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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赶尸女的修仙生涯-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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袂央糊里糊涂地哦了一声,继续驾驭云笙剑,往前飞去。此时的袂央,竟是觉得驾驭飞剑起来比适才要轻松许多,身后轻如羽毛的烽寂,发丝随风拂过袂央耳畔,令她再次脸红心跳,恍惚中,她又忘记了专心驾驭飞剑,只觉得剑身微微倾斜了半分,还好身后的烽寂立马操纵住,保持住了平衡。
“带你飞过前方的山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传来烽寂的声音,袂央一愣,转头一看,才发现她和烽寂早已远远地离开了紫亦崖,然而前方的便是群山万里,绵延不断。
这回,似乎是烽寂在操纵着云笙剑,蓝光一闪,飞剑宛若流云,两人踩在云笙剑上,在空中滑翔,越过群山,踏过云雾,袂央耳畔呼呼不止的寒风,竟不似那般的刺骨了。
无尽的夜色,无尽的风雪,无尽的剑光璀璨,不知黎明何时会到来,如若,黎明永远不会到来,那会不会是更好?
短短一瞬,云笙剑来回前方万里河山之后,又往紫亦崖飞去。
袂央怔怔地看着空中的景色,小声道:“终究还是要回去紫亦崖的。”也不知道是她的声音太小,还是风声太大,烽寂没有听见,或者听见了,他亦不知道如何回答。
飞回了紫亦崖边,烽寂飘然飞到了另一处的树枝上,如往常那般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两眼看着天边的夜色。
“你怎么了?”袂央好奇地问了一句。
烽寂沉默,袂央见他不说话,便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还踩在云笙剑上,“咦?”袂央咦了一声,不敢相信自己可以独立御剑,当下又惊又喜。
烽寂缓缓别过头来,夜色昏暗,加上他戴着左半边脸的面具,袂央实在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如何,只听他依旧不温不热地说道:“掌握了御剑之术,对自身元力的掌控自然会提升许多了。”
袂央咧嘴一笑,道:“谢谢你,鸟人……”
烽寂一愣,不知道他是因为那句谢谢,还是因为那“鸟人”二字。
半晌,他又转过头去,看向天边朦朦胧胧泛起的鱼肚白,天,果然还是快亮了。
袂央踩在云笙剑上,她操纵着飞剑在烽寂轻立的树前飞来飞去,完全忘乎所以,此时的她,完全被高兴包围,并没有觉察到清晨将至。
树上的烽寂,偶尔会对袂央投入目光,只不过,袂央这些都无法感受得到。黎明已经到来,清晨自然不会远了。
看着天边,烽寂没有任何表情,他依旧是那一副悠然的姿态,抱着双臂,很是悠闲。
是要走了吗?快要走了吗?是该走了吧?
天渐渐地亮了,微弱的光线,紫亦崖周遭一片雪白,烽寂白衣寂寂,似乎快要与这茫茫无际的白色融为一片。
“我走了。”
每一次烽寂离开,都不会说这三个字,然而今天,他却说了。
袂央身子也不由得微微一震,双肩有些发抖,她停止御剑,而是踩在云笙剑上,看着树上烽寂的背影,一时之间,莫名的惆怅浮上心头,她想伸出手去,拉住他的衣角。
是在挽留吗?为何会有这般想法?明明眼前之人与自己正魔不两立,明明眼前之人夺了自己的秘笈还久久不还。可为何,她却有些不舍?
是在这紫亦崖一人孤独得久了?还是因为他好几次来看自己?是看吗还是探望?还是其他原因?
不过,他始终教会了她御剑之术,之前敌对的念头,在袂央心中早已抹去得一干二净,眼下,面前的男子,对于她而言,就如一个新交的朋友。
能做朋友吗?能,或许,不能吧。
袂央轻声一叹,望着烽寂背影发呆,轻声道:“你还会来吗?”
