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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宫绝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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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安侍卫的素性,我也是知道的……

皇上展眉又蹙,一句低微自语于唇畔叨念着:“原也洠裁矗皇请薹讲旁谟防镅暗搅怂淖偌#沟朗撬硖逡咽腔指础备可ǜ瘢治妊缘溃鞍樟耍矣勺潘嫘跃秃谩k拊膊辉惺裁醇笔卵八隳呀穸薅阅闼档幕八党鋈ィ偈顾嗔诵乃肌!

那宦官唱了声诺,皇上便不再多言,这事儿也是揭了过去。

我有些恍惚的心念随了这问话的不再提及,而渐次沉淀下去,但心绪又起。

皇上对区区一个御前侍卫不仅倚重、包容,且还如此殷殷关切……不由就联想起了安侍卫那生就的一副好皮相,那般美丽绝伦、埋天葬地吞噬一切的动魄之美,即便是似兮云那般绝代风华的人、即便是这后宫明艳照人的三千佳丽聚在一处,也是无法与他稍稍企及一二,在他面前也都顿然失了光艳、只得沦落为了陪衬的!

我恼不得就怀疑起他与皇上会不会是那般……又忽地为自己起了这么个戏谑念头而好笑。

也不怪我,要怪便也只能怪他生得太俊逸,且皇上对他的态度又仿佛素來暧昧的很!



龙辇不知不觉进了这锦銮宫慕虞苑,倾烟领着一干宫人早在院子里跪落一片。

皇上摆手免了他们的礼后,便在我的相伴之下一并入了内殿去。

“陛下。”借燃起的幽幽红烛光影,在他落座之后我方垂首柔言,“浴汤已是准备好了,要妾身服侍陛下沐浴么?”

他眉宇间噙了几分慵懒,面色却有些苍白、而两腮红的有些不合时宜的着重,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不急。”抬目示意我坐到他身边去,又缓言,“朕先歇一阵子,同爱妃说说话。”

我敛襟唱诺,吩咐倾烟奉茶备果后,适将身往皇上身畔落了。

盘着银孔雀纹络的溶溶宫烛火焰,将内室映扯出一派朦胧溶金的淡淡风情,感观略显暧昧。一道水墨画屏间便映上了这斑斑点点的火光,又似乎是倒影着天幕苍穹里的几点星子。

忽地,皇上突手捂胸口起了一阵疾咳。

我甫一精神,忙迎过去扶住了他的肩膀:“陛下,陛下……”焦声急唤,边舒指为他平复急气。

他侧目示意我不必心急。

我又怎能不心急?这一急间,便忘记了问他要不要去传太医;待须臾,这急咳已渐趋平缓,方自倾烟手中接过了一盏清茶,服侍着皇上慢慢饮下。

茶温尚好,又最是护心顺气,这一盏茶汤灌下之后,他急咳似乎才止。

“陛下可觉得好了一些?”我又忙不迭颦眉凝眸问的殷殷,“可是今儿个游园太久,故而……陛下乏了?”边转了心思猜测,这样小心翼翼的言着。

一來二去,皇上已将急喘稍稍缓过了一些來。又闻我这般发问,唇角微抿,眉心才皱又展:“唉……”绵绵呼出一声叹息,后极随意道,“朕这身子底儿,是越來越稀薄了!”微苦,又宛若自嘲。

我下意识垂首一默,昔时对皇上的身体如何本便有着种种猜测。想來是偏着虚弱的,若不然,也不会子嗣如此稀薄。

他膝下的皇子公主,有多少是还未出世便被人使计诟害掉的、又有多少是出生之后夭折至死的,我并不知道;但现下他仅有雪珍嫔为他诞下的一位皇子,这么一个孩子。若非身体虚弱,即便阴气素來浓重的后宫里,孩子从來难留,也尚不至于子嗣稀薄到这个地步!

