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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魔尊嫁到-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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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仁?你父母可真会取名字。”滕誉低笑一声,不过却见对方突然睁大眼睛,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落。 
   
  “嗯?我说错什么了?”难道连打趣一下都不行? 
   
  还是卯二比较细腻,问他:“你家住何处?知道父母身在何处吗?” 
   
  汪仁的哭很安静,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唯有一颗颗的泪珠滑落脸颊。 
   
  没有人是天生这样的,只是被关的这些日子,只要他一放声哭便会遭到毒打,久而久之便只会无声地哭,再到后来,即使被打得疼了,他也掉不出一滴眼泪。 
   
  没想到,现在竟然因为“父母”二字催的眼泪不止。 
   
  “死了。。。”他垂下头,眼泪掉得更凶了。 
   
  “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男孩摇摇头,然后用胳膊胡乱的擦眼睛,但一看到身上干净的衣服,又忙将胳膊放下。 
   
  他身上依然穿着卯二的衣服,衣服大的足够他裹两层,很丑却很舒服。 
   
  卯二征询的看着滕誉,等着他决定这个孩子的未来。 
   
  “那就先交给你照料,看看再说。”滕誉撇下这一大一小走进屋子。 
   
  刚钻进帐篷,面前就多了一盘香喷喷的烤鸡,殷旭笑着说:“老爷辛苦了,快吃点东西。” 
   
  滕誉这一晚上烦闷的心情就在这个笑容中消散了,他接过盘子打趣道:“长进了啊,都知道关心老爷了。” 
   
  殷旭只不过是不想让这油腻腻的烤鸡占据自己的空间,看着对方慢条斯理的吃起来,他问:“刚才在外面看到那孩子了?” 
   
  滕誉咽下嘴里的食物,点头,“嗯。”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没什么打算,他父母双亡,年纪又小,先带回去再说,如果可以就留在你身边当个小厮,你身边总不能没有一个跑腿的。” 
   
  “那不是有个武胜吗?”殷旭提醒道。 
   
  滕誉花了好大的时间才想起来武胜是谁,“他?不是被你派去当掌柜了么?有掌柜可当哪会回来尽心尽力地伺候你?” 
   
  自从珍宝阁开业后,武胜就很少回府了,猫在铺子里跟人学算账,准备将来做个独当一面的掌柜。 
   
  殷旭将来不可能没有自己的产业,他急需要能用的上的自己人。 
   
  魏子安是个人才,但他一个人管着魏家,事情已经够多了,何况比起和霍天从小一起长大的武胜,殷旭信任后者更多些。 
   
  “那小鬼才几岁,长大后还不知道是圆是扁。”殷旭嘀咕了一句,但到底没反对。 
   
  他早习惯了一个人,即使当他登上魔尊的宝座,身边也很少有人能近身。 
   
  “长圆了就搓扁他,长扁了就揉圆他,是圆是扁还不是你说了算的?” 
   
  殷旭想想也是,自己培养出来的人应该会更合心意才对。 
   
  “他叫什么名字?” 
   
  “汪仁。” 
   
  殷旭对字还不是很熟悉,第一反应是:“汪、人?这算是什么名字?” 
   
  滕誉耸耸肩,“仁慈的仁,大概是希望他长大后是个胸怀宽广,仁善的人吧。你要是不喜欢可以给他换一个。” 
   
  “还是算了,人家父母也就留下这么点念想,何必呢?名字叫着顺口就行。” 
   
  “那你的名字呢?也是你父母取得吗?”滕誉将鸡骨头处理掉,洗干净手躺到殷旭身边,低声喃喃着:“殷旭...殷旭...取自旭日东升,大概也是想你光明磊落,如朝阳般灿烂。” 
   
  “哈哈,那他们可要失望了。”殷旭勾起唇角,哼笑:“难道我没说过吗?我只有师傅没有父母。”他连养了他几年的师父都不记得了,那还会记得什么父母? 
   
  “你没去找过他们?” 
   
  “找?为什么要找?而且谁知道世上有没有这两个人?”殷旭摇头,在修真界,亲情算什么呢?就算找到了又如何? 
   
  如果他父母只是一介凡人,那他也陪着他们平平凡凡地度过一生吗? 
   
  如果他的父母是修真之人,那他们八成不是不存在了就是地位低下,连个孩子都护不住的父母为什么要找?找到后也不过是给他们增加负担而已。 
   
  而且,谁知道他是不是用育灵果培育出来的失败品呢?在修真界,为了追求下一代的资质,多少人在培育出不满意的婴儿后直接扼杀? 
   
  父母一词,在殷旭的字典中已经消失了近千年了。



  魔尊嫁到 卷二 有种来战 145 至少得像个人样 
   
  “陛下,内阁刚呈上了今日的奏折。”赖济全领着两个小太监,将两叠奏折放在御案上。 
   
  皇帝揉了揉胀痛的脑袋,闭着眼睛说:“先放着吧。” 
   
  赖济全挥手让小太监退下,先净了三次手才走到皇帝身后,力度适宜地替他揉着太阳穴。 
   
  “陛下,可要宣太医来看看?老奴见您这些日子都歇息不好。” 
   
  “不用了,还不都是挂念着滕誉那小子,朕就担心他在徽州给朕捅出什么大篓子来。” 
   
  赖济全眼神一闪,言不由衷地安慰:“您多心了,三殿下第一次办差,还能自掏腰包捐了几十万两银,可见其心是认真的。” 
   
  “认真是认真了,可这手段还是太嫩了些,刚去就斩了运粮官,做事不计后果,胆大妄为,哪里像个会办事的?” 
   
