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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三国之大帝无双-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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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枪神四个徒弟,三张一赵,如今其中两张就在城下,同门相斗,岂能不令人激动和新奇。
  这两人一个出身名门,一个是寒门士子;一个素有名气,人称“北地枪王”,一个原本默默无闻,却因虎牢关战吕布而名震天下。
  两人持枪跨马,相视而立。张绣使的是一杆虎头金枪,长达丈五,重四十二斤。
  张飞对他一抱拳:“师兄,俺这里有礼了。”
  张绣冷冷的说道:“谁是你的师兄,你总对人说跟我同门,可会百鸟朝凤枪?”
  张飞挠挠头道:“俺的枪法是自创的,师父帮俺指出了不少破绽,又教俺怎么弥补,还教了俺几招绝杀枪法,所以俺以弟子居之,并未习得百鸟朝凤枪。”
  张绣一声冷笑,讥嘲的说道:“你一个杀猪屠狗辈,我师父怎会看得上眼,只不过见你的枪法实在太烂,忍不住指点几招,你便敢自称和我同门,还以三张自居,你的脸皮也未免太厚了点。”
  张飞勃然大怒,喝道:“师兄,你咋说话呢?俺这徒弟可是师父亲自认可的。”
  张绣满脸不屑,嗤之以鼻,冷笑一声大声喊道:“你这黑厮到处招摇撞骗,往自己脸上贴金,现在到了真人面前还在说假话,到底知不知羞耻?今天就让我替师父清理门户,灭了你无耻的黑厮。”
  汉军中的关羽听得真切,气得提起青龙偃月刀就要上去张绣,被张辽一把死死拉住,这才作罢。
  张飞怒极,双目圆瞪,须发皆张,大喝道:“俺念同门之谊,一再对你忍让,你却不识好歹,就让俺替师父教训教训你。”
  两人挥枪拍马战在一起。一个百鸟朝凤枪,一杆长枪上下翻飞,似百鸟出林,枪影瞳瞳,好像有无数的枪头攻来,令人眼花缭乱,不知哪个枪头是真,哪个是假;一个怒雷枪法,大开大合中却又飘逸绝伦,像一条巨龙般灵动矫捷,凌厉无比的枪势中隐含风雷之声。
  两人斗了十几个回合,张飞突然一声狮子吼,手中一招“血战八方”从八个方向攻向张绣全身。张绣一惊,手中长枪击向正中间那个枪头。
  只听枪声响动,蛇矛像一条毒龙般挑向张绣头部,张绣猝不及防,只觉头上一凉,却见自己的钢盔挑在张飞的蛇矛上。
  “好!”张飞身后的汉军纷纷叫好,刘协以及诸将也纷纷喝彩,就连弘农城楼上也有士兵忍不住喊了一声好。
  张绣呆呆的盯着张飞。张飞哈哈一笑,蛇矛一抖,将头盔扔回给张绣。
  张绣接过头盔戴上,怒吼了一声“再来!”,手中的虎头金枪一舞,又向张飞刺来。
  张飞眉头一皱,挺起蛇矛相迎。
  这次更快,不过三招,张飞突然大喝一声,奋起蛇矛将张绣的虎头金枪挑飞落地。
  张绣失魂落魄的盯着地上的金枪,惊疑的问道:“为什么?我居然连你三枪都接不过?”
