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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凤御凰:不良皇后-第103章

小说: 凤御凰:不良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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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还提醒我,不要说太多过去的,怕你伤心。我又忘了。瞧,我现在的记忆”

“容玉,”她紧紧地,紧紧地把那他带着反常热度的身体抱进怀中,“我都愿意听,我也不知我忘了什么,你问我怪不怪你,我现在就回答你,无论你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怪你!容玉,我只想你快快好起来,我带你骑马,好不好?你快点好起来!”

他勉强地仰起头,看着她,“谢谢你,衣儿,能在这时候再见到你,我死了也是眠目,我很高兴”他的声音很虚弱,苍白的脸努力地挤出半丝笑容,“这几天,我不是梦到你,就梦到我母妃。我梦到你时,你总是对着我在哭梦到我母妃,她却是在笑着对我扬手。想来,这梦全是反的”声音渐渐地小了,邵容玉又昏迷了过去。

“睡吧睡了就不疼了”宁红衣心疼地将他抱在怀中,不时地亲吻着他的额际。

水灵儿进来时,看到这一幕,眼圈一热,咬了咬唇忍了下来。

她倒了杯水,将怀里的药丸放进水中化开,走到榻边,轻声道,“可以叫醒他么?这药可以止痛,让他少受些苦。”

“他睡过去了,睡着了,就不会疼。等他醒时,再喂他服下。”宁红衣轻轻搂着他,眼里是难以隐藏的担忧和心疼。

***

两日后,祁王卫队突然退兵,帝都危机化解。同时,新帝驾崩,与此同时,在流坡河上南下的一行舟上,一个嘹亮的婴儿啼哭声直划过天际。

同月底,邵修城于帝都登基,恢复年号为建元。

***

宁府门前再次恢复车水马龙的光景,不过,来往的不再是以往帝都士豪新贵,而是名门贵妇和仕家女子。

宁红衣接到的递贴拜访,都是铭书求见华清公主。宁红衣也知道自已的身份奇特,但她不想隐姓埋名换一个身份进宫伴驾,只是暂缓和邵修城大婚的日子,当然不是为身份所尴尬,而是刚经历了两年战乱,百废待兴,实不宜操办立后大典。

这几日,宁红衣的三个姐姐相继带着各自夫君回到宁府。

王氏自宁钟元去逝后,在元宝寺念了几年的佛经,性情倒超脱了几分,不象以往在宁家战战兢兢的模样,在王嬷嬷的相助下,倒把宁府打得得井井有条。

宁红衣陪着母亲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后,侍候母亲歇了下来,王嬷嬷提着灯笼送她回房。

“嬷嬷,今天几个姐姐是不是在母亲跟前说了些什么,我看母亲晚上心思很重。”穿过几个长廊,因为几年宁府无人长住,除了看管门户的宁府管家外,多数的奴才已被谴散,除了草鸢飞长无人料理外,宁红衣还看到很多地方也现破败和残旧。

“还不是想着老爷留下的那些田产,寻思着分了。老爷留下的那些个田产,都是小姐在宫里那几年皇上赏下的,当初小姐还年幼,就全落在了老爷的名下,其实老奴也知道,那是皇上赏你的。光京郊外的那几千亩良田就够吃几辈子,也难怪她们姐几个眼馋。只是碍于如今小姐的身份,一时不便提。”王嬷嬷愤愤不平,那些年皇帝赐下时,她当时侍候在宁红衣身边,自然一清二楚。

“身份?”宁红衣哑然失笑,邵修城一登甚至,急于安抚各方灾情,根本无法腾出时间理清两人的事,所以,朝堂内外,并没有人多少人知道如今她和邵修城的关系。

“你说,在她们眼里,我是什么身份?”回来前,邵修城有隐隐跟她透露,祁国上下的人皆知,她曾被祁国所掳,而后,才引起两国争端,邵修城将她救了出来。她想,那时她肯定吃了不少苦头,方会失忆,如今既然回到他的身边,过往的事也不必想得太多。

“老奴估摸着她们也闹不清,按说,小姐是皇上亲封的华清公主,而后远嫁祁国当了皇后,如今突来回来,以未嫁的身份回宁府。朝庭上没个说法,那边个祁国也没见个动静。她们打听不出什么,所以也不敢太撕破脸。”