但我的念头并不敢太多兜转,也委实不敢有太多沉默。须臾后复抬了软眸顾盼一圈,面上做了柔弱楚楚之态出來:“哪里话!”又抿了汀口半真半假的讨巧嗔言,“陛下正值盛年,龙体定会长久安泰、福泽无边的。”

烛影和风轻晃,在他黑白分明的目色中摇曳出一圈倒影。他顾向我,厚唇曼一勾笑:“但愿如你所言吧!”带些宣泄的句调,顺势抬手将我一把拉入怀里圈揽住,又哈哈朗声笑开,“这些话朕在不同的女人那里,不知已听过了多少遍。”

我心惶然一怵,所谓圣心难测,不知该如何应付。

正迷乱间又听他道:“不过为什么从你口中说出來,朕便如此的爱听呢?”字句间风流昭著,可见他心情之快慰。

闻了此言,我这才暗地里吁下一口气。原想回句宫妃们最常用的类似“妾身说的都是事实……”这些言辞,又兀地不愿这般虚情假意,到了嘴边便又隐下:“只要陛下喜欢,便是好的。”真真假假,放在心里自有辩白,只要旁人言出的话自己爱听便好了,太清楚了反倒累心!

第五十二话 床榻欢·鱼水难筹

烛影溶金,在身后画屏、雪壁间筛筛投下一层乌尘影像,陛下与我的影像。于这之外,还流转了微光几许。

光影明灭交叠,我凝眸,只见皇上浅蹙眉愣了一下,旋即便又展颜微笑:“是啊,只要喜欢,便是好的!”

他握着我柔荑的掌心微微松开、又收紧,那暖意延顺指尖惝恍在了心里。

这一瞬我突然禁不住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不禁开始想,若此时此刻这样与我默然静坐,牵了我的皓腕、玉手、指尖的不是眼前这个人,而是安侍卫……那该有多好呢?

只是……大镶大滚的浮华终还是褪尽了悲苦的颜色,所示于人的只能是一副明媚璀璨的光鲜景深。一些人、一些事,特别是在这样一个明里暗里风云际会的地方,终日淌着比浩海天渊还深的水小心翼翼摸索着往前走,那些东西全部认真不得,更真性情不得。

否则,必定死的凄惨黯淡、卑微下贱!

诸如这般的例子,在宫里并不鲜见……

忽觉耳畔有徐徐热风一浪浪缱绻潮袭,我心下甫地明白了该是怎么一回子事儿,不由羞红了芙蓉面。心下里念想着嬷嬷传授的那些个话儿,毕竟是第一次,自己紧张的已是无以复加,又寻不到个可以排解这紧张的法子!

侧眸,果见皇上正将面颊凑近我娇小的耳垂,那些和煦之感,便是自他妩媚的厚唇白齿间呵出的脉脉热气。

“陛下……”似有什么东西正一点一点触及着我心底深处,在那最柔软的地方轻轻抓挠。我启口,有些缱绻的唤出一句。

这柔柔的呼唤撩拨起了一个成熟男人渐浓的**,他眨了一下眼睛,不再只是呵气如兰,而是更进一步的将滚烫的侧颊贴在我恍如雪铸的面靥,就势以唇角在我面上细腻的肌肤间一寸寸摩擦、游弋。

我本不谙世事,他此举却好似在躬身带着我、引着我一点点不断深入、不断探索一般。经久以持,出乎最纯粹的那些潜藏本能,我的身体又一次被他带着起了反应。

只觉酥胸起伏若了海涛波浪,圆润双峰肿胀、又发痒的厉害;也不知是不是有心里作用的因素在里边儿存着,冰清玉洁的凉丝丝的身体跟着渐趋有了温度,最先只是尚温,旋即变得适度,再旋即变得燥热难耐……似有一团滚烫天火从天而降,便要将我整个人、整个身子整个灵魂就此吞噬殆尽一般!

然而皇上的身体竟比我还要滚烫若炭,即便隔着一层宽疏的龙袍,那干柴烈焰的韵致也依旧抵挡不住,依旧那么轻易那么轻易的便呼之欲出!

