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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starxstar-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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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

好半晌,她终于喃喃:“我不知道。”

她要一个去处,一个属于她的地方,一个需要她,她也需要的地方。

等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她已经来到这里。

敦贺莲叹了口气,平静地说:“就算是高级私人公寓,也会有外人的存在,如果你不想让我和你上娱乐版头条的话……”

这句话果然奏效,京子倏地站了起来,却忙不迭往反方向走:“对、对不起……”这个声音比之前的明晰许多,也反应了声音的主人稍微精神了些。

然后一个有力的手腕一牵一扯一转,她就像是跳舞般被人一气呵成地带进了门里,冰冷的大门在下一秒无情合上,丝毫不给她逃离的余地。

他把她压在门板上,倾身抵着她的额。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寸许的距离,她根本躲不开他的目光灼灼。

寂静的气氛,尤其是在这个百余坪的大空间里显得越发空旷沉寂。

“我……”

不知道过了几分钟,她终于还是在他的气势下缴械投降。

“——可能不能留在LME了。”

一道疾雷劈过敦贺莲的脑海。

他料过会发生不好的事,也想过最上芽菜这个名字可能带来的冲击性,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态竟然如此的狠戾,直戳心脏。

他沉默了一会儿。

“社长说的?”

“嗯。”

“因为你的母亲?”

她一愣,完全没料到莲竟然会这么问。

“我看到她了。”

了然地收回了自己的讶异,京子自嘲地笑:“我以为她摆脱我了……原来我还没摆脱她……”

末了,她直视着他如墨如漆的瞳孔:“我们会离得更远。”

直到再也不见。

因为你,本身就和我不在一个世界。

因为,从此以后,最上京子,就要消失了。

也许她可以等三年,可是三年后,她还是不是现在的她,无从可知。

“说什么傻话。”敦贺莲眉头微微一皱,“你在不在LME,和我们的距离没有关系……”

何况,事情一定还有转圜的余地。

“她要我……回京都……“京子顿了一下,犹豫再三,“……和不破结婚。”

瞬间,京子觉得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许。

“就这样?”他眼底的阴霾,好似一层灰色的雾弥漫上来。

她点点头。

“……为什么……”莲皱眉,如果说京子以前所说的都是事实,那么最上芽菜并不是那么在乎京子的人,为什么一个十几年杳无音讯的女人在得知自己女儿成为艺人后又转回头行使自己母亲的权利?

他当然知道京子也没有答案,所以只是自言自语。

凝视他烦恼的表情,京子有些许释怀,她自然的伸出手,绕过他的腰际,从背后圈住。

他怔了怔,反手把她拉进怀里。

“不要放弃。”

他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头顶飘扬起来,说话的同时连带着胸腔的振动,此刻她觉得好真实。

让她几乎可以忘却那个不真实却即将到来的未来。

“如果连你自己都放弃了,我也无法阻止。”

不要放弃……

他的声音像是魔障,萦绕在心头,徘徊久久不去。

“你是想放弃LME,放弃我,还是……放弃最上京子?”

她停住了。

脑海中,母亲的声音,社长的声音,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同时回荡,碰撞,碎裂。

手中的温度让她流连不去,一个怀抱,一个充实而温暖的胸膛。

放弃?

放弃这一切……

怎么可能呢?她当然不想放弃!

这是她的事业,她的爱情,她的……人生!

她早就无路可退了,她的归属就在这里!

是啊……希望太渺茫了,但是……还是有希望。

可是现在的自己,表现得就像是已经绝望。

“加油,京子。”

他低下头,浅浅微笑着,握住她的手,纠缠。

“加油。”

与她道完晚安,敦贺莲轻声关上房门。

拿起手机走向厨房,他怕吵到她,虽然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估计也很难打扰。

踏进厨房,就看到沥干架整整齐齐摆好的刚洗干净的碗筷。

他的眼中不由流露出一丝温柔,哪怕是在情绪不佳的时候,她依然不会忘记做这些事。

静静地注视着沥干架上锃亮的碗盘,他拨打的号码被接通了。

那端响起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他眼中的温柔也霎时收敛——

“——最上女士?我是敦贺莲。“

“很抱歉从事务所获知了你的联系方式,有些事情,我想和你谈一谈。”

☆ ☆ ☆

“我不明白,怎么回事,明明最早的启动会议已经决定了《柒》的运作流程,为什么临时要变!”

千叶贵雅丢下手中的文件,孩子气地踢开。

“……5%的散股被同一个人收购,董事会那边那群股东已经做好讨好的准备,想利用他的5%来形成对抗千叶家的资本,而且据说这个收购者想在《柒》上做投资。”

“啧,这个节骨眼跳出来的人,不安好心。”明明资金运作没什么问题,雪中送炭也就罢了,锦上添花就不必了吧?“——那个人——那个收购者叫什么名字?”

“叫做——Er Gallo。”

Er Gallo?那个富有的Gallo世家?为什么会来日本对一部商业电影参上一脚?

