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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总裁前夫别碰我-第25章

小说: 总裁前夫别碰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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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梅董见状,却是自怨自艾地叹起了气来,“看来这一次是押错注了!我得想个办法补仓了……”

又连忙堆起他弥乐佛般的可亲笑脸,很是友好地上前,跟贝宁宁问候起她父亲住院的情况,还很豪迈地表示,愿意给贝氏多增加20%的贷额……

陆兆忻见梅董走远了,才敛起脸上一直溢于言表的温柔爱意,改而用一惯的冰冷语气道,“一会去见了你父母后,中午回香山吃饭。”

贝宁宁心底的寒意,又“蹭蹭蹭……”地沁了上来,看着陆兆忻面无表情地翻着桌上的报纸,她原本满心的期望,碎成了一片片,“你一早就知道,梅董今天会在这里打球,才要带我过来的?”

陆兆忻脸也不抬一下就说,“问这么多干什么?你只要履行对我***承诺,半年内,怀上我们陆家的子嗣就可以了!”

…………

墨黑色的布加迪威航,停在了医院的红色大字牌匾下,司机小张快步小跑着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贝宁宁掂起她一双白皙纤细的修长美腿下了车,陆兆忻冷冷的腔调从里面传了出来,“别呆太久了,十一点我过来接你。”

她娇弱的身躯蓦地一滞,随即却很配合地说,“放心,不会叫你奶奶等急的。”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她无须再心怀期待,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

不管她有多么地不愿意,至少,她现在还离不开他!眼看着贝氏马上就可以走出困境,她实在没有勇气来惹恼他!

所以,学会顺从,是她目前必须要适应的课程。

陆兆忻却已自怀里取出手机,一边对她说,“一会不要说漏了嘴,你妈、你***,在叫谁呢?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一边拨起了号,“冰冰,现在出来,到恒大商场,我在那里等你……”

贝宁宁气得一扭小蛮腰,转身走进了医院大厅……

该死的陆兆忻!她不敢当面骂他,还不能在背后诅咒他?

她什么身份?!她就叫了,你妈、你奶奶、你爸、你爷爷的……怎样?她又不是他真正的妻子,他们不过是要在他奶奶面前演戏而已,他有必要早早地就来计较她的称谓吗?

“……到恒大商场……我等你……”

哼哼!不陪她去见父母,却和别的女人去逛名牌云集的高级商场?

没有给她买过一件衣服,对小狐狸精出手倒是大方的很!真巴不得哪天让老太太碰巧撞见,他和崔冰冰的亲密幽会,她一定要装可怜,让老太太给她作主,非得整死他不可!

贝宁宁一路碎碎念地到了父亲的病房,父亲的病情似乎有了不少好转,从他当初送进医院来时,中风的情况严重得全身都没有反应,现在已经能讲出一些单字了,

虽然吐字很困难,也有些模糊不清,但贝宁宁却看得格外的高兴,像小时候一样,娇嗔地晃起了贝宗庭的臂膀,“爸……爸……”

方丽琪在一旁帮着腔,“宗庭,你看,你以前真是错怪囡囡了,这孩子最近为了公司,可受了不少罪,整个人瘦得都叫我心疼呐……”

听说了她和陆兆忻达成的约定,以及他要注资贝氏的事,贝宗庭干涸的眼里,明显地眨动了好几下,嘴张了张,却一直说着一个令人费解的字,“宝……”

******

“宝……”父亲到底想要说什么?该不会是要她真的给陆家生个孩子吧?

贝宁宁满腹心事地走出了医院,不想与一个高大的身影撞了正着,她连忙歉意地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可让她意外的是,她竟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清澈嗓音,“宁宁”

贝宁宁没有想到,这一次竟可能是,今生最后一次再见到志逸哥!

