后,死去的人的鬼魂就会附在汽车上,要是不把附在汽车上的鬼送走,那么这汽车还会出事的。送鬼其实也很简单,大家在一起,把死者的衣服放在汽车的轮子上,让汽车压过去,然后放放鞭炮就把鬼送走了,鬼就不会在附在汽车上了,这辆汽车也就干净了。 
  这说法邪了。 
  不送鬼才邪了呢。这辆大卡车前几天撞死过人,车主要吗车卖了,买车的人就问车主送鬼没有,车主说送过,买主不相信,怕把车买回去后有事,就让车主再送一次,这不,又送了,我们都是车主请来送鬼的,车主要给我们红包的,否则我们也不会来。 
  兰芳明白了, 
  大卡车的火没有熄,它像只老牛一样沉重地喘息着。兰芳不知道那个死在这辆车轮子底下的人是谁,但是兰芳心里不舒服了,她重新上车后,开车的速度慢了下来,她不希望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一路上奇怪地想,那被送掉的鬼会不会附到自己的车上?   
  《尖叫》第十八章90   
  王子洋的汽车开进了墓园。 
  安蓉很吃惊,王子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她说,子洋,你耍什么花招呀? 
  王子洋笑笑,一会你就知道了。 
  王子洋把车停好后,他们下了车。 
  阳光下的墓园宁静而肃穆,层层叠叠的墓碑错落有致,排列整齐。那一块块墓碑其实就是一个个站立着的人,只不过这些人永远凝固在这里,不能行动,永久沉默。每个人都有这么一天,都要站在这里,无论你生前贫穷还是富贵,丑陋还是美丽,这是一种宿命,也是自然的规律。只有阳光不会老去,永远照耀着这片宁静的墓园。 
  墓园里也有些人在走动,他们是无声的,在这里听不到大声的喧哗,谁都不愿意去惊动那些安息了的灵魂。王子洋捧着那束白菊花,走向了墓园,安蓉跟在他的身后,她知道,王子洋引领着她走向安蓉母亲的墓地,每接近一步母亲的墓地,安蓉的心中就像钟一样敲响一下,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如此古怪的感觉。 
  他们来到了安蓉母亲的碑前。 
  一阵微风吹过来,拂动了安蓉的发梢。 
  王子洋虔诚地把一束鲜花放在了碑前,然后朝墓碑鞠了三个躬。 
  他的眼中闪动着金属的光泽。 
  王子洋伸出手,拉住了安蓉柔若无骨的手。他侧着脸看着安蓉,安蓉的脸是那么的洁净明亮,和太阳一样生辉,一股隐秘的潮水漫过王子洋的心地。 
  他缓缓地说,安蓉,今天我要做出一个重要的决定,当着你母亲的面。 
  安蓉心中的钟声越敲越响。 
  仿佛整个阳光覆盖的墓园都充满了钟声,以至于安蓉听不清不远处草丛中一只小鸟清脆的鸣叫。 
  王子洋在安蓉的面前单腿跪下。 
  他仰起脸,这是一张在阳光下真实又虚幻的脸。 
  王子洋对着安蓉说,亲爱的,当着你母亲的面,答应我的求婚,你嫁给我吧! 
  安蓉丰满的胸脯起伏着,她的心似乎要破膛而出去。她俯视着这个男人的脸,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唇,他的下巴,他皮肤上的毛孔,都很真切,安蓉湿润的红唇蠕动着。 
  两眼都有小蚂蚁在爬,她的两行泪水涌出了眼眶,从她秀美的脸上滑落,滴在王子洋的脸上。 
  安蓉哽咽地说,子洋,我答应你! 
  王子洋从裤袋里掏出了一个精美的小红盒子。他打开了它,里面装着的是一枚铂金钻戒。他把钻成戴在了安蓉的无名指上。 
  钻戒戴在纤细的手指上,安蓉觉得它有些冰凉。   
  《尖叫》第十八章91   
  七喜和朗干在一家小酒店里相对而坐。 
  小酒店虽然很小,才几张桌,但生意却十分好,还没到午饭的高峰期,几张桌全坐满了。他们来得早,就占领了靠玻璃窗的一个位置。他们喝的是白酒,几碟凉菜。他们俩的神色都不是很明朗。上午的时候,七喜带朗干去看了化妆美容好的她的遗体。尸体完美无缺,可朗干的心里沉重。 
  朗干和七喜对饮了一杯。 
  酒像毒药一样滑下了喉咙,他们的表情都痛苦万分,皱着眉头,呲牙咧嘴。 
  七喜,我看还是火化了吧,这样老留着也不是个事,人都死了,也不能复活了,还是让她去吧。你这样,还不是自个折磨自己。 
  凡事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不了多少年,你我都要去和她们会面的。你想想,我才真正的痛苦呢,和夏敏真心实意的爱了一场,结果还是人财两空。我不像你,还和她实实在在的过了几年的夫妻生活。 
  哎,我心不甘呀,我总觉得她是被人害死的,她开车的技术不错,车也不错,怎么就会出这种要命的事呢。 
  因为车撞得太厉害,交警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只是一场交通事故而已。她不是想不开的人,她不可能疯了似的开着车往大货车上撞呀,我怎么也想不通。有谁会害她呢。 
  开车出事也是正常的,这个城市里每天都有交通事故,每天都有死人,你不可能说都是谋杀吧。要说冤,夏敏死才冤呢,那才叫谋杀。撞死她的人到现在还没找到,也就是一桩无头案了,哎,可怜的夏敏呀! 