千叶贵雅咬着笔杆,怎么都想不通。

最上芽菜一直以为那应该是个玩笑。

打电话给她的男人,说自己是敦贺莲。

虽然她不再是追求偶像年轻小女孩,但敦贺莲这个名字,在日本,举凡是个女性,都略知一二,甚至五六七八。有时候,连小葵也会有样学样地跟着电视里叫一声“敦贺莲”。

她本来不想多加理会,但是他却提到了事务所,又提到了那个名字:“京子”。

不管是什么样的人,不管是不是冒充了谁,她还是会来。

直到五分钟前,她才发现,那竟然不是个玩笑。

那个有一米九的身高的男人在她对面落座了,这如果是伪装,先天资本也太过到位。

虽然比自己年轻了近两轮,但这位后辈的礼数丝毫没有半点疏忽,绅士地问候,点单,待人接物如和风细雨。

可她却隐隐感觉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意,这是一个中年女人的直觉在告诉他。

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特地找她来谈论恭子,虽然她知道恭子与他在《Dark Moon》中有过搭戏,但任谁看来,他们的交情都还不到这个地步。

和敦贺莲这个后辈的谈话并不轻松,他总是轻描淡写,却能处处点中要害,言语犀利却不失礼节,让她辩无可辩,又怒无可怒。

终于,在第三次在与这个后生的交锋中落了下风时,最上芽菜决定不再进行这次的面谈。

“我很意外你这么理解和关心她,但是我的决定就是我的决定,恭、京子的人生与你无关。”

敦贺莲的手无意识地搅动着咖啡勺:“所以,是京子的人生却是——您的决定?”

“她还未成年,我是她的监护人,这本来就是我的义务。”她拿起挂在旁侧的包。

“我很好奇,最上女士。是什么原因能让十几年不肯露面,对自己女儿还保持失踪状态的你,在得知她来到东京进入艺能界的时候,打破十多年的僵局,出面喊停?”

最上芽菜转身的动作慢了一步,但她还是没有停下脚下的动作。

“所以事情的关键,根本不在你的女儿,也不在于你的掌控欲,因为你可以十几年不见她。你最出格之处,是亲自找到了LME社长,不惜以官司威胁要让京子退出艺能界。所以你最介意的,不是她来到了东京,而是她进入了艺能界。”

敦贺莲没有在意她要离去的举动,只是仍旧坐在原位,一个字一个字,清晰地叙述着。

“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你对艺能界如此深恶痛绝?”

“你憎恨艺能界,却熟知艺能界的规则,这种熟悉让你清楚在京子拒绝你之后,你应该采取什么样的举动让她断了继续做艺人的念头,而你也确实断了她的后路,干净利落。”

那个即将离去的背影静止了,似乎……想起了什么。

“这么不遗余力地出面干涉她的你,了解艺能界却厌恶艺能界的你,我原本以为也曾是一个艺人,可是在事务所查遍你失踪前十多年内日本艺人的资料,却没有一个符合的身份。”

最上芽菜似乎被踩及了痛处,忿而转身:“你……”

他温文有礼地颔首:“抱歉,我只是以牙还牙,您做的这么果断,我太委婉也不好。”他放下手中的咖啡勺,抬首径直望着最上芽菜渐渐难以平静的脸。

“也许我应该问问京子,看看她对于母亲过去曾经有过什么特别在意的人或者事,还有什么印象……”

“住口——!!”

成熟大气的女性气质在最上芽菜身上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母性护犊的凶狠。

“不许你……问她……”

“不许你和她说这些事——你做到这个地步……为了……什么?”

莲认真的眼眸透出坚韧的光:“——为了我最重要的人。”

久久的沉默。

终于,她似乎做出了一个无比艰难的决定,说——

“我不是她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X,原来我之前忘记把存稿发送时间确认了……我一直以为昨天就发了的,今天回到家看了下文才知道~先发下,郁闷,还好没超过2天。还是在诺言内的。

72☆ ACT。66 最上溪流

“不是……她的母亲?”

这句话让敦贺莲震慑当场。

最上芽菜最终还是选择坐回他的对面:“如果不和你说清楚;看起来你也不会罢休;这件事;我并不希望让她知道。”

落寞的神色爬上了最上芽菜的面庞;年近四十的她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懵懂躁动的小女孩;但是回忆起过往;她依然清晰如昨。

“最上溪流。”

“这是……她母亲的名字。”

记忆里,第一次见到最上溪流,是在京都收留她们孤儿院门口。

那时候她不到四岁,溪流比她年长一些,她六岁。

她依稀记得那个午后,太阳的光从大门右侧的樱花树上斜洒下来,有午后的清风吹过;搅乱了一树的樱花,那些樱花像是阳光间跳跃的仙子,旋转着,舞蹈着,落在溪流的额发上。

她眯了眯眼睛,对着初来乍到的自己微笑,然后作了个九十度的鞠躬,像是一场盛大而隆重的欢迎仪式,她把手中的樱花花瓣向她抛洒开来。

旋转着,舞蹈着。

那个笑容,清澈如雪,却又让冰雪都随之融化。

她们都是孤儿。

溪流是出生就没有父母,被捡回来的孩子,而她是父母双亡。

她叫最上,溪流没有姓氏。

“最上……最上!听起来很有精气欸,我就跟芽菜一个姓氏吧!”

那以后她们如影随形,相伴走过了十二年。她找不到更贴切的词汇形容她们的关系,有过欢笑,有过争执,但是这份胜过血浓于水的亲情,任是如何的障碍也割舍不断。

直到出现了那个人。

那个目光里都盈满水样温柔的男子。

犹记得那个初冬的早晨,溪流欣喜地抓住她的手大声的宣布:“亲爱的芽菜,我,最上溪流,有喜欢的人了!”

然后冬雪为京都披上一层银装素裹之前,她在京都最后留下的脚印,就已悄然无踪。

你无法想象自己生命中唯一的至亲离开你时是怎样地愤怒,更无法想象有一天在电视上,看到她那张暖阳也似的笑脸时是怎样的陌生。

于是她去了东京,为了找她。

溪流没有非常出众的容貌,她面容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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