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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

锦医卫-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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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哈哈哈,怪不得冯保被你整呢!咱们干杯……”徐辛夷大笑着,丰满挺拔的胸口随着笑声起伏,波涛汹涌。

秦林色迷迷地盯着火辣诱人的大小姐,摸了摸下巴,“嗯,好像你说过,替尧媖表妹找回四件珍宝就……”

第377章 在劫难逃

“不行不行,这次本小姐和表妹都帮你了许多忙了,不算数……”徐辛夷想也没想,习惯性的摇着手,慌里慌张就想走。

就知道你要赖账秦林“奸诈”的坏笑着,“好像老婆你已经喝了不少酒哦……”

“哇哦,这点酒就想放翻本小姐?我可是海量呢!”徐辛夷调皮的吐着舌头,朝秦林扮了个鬼脸,转身就去开门。

还没等徐辛夷将门闩拨开,秦林已从背后贴了上去,双手自她的腋下穿过,紧紧按住她丰硕饱满的双峰,附到耳边邪邪的低语:“傻蛋,难道没发现酒有些古怪吗?”

徐大小姐的双峰已不知多少次沦落在秦林的魔掌之下,但这一次似乎感觉更加强烈,一道道令人酥酥麻麻的电流从敏感之处传遍全身,被秦林紧紧贴着的翘臀和挺拔的腰背,也越来越热,耳边吹来的热气,更是叫她浑身酸软难当。

“你……你在酒里做了手脚?”徐辛夷惊慌失措,声音不由自主地打着颤儿。

“厂卫之中,有种药被用来专门对付武功高强的重犯,服下之后必定全身酸麻无力……”

秦林在徐大小姐耳边低低地说着,热乎乎的气流吹到她耳朵里,叫这活泼健康的大美女越发意乱情迷,抵抗也越来越虚弱无力。

得知酒中有药,徐辛夷本来坚持的心防一下子就被击得粉碎:上次是本小姐给秦林下了药,这次原样奉还,果真是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啊!

英姿飒爽的花木兰,顿时变得酥麻无力,要不是被秦林从身后紧紧的顶在房门上,滚热的娇躯早就瘫软下去。

“秦……秦林,有件事我要告诉你……啊!”本想说出上次的事情,可秦林的大嘴已经含住了徐辛夷的耳垂,强烈的刺激中断了她的话语,原本的解释,从红唇中吐出时变成了迷醉的呢喃。

健康火辣的娇躯本就敏感之极,又经历了男欢女爱,食髓知味,更是经不起秦林的撩拨,这时候火狐皮战袄包裹着的娇躯早已滚烫,剧烈地喘息着,胸口急促的起起伏伏,完美球形的双乳在秦林的魔爪中不断变幻着形状。

手感真好秦林双手抓住的一对大宝贝,既挺拔又绵软,从被扯开的领口探进去,只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衣,手指深深地陷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感受着它的温暖和柔软。

以现在的姿势,徐辛夷挺翘的臀瓣也紧紧压在秦林的小腹处,惊人的弹性是那么的引人入胜,何况交缠厮磨着的大腿又笔直浑圆,小蛮腰的曲线也动人心魄?

徐大小姐身材极高,常年的运动使得腰背笔挺,身量与秦林相差仿佛,秦林只要头一偏就正好吮吸她敏感的耳垂,舔舐她光滑细嫩的脖颈。

双手环抱火狐皮包裹着的火辣娇躯,在京师严寒的冬天就像抱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玩偶,偏偏她还不停地扭动,两具身体不停地厮磨,即使心境清明如秦林,也少不得心驰神往,心脏跳动比平时剧烈不知多少倍,澎湃的血液冲击着太阳穴。

而早已认命的徐辛夷,口中吐出的只有无意义的呢喃,秦林的双手攻城拔寨,把她体温不停推上新的高度,也让她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听天由命。

英姿飒爽的徐大小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软弱,自天香阁那个狂乱的夜晚之后,她又一次被秦林击碎了防线。

迷迷糊糊的,她被秦林推倒在床上,长长的手臂无意义的推拒着,力量却小的可怜,与其说是抗拒,更不如说是热情的邀请。

秦林毫不迟疑,坏笑一声,和身压到了弹力惊人的娇躯之上,对健康活泼的徐大小姐,他毫无顾忌地施展着“暴行”,略带粗暴地撕扯着阻碍进一步深入的衣服,于是徐辛夷身上火狐皮的大氅、贴身的亵衣、绒裤,就一件接一件的离体而去。

或许是同样的场景勾起了回忆,徐辛夷灵台稍微回复了一丝清明,看着咧嘴坏笑的秦林,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放弃了一切抵抗:好吧,迟早都要给你……喂,姓秦的,可不可以别那么得意啊?!

