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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山水画-第87章

小说: 山水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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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讪。她的热情给了刘明远错觉,他以为她还是喜欢他的,只是因为一些迫不得己的原因,所以他握她的手时,直悔当初不下手!所以他还不能放弃。

  萧寒没想到刘明远会请他喝茶,知是鸿门宴,想不来,可是驾不住他软硬兼施。

  刘明远隔了一段时间再见到萧寒,见他容光焕发,西装革履,还拎着一个比他还大的包,气就不打一处来,觉得他是贼,偷走了他本该是他的东西,想掩饰自己的愤怒可就是掩饰不了。

  萧寒见他依是对自己不可一世样,后悔自己耳根软,所以也对他爱理不理,坐下来就说:“刘院长,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刘明远强压怒火,笑道:“小萧,我们也算是朋友,应该好好谈一次。”

  萧寒没好气说:“那就谈呗。”

  “这个世界做男人不容易!男人要闯世界,挣事业,你说对吗?”

  “嗯。”

  “男人有了事业以后,什么都有了,什么女人、房子统统随之而来,你说对吗?”

  “嗯。”

  “而这个世界上衡量事业的成功,就看拥有金钱的多少?这个道理你不会否认吧。”

  快切入正题了,萧寒有准备地“嗯”地一声。他打开他的包,包口对向萧寒,里面是一叠叠的百元钞票,刺得萧寒眼花,他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道:“这里二十万,我想这就是你来源州的目地吧?我现在就买你这目地,只要你永远离开源州,这二十万就归你。”

  奇怪!一直巴望着发财的萧寒,竟会一点都不为所动,而是感觉被玷污了人格,愤地站起来,义正辞严地回道:“你这不但污辱了我,也污辱了你自己!”说完义无反顾地走了。

  刘明远再次为精心设置的计划,而赏到彻底的失败,他气急败坏对那个背影吼道:“别不识抬举!”可那个背影就是不识抬举走了。

  他蔫了!捶胸顿足,可是无济于事。

  下午,总院有个会,是商讨把聘用人员转为正式职工的会,这个会对那些承包在外的诸侯们来说至关重要,是他们允诺“母鸡”的兑现(他们私下里称他们的员工为母鸡),更是他们用最少的代价来诱使“母鸡”乖乖下蛋的最好噱头。每到这个时候,刘明远最起劲、最上心,因为他的分院是院里的重中之重,自然份额最多,可是他还嫌不够,总要绞尽脑汁地从其他室里多抠出几个。今天,他一反常态,因为他从罗本末嘴里听到萧寒这两个字,就控制不了心中的愤怒,“腾”地站起来,语无伦次发言道:“诸位,我们承包的分院和设计室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全是总院的政策好。我们成功了,不能忘了总院的滴不之恩,今年我们院升甲级,缺得不是获得初级职称的小年青,而是有高级职称以上的工程师,所以我建议这次院里的进人名额,由总院统筹安排,面向全国招聘各个专业的高级工程师。”他的话音刚落,就犹同一滴水溅进滚烫的油锅里,那些以此为生计的小诸侯们对他群而攻之,尤其是罗本末,他现在的处境可谓是如履薄冰,自他叔叔罗源生挪位后,他的日子一日不如一日,就如同癖古的中国史建筑学家哀叹的中国古建筑:明清不如唐宋,唐宋不如秦汉。所以他赤搏上阵,据理力争。可惜,他原本就在总院说话的声音不够响,现在更因为他叔叔己不是他们院的分管领导,所以他的声音再大,也传不到白院长的耳膜里。刘明远讲出那些铿锵有力的话后,也诧异自己的高风亮节,如果总院真的按他的话做,损失最大的是他,可是他管不了这么多,为了把萧寒挡在设计院门外,他既使引鸠止渴,祸其其身也在所不惜。白啸虎今天可谓心情舒畅,因为他想说的话,想做的事刘明远全替他说了,替他做了。昨晚为了今天这个会,他还心有余悸,知道他今天如把他的设想和盘托出,必遭到下面既得利益,而又要获得更大利益的诸侯们的阻挠,而他以为阻挠最大的对象就是刘明远,所以昨晚他用红铅笔在刘明远三个字后面重重划下一惊叹号!可是想不到,最大的难题今天给予他最大的帮助。所以他欣赏地看着刘明远,并且越看越欣赏,心想:是党培养的年青干部,是对党的事业有责无旁贷的责任心!院里的集中权是他,可是他是“民主”的领导,绝对遵循党的执政抉择:少数服从多数。当然他有的时候也遵循党的另一个执政抉择:真理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今天他见众人争论不休,怕早抉择影响团结,所以宣布休会,让他们回去以后冷静冷静,反省反省,不要顾着自己小算盘,而忘了大局。自己也得花点时间,找他们私下谈谈,尽早统一思想。