  就是捐银子这件事,皇帝也觉得蹊跷,以滕誉以往的所作所为,这一步走的极其突兀。 
   
  于是他事后让人详细查过这件事,他的儿子好端端跟变了个人似的,定是有人给他出的主意。 
   
  可查来查去,只查到霍天头上,要不是亲眼见过这个人,他都要以为身边的情报系统出问题了。 
   
  试问,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怎么可能轻易影响到滕誉的决定?就算是幕僚,这个年纪也太稚嫩了,能有多大的眼界和高深的想法? 
   
  可结果就是这么令人意外,一个自小被遗弃的孩子,竟然也能长成这般文武双全,真不知道霍家的祖坟冒了几茬烟。 
   
  “外头关于三皇子和霍家七少爷的传言多吗?” 
   
  “您指的是...?” 
   
  皇帝掀开眼皮朝后撇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赖济全老脸讪讪地一笑,装作不自在地说:“老奴以为您不知道呢,外头的传言真真假假的,不听也罢。” 
   
  “那就真真假假的都说一说,朕自会分辨。” 
   
  “是...几乎全京都的人都知道三殿下极其宠爱霍家的七少爷,为他遣散后院,府中长得漂亮一些的丫鬟和小厮也都驱逐个彻底,据说,甚至连殿下住的景阁苑也不许年轻的丫鬟小厮踏入一步。 
   
  也有人说他们二人是真情,两厢情悦,否则以七少爷的身份断不至于一直屈居三皇子府。” 
   
  “哦?”皇帝不太关注儿子的私生活,他们后院有几个人,又好男好女,他几乎不管。 
   
  滕誉和殷旭的事他知道,但了解的不多,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年少轻狂一时情迷而已。 
   
  “老奴也是听说的,不过遣散后院是确有其事,很多人都知道,皇上您送给殿下的宫女虽然没退回来,但听说也被禁足了。” 
   
  “还有这回事?”皇帝睁开眼坐直身体,终于有了点惊讶,“他这是真打算一辈子和霍天过了?” 
   
  “老奴不知。”赖济全垂下头,掩住眼底的笑意。 
   
  “霍正权就没干涉?” 
   
  “自然是有的,听说元帅大人命黄将军领着五百霍家军亲自将七少爷绑回家,不许他住在三皇子府,要知道七少爷之前一直都是与三殿下同吃同住的。” 
   
  皇帝眉头一挑,脑子里自发地开启了阴谋模式,这二人表现得如此亲密会不会另有图谋?会不会是霍家的意思?会不会是霍家想扶持三皇子登基,他们挟天子以令诸侯? 
   
  种种理由他都想了一遍,最终又一一被自己否决。 
   
  霍家断没有支持一个弃子的道理。 
   
  皇帝轻轻敲着桌子,瞥见桌上堆得老高的奏折,问:“於学中的奏折到了没?” 
   
  “到了的,厚厚的一本,奴才给放在最上边了。”赖济全将於学中的奏折递过去给他。 
   
  皇帝满怀心事地将奏折看来,看完后脸色稍霁,赖济全安安分分地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 
   
  “这於学中还是挺会做事的,这次赈灾做的不错,滕誉的事迹也可圈可点,值得赞扬。” 
   
  赖济全笑着附和一句:“殿下可是皇子皇孙,自然与一般人不同。” 
   
  皇帝把奏折上关于滕誉的部分仔细推敲了几遍,既没有发现过度赞扬也没有发现诋毁,仿佛只是陈述一件实事,看来於学中的立场还是很坚定的。 
   
  就在皇帝觉得滕誉也是可造之材时,御书房外有太监通报:“皇上,三殿下有信传来。” 
   
  “送进来。”皇帝以为会看到儿子写的赈灾报告,没想到竟然是一封家书,上面写着:父皇,儿臣公事已办完,决定在徽州走访民情一番,十日后归,勿念。 
   
  皇帝眼角抽了抽,脸色沉了下来,“真是夸得太早了!” 
   
  赖济全小心窥视着皇帝的脸色,发现他并没有真的生气,反而松了口气,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殿下把差事办砸了?”   
   
  皇帝直接将家书丢给他,吩咐:“去查查徽州境内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或者是出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赖济全快速扫了一眼,就把信放下,然后退出了御书房。 
   
  正巧大皇子提着食盒过来,他忙挂上笑脸迎上去,“殿下又来了?每日都这个时辰,不曾误了一丝一毫,殿下的孝心可动天地。” 
   
  大皇子将食盒递给一旁的小太监,语气淡淡地问:“父皇还在忙?” 
   
  “刚看了徽州的奏折还有三殿下送来的信。。。。” 
   
  “老三来信了?说的什么?”大皇子直视着赖济全,片刻后又从怀里掏了个荷包出来丢给他,“说吧,可别说你不知道。” 
   
  赖济全笑咪咪地将荷包收好,“哪能啊?三殿下来信说要在徽州多玩几天,十日后归。” 
   
  “玩?”大皇子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冷哼道:“他也就这点出息。” 
   
  “自然是比不得大殿下的。” 
   
  大皇子嘴角一扬,从他身边绕过去,“快跟上,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这段时间他隐隐又回到了从前,父皇依然最看重的是他,最宠爱的女人是他母妃,一切都回归了正道。 
   
  果然,之前都被舅舅坏了事,如果不是他从中搅局,也闹不出这么多事来。 
   
  郭岩山上,土匪寨子被全面搜了一次,剩余的钱粮不多,滕誉干脆分给那些被救下的人,作为他们回家的盘缠和干粮。 
   
  最后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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