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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邻居太太的情人-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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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刘嫂回来。

“怎么样?”

“唉”刘嫂坐下来“孩子今日十二岁生日。”

“啊。”

“幸亏经济不成问题,立刻请了看护,又添多一名女佣,不过伍太太已经两夜一日未曾睡觉,母女都没有说话,只是四手紧握。

志厚不出声。

“送些什么到医院去呢?”

志厚也束手无策。

刘嫂忽然想起来“你不是认识她们家医生吗?”

一言提醒梦中人。

志厚立刻致电姜成英诊所。

看护说“姜医生十时才到。”

他只得先回公司再说。

志厚问同事“在病榻中,你最希望得到什么?”

同事不假思索答“爱人的吻。”

志厚无奈“其次呢?”

同事答非所问“有一名足球健将,患癌,在医院接受治疗,一日,见教练来访,以为是探访慰问,谁知教练来终止他的合约,他顿时失业。”

“你的意思是——”

“还有什么指望,只盼望恢复健康,重头再来。”

“亲友的支持呢?”

“除出真实的,财政上支持,其余不必扰攘了。”

“送鲜花糕点水果呢?”

“小孩也许会喜欢。”

理诗正是小孩。

稍后,姜成英医生复电来了。

志厚说:“我马上来你处,请拨开十分钟。”

他买了一大篮松饼上去。

姜医生看到他说“你没来观礼,大家都很失望。”

志厚答“我在教堂门口。”

姜医生讶异“你真是一个傻子。”她郗吁。

志厚坐下“成珊好吗?”

“很好,谢谢你,她在希腊度蜜月。”

“成英,你有一个小病人——”

“是指伍理诗。”

“她现在叫任理诗。”

“理诗病情恶化住院。”

“情况如何?”

“今日西药进化甚速,她毋须接受化疗,也不再会脱发,病人将服用聪明药,药效光针对癌细胞,身体其余功能不受影响。”

“成功率有多少?”

姜医生不出声。

志厚叹口气。

“你很关心这个孩子。”

志厚搔头“反反复复,她老是好不了,有点像我,感情缠绵着不能痊愈,同病相怜。”

姜医生摇头,“错,志厚,你五脏六腑,手足无损,她最后纵使治疗,频频进出医院,已失去正常生活。”

“是”志厚低头“我太自恋。”

“理诗很勇敢,她应付得很好,她住在七一三号病房,你可以去看她。”

“方便吗?”

姜医生凝视他,“志厚,你诸多踌躇,真是致命伤。”

志厚站起来,“你说得对,成英,我实在顾虑太多。”

天可能永远不会掉下来,他必须做他要做的事。

他回公司取了新型号手提电脑,带备软件,又去办馆买了大篮水果,双手拎满礼物到医院去。

在七一三号房里是任家佣人;看见周志厚,泪盈于睫,“你们真好,都来探访理诗。”

理诗正在熟睡。

志厚走近看她,理诗面色不错。

他轻轻问女佣,“还有谁来过?”

“王克瑶小姐。”

啊,是她。

“理诗妈妈呢?”

“回家去换件衣服就来。”

“你们需要什么帮忙?”

“周先生,谢谢你,请多来看理诗。”

他做对了。

(此处暂缺)

“后天可以回家,以后订期检查注射。”

“呵,那多文明,我们还可以游泳吗?”

“我也问过,医生说散步比较好。”

志厚点床头,把手提电脑递过去,“理诗,看看世上最年老大树。”

“啊,在哪里?”

