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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开封有个三儿-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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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平最终用白玉堂手中的玉佩换得了一副名家画卷,无数莺莺燕燕面带遗憾的散去,甚至其中还有几个抹着眼泪。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白玉堂听到一个豪放的歌声从院子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传来,只见一个瘦小的少年在那里唱的高兴,同桌的两个中年男人为这个少年打着节拍,三人把酒当歌其乐融融,而那唱歌的少年正是丁三,他眉毛一跳,冲三人所在方向走过去。

“有一个青年问禅师:‘我时常受到欺负,没办法挺直脊梁做人。’老禅师微笑,拿出一条蛇。你们猜那个禅师是什么意思?”丁翘着嘴角眼睛弯弯,神神秘秘的问欧阳春和莫先生。

“是让他像蛇一样冷血?”欧阳春笑着猜道。

“NO。”丁三冲欧阳春摇摇头,摆了摆手指。

“是让那青年像蛇一样能伸能曲?”莫先生也跟着认真的猜。

丁三看两个人怎么猜都猜不中,“嘿嘿”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都不是,禅师笑着回答道:‘谁欺负你,就把这东西放他被窝!’”

“哈哈哈哈,小三兄弟果然有趣。”欧阳春和莫先生两人相视大笑端起酒杯与丁三共饮。

白玉堂看到欧阳春和莫先生皱了皱眉,这两个人太阳穴鼓鼓,一看就是内力深厚的高手,如此高人怎么和丁三这个傻小子在一起?

他走到三人桌子前,皱着眉看着丁三,“你怎么在这儿?”

一见是白玉堂,丁三兴奋的从桌子里面走到白玉堂跟前一把抱住了白玉堂的胳膊,高兴的向欧阳春介绍:“这是我们家白玉堂白五爷~”一个“我们家”说的倍儿顺嘴,白玉堂嫌弃的从丁三手中抽走胳膊,站的远远。

欧阳春笑道:“果然是一表人才不负江湖盛名,在下欧阳春,幸会。”

“在下莫长云,幸会。”莫先生也笑盈盈的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一听二人的来路便眼皮子直抽,丁三这小子走的是什么狗屎运,刚出来闯荡江湖就遇上了大名鼎鼎难得一见的人物,而且还一次遇见了两个。“北侠”欧阳春武功绝顶高明,个性温和,重情重义,实乃侠之大者。莫长云乃临风酒庄的老板,功夫高深莫测,酿酒的本事也是一流,他所酿的酒闻名天下,酒庄的分号遍布全国。

白玉堂虽说桀骜不驯,但对于他看对眼儿的人还是比较客气的,眼前这两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居然肯和丁三这个傻小子在这儿喝酒,这份随性平和让白玉堂心中十分敬佩。他恭恭敬敬的向两位抱拳道:“晚辈白玉堂,见过两位前辈……”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胳膊上一紧,原来是丁三见他站远又抱了上来,白玉堂侧脸看了看又抱上来的丁三,冲她一挑眉,“你喝多了。”

白玉堂个子太高,丁三勉强踮着脚凑到白玉堂耳边笑道:“我没多。”

见她脸上微微泛着红晕,说话时气息微热略带酒香,白玉堂的脸微微一红,迅速的抽出手臂怒道:“还没多,都晃悠了。”

“晃悠怎么了,还没吐呢。”丁三冲白玉堂摆了摆手,傻乎乎的笑。

白玉堂扶额叹气,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自己怎么就让她忽悠带出开封府了呢……“走吧,四哥那边都结束了。”

“哦,好。”丁三摇摇晃晃跟两位前辈告辞。

“既然小兄弟还有事情,我们也不便多留了。”欧阳春笑着冲白玉堂丁三抱拳。

“各位告辞。”白玉堂扯了扯一边傻愣着的丁三,丁三立刻翘着嘴角笑道:“前辈,那我走了哈~拜拜~有空再聚哈~”说完弯下身子给两位前辈来了个九十度鞠躬,鞠躬完毕一直腰,一缕头发滑到了嘴边,她歪着嘴吹了半天,也没将它吹走,转过身冲白玉堂略带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啊,头发乱了,我重新绑一下,稍等。”说着就把发绳取了下来,将额前的头发拢了几把。

见她将头发高高的束起,她身背后的欧阳春突然惊诧的叫道,“雪儿?”

