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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生之我为君华-第2章

小说: 重生之我为君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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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大病初醒,想了一刻,元月君就耐不住身体疲惫,再次沉沉进入梦乡。

这一觉,元月君睡得并不安稳。她反复的梦见,那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她刚刚出生的女儿躺在血泊中哭泣,而她的灵魂只能在一旁眼睁睁的看着,毫无办法。

月君的梦境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前来送药给她的元文溪给打断了。

看着床前小心翼翼的捧着一碗药的幼妹,月君有些分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梦境。

见月君迟迟未有动作,床前幼小的人儿奶声奶气地道:“姐姐,药药,苦,乖!”

听得这童言稚语,月君终于忍不住潸然泪下,一把搂过床前的小人,连药碗被碰翻在地也不顾,只紧紧地将她抱住不放手。如果这是梦,就让她永远不要醒来罢……

才四岁不到的孩子,俱受惊吓,又加上担心药碗被摔碎会受到责骂。“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见吓着自己妹妹,元月君也顾不得伤心,只赶紧将小妹搂在怀里,小声劝哄着。

祝芹听见动静,慌忙掀帘来看。就见地上滚着一只药碗,那药撒了一地,床上一大一小两个孩子搂在一起哭个不停。

“这到底是怎么了?”不就是撒了药么?再去煎一碗就好了,至于两个孩子哭得这么伤心。

祝芹念叨着,一边蹲身去收拾。

文溪正哭得伤心,转眼见自家娘亲进来,赶忙挣脱姐姐,扑到娘亲身边依偎着,指着月君拖长了声音,抽噎着道:“娘~娘~都怪姐姐!都怪她啦,她突然拉我,我才没端住的,呜呜……”

闻言,月君这才想起,刚刚是她莽撞了,也不晓得有没有烫到。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呃,嘿嘿,娘,你快看看小妹,看她是不是烫到了,哭得这么厉害!”

祝芹上上下下仔细检查了一番文溪,小小的人儿还在纠结愤怒于自家姐姐害自己打了药碗,看也不看月君一眼,只抱着娘亲的胳膊抽抽噎噎地抹着眼泪。

“好了,没事,乖,来,跟娘出去,娘再倒一碗药过来给姐姐。”见小文溪没事,祝芹便起身,牵着她的小手出去了。

看着微微晃动着的门帘,听着外面传来的语声,月君觉得有点恍惚。

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惨烈的午后,她本是想回来陪陪自家娘亲,毕竟一个人,不,一只鬼孤零零的飘荡在世上能做的事情实在是不多。

记得她回来时,那门帘也是这样微微晃动着。她如往常一样穿帘而过,来陪失明的娘亲发呆,却不想下一刻,目睹的却是那样的一幅惨烈的景象。

她还记得她急急的扑上前去,想要护住娘亲,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闪着寒光的利刃穿过自己的身体落在娘亲身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娘亲倒在血泊当中,一如当初的女儿。

想着想着,月君眼前仿佛又有血色晕染开来,耳畔也仿佛传来了刀剑入肉的噗噗声。她的心里惶恐起来。急急地挣扎着下了床,就那样穿着单衣,冲了出去。

直到看到好好的站在院子里的娘亲和妹妹,月君才长舒了口气,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就在门口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看着她们忙碌。

听到身后的动静,正在摘菜的祝芹回过头来,看到月君仅着了一身单衣,就那样坐在风口。

“快进去,你这丫头!才刚刚退热,怎么就这么不懂事!”说着就急急起身,一边在围裙上擦着手上的水珠,一边伸手从晾衣绳上取了件衣服。

将衣服递给月君,不待她穿好,就将她往屋里推,“快进去!饭菜马上就好!”

月君挣扎着不依,奈何病后体弱,一点力气也无,只得可怜兮兮的抱住娘亲的胳膊,“娘,娘,你就让我坐在外面看会儿,我睡了这么些天,好久没见到你们了!”