韩志逸是来跟贝宗庭夫妇告别的。

病房外,长长的一排绿色靠椅上,韩志逸和贝宁宁分别占据了两端的第一个座位,表情漠然。

贝宁宁心里头有很多话想要问他,却不知从何问起?韩志逸似乎也是欲言又止,沉默,于是令彼此窒息般地肆意蔓延了开来……

许久之后,韩志逸交叠了一下双手,起身,极力以最平淡的语气,“宁宁,我先走了!我明天的机票飞纽约,行李还没有收拾好……”

转身已迈开步子离去,忽又想起什么,转过身,说,“如果你有时间,去探望一下我爸、妈,可以吗?他们一直很惦记你……”

贝宁宁的眼圈瞬间就红了起来,“志逸哥,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我……我去求陆兆忻”

志逸哥是那样恋家的一个人,又极孝顺父母,怎么舍得变卖了自己国内所有的财产,又丢下双亲,独身离去呢?都是她不好,是她连累他被陆兆忻迫害,是她害他落到了如今这个下场……

韩志逸忍了很久,终于只是紧握双手,生硬地拧开了脸,“贝宁宁,我为了别的女人,为了钱,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你,我根本就没有爱过你!你就不要再管我了,行不行……”

看见她睁着水雾迷漫的一双似水黑眸,受伤地定定凝视着他,却是狠心大踏步走向电梯,“照顾好自己,不要让别人替你担心……”

直到进入那密闭的狭小空间,才用力地抹去俊脸上,早已悄然爬了长长两行的清泪,心碎般地呢喃,“宁宁,我爱你!对不起,对不起……”

******

陆兆忻来接贝宁宁的时候,看到她两只眼肿得像核桃一样地,立即就拉下了脸,“不想去就下车!”

贝宁宁一惊,慌忙收拾好心情,“没有。我就是见到爸爸这样,心里有些难过”

陆兆忻却是蓦地一下伸出修长的二指,用力地掐上她柔软的唇ban,看到她吓得连大气也不敢出,竟还敛着一双怒眸,“他吻了这里?”

贝宁宁愣了一下,才想到他说的人是志逸哥,他一定是知道,她刚刚和志逸哥见面的经过了!

倒也没觉得太惊讶,他这个人什么手段不用?找人监视她的事,他也不是第一次干了,上次不是还叫人偷拍了,她在志逸哥的小别墅留宿的情形么?

“没有!”她闷闷地说,眼神却不看他,只一味失神地瞅着,车窗外飞逝而过的环道树,

“……我根本就没有爱过你!”多奇怪呀,再听到志逸哥说出这样无情的话,她竟然只是觉得有些委屈,半年多前,和他分手时,那种几近要死去的心痛,却奇迹般地没有来光顾她……

陆兆忻阴悒的双眸,微微地缓和了下来,伸手按下与前座相隔的玻璃屏风,又点了一根烟,缓缓地吐出一圈圈白色的烟雾,“那最好!贝宁宁,再给我戴一次绿帽,我就叫你把现在得到的,连皮带骨地全吐出来……”

贝宁宁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明明知道,那些报导都不是真的,为什么要逼走他?”

陆兆忻已“咻”地欺近身旁,冲她白皙小脸上,神情鄙薄地喷了一口烟雾,“那又怎样?我就是不喜欢,我的女人背着我,偷偷地跟别的男人见面!”

贝宁宁突然就很想抓起手边的包包,狠狠地咂向他那张冰冷优美的俊脸,T***,他怎么就可以背着“他的女人”,四处留情?

可是,她不敢!

于公、于私,她都没有这个勇气,只得忍了又忍,“那我再也不见他了,你让他留下”

陆兆忻却又忽地变脸了,“贝宁宁,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愤愤地摁熄手中的烟蒂,他暴怒地攫住她尖尖的下颌,不由分说地就吻了下去!

直到吻到她身…子发软,还昏昏沉沉地环上他结实有力的脖颈,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面带促黠地笑道,“贝宁宁,想不到,你还蛮敬业的……”

她愕然抬头,睁着一双媚眼如丝的迷离黑眸,怔怔地看向他,却不意看见了,车窗外一张笑眯眯的年长脸庞,“好!好!好……”

贝宁宁这才蓦然惊觉,车子已驶到了山顶的陆家祖宅,车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打了开来,车外的人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们在车里的亲密拥吻!

