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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重生之帝女风华-第71章

小说: 重生之帝女风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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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上再多想,她下意识地迈开脚步,方跑了几小步,一个纤瘦的人影,突然冲出人群,死死地挡在了她的身前:“少夫人,不可。”

“杜鹃,你什么回来的?”

“少夫人,你先跟我来,呆会儿奴婢再好好跟您解释。”

“不行,我要去看看世子,他……”

“少夫人,您还不懂么?世子不会有事的,有事的只会是您。”

“什么?我……”

江蝶月的话未说完,身后又传来了不疾不徐的脚步声,杜鹃反应快,当时便拉着江蝶月直接钻进了不远处的花丛里。紧跟着,便是百灵刻意高扬的声音:“少夫人,您慢点儿,慢点儿走啊!”

“少夫人,世子不会有事的。”

“少夫人……”

不明所以,江蝶月怒气横生,正待挣脱杜鹃的钳制,却听她又小声地提醒她道:“少夫人,您看那边。”

下意识地扭头,江蝶月顺着杜鹃所指的方向看去,隐隐约约似看到了两个纤瘦的身影正朝着书房而去。一个是江明月,一个是玄明煜的丫环冬苹。

“冬苹,姐夫真的受伤了吗?”

江明月睡得早,是迷迷糊糊被一些奇怪的声音叫醒的,本还发了一通脾气,可听到玄明煜受伤的消息后,她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匆匆赶到这里。老远便听到了哭声,江明月也心慌着,脚下走的也就更急了。

冬苹小跑着跟在江明月的身后,一边擦着头上的汗,一边应道:“是啊月姑娘,世子受伤了,还挺重。”

“伤哪里了?伤的重吗?请大夫了吗?”

“请了,早就请了的。”

听到请了大夫,江明月似是松了一口气,可又想到方才冬苹说玄明煜伤的很重,一时着急,口气也便越来越恶劣:“没用的奴才,连主子都照顾不好,留你们还有什么……呃……呃……”

话,只说了一半,江明月只觉心口一疼,待低下头去,只见胸口上插着一只不知打哪儿来的黑色箭失。起初,心口上只有一支箭的,紧接着,一支又一支,穿过她的心口,小腹,腰间,还有脖颈,甚至连手脚上都一个接一个的冒出了箭头。

看着自己身上越来越多的箭,有那么一瞬,江明月头脑空白,直到她因剧痛而回过神来,她才慌乱地伸出双手,倒地的同时,亦只能用鲜血淋漓的双手,虚虚地抓住冬苹那衣衫的一角。

布锦撕裂的声音,在暗夜中回响,伴着冬苹惊惶的惨叫声,回荡在夜空中,渗得人心慌慌!

“啊!啊!杀人啦……啊,有刺客,有刺客……”

冬苹的惨叫声中,不知从何处突然便涌出了大批的侍卫,那些侍卫一涌而上,很快便与那伤人的刺客纠缠起来,以多敌少,很快,那刺客便落了下风,想要逃走,却被众人死死缠住,最终,乱刀砍死……

那一切发生的太快,几乎只是眨眼的功夫,江蝶月躲在花丛里,看着满地的鲜血,和妹妹血肉模糊的身体,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似回流到了脑海里。

她震颤着不能自已,却被百灵和杜鹃强行拖了出去,连拉带拽地将她架到了书房的门口,当她软倒在江明月的身边,她那强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扑簌簌流了下来。

“月儿,月儿……”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江蝶月的衣,她看着血泊中的江明月,看着她欲言又止,想说话却只能从嘴里不停地冒出带泡的鲜血时,她所有对她的怨,对她的恨都消失于无形,只剩下满心的凄凉,为了她的死,也为了自己的生。