见祝芹不为所动,月君三两下将衣服裹在身上,“看,我都穿好了,绝对不会着凉!”

月君再三哀求,祝芹只觉得今天月君有点反常。但也没多想,只当是小孩子病了撒娇任性罢了,再摸摸月君脑门,发现确实没有发热的迹象,又拿了三四件衣服给月君裹上,这才任她去了。

吃过了饭,又喝了一剂药,本想再抱抱小妹。但小妮子还记着先前月君害她打翻药碗的事情,正别扭着,又加上药力发作,月君一时又开始犯困,只得作罢,先回房睡了。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清晨。

月君早早就醒了,昨天睡得死沉,连文溪什么时候爬进她的被窝都不知道。

小丫头捏着小拳头紧挨在月君身边,小脸红扑扑的。月君没有动弹,只痴痴地把她看着。

她的眼角又湿润了,是的,她想起来了。她原本是死了,但不知为何却一直没有去到传说中的地府,反倒孤零零的在这人世间游荡了二十多年。

这二十年间,她眼睁睁地看着父母惨死,眼睁睁的看着害她的人越过越风光。她恨,恨老天不公,恨苍天无眼,更恨自己的无力。

直到那天,她终于忍无可忍。她无法无动于衷地看着那个狠心人若无其事,一脸幸福的嫁女!当她看到那个年轻娇憨的女孩披上大红的嫁衣的那一刻,再到她早夭的女儿,她再也无法忍受,当场就发了狂!她怨,她要把曾经伤害过她的,全部送去地狱!

她还记得最后一刻,当她将方家人全部囚住时,那个曾经在方宅门口送了她一串佛珠的老和尚出现。叹息着,将还是魂体的她打昏,再醒转,就回到了二十年前。

时隔二十年,她又见到了父母家人,身康体健;小妹更是好好的,并没有孤苦无依的被逼落发。

虽然她搞不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什么,但总之,既然上天给了她重来一次的机会,那她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一定不要像上一世一样,让家人惨死,小妹孤苦。

想到这里,月君忍不住又有些激动起来。她伸出手去,搂住还在酣睡的小小人儿,月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是的,现在她才七岁,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七岁那年是曾有过一场大病。

她之所以记得那一场病,是因为前世时,她病好后不久,就是方立名那个没良心的渣人来到她们家的时候!

想到方立名,月君有些着急了起来,昨天光顾着高兴再见到家人了,而忘了问是什么日子了。不行,得马上去问问,万一那个方立名已经同他爹相见了可怎么办?月君暗自咬牙,重活一世,她说什么也不要让那个奸人再来祸害她的家人!

她小心地掀被下床,看床上的小丫头不安的动了动,又赶紧轻拍了两拍,见小丫头咂了咂嘴又沉沉睡去,这才出得门去。

天色还早,但院子里已经隐约传来了炊烟的味道,她娘已经早早起来正在为家人准备早餐了。

月君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真好!”

洗完手脸,来到灶房,祝芹看了眼神清气爽的月君,嘴角露出一丝笑,招呼道:“今天没烧了吧?”

月君摇摇头,习惯性的走到灶口,随手添了根柴进灶膛,再拨得两拨,就见那火苗轰地一声就烧了起来。

看着月君的动作,祝芹倒是惊奇了下,再次打量了眼自家大女儿:“今天你烧火倒烧得顺手。”

元月君一愣,这才想起,她以前在家的时候是从来不会烧火的,哪怕是她娘烧得好好的火,只要让她一拨弄,保准会灭。

低着头,元月君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是啊,这是跟方立名成亲之后,被逼得一点点练出来的啊。可是谁又能想到,她那样一心一意侍奉着,信任着的人,最后会那样的对她。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一切都会好的!伸手揉了揉有些湿润的眼角,月君暗暗对自己道。

再抬头,元月君已挂了一脸得意的笑,“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的女儿,这么点子小事,还难不到我!”