“嬷嬷,那些地我不会给她们,我自已有用。但凡数于爹留下的东西,我一概不要,他们要,我全给她们。”邵国刚刚经历战乱,她想把那些地的收成分给那些灾民。再添些银两办些手工作坊,安置灾民。

“只怕她们不死心,老爷能留多少东西,不外乎就是这个宅子,靠那几十亩地的收成的钱多数给老爷添了些古籍罢了。至于这宅子,夫人还活得好好的,谁敢提出来分,闹出来,不给人笑死才怪。”

“嗯,嬷嬷说的有理,母亲向来喜欢听你的,你明日跟母亲提个醒,要是她们再问起,就一口回绝,要是她们有意见,直接来找我便是。省得她们借口回家天天烦着母亲。夜了,嬷嬷回去吧,最近秋凉了,多注意母亲的身子。“

回来后,每日光应酬那些名门贵妇就有些烦了,尤其这些人都带着试探的口气。自家人还不得清静。想起在流坡水城与邵修城隐居的日子,每闲时看花开花落,钓鱼,品茶多懈意。

进了寝房,一片黑暗,心里暗奇丫鬟去哪了,身后却一阵暖意,被人拥进了怀中,熟悉的香荚兰之味扑入鼻息——是他!

***

正文 结局篇06

“想朕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在耳后,他的两只手稳稳固住她的身体,让她舒舒服服后仰在他的身上。

“谁有空想你,回来都忙坏了!”将头靠在他的胸前,烦了一天的心瞬时被安抚了,“想不到,你堂堂一个皇帝也做起偷香窃玉的事。”

“怎么不想?”他支撑着她软开的身体,轻轻而笑,“你身体的每一个气息都在告诉朕,你想了!”细碎地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后颈,这样紧密的相拥却填不满他空虚。

“才不”有这么自大的人么?她偏生要打击,“府里的事都烦几天了,到夜里,躺了下去就睡,哪有空想什么甲已丙丁?”

“你自有母亲在,何劳你忧心,你就是爱操心的命。看来,朕得早些把你迎进宫,省得朕搁着心思念不说,还会让衣儿累坏了!”

“别,暂时先这样,总得把一堆烂摊子收拾好,而且,你现在哪有空陪我,我进了宫也是独守空房,我不要,我宁愿呆这还自在些!”

“你宅中的事算什么?你进了宫,这些个事谁敢再来烦你或烦你母亲?偏生你要较这些劲。看,说你几句,就跷嘴了,你呀!”

“人家不是怕你忙嘛,那么多的事,朝里朝外,还要顾我,你哪分身得出?”

“以前不是照样过来?而且,有你伴驾。你也可以帮着朕分点忧,好过把心思放在这些芝麻小事。衣儿,你跟朕说个实话,你是不是担心别人啐嘴?若是如此,朕倒有两全计策。”这是他最担心的事,他不想世间任何的流言蜚语污秽了他的衣儿——哪怕一点点也不行!

“别,我不想更名换姓,宁红衣只会是宁钟元的孩子。别人碎嘴我不担心,说实话,我是担心你刚刚回朝,不必要让我的事让你在朝臣面前听到闲话,如今万事以国事为重。你若想我,就来这瞧我,要是真忙,我也可以偷偷进宫陪你。“她自然知道他担心自已,其实她并不介意。

“依你,还好朕再忙几个月,到年底前诸事也就顺了。不说这些,朕好不容易抽出些时间”他突然捏了一下她的腰身,轻轻一带,将她翻转了过来,低下首,先含住她圆润的耳垂,带着温润的气息扑洒,他一边轻轻用牙磨咬,一边轻轻褪下她的衣裳。

唇舌滑过她眼睛,最后含住她的唇瓣,撬开她的嘴,舌头与舌头迅速地纠缠起来,把所有的相思都化为竭尽所能挑‘逗。

“我忙了一天这回都没沐浴,你不嫌脏?”时断时续声音被他吞咽入腹,身体被他挑‘逗得连话语都发不出完整的句子。

他轻轻一笑,如泼了浓墨般的双眸熠熠地瞧着她,带着好听的尾音“嗯”了一声后,埋下首,故意在她胸前用力吸了一下,“嗯,是有些味!不过,朕可以忍!”

