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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妻子与情人-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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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江河傻傻地坐在凳子上。  
  过了些时候,女医生说:“把上衣提上来。”手里拿着长而粗的针管。明月从未见过这么长的针管,吓得不能动弹。姚江河听女医生说要把上衣提上来,便不好再呆在屋子里,迟迟缓缓地挪到门边。一个女实习生把明月的衣服翻了上来,并解了她的||乳罩。  
  “你们看清楚啊,从这里下去……”女医生边说边扎针,“注意方位,注意深浅。这些,除了书上的理论,还需要临床经验……有时候,完全是一种感觉……”明月丝毫也感觉不到疼痛,只听到背上发出“嚓嚓”的闷声。  
  抽出一管水来,又开始抽。女医生要说的话都说完了,不再给学生讲解,望着门边的姚江河说:“你进来吧,不碍事的。”  
  明月抬起头望着他,那情形也是要他进去。  
  姚江河挪进去了。  
  “你们结婚没有?”女医生柔柔地问道。  
  “结了。”姚江河说,又立即改口道:“没结。”  
  女医生的学生全都大笑起来。  
  女医生也笑了,依然是那种甜甜的微笑。  
  “结了就结了,没结就没结,怕什么?”女医生温和地说。  
  姚江河被那几个自作聪明的学生笑慌了,有些气恼,正了正颜色,对自己的话解释道:“真是这样。我结了婚,她没有。”  
  原来如此。几个学生不再笑了。  
  明月明显地感觉到:女医生的手重重地晃了一下。  
  “那么,你们是……”女医生细声细气小心谨慎地问道。  
  “我们是同学。她是我的师妹。”  
  女医生不再说话。  
  听说他们俩是这种关系,那几个实习生来了劲儿,问姚江河是哪所大学的,并自报家门。作了一段时间的实习生,仿佛感到寂寞了,大谈特谈校园生活。  
  一直到手术结束,女医生没再说一句话。但她的脸色依然是平和的,安祥的。  
  “张医生,需不需要住院?”姚江河问道。  
  “按理,应该住一段时间的院,打吊针,吃消炎药。既然你们是学生,恐怕没有时间,我把单子给她开上,就到学校去边读书边治疗吧。你说呢?”她依然是笑着。“我先给你开一点吃的药。”她又说。  
  姚江河问明月,明月坚决同意女医生的意见。  
  黄昏时候,他们回了校园。  
  明月虽然觉得疲软无力,但浑身似轻松了许多,呼吸也畅快起来。  
  走到女生宿舍前,明月邀请道:“到我寝室坐一会儿吧,今天真难为你了。”  
  “同学之间,不要说这些了。”姚江河说。接着又吩咐道:“不要忘了吃药。”  
  姚江河的话,使明月觉得冷淡得可怕。她没有应声,直接向寝室走去。一天来的好心情,全被姚江河一句冷淡的话破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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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了屋子,明月喝了几口冷开水,才突然感到腹内空空。晚饭还没吃呢!她又觉得后悔起来,说实在话,她应该请姚江河吃晚饭,这不仅仅因为他陪了自己一天,中午吃的饭也是他付的钱,明月分明看出,姚江河包里的钱只剩下一些零钞了。  
  明月拿出药来,胡乱地吃了,就匆匆忙忙地往男生寝室赶。要是姚江河所有的钱都只有那一点零分分,他就没法吃晚饭了。  
  明月赶到姚江河寝室的时候,见他的门开着,灯也亮着,人却不在。  