“是加国西岸温哥华岛芝华湖国家公园内一棵香柏树,三千岁,耶稣出世时树已成长,树高五十五公尺,直径六公尺,见证人类历史。”

理诗忙读荧幕上资料,忽然入神。

南施投来感激眼光。

志厚说:“我我明日再来。”

南施送他出门,在病房外,志厚忽然轻轻拥抱南施一下。

他回公司去了。

他一直忙到午夜。

返家,当客厅如走廊,很少逗留,他走进厨房,看到一只瓷盅,一摸,还热,字条这样说:“冰糖炖木瓜十分好吃,与你共享,瑶。”

打开瓷盅,只见粉红色木瓜肉可爱清香,志厚老实不客气一饮而尽。

他漱了口,往床上一倒就熟睡。

第二天秘书打电话来催“周先生,你约了人八点半。”

他跳起来淋浴更衣出门。

欲向克瑶道谢都没有时间。

一进公司秘书已经迎上来“人家已经来了。”

“在会议室?”

“会议室有人用,在你房里。”

志厚匆匆进房去。

秘书提醒他“叫何冠漳。”

志厚咳嗽一声,扬声“何先生,你早。”

房内一个人转过头来,不错,剑眉星目,却是个年轻女子。

噫,人家是女生。

志厚有点尴尬,搓着手“何小姐,你好,请坐。”

那何冠璋正如罗承坚形容一般,真的大方得体,一不以为忤,轻笑说:“久闻大名,如雷灌耳。”

好话谁不爱听,志厚十分欢喜。

何小姐约二十七八岁、样貌身段都可打八十五分。一口美式英语,中文水准奇佳。

志厚与她谈了一会,便知她是全家。

他好奇问“在迪士尼工作,前途无限。”

她不说前任老板是非,只说:“家父患病,我回来陪了他一年。”

“老先生可已康复?”

“家父过年前病逝。”

“对不起。”

何小姐静一静,无奈地说“从此以后,我是孤儿了,无论什么岁数,孤儿真正凄凉,以后遇见再高兴的事,都笑不出来。”

如此感性,倒是同道中人,志厚恻然。

“我们等人用,你凡时可以过来?”

她十分坦白,“今天。”

“罗承坚度蜜月去了,不知何日返来。”

“我知道,他回来再作安排。”

“他的工夫有许多等着你接手,对,你怎样看日本人?”

何冠漳答:“另一组生意伙伴而已,我学过一些日语会话,约略可以应付。”

“好极了。”

罗承坚还算有良心,介绍一个人才过来。

何冠漳说“公司气氛很好。”

“那是不够的,等于你说男子是好人,你会因他善良而同他热恋吗?不会。”

何冠璋笑笑。

“公司必须赚钱。”

何小姐答“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这个女孩子竟这样圆滑,叫人舒服,真是一项天生才能,罗承坚说得对,公司需要她。

志厚叫同事带她参观设施。

下午,她已经在会议室招呼客户。

助手羡慕地说:“但愿我也这样随遇而。如鱼得水。”

“这是一项特殊技能。”

一个人居然毫无棱角,这么年轻,不像是练成的功夫,若是天生随和,真是幸运。

一日过去,同事进来说:“何冠璋是个人才,一定要留住她,她是斡旋专家,她总能找出两全其美,一家便宜两家美的方法,换言之,志厚,她与你刚刚相。”

志厚瞪他一眼“谢谢你。”

“真的,你是死硬派,一是一,二是二,交足货,免应酬,有时钻入死胡同。”

“举个例子听听。”

同事笑,“我还打算在这里做下去呢。”

他出去了。

下班时分,何冠漳看上去仍同早上一般清新。

志厚心想,呵,我明白了,她是一具机械人,只需夜间补充能量,第二天又再来过:不闹情绪,效率一流。

在停车场,她驶走一辆最新型号的MB跑车,车子一边转弯车篷一边迅速卸下,煞是好看。

三年薪酬才买得起这种车子,她带了荷包来上班。

奇怪。

志厚回家梳洗后到医院去看理诗。

理诗正在使小性子,不肯吃饭,一见志厚,只想给他好印象,慢慢吃了起来。

志厚取过手提电脑做了一点事。

他写电邮到迪士尼公司表明身份,要求核对何冠漳履历。

然后与理诗聊天。

“妈妈呢?”