说完还一脸傲娇地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示意这确实是小事一桩不错。

看着月君的样子,祝芹只觉得自家女儿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具体是哪里,她一时也说不清,只觉得若是以前,自家女儿绝对不会这样,又是撒娇,又是得意的。

不过这样才有小女儿家的样子,小孩子还是要活泼些好。以前的她,太过文静了。

“娘,今天是什么日子了,还有多久过端午啊?”元月君状似无意,实则紧张的问了句,她很担心,担心她迟了。不过,就算是迟了也不关系,她以后再想办法补救。

“君儿想吃粽子了?过几天就是了,嗯,还有五天。”祝芹偏头抿嘴笑笑道。

“谁,谁想吃粽子了!我只是问问!”元月君故意做出一幅耍小心思被抓包的样子,跺跺脚就扭身跑了出去。

一边跑着,月君一边想,“还有五天,那我得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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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尸呆萌记这是一个呆萌僵尸与腹黑天师的压迫与被压迫和一些可爱的小鬼们斗斗法的爱情小故事……

第3章 端午

今天出差,晚上估计要很晚很晚才能回家,所以更新先传上来。

早饭时,月君终于在饭桌上看到了自家老爹。

看着爹爹一如记忆中,踱着标准的方步,一丝不苟,极为严谨端方的走了进来。月君猛地冲上去就抱住了元学承的大腿就喊了声:“爹!”

从昨天醒来,她就想着要见见她爹,这世如果要改变,很多事情都需要她爹的配合,所以,她必须要想办法改变她爹的一些想法。

看着突然冲出来挂在自己大腿上的大女儿,元学承不禁微微变色。他一向严谨端方,特别注重仪容。不论何时,他身上的衣物必定是一尘不染,一丝褶皱也不带的。

“也不晓得这丫头洗手没洗,唉,衣摆肯定是皱了,”元家老爹一边不动声色的想要从女儿手中救回被蹂躏的衣摆,一边无比残念的想。

一旁正在摆放碗筷的祝芹一愣,慌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急步走过来想要把月君从她爹身旁拖开,但是月君哪里肯依,挣扎着不放手。

很快,元学承原本平整得毫无褶皱的衣袍就在月君的挣扎下变得皱巴巴的了。

祝芹在一旁看得胆战心惊,生怕自家相公动怒,连忙笑道:“相公,这丫头这两天一直在高热,刚刚退热,所以特别粘人,来,君儿,快下来!”

一边蹲下身去,小心的想要把月君从元学承身上摘下来。

元月君听她娘这样一说,表演得更加卖力了,直把一个缠人的刁蛮小丫头演得淋漓尽致。

她一边紧紧地抱住自家爹爹的大腿不放,一边娇声道:“爹爹!爹爹!今年端午带我们去看赛龙舟吧!我跟小妹想去看赛龙舟!”

饶是元学承一直以圣人的礼仪要求着自己,此时也有点火了。铁青着脸,狠狠一拂袖子,“胡闹!平时教你的礼仪都到哪里去了!”

说完,元学承就要往前走,奈何月君死死抱住他的大腿,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放的架势。

月君之所以敢这样做,是因为她知道,她爹虽然迂腐,但却不是一个爱体罚人的人。从小到大,就算犯再大的错,她爹也只是让她面壁思过而已。

唯一一次气得动手打人,但那却是因为那个渣人的污蔑。想到这里,月君原本明媚的小脸便忍不住带了丝黯然,这表情落到元学承眼里,却是有点可怜的意味了。

月君黯然的收手,有些落寞的搓着衣角,良久,她才缩着身子,小声地道:“是女儿莽撞了,请爹爹责罚!”

“咳!”双腿得以解放,元学承又恢复了威严端谨的样子,伸手拂了拂被月君弄皱的衣袍,转脸看月君一脸落寞失望的样子,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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