犹如清冷皓月跌入了滚滚火山炙岩,那如冰的坚持和姿态只在顷刻,便被一股强大的、不可收束和按捺的力量做弄的失却了它所有的傲然姿态,跟着跌碎成数不清的微小碎片,再接着软化、瘫散成了软款妩媚的春江溪水。

“陛下……”本能使然的嘤咛间,夹杂着我含糊不清的细碎呼唤,“我……我……”娇喘微微、呼吸急促,我软款的盈盈双眸里似乎能凝出水來,徐语吞吐,无论身心内外皆都难受的打紧!却根本不知是哪里难受,又始终诉不出这心间几多不适,只得闷闷窘窘的堵在胸腔里,“陛下……”

他霍地褪去了我肩头罩着的如意百褶披,这一次举止大胆而张扬,不再只局限于露出酥胸一隅,而是整个肩膀、连同滚圆的胸脯具数呈现在了他的眼前:“你什么?”他滚烫又彰显着诱人男子气息额头、面颊自我耳垂、下颚、脖颈缓缓滑下,倏然贴烫着我雪白酥胸,不断摩擦、发蹭:“什么?”又是一句,他不断的鼓励着我、引导着我,“告诉朕……你想什么?”

“我,我想……我想……”他极尽撩拨之能事的前奏做弄的我纤心愈痒,身子一紧一放、一绷一软,只觉得愈发难受难扼!

“你想什么?”他紧追不舍,忽地将我胸前红嫩美好的芬芳花蕊浸湿一大片,“告诉朕,你想什么……你想要什么!”临了陡然霸气起來。

适时的阳刚之气将那渐起**倏然一下代入高峰,我下身似也有了反应,喉咙却哽:“我想,我想皇上……皇上……”

忽地,只觉肌体悬在半空。

迷离湮远之感渐次浓郁,旖旎恍惚中,见是皇上将我整个人一把打横抱起。**唆使,他抱着我大刺刺的奔向用于阻隔外厅、内室光线的湘帘一道,以身体撞起那徐飞帘幕,直抵雕花刻鹤的软榻边沿,抱着我连同他自己一起翻滚在了软榻之上。

剧烈的**宛若天幕上低垂逼仄的滚滚黑云,昭著着会有一场疾风骤雨陡然來临!

我心下难鸣百味,有悸动、有期许、有惊慌无措、有泠淙怯怖……

柔弱肌体不断承载着他灼烧滚烫的吻痕,我一双善睐水眸早在不经意间微微阖起,整个人迷乱萎顿,已然不知他吻在了哪一处、又进展到了哪一步。司礼嬷嬷教授过的那些个套路更是想不起來,只好就这么一任他驰骋心绪由着性子对我行绸缪之事。

“爱妃……朕要你!”最初时柔和,一顿后那音声陡然拔高!起落间我只觉腹肚一凉,衣袂滑脱的声音簌簌于耳畔蛰伏,他已解了我的衣带、连撕带扯的去了我的内衬!

这个男人已有三十五岁,尚未过去那气血方刚的年景,**最是强盛。他的节拍我已然跟不上,根本便不待缓一缓神、歇一歇思,又觉一阵疾风带得**一个生凉。

原是他已撩起我有些厚重的襦裙,接着又是使力一掀,齐腰宫裙间权作束缚的裙带便跟着脱了蝴蝶扣,那裙摆就这样又被他轻而易举的褪去。

至此,我身上最后一层蔽体的束缚便被他昙然取掉,整个身体直勾勾的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掩、亦无处躲藏也不能躲藏……出乎本能的青涩,我本已涣散成水的身子于这瞬间又铮地一下绷紧、僵硬!

“陛下,我……”我抬起迷离的眸子,水波流转着顾着动作愈发不温柔的他,含泪咽声。

我这一声柔然示弱,终使得欲 火中烧间的他停了停动作。微一僵滞后,他放缓了紧凑激烈的举措,无比柔和的慢慢将身蹭到我身边,对我两瓣花质唇畔一路辗转、覆盖。

又是一阵极微妙的感觉在心底氲开,好似浓墨滴嗒在柔软宣纸上、渐次濡染起一层墨色的花冠,那花冠又如水波渐次舒展、渐次张弛、渐次绽放……

敏敏灵舌抵着我牙关贝齿一触便开,他渐深探入,与我丁香小舌缠绵交错在了一处。

这带着**的炽热之吻持续经久,力道与间隔却又控制、把持的极好,即便再怎般推向极致也洠в斜锲皇实奶蚪簟

又须臾后,这个出于爱抚的热吻终于结束。

经了他以行动传达出的无声抚慰,我似得到了鼓励,僵硬的身体有了软化的趋势,柔言轻语也吐得囫囵了些:“陛下,我……我害怕。”我是害怕,非常害怕……

女人的示弱在此时此刻最是催情动欲,我身体渐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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