“回家睡片刻。”

“你精神如何?”

“还可以,只是胃口差。”

“我也是这样,一服药,嘴内像铁皮,什么都吃不下。”

理诗看着他微笑“你也好多了。”

“我一向很好,我有什么毛病?”

理诗答“我们初见你,只觉你面如土色。”

“我?”志厚指着鼻子。

“后来才知你失恋。”

志厚张大嘴,连一个小孩都知有这件事。

“那么差,那么明显?”

理诗点点头,“像具僵尸。”

志厚叹口气“我已经强自振作,做到最好。”

“克瑶姐说那一定是个极顶难得可爱的女子。所以令你这样恋恋不舍,念念不忘。”

“什么,你们在背后讲我是非?太不公平。”

理诗像个大人那样说“难得在沉闷的生活中有一个议论的好题材。”

志厚说:“她已经结婚,你们不必说长道短了。”连理诗都问:“她嫁给什么人?”

“同她有夫妻缘的人。”

“你不妒忌吗?”

“我是一个没有血性的人。”

“在我眼中,没有人胜过志厚大哥。”

志厚回答:“那是因为你只有十二岁。”

任南施推门进来,“志厚,你太奔波了。”

志厚笑说:“我明日再来。”

回到家,他忽然鼓起勇气,握紧拳头,“咚咚咚”操到走廊底,大力敲门。

“克瑶,是我,志厚。”

没有人应。

她不在家。

志厚连忙转身,逃回房中,关上门喘气。

他额角冒汗,真不知刚才那愚蠢的勇气自何而来,此刻吓得面青。

半晌才到厨房找啤酒喝,却又见一张纸条。

“试做藕粥,请批评指教,我喜欢藕的口感及滋味,亦最喜欢藕色,它同人的皮肤色素接近,藕色纱大披肩加钉几颗亮片最好看,你说可是,瑶。”

志厚吃完藕粥,倒在长沙发上吁出一口气。他心底有一个乌溜溜的流血黑洞,喝了这一大碗藕粥,新肉仿佛迅速生长。

迪士尼的回复来了。

“何君在敝公司职位是小组长,工作能力超卓,办事负责,贡献良多,她离职回国发展,关在是敝公司损失。”

小组长,这职位不低,薪水优厚。

为什么离职?也许人家也因失恋,只要本领高信用好,管人家有什么私人原因。

志厚想联络承坚,他踌躇一下,没有他不行吗?不见得,人家难得有机会蜜运,免骚扰。

第二天,刘嫂上来收拾,手上提着一件干洗店取回的晚服,挂在露台边吹风。

志厚看见,“咦”地一声。

刘嫂说:“王小姐腰身只那么一点点大。”

是件藕色钉透明亮片纱旗袍,正如刘嫂所说,腰身只一点点大,可见克瑶身段何等纤细。

露台有风,旗袍角略为飘动一下。

他们都见过她。

只除出周志厚。

志厚上班去。

只见同事都聚集茶房内。

“什么事?”

“志厚,快来吃豆腐脑上。”

“谁一大早去买这个?”

“冠漳特地请客,美味极了,手磨,在店门外等三十分钟才分到几桶。”

“嗯。”

这样会赚人心,有何企图?

“志厚,咸的比甜的更好吃。”

志厚放下碗,去找何冠璋。

她正与广告部同事商榷宣传字眼。

“暗姣、明姣。”

志厚站在门口,谁,谁用到这种字眼,找生活越来越艰难。

只听得冠漳婉转说:“这姣字国语念作娇,同粤义粤音有点不同,拿到内地用,怕有误会,你说是不是?”

同事说:“那么,改个什么字?”

“台湾人称暗姣为闷骚,指藏在骨子里,不为闲人知。”

同事拍桌子称奇:“真是传神。”

“不如改作‘闷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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