  罗本末悻悻走出会议室,一股不详念头笼罩心头,他知道他今天两个名额如泡汤了,他的设计室将濒于崩溃,他已没能力也没噱头留住他“母鸡”的心。正在他彷徨两顾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扭头见是刘明远,气就不打一处来道:“刘院长,你何必对我们这些小老板赶尽杀绝?”

  刘明远笑了,说:“本末,我们是好兄弟,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走走,我请你去喝茶。”

  罗本末被他惺惺作态搞愣了!不知所措,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这个平时对他趾高气扬,没事拿他开涮的领导今天却同他称兄道弟。心里疑惑着,疑惑着同他去了。可是他们俩出了茶室,其亲昵的态度就象一对患难之交。

  范乙己要闯南方的消息在他院里己不算是新闻,因为他己闹腾了一年多,只是光打雷不下雨,他的同事们耳膜都听出茧子来。这一年多,他们院里倒是有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伙子孑身去了南方,立稳脚后,便写信过来炫耀一番。每遇到这种时候,他的同事们就戏谑他说:“范工,你那同你合穿一条内裤的兄弟怎么还不请你过去发财呀?”

  你听后,脸色忧虑,可嘴大气粗回道:“要去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又有人问:“那什么才算时候呀?”

  “等他公司成规模后,我才去帮他管理。”

  众人听后哄笑不己,羡慕他有一个大款的“好兄弟”。

  或许是范乙己深藏不露;或许是他己习惯被别人调侃,总之他若无其事的态度深深刺痛与他同一单位老婆的心。

  他老婆叫孔凡,是搞结构的,和他同一年进入设计院。因为工作上的合作关系,他们俩产生了感情,结了婚,有了小孩。应该说,她的要求真的不多:有个体贴自己的老公,有个聪明的小孩,她己感谢上苍对她的宠幸。况且他们家过的还算优越,虽然比上不足,但己达到了中央定的小康标准,该有的他们全有。她压根儿就没想到改变现状,更不会想到去南方创业。

  可是一年多前,她的生活整个由一封信搞砸了。那天范乙己收到一封信,拆开看到一半,便似范进中举,欣喜若狂地挥舞着,对她道:“明远当上了付院长,并承包了分院。上大学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行!他果真行!”她听后,心里不是滋味,可还是附和他笑笑。如果说她对老公还有所缺憾,那就是他太缺乏自我,喜欢炫耀自己有出息的亲戚和朋友。那晚,精力过度的他在她忱边喋喋不休,憧憬着南方美好的未来。可她听着听着,竟觉得自己毛骨悚然,不自禁地搂紧怀里熟睡的儿子。