  我们都同是天涯论落人,朗干,喝酒! 
  喝!今天咱俩谁也别装孙子,喝个痛快,不醉不归! 
  妈的,人生有几回醉呀,不醉不归! 
  朗干,这杯酒是我代夏敏敬你的,干了! 
  干!你看,一滴都不剩了吧。 
  痛快,痛快!酒真他妈是好东西呀,我现在也想通了,有酒就喝,人活着就是一场酒宴,酒完了,人也散了。 
  来,这杯是我代她敬你的,干! 
  干!你看,我也一滴不剩了吧,要能从空杯中倒出一滴酒来,我罚一瓶。 
  她对我好哇,你知道嘛,朗干。 
  我知道,那是个爽快人,大方人。 
  她比我妈对我还好哇,朗干,你知道吗!我妈从小就讨厌我,她心疼的是我弟弟,她嫌我脏,哪有妈嫌自己儿子脏的?话说回来了,我那点狐臭还不是从娘胎里带来的,她就是瞧不上我,她骂我是妖怪,你知道么,我妈骂我是妖怪。我要是妖怪,她就是老妖精呀!我考上大学那年,我爸带我去做手术,回家后,我妈狠狠地骂了我爸一顿,说什么瞎花那钱,有个屁用。她什么也没说过我,她对我好,只有她对我好哇! 
  别提这些事了,兄弟,喝酒,喝醉了就好了,回家倒头一睡,什么也不想了! 
  喝吧,喝死算了,让我和她一起火化了!   
  《尖叫》第十八章92   
  对于安蓉而言,这是浪漫的一天,也许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天。在墓园里,王子洋向她求婚后,他就带安蓉去了他父母亲家。他对着父母亲宣布了他的决定,他母亲显得高兴,拉着安蓉进厨房弄好吃的去了。父亲却没有什么反应,不赞成也不反对。他只给儿子一句话,一切都是你自己选择的,从今往后发生的一切都应该你自己承担。 
  在王子洋父母家里吃了一顿丰盛的午宴后,王子洋带安蓉去了孤儿院,这让安蓉十分的 
  意外。孤儿院其实是安蓉真正的家。在孤儿院里,王子洋向院长捐献了一万块钱人民币,王子洋悄悄地对安蓉说,这就算是我给你娘家的聘礼吧。 
  安蓉心想,王子洋还真是个细心周到的人。孤儿院的院长很感动,她把孤儿们集中在一起,给安蓉和王子洋表演了几个节目。孤儿们一起齐声合唱的《欢乐颂》让安蓉的眼睛都湿了。安蓉小时候,只要有人来献爱心,老院长都要把大家集合起来,给客人齐声高唱《欢乐领》。安蓉从这些孤儿迷茫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过去。院长对大家说,安蓉阿姨原来也是我们孤儿院的成员,现在她出息了,没有忘记我们孤儿院,经常回来献爱心,大家要向安蓉阿姨学习,长大后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他们走的时候,一个大眼睛瘦弱的小姑娘牵住了安蓉的手。她的小手凉丝丝的,她仰着头对安蓉说,安蓉阿姨,我长大以后能像你这样漂亮么?安蓉的心被针扎了一下,她抚摸着小姑娘的头说,能,你长大后会比阿姨更漂亮的。小姑娘摇了摇头说,我不信!安蓉问,为什么呀? 
  小姑娘盯着大眼睛说,没有人会比你更漂亮的!安蓉不明白为什么小姑娘会这样说,也许小姑娘幼小的心灵感悟到了某种东西,越美的东西越不可靠,越容易昙花一现。 
  离开孤儿院,车在开往安蓉家的路上,四周一辆又一辆的车擦肩而过。安蓉突然觉得自己头晕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砸在她的头上,她闭上了眼。 
  安蓉又闻到了中药的味道。 
  她看见了一个人在黑夜里开着一辆车疾驶。那车像脱缰的野马,根本就无法控制。车撞在了路边的一棵电线杆上,开车的人从挡风玻璃上飞了出去,像一只受伤的大鸟,飞了出去,不,不!安蓉睁开了眼,阳光还在照耀,街上的车流和人流还在流动,王子洋还在她身边,沉稳地开着车。安蓉呼出了一口气,一切都是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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