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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魔尊嫁到-第2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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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滕誉暗忖:您这话说的好像不给殷旭封赏完全是为了我一样!

  “父皇,时间紧迫,宫门那撑不了多久,您先撤吧。”

  皇帝坚定地摇头,不仅不走,还让人给他换上最繁复的龙袍,戴上皇冠,搭着渠总管的胳膊往外走。

  “朕不会走,朕倒要看看,那逆子可敢割下朕的头颅!”皇帝昂首挺胸地走出去,而他身后,一个个暗卫也现了身,将他护在中间。

  滕誉跟在皇帝身后,目光深沉,这宫内的暗卫绝对不止这些,恐怕被皇帝派出去了一大半,这云鹤然果然会挑时机。

  才刚走到广场,远远地就看到一群人手持火把冲进来,而禁军侍卫则频频后退。

  “皇上,王统领投靠叛贼了!”一个侍卫飞奔过来汇报。

  “墙头草而己。”皇帝出奇的没有太愤怒,不过宫门大开,己经没有守的必要了。

  “护着父皇退回大殿中。”滕誉镇定地吩咐,从一名侍卫手中夺过长刀,直面逼近的叛军。

  “殿下,不可!”侍卫们自然不能让一个皇子去对抗叛军,自己则躲在背后,而且,单凭三皇子一人,又能挡得住几人呢?

  一支支利箭飞射过来,侍卫们无暇他顾,忙护着皇帝和三皇子往后撤,直到退回承德殿,大门一关,利箭的伤害才开始降低,只是沿途留下的尸体依旧触目惊心。

  皇帝高高坐在龙椅上,等着那乱臣贼子进来。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外头的脚步声越发进了,火光照亮了大殿,同样也映照出了一张张强忍着惊慌的面孔。

  这宫内的侍卫有许多是官宦子弟,自然也少不了云鹤然那一脉的人,那云鹤然逼宫逼的突然,这些人却没能事先得到消息,显然成为了弃子。

  门“哐当”一声被踢开,云鹤然身着铠甲,威风凛凛地走进来。

  “放肆!云将军可知犯上作乱该当何罪?”渠总管挡在皇帝面前,白白胖胖的身躯倒是个天然的好屏障。

  滕誉突然想到了赖济全,之前暗卫査到了一件事,赖济全在天牢中并不安分,状告霍正权的杨虎就是死在他手里。

  论内功高低,这老阉货可不比霍正权差,而杨虎是被高手内力震断心脉而死,云家想栽赃霍正权,却被殷旭略施小计给破坏了。

  “哈哈……臣怎么能算是犯上作乱呢?臣听说这宫里有人长了天花,生怕皇上传染上,特意带人进宫来保护皇上安危的!”

  “云鹤然,朕待你不薄!”皇帝推开渠总管,起身站在高台上。

  “账不是这么算的,皇上当年还是皇子的时候,是云家助您登上皇位,云家本就应该享有荣华富贵,大皇子也本该是长子嫡孙!这皇位更是应该传给大皇子,您说是吗?”

  “哼!论功劳,柳家功不可没,可是朕宁愿恩将仇报,将柳家的权势嫁接到云家头上,你还有什么不满?”

  “皇上,那都是曾经的老黄历了。”云鹤然微微抬头,不可一世地说:“那些年,您确实对云家好,对贵妃娘娘和大皇子也好,所以云家也誓死效忠于您。

  不过,您也别忘了,这两年您是怎么对待家妹和大皇子的,您心里可还有他们母子?”

  “自然是有的,在今日之前,毅儿依然是朕最中意的皇子。”皇帝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忘了滕誉还站在殿中,当然,他这话也没几个人信。

  “哈哈,您这话说的不违心吗?您最中意大皇子,却要将太子之位让给一个刚出生的孽种!不如您问问三皇子,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云鹤然转头看向滕誉,眼底带着杀意,他真是觉得自己选了个好时机,可以将这二人一锅端了,等霍正权回来,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他还能造反不成?

  “那逆子呢?怎么这个时候还要躲在背后不敢出面?朕对他当真失望的很!”皇帝没在人群中看到大皇子,火气压抑不住又冒了上来。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282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皇上明鉴,大皇子疑似被传染了天花,正在府中修养,贵妃娘娘担忧至极,一步不离地陪着他,臣也正是因为这个,才不得不带人来宫里保护皇上!”

  云鹤然这话说的深明大义,不晓得的人恐怕都要赞他一句忠义。

  滕誉嘴角勾了勾,“云将军多虑了,皇兄不过是碰触了四弟的衣物而己,本殿可是亲手抱过那个孩子的,怎么会那么容易有事呢?”

  云鹤然震惊地看着他,然后焦急地说:“殿下不可如此大意,这天花可是无药可治的,万一传上了,您这不是故意害皇上染病么?”

  云鹤然这话,不仅为大皇子说了话,还责怪滕誉行事鲁莽,自己得了病就算了,万一传给皇帝安的什么心啊?

  要不是皇帝知道对方是来逼宫的,可能就被他这句话说动了,可是自己即将要死了,还管什么天花不天花的。

  “爱卿如此关切朕,朕深感安慰,不过这宫里太医多的是,一个小小的天花,实在不需要劳动爱卿领着这么多人来助威,爱卿还是回去吧。”

  “请皇上恕罪,臣不能领命,万一您和三皇子也染上了疾病,臣要负责二位的安全。”

  滕誉算是听明白他扯这么半天想干嘛了,“云将军是想把本殿和父皇囚禁了,对外宣称我们父子染了天花,然后好让大皇子名正言顺的登基是吧?”

