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激情电子书 > 妻子与情人 >

第53章

妻子与情人-第53章

小说: 妻子与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啦,这不是要拿话来杀我吗?我的骨头都吓软了,因为过往行人都停下脚步,颇有兴致地看着我们两人。江河,你知道这种事总是逗人看的,那些无聊的市民,不花一分钱就看一场录相,何乐而不为呢?我知道,如果再呆上一分钟,就会吸引成百上千的人,危险抛去不说,把我这副经理的皮都剥光了!我架起她就走。  
  我把谭A弦弄回了公司的楼上,也就是平时我休息的地方,你那一次是看到的。  
  “你发了疯是不是?”关上门,我就威风起来了,依我当时的心情,恨不得煽她几个耳光。  
  我以为谭A弦还要跟我大吵的,结果我错了,她扑进我的怀里,伤伤心心地哭起来。  
  你叫我咋办呢?——  

()好看的txt电子书
  李新直直地盯着姚江河,好象要姚江河给她指出一个办法似的。  
  姚江河急于听下面的故事,问道:  
  “你当时咋办的呢?”  
  他的声音,好象因为长久的沉默而变得空茫。  
  “你等一会儿吧,我去方便一下。”李新说。他出门到盥洗室去了。  
  姚江河完全被李新的诉说营造的气氛笼罩了,有好几次,他都把自己想成了李新,并为此紧张得发抖。  
  为了摆脱这种情绪。姚江河站起来往杯子里续了茶水。  
  李新回来了,一坐下来,就把姚江河刚刚续上的茶水喝去大半。  
  “当时么,真把我难住了?”李新接着说——她这一哭,再一次把我的心哭软了,我的气也消去大半,竟也迷迷登登地把她揽在怀里,可怜巴巴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呢?”  
  她哭得更凶,断断续续地说:  
  “我知道我做得过分了……我错了……可是李新,你不觉得我可怜吗?跟自己心爱的人逛逛街,却像小偷似的,我实在感到痛苦……你能理解我吗?”  
  我能不理解吗?我当即说:“亲爱的,我能理解。”说了这句,我却迷们得不行:理解归理解,以后该怎么办呢?这些明明暗暗的日子,到底还要过多久呢?  
  听了我的话,谭A弦便踮起脚尖,抱住我的头狂吻起来。我也不去想别的了,情绪一上来,什么事都忘记了。那一夜,我们两人都特别风情。第二天一早,还没有尽兴似的。虽然吵了架,可我们都觉得没有发生过。  
  俗话说:没有千年不漏的茅草屋。我和谭A弦的事,终于被我妻子知道了。  
  那一天,我故技重演,照例给妻子告了“假”,说公司要从成都某厂家进一批货物,货主已到通州,我要和他们在办公室作长时间的谈判,如果时间太晚,我就可能在公司里休息了。  
  妻子照例温柔地答应了,照例对我干叮万嘱,并说近来风传通州流行“二号脖,在外面吃东西,一定要小心为是。我照例不耐烦,她话音未落,我就把电话搁了。  
  那一天,我和谭A弦没有出去——要是我们出去就对了——她坐在我的腿上津津有味地对我说:他们那中日合资公司里有一个日本小伙子在追求她!  
  我做出津津有味地听她说话的样子,实际上心里充满了醋意。  
  我问道:  
  “那小伙子长得咋样?”  
  “不错!”谭A弦很干脆地说,“你知道日本人的五官是长得不错的,就是个头儿矮了一些。可那小伙子不矮,至少比你高半个头,而且比你壮实,跟他走在一起,一定有可靠的安全感。”  
  谭A弦那一副洋洋自得的夸耀实在让我受不了。那一刻,我觉得她的心离我太远了,我只想把她从我腿上推下去。  
  “既然这么好个男人,你就答应他吧。”我的口气是生硬的。  
  谁知谭A弦根本就不把我的坏情绪当一回事,咂了咂嘴说:“我正这么想呢——不过还没有最终作出决定,我还要考验他一阵子。”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你嫁给了他,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到日本去了。”  
  谭A弦兴奋进来,憧憬地说:“当然!我不羡慕日本别的地方,就想到富士山去看一看。那里的雪景太迷人了。”  
  我怒不可遏,直杠杠地说:  
  “就怕还没走到富士山,你的地位就被别的女人取代了!”  
  谭A弦的表情立即忧伤起来,沉默片刻,怅怅地说:“那也没关系,至少我拥有片刻的主妇的地位。”  
  我知道我又惹祸了,语气和缓了些:  