  她坐在书桌前等。  
  等了十余分钟,不见姚江河回来。她以为姚江河上厕所去了,还暗笑他上一次厕所竟然要这么长时间。可二十分钟过去,姚江河依然没有回来。  
  明月耐不住性子了,跑到门口张望。有几张平时熟悉的面孔,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就回了各自的寝室。  
  明月觉得那些人真是无聊。  
  再等一会儿吧。  
  明月又回到藤椅上来,一面后悔在与姚江河分手前没有想起请他吃晚饭,一面猜测着姚江河的去向。是借钱去了呢,还是出去吃饭去了?抑或到别的寝室闲聊去了?明月听外面的动静,没有姚江河的声音。他的声音是特别的,富有穿透力的,即便是不用力讲话,声音也会传很远。……有一点是肯定的:姚江河没有走远。不然他不会将门这么大大地敞开着。  
  一个女生独坐在男生寝室,其滋味儿是特别的,如果没有一点事做,在别人和自己看来,都有些莫名其妙了。明月便从姚江河的竹书架上顺手取出一本书来。是一本《素描技法》。明月对绘画并不懂,但艺术是相通的,一种新鲜的特殊的亲近感,使她翻开书来读。这是一本实用性和操作性很强的书,理论阐述浅显易懂,且配有多幅实例加以分析说明。明月看着那些男性女性的裸体,虽是素描,轮廓也很分明。虽没有色彩的渲染,但肌肤的张力是能清楚地感觉的。心想:造物主真奇怪,为什么要把人区分为男女呢?如果造出来就合二为一,不是少去了那么多无用的思念么?  
  姚江河画的仕女图很好,可很久没看他画过,也没有看到过他的作品。可是明月相信那一说法,因为她觉得姚江河有超乎寻常的悟性,凡事不需多长时间,就可以象模象样地学到手。而巳,他那飘逸的气质本身就是适合绘画的。  
  翻了一回书,姚江河还是没有回来。明月将书放回原处,本想再去拿别的书看,又没有心思。坐在那里,只感百无聊奈。  
  何不如看看他的抽屉?  
  这一意识产生的时候,明月有一种偷看的快感和胆怯。  
  她转过头去看了看门外,又起身去将门关得严了一些,坐回凳子,蹑手蹑脚地拉开了姚江河书桌中间的抽屉。  
  露在面上的,是一张白纸,光线一透,可看出纸的那一面是涂抹过的,主色调是淡黄的颜色。  
  嘿,这不就是他画的画么!  
  明月兴奋起来,将纸拿出来,铺在桌面上一看,顿时吓了一跳:这是一个少女的裸体!  
  她一方面怕姚江河突然进来发现了自己的不光彩行为,另一方面内在的羞涩使她的眼光躲躲闪闪,然而,她却紧紧地盯住画面不放。  
  姚江河也真是的!不但两只Ru房画得那么逼真而且,将稀稀疏疏柔软如蚕丝的荫毛也画出来了!再看画面的细部,每一处都象是照着真人画来的,有描摹的痕迹。  
  姚江河自然是请不起模特儿的,那么,这难道是画他的妻子?  
  明月更加感到新鲜了。  
  她一方面注意着外面的动静,一面带着复杂的心态,认真察看“顾莲”的每一处器官。  
  开初,明月初略地整体看去,这幅画是姚江河的妻子无疑,可仔细一看,就越看越不像了。顾莲给明月的印象,如果除去心理上的排斥,实实在在是很可亲的,绝不像画上的女孩,圆睁的双眸包含着那么多对世界的惊奇和掩藏得很深的愁绪。再说,顾莲的额头更宽些,鼻梁修长些,嘴唇小巧些……这么品评一阵,明月就突然吓出一身冷汗来。  
  天啦,这不是画的我吗?!  
  明月觉得天塌下来似的,头脑里嗡嗡作响。她抖抖索索摸出一面小圆镜来,看一看镜中的自己,又看一看画面上的女孩,越看越对自己的判断确信无疑,越看越害怕,越看越愤怒。  
  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明月突然想起了昨天夜里的事情。  
  难道是在我昏迷的时候,他偷偷地将我剥光了?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不然,他是没有机会的,我身体的曲线他也不会画得这么准确的!  