  云鹤然拔出佩剑,遥指着滕誉,“殿下不要太聪明,臣这么做也是以防万一。”

  “说的好听,你不是说大皇兄也疑似染病了么?不如让他陪着我们?”

  “还是不必了,大皇子已经在府中修养,不宜搬来搬去。”

  “贼子!尔敢犯上作乱,何必如此假仁假义?你以为杀了朕和三皇子,滕毅就能如愿登基?没有朕的传位圣旨,他休想!”

  “皇上……”云鹤然上前几步,压低声音说:“您忘了,当年您是如何登上皇位的?臣如今不过有样学样!”

  “狗屁!朕可从未做出逼宫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皇上息怒,您是没有逼宫,可当初那道圣旨……”云鹤然嘿嘿一笑,并未说破,当初他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不知道谁的德行啊?

  而如今,皇帝想过河拆桥,哪有那么容易?

  他下令道:“来人,将皇上和三皇子移居养心殿,再请各位大人进宫商议大事。”

  跟云鹤然来逼宫的都是他在东北的军队,只认将领不认虎符,云鹤然一声令下,他们便齐刷刷地涌上前。

  滕誉一刀斩杀了十几个士兵,气势如虹,冷哼道:“云将军,你以为光凭这些人就能将我们拿下?”

  “早听闻三殿下武功高强,果然如此!”云鹤然拍了拍手掌,悠然地赞道:“殿下忍辱负重这么些年,应该很想报仇才对,不如咱们做个交易?”

  滕誉抹掉刀刃上的血珠子,“什么交易?”

  “本将军可以放你一马,你给群臣作证,说皇上感染了天花,已下旨传位于大皇子,待事成之后,殿下可以得到一块富庶的封地。”

  如果换成一个胆小的人,在面对死亡可能真会信了云鹤然的话,可滕誉是谁,如果能被三言两语轻易打动,他就不是滕誉了。

  “本殿下也有个交易,云将军要听吗?”

  “殿下请说。”

  “不如云将军撤军,本殿会说服父皇既往不咎,饶你们一死!”

  云鹤然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笑滕誉的不自量力,“三皇子竟然还看不清形势么?你拿什么与本将军做交易?”

  滕誉走下阶梯,与云鹤然仅隔了三步远,“这京郊的兵马也该到了,云将军想尝尝里应外合的滋味吗?”

  云鹤然听完更是笑得张扬,“原来你们还在等京畿营的救兵啊!”他摇头大笑:“别等了,京畿营已经得到皇上病重的消息,守护在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了。

  皇上病重是大事,这京都理应戒严,臣越俎代庖,吩咐京畿营的将士守住各个城门,任一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皇帝鐡青着脸,胸口积压着一股闷气,憋的他快窒息了。

  滕誉惊讶地问:“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京畿营乃是听命于父皇的,没有父皇的命令,他们岂能乱动?”

  他边摇头边啧啧有声,“父皇己经派了徐莽去传旨,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来了。”

  “不可能!”云鹤然斩钉截鐡地反驳。

  “不如咱们打个赌?”

  云鹤然见滕誉面色如常,不仅没有一点紧张,还隐隐透着自信,到底对方是自信如此还是太过自负?

  如果是自信,对方的安排也太完美了,自己逼宫本来就是撞日子的,连大皇子和云贵妃事先都不知道,他又是怎么安排的?

  如果是自负,那只能说三皇子太认不清现实了,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赌什么?”他倒要看看,这滕誉还能耍出什么花样!反正他要在这等那些老臣,不妨先看看戏。

  “赌半个时辰内,京畿营的人一定会来!”

  “若是不来呢?”

  “若是不来,不就得按云将军的计划走了?本殿下和父皇被染了天花,移居养心殿!”

  “哈哈……你在拖延时间,以为这样会有用?就算半个时辰后他们来了,也不是来救你们的!”云鹤然自信地说。

  皇帝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歪倒在龙椅上。

  “皇上……您怎么了?”渠总管第一个冲上去,扶着皇帝替他擦掉嘴角的血迹,呼唤道:“皇上……皇上……您可不能有事啊……”

  滕誉走过去摸了摸皇帝的脉搏,让渠总管把太医准备好的护心药丸给皇帝服下,“父皇这是怒极攻心,得静养。”

  “殿下……”渠总管期望地看着滕誉,完全把他当成主心骨了。

  云鹤然看皇帝昏过去了,满脸焦急地说:“快把皇上扶到养心殿去,再去请太医,皇上一定是染上疾病了!”

  “且慢!”滕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挂着冷笑,“云将军,不如你仔细看看后面,这承德殿,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

  云鹤然正要讽刺他几句,就听后面有士兵大喊:“将军!是京畿营的人来了。”

  云鹤然笑脸一僵,眉头皱了起来,他早吩咐过他们只要守好城门就好,其他什么事都不要管,怎么会突然进宫来了。

  “云老狗在哪?乱臣贼子,快出来受死!”一声怒吼传遍了承德殿,云鹤然听着那声音吓了一跳。

  “祈鑫?他怎么还没死?”他明明让人先解决到这头蛮牛的!

  “哈哈……你想要本将军的命,本将军就必须给吗?”祈鑫骑着马冲进来,后头跟着密密麻麻的士兵,“老狗!好不出来受死!”

  云鹤然粗粗一看,就知道祈鑫带来的兵马不止是他旗下的,恐怕整个京畿营都带来了。

  “其他几位将领呢?你将他们如何了?”

  “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杀了!”祈鑫暗暗庆幸,还好三皇子事先让他戒备,还派了几个高手暗中保护他,否则,他早己人头分家了。

  滕誉双手背后,目光凌厉,“祈将军,将叛贼云鹤然拿下!死活不论!”

  “遵命!”祈鑫大喝一声,“兄弟们,忠心护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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