烽寂亦是一愣,沉默了良久,才缓缓道:“或许不会了。”言毕,身形一闪,刹那之间,随风而散。
紫亦崖,又变得冷清起来,寒风不停吹过,吹冷的不是袂央的身,而是她那颗孤寂的心。

第七十一章 崖底一探

烽寂走后,袂央的内心,忽然觉得空荡荡的,一时之间,好空好空,她突然好想找一个东西来塞满自己。
袂央道不明、说不清这种感觉,明明之前对烽寂是多么的愤恨,不只是在阵营上互相对立,而且他还夺了她视为家传之宝的秘笈,明明她视他为愁人,可是为何眼下却对他的离去又有些隐隐的伤感?
从云笙剑上跳下来,袂央将发着淡淡蓝光的云笙剑握在手中,这柄剑,有烽寂留下的气息,虽然他踩在袂央的背后,轻得如羽毛一般,但终究有过他的痕迹。
袂央轻轻一叹,复制的情绪一直难以平复,她将云笙剑收好,背负在背上,回首望向天边的晨曦,眼看,太阳就要升起来了,烽寂离开得不久,但以他飞行的速度,现下,估计已经回到翼望之城了吧。
袂央突然很想知道烽寂现在在干什么,不过下一刻她立马甩着头,道:“不可这样想!袂央啊袂央,你一天不好好修炼,怎可如此胡思乱想?”
她心跳得很快,闭上双眼,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行至紫亦崖边,看着层层雾色,吹着凛冽的寒风,袂央的头脑终于感到有一丝轻松。
这时,袂央的脑海中忽然回想起箫青羽曾对她说的话。
“等你能御剑了,就到崖底找我,到那个时候,或许我会送你一样东西。”
这句话再次在耳畔边回荡,袂央再也按捺不住对崖底的好奇,当下便祭出云笙剑,飞快地踩了上去。
袂央的御剑术掌握得不是很熟练,但是要御剑到紫亦崖崖底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只需多加保持警惕,好好操纵灵力便可。
再加上烽寂走后带给袂央淡淡的惆怅还萦绕在心头,袂央也想找个地方解解闷。
晨光已至,微风阵阵,踩着云笙剑,袂央慢慢往紫亦崖崖底飞去。云雾浓浓,袂央感觉眼前模糊一片,但依然还是慢慢顺着崖底飞去。
“刚刚天亮,也不知道大叔他有没有起床?”袂央自言自语。
不知道御剑飞行了多久,袂央觉得有些累,但依然还是看不见崖底,回想那日箫青羽的话,他说让袂央能御剑了才可以到崖底,想来定是因为脚程太远,若是步行的话,定要花上不少时日。
好在现下可以御剑了,不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那崖底去呢。袂央深深吸了一口气,虽然飞行的速度不快,虽然袂央渐渐有了乏意,但她依然继续坚持凝神飞行。
她很想到崖底一探,一来是想看看崖底到底是个什么光景,二来是想去看望一下箫青羽,这个与她只有一面之缘的前辈,袂央却感觉到很是亲切。或许,因为两人都住在这紫亦崖的缘故吧,纵然是一个人在崖顶,一个人在崖底。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袂央才安然地踩在了崖底的土地上。
崖底依旧云雾缭绕,风声阵阵,吹得袂央衣衫鼓动,她收好云笙剑,四下张望着这偌大的崖底。
走了十来步,袂央抬眼望去,只见前方一片竹林,白雪厚厚的积层在竹林上,袂央踩在被白雪铺满的路上,只听得咯吱咯吱的声响。许是崖底太过宽广,袂央每走一步,都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脚步声四处回荡,久久才能消停。
白雪中的竹林,一片萧条落寞,这里的景物,有些死气沉沉,冷冷清清,让人看了都心生悲凉之感。
袂央穿过竹林,踏上一座木桥,木桥之下,流水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层厚重的寒冰,这里太冷了,本以为紫亦崖崖顶是最冷的,没想到这崖底比那崖底还要冷上十来倍。
袂央身子冻得瑟瑟发抖,她牙齿都在打架,想起自己会了御剑之术,袂央不禁在心中思忖,“会了御剑之术,是不是也就说明到了御宝之境?”袂央想不明白,若是到了御宝之境,元力定会替身体抵挡风寒才对,可眼下,她却依旧感到寒冷不已。
站在木桥上的袂央抬起头来,只见木桥通往一个竹屋,竹屋四周围着栅栏,四下里都结成了厚厚的冰,那竹屋好似一座冰屋。
既然有屋子,那么,自会有住在这屋子里的主人了。
袂央如此之想,当下立马往前行去,没走几步,只听房门“咯吱”一声被打开,屋里渐渐走出一个白发男子,他模样俊俏,不过三十来岁,当袂央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时,恍惚间,袂央发现他有些欣喜。
“大叔!”