()好看的txt电子书
  “亲爱的,你以前不是保证过吗?为什么近来你常常提到这个问题呢?”  
  谭A弦凄然流下泪来,幽幽地说:  
  “我毕竟是一个女人,而且不是一个坏女人,我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消耗我的青春,我要有个家!”  
  这却不是我能给他解决的了,我只得说:“那你好好去找个男朋友吧……但我不希望你找那个日本人……这么多中国男人,为什么一定要去找个日本人呢?……请你原谅,我对日本人天生有一种恶感,在街上见到他们都要怒目而视,更不要说自己心爱的人去嫁给他们中的一员了!  
  “你恨日本人我管不着,我嫁给日本人你也管不着?”谭A弦冷冷地说。  
  “当然,当然,各人有各人的思想,各人有各人的自由。只要你愿意,就答应嫁给他吧。”  
  我这一句话是真诚的,却把谭A弦气得暴跳如雷:“你对我一点儿也不留恋,只想把我推出去了事,你卑鄙!卑鄙!”谭A弦边骂边从我腿上跳了起来。  
  她的声音太响亮了,好象要把屋子震炸一样。那时候,不过只是晚上八点钟,公司还在热火朝天地营业,她歇斯底里的吼叫,一定被那些顾客和柜台小姐听到了。虽然柜台小姐都已习惯了我和谭A弦之间的关系,但我毕竟是公司的领导,此事张扬出去,毕竟不光彩。然而,我要制止她的吼叫,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轻言细语地求情了。  
  “你说有个日本小伙子在追求你,我为你祝福,又有那一点错呢?”  
  “是的,你没错!你给日本人戴了绿帽子,感到光荣,感到自豪,是吗?”她依然是吼叫着。  
  她的话太尖刻了,与她那一副文静模样完全不相称。我简直被她的话吓住了,立即故作姿态地说:“你以为我想你去嫁给别人吗?难道你看不出我很痛苦吗?”  
  要说卑鄙,这才叫卑鄙,因为这些话完全是违心的。江河你说是不是?——姚江河模模糊糊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听李新继续说下去。  
  —我的这句话很灵验,谭A弦立即不再吼叫了,双目一闪,泪如雨下,泣咽之声凄楚动人,过了一阵,将信将疑地问道:“真的么?”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  
  说了这句.我自己部觉得自己卑鄙到了极点。  
  可女人是不管这些的,除了特别有头脑的女人.绝大多数女人部单纯得既对爱又可怜,谭Α弦的模样你是看到过的,她是单纯之中尤其单纯者,在好话孬话之间.她宁愿相信好话,哪怕那好话分明是一句谎言。  
  她又回到我的腿上来了”,并含娇带嗔地对我说:“我刚才是考验你的,实际上没有那么回事。当然,有一个日本人是问我求过爱,但不是一个小伙子,而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说起来可笑,他成天缠往我.信誓旦旦,说自己之所以在日本久不成婚一就好象是为了专门等我似的,并说这是上大的旨意,有了你,我哪里还去想这种事呢?别说他是一个矮敦敦的半拉子老头了,就真是我刚才说的高壮小伙,我也丝毫不会动心。我对他说:‘去找你的日本姑娘吧,她们比我温柔贤惠得多!’你猜他怎么说:‘整个日本岛上的姑娘.没一个我看得上的,不然,我也不会等到现在了。你如果不答应我,我今生今世死不瞑目!’我差点儿笑起来,心想:是没一个日本姑娘看得上你吧?但我是不愿意伤害他的,便对他好言劝慰,谁知他居然哭起来了。我还差点被他的真心所打动——当然不是答应嫁给他.而是认为日本男人还挺重感情的。他在公司的地位不高,刚被经理刻薄,我还暗地里想以后有机会多多照应他一下。  
  天啦。第二天发生的事你连想也想不到!”  
  “啥事?”  
  “他日本的老婆带着两个孩子看他来了!”  
  “真的么?”我倒吸一口冷气。、  
  “当然是真的!客观地说.他老婆长得很一般.又瘦又小.菜黄脸.像营养不良的样子,但很懂礼貌.显然是一个敦厚贤良的女人。  
  一个好女人嫁了这么一个色鬼,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下决心要收拾他一下!”  
  听谭A弦这么一说,我连头也抬不起来了,我觉得她是说给我听的。但我不露声色,含含糊糊地问道:“你怎么收拾他呢?”  
  谭A弦显得越加兴奋,像做了一件壮举似的,绘声绘色地描绘道:“那天中午,他们一家正在吃饭,我突然闯进去了一声色俱厉地质问那矮小的男人:‘她到底是你的什么人?’我当然用的是日语,因为那女人不懂中文,我的话是必须让那女人听懂的。矮小男人吓得满脸通红,小胡子一翘一翘的,那一副萎琐模样,任何人见了都会恶心。女人不明白怎么回事,结结巴巴地说:‘我是他妻子啊!’我就装着哭起来,骂男人欺骗我,‘你是说没一个日本女人你看得上吗?你不说你没有结婚吗?你不是说你是专门等我的吗?  
  ……’一连串的问话,逼得那男人更加矮小,好象马上就要钻入地底似的。这时候,那女人哭起来了,接着两个孩子也哭起来,我就溜之大吉了。”  
  “后来呢?”我问道。我不知道自己对这件事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谭八弦骄傲地说。  
  我的心很沉重.谭A弦是全不理会的。她在我额头上来了一口,娇声娇气地说:“我累了”,睡觉吧。”  
  我是没心想睡觉的,但只要我稍微一拒绝,又会惹出一场是非来。我不发一言,和她相拥着上了床。  


  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了!  
  我以为是柜台小姐要请示什么,心里很生气,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尽管如此。我还是准备起来开门,一则就算对工作负责吧,更重要的,我实在不想马上躺到床上去,做那些已经开始厌倦的事情。我希望有人插进来,换一换空气,那样我会好受得多。  
  见我穿衣起床,谭A弦拉住了我:  
  “不要理他们嘛!”  
  “不行,这样影响不好。”  
  “又是影响不好!既然影响不好,你为什么不想想别的办法?”  
  我一时没明白她所说的“别的办法”到底指的什么,心想这门必须要开,因为敲门声非常固执。  
  这时候,我因为糊涂而忽视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柜台小姐有事找我,从来都是打电话上来的,从没有直接上来敲门的先例。  
  我把门打开了,你猜是准?  
  是我妻子!  
  看来她早就听到屋子里有一个女人的声音了,进屋就用眼光搜寻,倒霉的是,我睡觉的房间的门没有关严,她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谭月弦。  
  唉,那情形就不用说了!妻子像看一件新鲜货物似的审视着我,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我像接受检阅的士兵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