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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总裁前夫别碰我-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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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个仇人的怀抱,却依旧熟悉而温暖得令人眷念,令人心酸。她伸手去推他,“放开我……”

他低沉而魅惑的声音,却在耳边再度幽幽地响起,“贝宁宁,其实,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邵柏宇的确是不错,可是,我才是最爱你的,我不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贝宁宁才止住的泪水,忽然又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下,“陆兆忻,你骗人!你又想骗我,我不相信你,我不会再相信你的!我也不要再看见你!你走,你给我走开……”

擒在她纤腰上的那只铁臂,却蓦地更用力地收紧了,他浓烈而炙烫的气息,烘热了她哭得冰冷的小脸,也烘得她脑子里越来越不听使唤,而他滚烫的薄唇,已霸道地覆上了她的,“贝宁宁,再相信我一次,就一次,我会让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绝不会再做任何伤害你的事……”

贝宁宁在楼梯里的限时感应照明灯灭掉之前,终于听到了她最想要知道的事,“是你爸爸叫我去医院的,我没有要伤害他……”

他的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绵密,他的身子也越贴越近,而她抵在他胸前的一双小手,终于心甘情愿地缴檄投降,她缓缓地将双手移到他的身后,

最后落在了他精实的腰身上,无声地环绕着,任他激烈地索取,她只要紧紧地抱着他,就永远不会倒下去……

******

漆黑的夜色,终于,在黎明的第一丝署光,悄然升起时,不甘心地挣扎着褪去……

贝宁宁那间仅有十余平米的小房间里,一室的凌乱,衣衫错落地散了一地,两具疲惫却还紧紧地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彼此依偎着躺在柔软床褥上,沉沉地安睡着,

就连一双幼滑的香肩,什么时候裸露在外,又是什么时候变得冰凉,这二人,竟都丝毫未有察觉……

而那盏雪亮的白炽灯,还在头顶上,明晃晃地亮着,整夜未熄……

房门外,突然,响起一阵不大不小的敲门声

较为浅眠的陆兆忻,赶紧伸手推了一把身旁的可人儿,贝宁宁茫茫然地睁开双眼,却被眼前那一张,蓦然放大的男人脸庞吓了一跳,

终于,在来人转动门把、进来之前,勉强地睁了一下眼,吓得赶紧说了一句,“妈咪,我马上就出去。”

真是的,此刻房间里的情形,实在不便供外人观赏也。

幸好,方丽琪也没有与她纠缠,说了一句,“赶紧出来吃早餐哦,不然,一会上班该要迟到了。”

贝宁宁连声答应着,又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在陆兆忻亲热地靠近来圈住她的小蛮腰时,却是伸腿就给了陆兆忻一脚,“怎么办?怎么办?绝对不能让我妈咪见到你。”

******

第98章 、我就嫖你一夜了,怎么样

听见贝宁宁有些慌乱地说,“怎么办?怎么办?绝对不能让我妈咪见到你。”

陆兆忻却显然误会了,“怎么,你的意思是,我们昨晚只不过是一场,男。盗。女。娼的苟。且之情么?所以,只有韩志逸才是被承认的未婚夫,而我是不能见光的一夜。情人,不能让你母亲抓个现形,是不是?”

贝宁宁讶异地抬头看他,半天才想起来,她应该要告诉他,她只不过是在苦恼,该怎么跟妈咪解释,自己和陆兆忻又重新和好了的问题,

还有,妈咪也一直认为,是因了陆兆忻那天前去探病,爸爸才会突然心脏病发骤然身亡的,脑子里还一直惦记着,要向他报仇呢!

她只是想找个好一点的理由和时机,再让母亲重新接纳陆兆忻而已。

他怎么就想到志逸哥身上去了呢?