  张飞嘿嘿笑道:“师父说俺性子燥,不适合学百鸟朝凤枪,这套怒雷枪法正适合俺。怒雷枪法是越怒,枪法越准越快越狠。而百鸟朝凤枪,须屏心静气,心思缜密,方可使出枪法的真髓,你适才心浮气躁,自然落败。而且你的百鸟朝凤枪只得其形未得其神,师父的枪法如百鸟纷飞,每一朵枪花都是攻在实处,而你的枪法虽然也是枪花朵朵,却只有中间一枪是实招,其他都是虚招,很容易被对手识破。”
  张飞将丈八蛇矛往地上一撩,将虎头金枪挑起用手接住,然后重重的掷在张绣身边,高声道:“你我同门之战就到此为止,你回去后若说得你叔父率军前来投降,也不枉师父一番栽培。”
  汉军又是一阵轰然叫好,欢呼雷动。
  张绣脸色惨白,突然从地上抽出金枪,一拍马跟上张飞,一枪从背后刺了过去。
  张飞听得背后风声响动,回头一枪拨开张绣的金枪,大喝一声,一矛将张绣拍得飞了起来,摔落在地。
  张飞手中蛇矛指着口吐鲜血的张绣道:“居然敢背后偷袭,俺念在同门之谊,饶你一命,下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ps:今天起出差一周,委托老婆发存稿,周六之前都只能单更,请大家谅解。


第八十六章 龙弩激射

  东方发白,天色渐明。
  当第一缕朝霞升起时,弘农城东已是层层叠叠,布满了兵马。
  李傕跨骑在一匹黑色的骏马上,立马横刀,一脸的傲然,冷冷藐视着敌营。
  身后的旗帜滚滚如浪,那一面绣着一只插翅欲飞的大熊的红色大旗,极为耀眼。
  三千飞熊军整齐的肃然立在他身后,人人都虎背熊腰,极为精悍,全身散发出那种久经杀场、看透生死的杀气,眼中充溢着坚忍和必胜的神色。
  天下精兵,西凉铁骑居首;西凉铁骑,飞熊军最为精锐。就连五千投汉的近卫营也不过是落选飞熊军的次级精锐。
  野外之战,一个普通骑兵能当五个步兵,三千飞熊军足可当普通步兵两万。
  三千飞熊军。人人右手长枪指天,左手持着近一人高的蒙着牛皮的皮盾挡在身前,就连那些百里挑一的西凉骏马也是身上套着连环皮铠,显然是为连弩而准备的。
  对面汉军大营,张辽面沉如水,波澜不惊,左右分别站着关羽、张飞、胡车儿和水无尘。
  水无尘第一次见到这么精悍的骑兵,远远的都能感到对面那黑压压一片骑兵散发出来的血腥气息。
  “好精悍的骑兵!”水无尘不禁脱口赞叹道。
  “我视之不过土鸡瓦狗耳!”关羽眯缝起丹凤眼,摸着那垂至腹部的长须,语气中充满孤傲而蔑视。
  望着对面的近卫营,李傕脸上也不无鄙夷之色。那可是当年他亲自精选飞熊军时,被他淘汰的兵卒组成的军队。
  虽然张飞和关羽那一刀一矛令他胆寒,但他们两人再勇猛又岂能阻挡千军万马?
  “敌军虽强,又岂能阻挡我飞熊精兵。”
  李傕脸上的傲然之色再起,长刀向着比阳城微微一指,大声道:“全军攻击!”
  号令下,各色的令旗如浪摇动。
  十余面牛皮大鼓,同一时间擂动,隆隆的鼓声,如惊雷般一起响起。
  一通鼓起,铁骑滚滚,三千飞熊军,指向天空的长枪压下,森森锋刃,组成了天地间最锋利的一柄巨矛,以摧毁一切的气势,向着对面的敌营撞去。
  城楼上,李儒眼见己军这般气势,眉宇间不禁流露出几分得意。
  “飞熊军不愧为我西凉最精锐之师,如此气势,必然冲垮汉军。”李儒手捋着胡须,嘴角边不禁扬起一抹笑意。
  “后军跟上!冲杀敌军!”李儒大声喝道。
  后面的五万大军跟着飞熊军后面,喊杀震天的跟着冲了过去。
  面对着滚滚而来的敌军,张辽等人脸上却无一丝惧意,甚至没人皱一下眉头,只巍巍而立,脸上一派从容。
  五百步。
  三百步。
  两百步。
  气势汹汹的敌军,已如一群疯狂的野兽般扑至跟前。
  突然,张辽嘴角扬起冷笑,将手中的长刀举了起来,喊了一声“闪开!”
  长刀一抬起,本来立在正中的诸将和近卫营骑兵,突然打马迅速向两边撤去。
  阵营正中,一百多台龙弩铁车肃然排列,如若一百多头凶猛的怪物,冷冷的盯着疾驰而来的飞熊铁骑。
  李傕脸上一惊,随即释然——幸亏李儒准备了大盾和马铠,弩箭虽强又能奈何他们。
  铁骑继续轰然碾压而来,一往无前。
  一百步。
  张辽长刀举起,大喝一声:“射!”