  明月这才醒悟道:夏兄不是跟我们一起的么?姚江河说,他叫夏兄回去休息了,这是根本不可能的。开始,明月信以为真,还为今天一整天夏兄也不过问她一下感到不快,可现在想来,姚江河说的完全是谎言!在明月昏迷的时候,即使发生了天大的事情,夏兄也绝不会丢下她不管的。明月坚信这一点。  
  如此说来,夏兄肯定是被姚江河赶走的了!否则,夏兄明知我病了,是不会一整天也不来过问我一下的。  
  卑鄙啊!卑鄙啊!  
  明月卷起画,愤怒无比地冲出了屋子……                                          
 第十二章       
  姚江河回到寝室,就找夏兄去了。  
  他自然无法找到夏兄!  
  这时候,夏兄正独坐在他们上课的小教室里。没有开灯,教室里黑乎乎的,只有沉默的桌椅陪伴他。  
  他在这里坐了差不多一天一夜了。  
  昨晚,当他看见姚江河搂抱着明月的时候,也和明月看见自己的裸体画一样,认为姚江河是一个多么卑鄙的人物!他愤怒地冲回自己的寝室,欲哭无泪,欲叫无声,嘴里只是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  
  他已记不清自己是怎样换下的湿衣湿裤,又是怎样地拿了一把雨伞走出了屋子。在他跨出宿舍大门的时候,守门的老太婆是这样问过他一声的:“这么大的雨还出去么?”这一句平常的问话,在此时此刻的夏兄听来,关切之情浸透肺腑。他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好心的老人笑了一下。这其实不是笑,完全像哭!因为他的泪水就快要流溢出来。为了掩饰,他迅速地钻进了雨伞之中。  
  雨声啊,如雷贯耳,无孔不入,成了全世界最权威的声音了。  
  夏兄被雨声挟裹着,包围着。他仿佛是被冥冥中的力量牵引似的,恍恍忽忽地向前走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更为汹涌澎湃的声音了。  
  他来到了洲河边。  
  夏兄在潜意识中是要到镜花滩上来沐一沐雨的,但是,当他站在那土坎上的时候,发现昔日美好的滩面,全变成了一片肆虐的黄汤!那曾经留下美好记忆的柳树,也有一半儿浸泡在黄汤里了。  
  今天上午,上游的宣汉已下了暴雨,洲河暴溢了。  
  黄汤怒吼着席卷向前,凶猛地冲撞着堤岸,美丽的柳树,可怜巴巴地任其蹂躏,左摇右摆。  
  雨滴打在水面上,发出铺天盖地的暴响,像从九天落下的瀑布,直直地掉入深潭。  
  夏兄将举在头上的银灰色的雨伞,缓缓地抛入黄汤之中。  
  他本是要欣赏一下雨伞被黄汤席卷而去的模样,可是他失望了,由于下雨,对面滨河路的灯光一盏也没有亮,只有洲河宾馆楼上的一颗巨灯,把淡黄|色的光线隐隐约约地送到河面上来。雨伞一接触水面,随即隐去。夏兄的目光凭着意向追随它的行踪,可越往远处看去,越呈现出深黑色的空茫了。  
  夏兄变成了一个水鬼。这时候,要被人突然撞见,一定会被他那副模样吓个半死的。  
  他站立了十余分钟,终于返转身来,蹀躞而行。刚走几步,被工人们遗弃的一根铁条绊了一跤,重重地扑在地上。他没有感觉到疼痛,却溅了一脸一身的泥浆,有几粒砂子溅到眼睛里去了,他只得用手背不停地擦。  
  泪水夺眶而出。  
  经这一摔,夏兄浑沌的头脑清醒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呢?他问自己。他觉得,今天这一天,特别漫长,像过了一年似的。不,足有几十年,甚至一生!  
  从小到大,夏兄觉得自己从来也没有这么迷茫过。以前,生活越是艰难,他的理想越是执著。  
  “可是,认真想起来,我的理想到底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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