☆、第23章 猫鼠怨与木槿花

“前辈你说什么?”丁三回过头疑惑的看着欧阳春。

欧阳春迅速敛了敛脸上的神色,微微一笑,“没什么。”

莫长云见欧阳春神色微变,心中若有所思。

丁三冲欧阳春和莫长云甜甜的一笑挥了挥手,“前辈拜拜~”

“嗯,后会有期。”二人也冲她挥手告别,欧阳春向白玉堂递了个眼神,白玉堂点了点头,愣是把挥手挥个没完没了的丁三拽走。

天色渐暗,院中人三三两两,拜剑山庄的家丁与婢女掌上了灯,开始收拾残局。丁三走后,莫长云凝视欧阳春良久叹了口气,“你确定是她么?”

欧阳春苦笑:“虽时隔八年,但那朵木槿花应该是没错的。”

莫长云一拍手,几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他身边,他吩咐几句,那些黑衣人便飞身四散,他望着欧阳春笑着摇了摇头,“痴人啊……”

……

白玉堂左右找了半天,愣是没找到蒋平,这才一会儿工夫,也不知道他去哪儿数钱去了,想他堂堂白五爷什么时候伺候过醉酒的人,要不是欧阳春交代,他早把这死小子扔大院里让他自生自灭了。

架着四肢发软的丁三白玉堂气冲冲的说:“不能喝就别学人家喝酒!”

“酒逢知己千杯少,聊得来么……”丁三不以为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白玉堂,傻乎乎的笑着。

白玉堂一听这话就来气,“人家大名鼎鼎跟你一个傻小子有什么好聊的……诶你干嘛,你别趴我身上啊。”丁三靠在白玉堂身上的分量越来越重,白玉堂攥紧了拳头,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想掐死她的冲动,一把将她捞起夹在了腋下,气冲冲的往外走,“真是麻烦,早知道扔你在开封府让死猫料理你了。”

“丁三?”

一个清澈的声音宛若清泉,白玉堂的正对面一个一袭蓝衣,月色腰带的男子向他们走来,那男子一双星眸儒雅俊秀,看的白玉堂也不由得一愣。

展昭微微垂首,剑眉微蹙地看着被某人夹在腋下的丁三。

“展大人~”可能是酒精作用,这一刻能看见展昭,丁三居然觉得很高兴。

“展昭?”白玉堂听到这俩字儿眉毛瞬间立了起来,一侧身拿手点指,“死猫!五爷今天要与你好好算一算账!”

“五爷,别……”丁三皱着眉连连摆手阻止白玉堂。

白玉堂转过身冲丁三大声说道:“你不用拦我,上次去开封府他没在,这回我绝不放过他!”丁三的脸都快皱成一团了,慌忙用手去扥白玉堂的衣摆,“五爷,你千万别……”

白玉堂白了她一眼,生气的说道:“你忘了他逼你比武招亲了么,这时候你还拦我做什……”

“呕……”

白玉堂的话还没说完,丁三就吐了,吐了白玉堂一身。

她费力的抬起头,望着在风中片片石化的白玉堂,抱歉的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别晃了。”

“丁三!”白玉堂一声怒吼,将丁三扔到了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手足无措心中飙泪,我的云锦啊……

丁三揉了揉摔疼的屁股,看着白玉堂的衣服,一脸惋惜,“可惜了好酒。。。。。。”

“丁三!!!”白玉堂已经由怒吼改为咆哮了。

丁三用手掏了掏耳朵,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乐了,倍儿干净~

展昭眼尖看到丁三耳朵后面似乎有一片鲜红,眉头一皱向她问道:“你耳朵后面是什么?”