瞧着秦林脸上属于征服者的得意,徐大小姐又心有不甘,正用编贝般的门牙咬着嘴唇发狠,却遭到了突然袭击,再一次在惊呼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秦林已俯身而下,双手揉搓着徐大小姐胸口的肉弹,低头一口含住了其中之一顶峰的小樱桃,舌尖还在上面轻轻地打着转儿。

顿时徐大小姐浑身一阵颤抖,蜜色的肌肤浮起了一层魅惑的玫红,漂亮的杏核眼充满了迷惘,嘴唇焦渴的张开,像搁浅的鱼儿那样喘息着……不过很快连这点也无法做到了,因为丰润甘甜的唇瓣,也被秦林含住深深地吮吸。

与此同时,魔手的攻击并没有停止,在挺拔的胸部、丰腴的大腿和圆润的臀瓣之间来回游移,四处散播着火种,将阳光大美女体内蕴藏的烈焰逐一点燃。

秦林突然停下了手,欣赏着身下美人儿的娇态,刁蛮可爱的大小姐一丝不挂,脸蛋红得像大苹果,丰润的唇瓣微张,小嘴发出哼哼唧唧地呢喃,圆圆的杏核眼眯成了弯弯月牙儿。

虽是严冬,室内却温暖如春,蜜色的肌肤从里到外透着红晕,布满了细碎的汗珠,双手无意义的轻轻挥舞着,浑圆的臀瓣压在床上挤出了惊心动魄的曲线,两条结实笔直的大长腿交叠摩擦着,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迷醉中的徐大小姐渐渐发觉秦林停止了攻击,颇为诧异地睁开眼睛,正遇上秦林邪恶的目光。

“大小姐,好像你已经很想要了哦……”秦林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美人媚态,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双手捉住阳光大美女的大腿,将交缠着的双腿分开,摆出总攻的姿势。

“才、才没有呢!谁怕你?来就来嘛!”即使全身一丝不挂,被秦林压在身下,徐辛夷仍然维持着大小姐的一贯作风。

情知运动型的徐大小姐承受力非一般女子可比,秦林又有意惩罚她三番五次的逃避,嘴角邪恶地翘了起来,笑容让徐辛夷不由自主地生出几分害怕。

“还在嘴硬啊,我的大小姐……那么,不要后悔!”秦林双手按住徐辛夷挺翘的臀瓣,让小蛮腰无从逃避,然后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粗暴的进入她的身体,借助泥泞的润滑,一举贯穿。

“唔……”可怜的大小姐有种被穿刺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酸胀从双腿之间的柔嫩之处传来,本来深吸的一口气被憋在了喉咙口,健康而充满活力的身躯像油锅里的鱼一样疯狂的弹动,即使秦林早有准备,也差点被她掀了下去。

“可怜的大小姐,还敢逞强吗?”秦林轻轻替身下的人儿,舔去眼角的几滴泪珠。

毕竟是梅开二度,徐辛夷并没秦林想象中那么痛苦,运动型的身体有着极佳的承受力,久违的充实感觉很快就让她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将憋住的一口气缓缓吐出。

徐辛夷调皮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秦林的胸膛,小蛮腰轻轻地动了动。

好哇,居然还敢挑衅!