可还不等她说什么,他已经起身穿好衣服,“很好。那你呆会可一定要记得去买一盒‘毓婷’来吃,省得日后孩子弄不清楚,自己的爸爸到底是谁。韩太太。”

又“砰”地一声拉开房门,竟是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这短短数语的嘲讽和刺耳,就像一根杀人于无形的针似的,口子不大,却可以让人一下子痛入骨髓。

贝宁宁直气愤得小脸发青,浑身发抖,连方丽琪什么时候走出了家门,也完全不知情……

她知道不该跟这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无耻之徒,一般见识的,可是,她就是咽不下心中那一股的怨气,该知的陆兆忻,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她的不是?

至少,她其实已经和志逸哥,口头上说过了解除婚约吧,可他呢?明明家里面还藏着一个曾诗雨呢!

贝宁宁一把抓过桌上的手机,噼哩啪啦地按下一串数字,她还是不肯把他的电话记进电话簿里,却永远都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号码,一字不差地。

那该死的男人却竟然不接她的电话!

贝宁宁更火大了,也顾不得他怎么想了,她迅速地发过去一条短信息,

“我就嫖你一夜了,怎么样?我就是心理变态,就是喜欢在结婚前找点刺激,特别是你这种送上门来,不收费还卖力十足的倒贴货!见鬼的陆兆忻,你这个混蛋,你最好赶快和你那个老娘指定的准儿媳妇马上结婚,别再给我看到!否则,我见你一次,嫖你一次!混蛋!”

******

陆兆忻是在去公司的路上,收到贝宁宁的这条短信息的,本来就冷峻深刻的脸部线条,益发地显得不近人情:该死的贝宁宁,我跟你没完!

猛地一个调头,就要原路返回去西街的方向,他转得太猛,差点就撞上了路边的一小摊店,

一抬头,却隔着前座的挡风玻璃窗,看到了悬挂在书架上的一份报纸头条:前人气巨星韩志逸近日连连徘徊于夜店买醉,据悉是为了麻痹与贝氏现任总裁贝宁宁分手的痛苦……

他心中的怒气才渐渐消却,他应该想到的,以贝宁宁那“一条路走到黑”的倔脾气,如果不是和韩志逸厘清了关系,昨晚是不会愿意和他上。床的。

想到她昨晚那般小鸟依人地偎在他的怀里,“陆兆忻,我爱你。”

他冷毅的心不觉有些暖暖地,软软地。伸手取过车前格子里的手机,按下了一行字,设置了传送,“行,今晚我还送上门去,让你嫖个够。”

想像着贝宁宁收到这条短信息,额前掉下无数根黑线的样,他顿时心情飞扬起来

手机响起来时,他还以为,是她打来河东狮吼的,薄唇边溢出一丝宠溺的浅笑,“是我……”

电话却是许清漪打过来的,说是***情况越来越不好了,早上还一直念着,想要见孙媳妇。

许清漪又说,“兆忻,你们年青人不喜欢拘束我理解,你们想单独过二人世界,我也不反对,但是,诗雨这孩子都好几天没回过家了,总应该回来看一看奶奶吧?亏奶奶还那么喜欢她……”

陆兆忻这才想起,自己也有好些天,没有见过这个女人了。又想起贝宁宁那气愤的样子,心下暗想,看来,得和曾诗雨好好谈一次了!

心念一动,他再度掉头,这次是直接朝着香山的陆家祖宅直奔而去……

******

曾诗雨没有想到,多日不见的陆兆忻,竟然一大早就打电话给他,就是要在香山祖宅的大门口等着她!