看到箫青羽,袂央大声地唤道,紧接着便跑向了竹屋。
“小央,你终于来了。”箫青羽面带微笑,伸手轻轻抚了抚袂央的头。
感受到箫青羽慈祥的眉目,袂央心中微微一暖,笑道:“大叔,我终于学会御剑之术了,我记得那日大叔不让我下崖,非要我学会御剑之术才可下来。”
箫青羽低眉淡淡一笑,“我是这番说过,那么今日你可知道那日我说这话的用意了么?”
袂央连连点头,道:“是了,我知道大叔用意,崖顶通向崖底的路蜿蜒不已,而且小路居多,若是步行,我不认路的话定会迷失方向。学会御剑,只要一直往崖底飞就可,迷路什么的也不会怕了。”
箫青羽嗯了一声,语气很是温和,道:“明白就好,进来吧,外面着实寒冷,我怕你经不住冻。”
袂央冻得小脸发红,箫青羽早已看在眼里,等袂央进屋之后,箫青羽便随手点起了一盆木炭,让袂央围在旁边烤火。
“大叔,你看我现在是什么境界了?”袂央急迫地想知道自己是否步入御宝初期。
箫青羽微微敛神,他盯着袂央看了许久之后,道:“你现下刚刚突破通灵之境,正步入御宝初期呢。”
“真的?”袂央喜极,声音不由自主地变高了起来。
箫青羽颔首,笑得很是和蔼,他总是给袂央一种温暖又亲切的感觉。
“可是……”袂央蹙着双眉,不停地回忆着之前姬夜离和张道青说过的话,不是说御宝初期就可抵御风寒,为什么眼下却还是如普通人一样那么地害怕寒冷?
箫青羽见袂央在考虑事情,便温和地问道:“小央有什么想不通透的吗?可否说来给大叔听听?”
袂央颔首,抬起头来,茫然地对箫青羽道:“大叔,是不是到了御宝初期就可靠元力抵挡寒冷,然后就可以不用穿这么厚实的衣服了?”
话音一落,箫青羽这才注意到袂央一身厚重的行装,“你很怕冷?”箫青羽微微蹙眉,问了一声。
袂央点头,道:“师父说修真之人要靠元力驱寒,至少是御宝初期才可,眼下已步入御宝初期,可为何感觉到更冷了?”
箫青羽沉吟片刻,眼神有些令袂央琢磨不定。袂央看着笨重的斗篷,当下便取了下来,道:“要是冬天穿得少一些,行动起来定会方便许多啊。”
“按常理说,你现下的修为应该不会感到冷才对,为何……”箫青羽顿了顿,思忖半晌后又道:“难道你体质特殊?可是我却看不出你为何体质,难道我真的老了?眼睛花了么……”
袂央听得不是很明白,当下将斗篷放在一旁的桌上,也是在这一刻,她挂在脖子上的玉佩便滑落出来,玉佩被箫青羽看见,他身形重重一震,立马拉着袂央胳膊,问道:“这玉佩哪来的?”

第七十二章 玉佩哪来的

“小央,快告诉大叔,你这玉佩是从哪儿来的?”箫青羽不似往常那般语气温和,此刻变得急促不已。
袂央一愣,连忙道:“大叔,你别着急,我慢慢说给你听,好吗?”
箫青羽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抓住了袂央的胳膊,当下立马放手,道:“小央,对不起了,大叔适才看见这玉佩,情绪有些失控。”
袂央摇头,嘴角上扬,道:“没事的,大叔,不用和我道歉。”她眼神微微流转,扬起眉毛,好奇地问道:“大叔,你认得这玉佩吗?”
箫青羽微微一怔,神色变得有些复杂,他沉默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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