  第二天,她没想到他犯了那根轴,一向在领导的面前柔顺的他,竟一反常态顶撞领导,并且顶撞的毫无道理,气得他们领导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晚上回来,她为白天的事埋怨他。可是他却振振有词道:“我早就烦他啦!只是原来压抑自己而己。”见她犹后怕的样子,大咧咧说:“怕什么!反正我们在这也不干了!我这就写信给明远,让他帮我们在南方安排一工作。”他说的轻巧,信也写得轻巧。第二天他就把那封发出去了,就此她的心也就随着那封信在空中浮浮荡荡,不着边际。她实在下不了决心放弃眼前的幸福生活,可又怕小气的领导给她老公的小鞋穿。心里犹豫着,犯起了忧郁症。那信仿佛和她逗闷儿,象断了线的风筝,这头他们紧攥着线,可那头音讯皆无。

  范乙己是个死要面子的人。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急燥,可他还耐着性子在等。终于一个月后,他说服了自己:那封信出了差错,没有寄到。于是抛开那封信,重新再写了一封。这回,信很快回了。他拆开一看,人整个焉了,嘴似老太婆的唠叨:苟富贵,毋相忘……可是己把自己弄到绝境的他,只能把他当作唯一的救命稻草,所以不厌其烦,隔三岔五写信给他,并且还打电话骚扰。有天深夜,她听到他在电话里哀求那个人,心里陡然哀伤,替他不值。

  有天趁她老公不在家,她实在控制不了自己,偷偷摸摸地从他抽屉里取出了廖廖几封信看,信中的内容要么支字不提,要么支词敷衍。不看则己,一看对这个耳膜己听出茧,而从未谋面的与她老公在大学同穿一条内裤的所谓朋友恨之入骨,觉得是他把她老公害得人不象人,鬼不象鬼,是他把自己的家搞成这般模样。

  范乙己坚持了近一年,终于放弃。他嘴硬,从不肯服软。可是心里对他这个同穿过一条内裤的兄弟己不敢抱任何奢望。嗯,刘明远倒仿佛跟他逗着玩儿,偏在他对自己死心的时候,去了一封信,并且是热情洋溢的邀请信,里面还附有两份他们夫妻的商调函。范乙己被这意想不到的好事倒弄得不知所措,茫然地望着他老婆。他老婆倒比他有主见道:“事已如此,我们只能答应他。”

  就这样,他们一家南下到了源州。刘明远亲自到车站去接他们。为了表达他的诚意,他在源州大酒店摆了一桌,算是为他们接风。在小姐递菜单的时候,似有意无意对他们说:“我之所以请你们到这儿来,是因为这里的菜有特色,都是绿色产品,有助于身体健康,就不知道你们喜欢不喜欢?”

  请客的主人如是问,他们俩当然识趣地称是,所以刘明远点的尽是蔬菜。小家伙见上的全是素的,自然不干,嚷着要吃肉。范乙己嫌他丢人,呵斥他。这不呵斥还好,一呵斥这小家伙把一路上的委屈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刘明远还算善解人意,重拿菜单,千挑万选才挑出一份梅干菜烧肉。

  孔凡一直在注意刘明远,她说不清楚她为什么仇恨眼前这个人?是他破坏了自己幸福的家庭?还是他使自己的老公成为别人的笑柄?她不知道,可是她觉得自己短小的老公在他高大威猛的形象对比下显得萎靡不堪,这或许才是女人心中最大的遗憾,可是她非常能调节自己,终于发现刘明远也有缺陷:那就是三角眼、倒八眉,同小姐妹学过看面象的她不由坏想:这种男人都是阴损的,都是短命不得好死的!这样想着,心倒平衡了,觉得:找一个本份老实的男人,生活虽没波澜,但踏实。后来,那盘肉上来,见刘明远全忘了刚才自己健身的宣言,而同儿子抢着那几块肉,更确定了心中的想法,更对刘明远鄙视,鄙视之后便是对自己一家在源州的前景忐忑不安。

  吃完饭后,见刘明远似对她老公有说不完的知心话,并开口向她再借她老公再叙一会儿。她心有所警觉,可还是碍于面子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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