自从那一日接到陆兆忻的电话,让她不要那一晚暂时不要回陆家祖宅之后,逸便把她带到了酒吧里。

他们亲密地一块儿喝酒,紧紧地抱在一起翩翩起舞,又像恋人一样地十指交握,亲吻、抚摸,*……

尽管,他每次都醉醺醺地、痛苦而又深情地哭叫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宁宁,宁宁,宁宁……”

可是,能被他这样一次又一次,极致而缠绵地彻底爱过,她却仍旧是心甘情愿而幸福知足的。

至少,他抱着的,是她这具身体,而不是别人的。

虽然,他每次酒醒了之后,就会很凶地赶她走,叫她滚蛋,她却总有办法,在他最脆弱、最需要她的时候出现,

不管,是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还是在他那凌乱得一地酒瓶的家里面,她愿意一直、一直地陪伴着他,直到他从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直到他忘了那个女人。

如果,如果不是陆兆忻突然打电话给她,她都差点就忘记了,她目前还是陆家的顶包新娘子。

香山的陆家祖宅,古色古香的红木大门外,陆兆忻正背向着她在抽烟,清晨的淡淡朝晖,在他修长的身躯上,投下了薄薄的一层金色光泽,让他整个人仿佛都镶上了,一种神秘而高贵的色彩。

这样一个卓尔不群的男子,如果不是她的心里早就有了逸,是完全有可能被他俘虏得身心全失的。

就在曾诗雨这恍神的一会儿工夫,陆兆忻却忽然转过了身来,一看见身后的她,却是立即眉峰聚拢,一脸不悦地盯着她

曾诗雨立时就惶恐不安起来,她突然想起,刚才逸是在山腰上把她放下来的,以陆兆忻所站的这个高度、角度,是完全有可能看到这一切。

一颗心,不觉又紧张得“怦怦怦……”不停乱跳,她的脚步滞住了,满眼都维持着一种防备的状态,“兆忻,我……我回来了……”

陆兆忻却不问她,这些天都去哪里了,只将手边的香烟举至唇边,狠狠地抽了一口之后,便信手扔在了脚步,又用脚摁熄了。

这才抬头去看曾诗雨,“你开个价吧!”

曾诗雨的脑袋一下子懵了,“什么?”虽然深知,他素来厌烦别人跟不上他的思维,可是,她真的拿不准他到底要说什么。

陆兆忻却难得地没有动气,声音里是一反往常的和气耐心,“开个价,不用担心,只要不是太过份的,我都会尽全力满足你。”*

还真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沓支票抄本,作好了要一掷千金的准备。

只是,他这意外的慷慨和亲切,却让曾诗雨的心底顿时更如同,有一面小鼓在里面乱捣乱跳似的,“我不明白……”

陆兆忻的好耐性终于被磨光,凤眸一眯,两道危险而恣意的视线,便灼灼地射在了她苍白失措的小脸上,“曾小姐,别跟我装糊涂,你应该知道,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真的要跟你结婚。”

一股掩藏不住的喜悦,正从脚底一寸寸地漫上心头,曾诗雨终于知道,他是想要她拿钱走人。

可是,没有逸的命令,她是谁的话都不会听从的。只要逸不说让她离开,那么,她就得一直留在这里。

所以,她便装出一付委屈十足、楚楚可怜的小媳妇受罚模样,“兆忻,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精光,陆兆忻是看在了眼里的,本以为她会干脆答应,见好就收的,不曾想,她竟然如此不明智,想要和他死嗑到底!

“戏不要做太过了,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才跟你开诚布公地谈的,你之前在医院里,自己把孩子作了了断,不也表明你心中清楚,我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那天的情形,他当然是看得清清楚楚地,如若不是贝宁宁那么嘴硬,不肯听话和韩志逸分手,他也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曾诗雨把流产的罪名栽赃于她身上。

想起贝宁宁那个小妮子,因为倔强而吃苦的那几天,他忽然觉得,心中涌上了一股怜爱的自责,转身,不愿意去看曾诗雨那张相似、却分明满脸算计的脸孔。

曾诗雨犹豫了一下,却是突然一把就紧紧地,自身后抱住了他,“不,兆忻,我是爱你的,失去孩子,我已经很难过了,你不要再抛弃我……”

陆兆忻却是毫不留情地,就逐一扳开了她缠绕在他腰上的十指蔻丹,

“你真的有难过吗?那为什么,那天在法院,我说,你如果不肯撤消控告,就要彻底地查明孩子流产的真相,你却马上改了口?难道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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