如若方才她还在恼怒于百灵和杜鹃的话,那么现在,一切都有了解释,如果不是她们方才及时拉住了自己,那么,现在跪在这里的,该是江明月,而躺在那里吐血的人,应该是自己。

想哭,所以她流了泪,只是,面对着已奄奄一息的亲妹妹,她却觉得,在这里,最没有资格流眼泪的人就是她自己。如果,不是她嫁给了玄明煜,如果不是她带她来到了这里,如果不是她给了她趁虚而入的机会,或者,一切都还来得及。只是现在,后悔已成这世上最无用的事,而她能做的,唯有紧紧抱着妹妹越来越冷的身体,血泪交融,心如死灰……

一直躲在书房里的人,终于陆陆续续出来了,一个,两个,三个……很多很多个。

不是说安宁侯受了轻伤么?难道那包扎着的手指头,便是冬苹所指的轻伤?不是说玄明煜受了重伤么?那臂上的一点血痕,便是指重伤?不是说安宁侯夫人哭得死去活来么?那她的脸上,为什么没有眼泪?还有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看到自己抱着满身是血的江明月的时候,为什么会是那样的表情?

呵呵!讽刺,真的很讽刺。

有风吹过,带着浓重的血腥之味,扑在江蝶月的脸上,针刺一般的疼,她闭目,强忍着悲伤不让呜咽之声溢出唇齿,她还不傻,至少,还没傻到什么也分不清。

既然大家都在做戏,那她也该好好配合,吸了吸鼻水,她准备好充足的眼泪,突然便疯魔了一般,扑向了玄明煜:“相公,快找大夫,救救月儿,救救我的月儿。”

“蝶儿,月儿她已经去了,你工节哀顺…便……”

未料到会是眼前这番景象,玄明煜愣愣地看着怀中的人儿,方要出声安慰,却突然感觉手臂上的伤口被她狠狠抓住,又揉又掐。

“没有,没有,你看她的手还是热的,真的,她还活着,还活着的。”江蝶月大哭着,趁机用力地抓着他臂上的伤口,直到手心里粘腻着全是鲜红的血。她知道他疼,可是,不疼她又何必去捏,她狂乱地哭着,手劲用得更大,直到玄明煜终于再撑不住哀叫出声,她却始终不肯停手。

“少夫人,您快放开世子,世子受伤了啊!”配合着江蝶月,百灵作势去扯着江蝶月手,纠缠间,只让江蝶月的手,越抓越紧。

“少夫人,少夫人……”

杜鹃也来劝着,只是下手过轻,根本就扯不开江蝶月的人。玄明煜疼得额心冒着冷汗,却又强装痴情,不肯对江蝶月动手,看着他因剧痛而变得面孔扭曲,江蝶月的心,亦在狠狠淌着血。

“相公,你告诉我,月儿没有死,她没有死对不对?”

江蝶月瞪大了眼,神情狰狞可怖,就像个疯子,一个真真正正的疯婆子。

她曾恨过江明月,因为她觊觎自己男人,还妄想加害自己。可是,她就算是恨,也没想过要让她死得这样惨,更何况,看到她的死相,江蝶月就想到了自己。在她的内心深处,她其实已经死了,和江明月一起死在了这乱箭之下,而且死不瞑目。

所以,她要置问他,她要折磨他,她要让他生不如死……

“蝶儿,你别这样,你这样月儿也会去的不安心。”

疼得钻心,可玄明煜还是咬牙忍住了,他一直都在扮演着痴情的丈夫,这个时候,更不能让外人看出他的无情。更何况,事情的发展已脱离了他的预计,该死的人没有死,不该死的人却死了,他得先安抚好江蝶月,再想想其它补救的办法。

“相公,你救救月儿好不好?好不好?”

她的眼泪是真的,她的乞求也是真的,只是,当她看清玄明煜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厌恶,她终于又明白了一个事实。也许,不止是江明月,就算是对自己,这个男人也可能从不曾付出过真心。

他最爱的人,只有他自己。

“你不要再这样了,她真的已经死了,死了……”

泪,滑落在侧,她盯着他的眼,忽而有些神经质地问:“相公,月儿死了是吗?那么,是谁杀了月儿?是谁?”