  笃笃笃,数百枝利箭齐发,强劲的冲击力击穿了空气,像雨点般密集的射向了敌骑。
  几枝利箭飞射而来,李傕举起大盾挡接。
  一阵木屑横飞,利箭挟带着强劲的冲击力射穿了三层牛皮,击碎了木盾。
  李傕手中的大盾瞬间变成几块被牛皮连着的碎木。
  这是什么弩?竟然如此强劲!
  李傕惊得张大了嘴巴,眼中露出极度恐惧的神色。
  不过他的恐惧没持续多久。连绵不绝的利箭射穿了他的厚实的皮甲,将冲在最前的他射成了一个刺猬。
  随着一声马嘶,李傕带着惊疑和恐惧倒在血泊之中,被后面收势不及的铁骑踩在蹄下……
  一阵又一阵的马嘶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号称天下无双的飞熊军,在密集的弩箭下成了**裸的靶子,无可阻挡,前赴后继的倒在地上。
  前几排的飞熊军瞬间被射杀个干净,后面的骑兵眼见不妙,立即调转马头向后面跟着杀过来的步兵冲去。
  但是由于冲得太近,而弩车的射程又极远,大部分骑兵奔逃不及,纷纷被密集的弩箭射杀。
  张辽看时机已到,帅旗一指,一声令下:“两翼突击!”
  左右四员大将率着步骑兵四万,早已憋着一股劲等待多时,听到号令,立即像离弦的箭一样奋勇的向凉军喊杀着冲了过来。
  当先两人。一人手持丈八蛇矛,声如巨雷;一人舞起青龙偃月刀,纵声长啸。闻者无不心惊胆战,魂飞魄散。
  凉军大乱。
  李儒在城楼上看得真切,肝胆俱裂,急声喝道:“速速鸣金收兵!”
  城楼上想起一阵急剧的金鼓之声,后面的步军如蒙大赦,撒腿亡命逃奔入城。城楼上架起了强弩和弓箭,以掩护凉军入城。
  后面的汉军哪里肯舍弃,一路追在后面狂杀,只杀得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突然背后也响起一阵鸣金收兵的声音,正杀得兴起的汉军诧异的停住了脚步,惑然不解的缓缓回兵。
  张飞倒拖着蛇矛,全身是血,连脸上都溅了几滴鲜血,黑色的铠甲上还挂着一截血淋淋的肠子,十分血腥。
  他纵马回奔中军处,提着蛇矛下了马,对着鸣金的士兵怒声大喝道:“俺正杀得痛快,谁叫鸣金的?到底会不会打仗?”
  中军麾盖下,立在刘协身边的王越一声断喝:“放肆!是陛下下令鸣金收兵的。”
  张飞呆了一下,随即又瞪眼又吹胡子的,哼了一声,提着蛇矛牵着马扬长而去。
  王越大怒,正要呵斥,一旁的刘协却摆了摆手道:“算了,三叔是个直性子,不要理会。”
  张辽策马奔来,马脖子上挂着一颗人头,下了马牵着缰绳缓缓的走近过来,不解的问道:“我军气势正盛,虽然不能破城,却也可多杀一些贼军,陛下为何鸣金?”
  刘协远远的望过去,地上横七竖八的一地的尸体,黄土地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这一战,三千飞熊军三亭去了两亭,其他士兵加起来至少死了四五千人。
  天空中,无数的乌鸦在盘聚飞旋,鸣叫不休,似乎在催促着下面的人类赶紧走,好让它们尽情的享受这场盛宴。
  刘协眼中充溢着痛惜和不忍的神色,艰难的说道:“他们都是大汉的子民,却死在了大汉的刀箭之下,岂是他们自己所愿,又岂是朕之所愿?”
  诸将沉默了下来,不再说话。
  刘协回过神来,望着张辽挂在马脖颈上的人头,问道:“此人是谁?”
  张辽道:“此乃西凉大将李傕。”
  一丝激动的神色从刘协脸上闪过,他喃喃的说道:“李傕也死了么?”
  此人在历史上可是他一生的痛,曾将他整的惨不忍睹,最后狼狈逃亡,今日终得死在自己的手下,总算为历史上的自己出了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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