“去——”她怒嗔,刚想推开他,外面却传来四姐宁水衣的声音,“六妹,你歇了么?”

接着又传来门被推开的声音,二姐宁盼衣的声音,“门没关,可能还在姨娘那,我们先进来等,这事总归也要摊开说。”

宁红衣唬了一跳,本能地四周巡了一眼,马上锁定目标,与此同时,推着邵修城往柜子边躲去。

邵修城怔了一下,眼角弯出一丝狡黠的笑意,也不拒,由着她将他推进柜中,在她正要关上柜门那一刹,突然伸出长臂一揽,将她实实地抱进怀中,”一起!“而后,柜门被他顺手被关上。

柜子不够一人高,邵修城将她抱在怀里坐着,那姿势那宁红衣很不自在,象是给婴儿把尿一般,可这样的空间,要是换一个姿势,肯定会整出声音来。

水衣先踏了进来,将宫灯放在壁角上,然后又点了案上的一盏灯,房间瞬时亮了起来。

好在她们在寝房看了一通后,就坐在了外厅。宁红衣轻轻嘘了一口气,欲微微调一下这怪异姿势时,耳畔传来温热的,带着稍稍的压抑的呻吟,“乖,别动!”

宁红衣才发觉到她的后臀正紧紧地靠在他的腿中央,貌似那处已经有反应

还好,三姐宁姚衣的声音适时地传了进来,“二姐,四妹,你们要等你们等,我没兴趣参与。”宁姚衣站在门外不愿进来。

“真不知道你是跟我们一个娘胎出来的,还是那贱婢生的。你就眼睁睁看着爹留下来的全送给了那贱婢母子?要说她生的是儿子也罢,就算是庶出我们也认了。可这算什么?还有,你也别假清高,这几年,那地里收的帐,分成三分,你不是也拿了?”

“那些钱,我还真没看上,是你们硬塞的!”

“你自是瞧不上,你那房是相府嫡子,自然家大业大,不同我们,嫁个庶出的,再大的家业与我们也没关。姚衣,你就当帮二姐和我吧。”宁水衣突然看到案头上放着一盒东西,那盒子似乎非常精致,她走上前,打开一看,“啊,有糕点呢,是热的,刚好,我们边吃边等。”

宁盼衣偿了一口,道,“很好吃,想不到这贱丫头有好吃的偷偷留给自已,姚衣,你也来偿偿!“

宁姚衣接过,看了一眼,疑道,”这好象以前在宫里吃过,宁府的烂厨子肯会做出这样精致的玫瑰糕?“

宁水衣一听是宫里头的,忙又拿了一个,咬了口笑,“管它是哪的,好吃我们就慢慢享受!”宁钟元虽是一代大儒,其实生活过得并不富裕,甚至是简朴,几个姐妹各自出嫁后,除了宁姚衣嫁进相府,锦衣玉食外,宁水衣和宁盼衣嫁得并不算如意。

三个姐姐在那里聊着,绕来绕去还是围着京郊那块地,这个其实她早就心里有数,但二姐和四姐话里话外时不时是骂几声贱婢,宁红衣心里堵塞着一口滞气,她不在乎几个姐姐私下拿她开涮,可她们如此污辱她的母亲,这让她心里感到愤恨。她愈听愈火,不知不觉中,指甲狠狠扎进肉中。

如今看来,她六岁进宫后,也不知她母亲过的是什么日子,难怪母亲被扶正后,几次进宫还是唯唯诺诺的一幅小妾样,在宁钟元去世后,一心礼佛,看来这与三个姐姐功不可没。

尤其是,她今日才知,这么多年宁家的收成全被三个姐姐分摊了,好在她还记得,她当初曾给过母亲一笔钱,想来,母亲这几年就是靠那笔钱过日子。

越想越替母亲觉得窝火,正待发作,耳绊轻轻传来,“衣儿,朕会给你作主,你宽宽心,别为这些事劳神。”

她吓了一跳,惊醒了过来,突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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