秦林暗赞徐大小姐的成熟身体果然劲爆火辣又承受力极强,便不再有任何顾忌,放手施为。

健康成熟的徐大小姐,年轻的身体格外敏感,很快那双浑圆结实的大长腿就环住了秦林的腰身,小蛮腰像小马达似的起起伏伏,承受着、迎合着秦林的冲击,感受着心上人的热情,从潮湿丰润的唇瓣中吐出一串串甜蜜的呻吟。

驾驭着这具娇躯的秦林,宛如策马扬鞭的骑士,在丰腴的娇躯上纵横驰骋,追逐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

整夜纵情,敞开心防的徐大小姐被秦林无数次地送上了巅峰,最后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漂亮的杏核眼才缓缓睁开,只觉浑身上下酸软得无以复加,徐辛夷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

“老婆,走光了哦……”旁边躺着的秦林“好心”提醒她道。

徐辛夷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自己什么也没穿,挺拔的双峰再一次被他看了个饱,低头瞧瞧,那对又挺又圆的大宝贝上布满了青紫色的吻痕和指印,好不羞人。

“好哇,你敢在酒里下药!”徐辛夷回过神来,就骑到秦林身上要和他打架,浑不管自己全身上下什么也没穿。

“谁说我下了药?”秦林像个无辜的乖宝宝,天真的眨巴眨巴眼睛,忽然坏坏的笑起来:“昨天是骗你的啦,对付自己老婆还要下药,我有那么无聊吗?嘿嘿,昨天、那个、好像,老婆你很热情呢。”

你徐辛夷杏核眼睁得溜圆,一时间张口结舌,回想起来昨天翻云覆雨,身体活动自如,根本就没有被下药的迹象嘛。

捏着拳头咬着牙,徐大小姐对这惫懒的家伙完全无语了,半晌才恨恨地道:“好吧,算你狠!”

忽然她蜜色的脸蛋布满了红晕,声音逐渐低了下来,将心一横:算了,总得告诉他,要笑就随便笑吧!

“那个,那个没有,其实……”徐辛夷期期艾艾半天,最后才道:“就是那个落红……”

“傻蛋!”秦林将大小姐拥入怀中,“至少有两成的女孩子,第一次不会有落红的。”

尤其是徐大小姐这种经常骑马运动的女孩。

就这样过关了?能不被秦林笑话,徐大小姐本来想取出某件物事给他看,证明自己的清白,现在却不需要了,心中竟有如释重负之感,然后没一会儿,她就坏坏的咬起了嘴唇,杏核眼眯得弯弯的,轻轻伏到秦林身上。

“怎么了?”秦林明知故问的抚弄着她的头发,就像抚弄一只温顺的小猫,不,雌豹。

徐大小姐附到秦林耳边,略带沙哑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媚:“人家还要嘛……”

第378章 执掌南衙

锦衣卫衙门南镇抚司,诸多百户、千户、镇抚、佥事等属官穿戴得整整齐齐,簇新的补服、簇新的暖帽,就连粉底皂靴的白底子都刷了两遍,佩着被工部修葺一新的衙署,倒也很有些新鲜气象。

万历年间京师各部门早就不时兴点卯了,反正尚书、侍郎、都督等各衙门堂官按制都要早朝,部曹们只需赶在早朝结束、堂官回来之前到衙门划点就行了,那时候至少也得日上三竿。

虽然张居正改每日早朝为逢三六九举办,但各衙门仍按惯例行事,太阳不晒到屁股,大部分属官们是不会赶来的。

像今天南镇抚司的属官们来得这么早、这么齐整,只因为是代掌南镇抚司秦林秦长官接任的头一天,做下属当然要格外勤勉一点……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谁也不希望惹恼顶头上司、让这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谁也没想到,这新官上任的第一天,秦林居然迟迟未到,属官们开始还屏气凝神的等着,时间一长就坐不住了,有人走到衙门口踮着脚尖张望,更多的则嘈嘈切切的议论:

“从来新官接任都是急吼吼的,生怕晚了一刻钟就被人把位置夺去似的,咱们这位倒是笃定得很。”

“那可不,咱们这位长官与众不同,就是比别的长官矜持些,那也是应该的。”

锦衣卫的这些官校,都是京师地面上的包打听,各自的消息东拼西凑,大体上已把昨天的事情弄清了大概:

敢情原来南镇抚司的正官冯邦宁根本不是什么告病,而是在司礼监和秦长官吵架,结果竟被他嫡亲伯父,掌司礼监、东厂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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