“耳朵后面?”丁三摸了摸耳后狐疑的看着展昭。

“怎么有刺青?”看清是什么后展昭有些惊讶,之前并未见她身上有这样明显的刺青。

“有么?”丁三转过头去看白玉堂。

白玉堂看到丁三耳后血色的刺青也是一愣,随即飞了她一个眼刀,“少看我,又不是五爷我纹的,死猫你少扯开话题,今天咱俩就好好较量较量……”紧接着就要拉开架势。

“老五!住手!”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冲白玉堂喝道,来人正是白玉堂的四哥“翻江鼠”蒋平。

蒋平瞪了一眼白玉堂,冲展昭一抱拳客客气气的说道:“在下蒋平,这是五弟白玉堂,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白玉堂一听他四哥这么客气瞬时就蹦跶起来,“四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你脑抽啊?没事儿找人家麻烦干嘛?”蒋平狠狠地剜了白玉堂一眼。

白玉堂一指展昭,眉毛一拧,“‘陷空岛五鼠’成名已久,他偏要叫‘御猫’还说什么要擒尽天下鼠辈,他才是没事儿找事儿……”

这边吵吵嚷嚷,那边丁三坐在地上频频点头,终于“啪”的一声栽倒在地,直接睡了过去。见她如此,展昭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对蒋平说道:“蒋兄,展某还有事先行一步。”

白玉堂见展昭拿他当空气,心里十分窝火,一把拦住展昭,“死猫,谁让你带走五爷的人了!”

“你的人?”听白玉堂这么说,展昭心里十分不舒服。

白玉堂薄唇一钩,眼角一挑,“她早弃暗投明投奔我五爷了,你墙上的画就是她画的。”

展昭没正眼看白玉堂,而是转向蒋平,微笑地说道:“蒋兄,丁三昨晚在开封府不知为何人所劫持,让包大人忧心不已,今日万幸在这找到,她还醉的厉害,不知。。。。。。”

“死猫!什么劫持,明明是她自己求。。。。。。”白玉堂话还没说完,就被蒋平捂住了嘴。

蒋平一边制着白玉堂,一边抱歉的对展昭说:“那展大人赶紧带她去休息吧!”

“多谢蒋兄,展某告辞。”展昭冲蒋平微笑着点了点头,抱着丁三离去。

展昭走远,蒋平才放开制着白玉堂的手,他一松手白玉堂就叫唤道:“四哥你干嘛对那个死猫唯唯诺诺?”

“老五,你昨晚去开封府了?!”蒋平一脸严肃面沉如水。

“我去找那只死猫算账,怎么了?”见他四哥真的动了气,白玉堂说话也没了底气。

蒋平一听,火“腾”的就起来了了,伸出一根手指猛戳白玉堂的脑门儿,“你这是要作死的节奏啊,那展昭往小了说是衙门的人,往大了说是朝廷的人,没事儿惹那麻烦干嘛啊,还留言画画,幸亏人家开封府不计较,若追究你个私闯公门之罪,我们哥几个还得费劲去捞你,你是不是嫌日子过的太顺?”

白玉堂呲牙咧嘴的揉着脑门儿嘀咕,“他展昭叫喧要擒尽天下鼠辈,我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

“你多大岁数了还争这个,再说那是当今圣上说的,又不是他说的。”蒋平气的直跺脚。

“我不管,反正他得改名。”白玉堂脖子一梗,将脸别向一边儿。

蒋平放弃与白玉堂纠缠,一把揪住了白玉堂的耳朵,冲他吼道:“改你个大头鬼,赶紧给我去换衣裳。”

“嘶。。。。。。你别揪我耳朵。。。。。。”

……

展昭将丁三轻轻的放到床上,熟睡的丁三面色微红,呼吸均匀。他无奈的笑了笑,难得见到她这么老实,每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不是在逃跑的路上就是即将逃跑。

展昭苦笑,当他那天回到房间看到墙上的画时,第一反应不是恼怒,而是想笑。那猫咪圆圆的眼睛一下就让他想到了她瞪圆了眼睛的样子,然而当他得知她随白玉堂逃出了开封府,心里十分别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发现自己特别喜欢看她恼怒却不敢说的样子,是从她护着周勤指责王嫣柔的时候?还是她为了法海大师的案子忙前忙后的时候?还是她在金龙寺厨房忙碌的时候……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总之他不希望她离开自己的身边,因为那样,生活似乎很无趣……。

展昭发现丁三耳后刺青的颜色似乎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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