她的眼神让玄明煜有些心虚,他别开了头,求救似地看向自己的母亲。几乎在同时,安宁侯夫人突然出手,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江蝶月的脸上,已赫然印上了发红的五个手指印。

冷冷而立,安宁侯夫人满面寒霜:“江蝶月,你发什么疯,看不到是刺客杀的人吗?你快点放手,你伤着煜儿了你不知道吗?”

闻声,江蝶月猛地松开了还紧掐着玄明煜伤处的手,一手捂着自己被打的脸,一手揪着玄明煜的衣衫,万分惶恐道:“相公,相公你受伤了吗?在哪里,在哪里?你会不会也死掉?像月儿一样,被乱箭射死,像那个刺客一样,被乱刀砍死,相公,相公你会死吗?会吗,会吗?”

“蝶儿,你冷静点,我没事。”

“相公,你没事吗?真的没事?”

“真的。”

戏演够了,该收手了,江蝶月流着泪,痛苦地跌坐回江明月的身边,听是抬眸的瞬间,却用一种近乎于死亡的眼神,死死盯着她的丈夫:“相公,相公……月儿死了,她死得好惨……好惨……”

猛地,玄明煜打了个冷颤。

他温柔的妻子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阴森了?她的眼神,毫无生机,就像个活死人一般,让他每看一眼,便觉毛骨悚然。

第九十九七章:龙颜大怒

那一夜,因‘受惊过度’,江蝶月伤心欲绝地晕倒在玄明煜的怀中,而横死当场的江明月,却在安宁侯的安排下,残席裹尸,草草扔到了破柴房。

一切安排妥当,玄明煜又一次跟着父亲来到了书房,一老一少满面铁霜,那锐利的眼神,直看得跪在地上的冬苹惊魂不定,瑟瑟发抖。

猛地一拍梨花木桌,安宁侯神色愠恼,厉声喝道:“冬苹,你可知错?”

“侯爷,奴婢知错了,您就饶了奴婢一命吧!”颤颤惊惊地伏地,冬苹有苦难言,江明月临死的眼神,江蝶月怨毒的语言,还有许多许多的细节都在心头徘徊,她是再傻也意识到了什么,只是却不敢说出口。根本就不是她的错,她也是个倒霉受害者,只是,她只是个下人,在这样的生死关头,除了求饶以外,别无他法。

“让你去带少夫人来,为何你带来的偏偏是江明月?”

冬苹抹着泪儿,哭哭嘀嘀道:“侯爷,不是奴婢的错啊,那明月姑娘不是奴婢去叫的呀!奴婢到那儿的时候,明月姑娘已经起来了,她问奴婢内院出了什么事儿,奴婢也不敢不说啊!可是,奴婢明明都早早通知了少夫人的,可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少夫人来的竟是比奴婢还要晚。”

听到此处,一直黑沉着脸的玄明煜也说话了:“你说,不是你叫的江明月?”

“不是啊世子,不是奴婢叫的,明月姑娘说,她听到有奇怪的声音,被吵醒了才起床的。可是,奴婢去姑娘的院子里的时候,静悄悄的,根本没听到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冬苹去到江明月的院子里的时候,本不打算真的去叫人,可是,那时候江明月已在房门张望,她是想躲也躲不开,是以,也只能按照跟江蝶月所说,一五一十地告诉江明月,玄明煜受伤了。哪知,江明月一听说玄明煜受伤了,当下便拉着自己赶来了书房,然后,便是那刺客突然又折了回来,当场杀死了江明月。

“奇怪的声音?”

点了点头,冬苹老老实实道:“奴婢也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可明月姑娘出来的时候,衣服都没顾上穿整齐,想是受了不小的惊。”

“她可有说过是什么声音么?”

“奴婢不知。”

“是谁让你却叫江明月的?”

“是,是少夫人,她说世子与明月姑娘感情好,世子受伤了,明月姑娘也该去看看,就让奴婢去叫来着。奴婢本不愿去的,可又担心少夫人怀疑,于是奴婢就去了。”话到此处,冬苹是欲哭无泪,她不过是个丫头,主子让做什么她就得做什么,可事儿做了,她却没落着个好,而今,更是连命都几乎要搭进去了,叫她又如何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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