她一张白皙的俏脸,顿时就涨得异样的透红!

而陆老太太欣慰得无以言表的一连串“好”,更是让她一脸的绯红,一路蔓延到了脖颈以下,她慌忙躲到了陆兆忻身旁,借以避开老太太探询的热烈目光,

只是,看在陆老太太眼里,却又成了小夫妻甜蜜恩爱的一种表现,益发地笑容可掬,还冲身后的许清漪高兴地乐道,“清漪,我看,要不了半年,我的小曾孙就会有了……”

贝宁宁于是才看到,她的前婆婆面色郁沉得几近骇人的样子,下车的步子不由地就迟疑了一下,却被陆兆忻一把拉了下来,又横过一只大手,将她亲热地拥在怀里,

“奶奶,妈,宁宁给你们买了礼物呢,一路上还担心地问了我好多遍,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会喜欢?都快要把我给问烦了……”

看见老太太乐得又是连声夸她乖巧懂事,许清漪的脸色也微微地缓和了一点,贝宁宁却是嘴角狠狠地抽了抽,她来之前一直呆在医院里,哪有时间去买什么礼物?

可陆兆忻已沉声吩咐道,“还不快去把礼物拿出来?”

她只好讪讪地走向车尾,里面果然躺着两个大礼盒,拿出来却不知道哪一个该给老太太,哪一个该给前婆婆?

陆兆忻似乎看出了她的为难,一边笑笑地说,“奶奶,就叫你不要偷看,你看,她又不好意思了!”

一边走向她,接过她手里的礼盒,却低声地耳边,“大的给奶奶。”

以致老太太接过礼物后,还乐呵呵地打趣她,“孙媳妇,不要害羞,其实我眼花,没看清楚你们刚才在亲嘴……”

让贝宁宁好不容易褪下潮…红的小脸,更是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

一顿令贝宁宁坐立不安的家庭聚餐,在陆兆忻的细心照顾下,圆满地落下了帷幕……

饭后,陆兆忻借口说,要和她过二人世界,早早地双双离去了。

车子驶出祖宅好远一段距离,贝宁宁不太情愿地轻声说,“刚才谢谢你……”*

打开车尾箱的那一刻,看到那两个包装精美的礼盒时,她忽然就明白了,他之前和崔冰冰去逛商场,其实是去买礼物了!

又想起自己那会在医院,不分青白皂白地暗咒了他一顿,心底就不由地有些发虚,也不敢再看他的脸了,只低着头,一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却被人狠狠地揉了一记脑门,“现在知错了?就知道你的草包脑袋里,只会想这些有的、没的、没营养的!老实交待吧,一共骂了我多久?”

神啊,能不能立刻一掌,将她拍到外太空去?

可恶的陆兆忻,他怎么会知道她骂他的?她明明记得,她没有跟任何人讲过的啊?

她一边细心地拨弄好被他揉乱的长发,一边小声地嘀咕道,“也没多久”

忽又掠过他骂她“草包脑袋”的话,却有些生气了起来,“你才草包脑袋!我会这么想,不也是你自己太滥情的缘故么?你敢说你和崔冰冰一点瓜葛也没”

身旁的人蓦地俊脸一沉,她的声音渐渐就小了下去,她突然想起了那一次,她在外面和邵柏宇用过晚餐回到陆宅……

那一晚,他似乎喝了不少酒?

她没有忘记,他一开口说话的时候,一股呛人的威士忌烈酒的味道,就朝她迎面扑过来!

那个禽兽,一见她的车子进了院落,就发疯似地冲上来,揪住了她的衣领,“陆太太,如果你真的那么‘饥渴’,我很乐意履行为人夫的义务!”

那一夜,她双手紧缚,无力反抗,他却残酷无情地,在她之前早已被他用蜡烛灼伤的伤口上,一遍又一遍地用力掐…捏!

那一种切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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