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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八九点钟的太阳-第4章

小说: 八九点钟的太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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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我爸的话当时到供销社买一东西人还要问你是什么阶级成分?我有一个大伯那时响应革命的号召去汤山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还是当时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积极分子代表大会的代表,当时还以红五类的身份教育过他那黑五类的老师。 

  那时工厂停工,商店关门,学校停课,有人被吊在树上,有人被关进牛棚,有人被活活打死,把毛主席的话刷在墙上,地上,汽车上,轮船上,床单上,被套上,杯子上,痰盂上、、、、、那当口什么都能撕,就是大字报不能撕,谁撕谁就是反革命,谁就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 

  那时候跟谁有过节,就写张大字报贴到街上去,甭管他是漏网地主还是挖社会主义墙角还是走资派的破鞋,只要写张大字报往墙上一贴,用不着你动手,人红五类能把他往死里整。
世界终究一天还是你们的14
无意中见着这么一句话——月经是子宫寂寞的宣泄,梦遗是精子无奈的呐喊。觉着还在那理上面,现时代尽管被许许多多的###称为“后现代”,但关于性的问题,咱国家或多或少的还是抱着暂且回避不谈的态度,话题扯远一点,为什么咱们国家提倡了40之久的计划生育问题为什么总是得不到解决(当然仅局限于偏远的农村),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在偏远的农村天一黑就归于宁静的范畴里头,用甲烷的话来说就是没什么情况,没什么活动?所以天一黑就钻进被窝,跟媳妇儿瞎折腾。计划生育这玩意儿能抓好吗?所以可以这样说咱们国家的“性生活”是属于黑夜的,我那一拨儿的哥们儿喜欢在的半坡村的咖啡馆里找姑娘,叶烨说:告诉你,不要管她质量如何,只要小逼乐意,我就喜欢。

  听听这什么话呀?是人话吗?我觉得他是一彻彻底底的“荷尔蒙的俘虏”就为了女性的生殖器官而活。

  其实跟叶烨相似的人还是很多的,当然像那种姑娘现在也太多了,个个拿自己的贞操不当回事,20年前大街上10个女孩儿就有9个是Chu女,而现在呢?找出一个那就是哥们儿你的福气了!

  又一个姑娘在她的博客里写到“我欺负他时,他总不忘戴上套子”。其实拿我的话那东西就是美国荧光气球,咱们必须要感谢它,像最古老阶段人不就拿鱼泡来当作套儿吗?要不是这套儿咱国家的可就得为人类的可持续性发展作了巨大的贡献了!
世界终究一天还是你们的15
在人类的诸多情感中有一种叫做憋屈,还有一种叫做贱。那段时间颇有体会。具体的事情就不说了,只谈这两种情感。憋屈是自己有苦说不出的感觉,是烟抽多了嗓子干涩的感觉。贱就是憋屈的原因。 

  人是不是总难免要犯贱呢?《似水柔情》里,公共汽车对阿兰说,每个人的贱都是天生的,永远不可改变,你越是想掩饰自己的贱,就会更贱。惟一的方法就是承认自己贱,并且设法喜欢自己这一点。我觉得这也是这样,当你感觉自我良好的时候,当你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当你想他妈弄点事的时候,你就要犯贱了。但实际上呢,你贱的往往不是对象不对,就是场合不对,要不就是时间不对,或者都他妈不对。其实,谁是谁啊。挺他妈感慨的,这人都怎么了。王朔说:“我多少年没混了,听说你们都特别黑了,完全谁都不管谁了。”真是这样么,我们黑了吗?可能是吧。办事儿你得靠谱儿啊,这是我最近悟出来的。觉着这仨字儿就是我今后的指导思想了。没错,郑均是唱过:“答应我的事儿,你从来不去办,你丫这个没谱青年。”当时听的是觉着挺爽的:有谱儿的生活多没劲啊。可现在都他妈奔三张的人了,咱得往道儿上走啊。说世态炎凉是有点儿过,朋友还是得有的,场面上的事儿你也得学。可我琢磨着还得有那么点值得真心对待的东西吧。真心对待的是什么呐?有一哥们儿说是女人,我想说操你妈!女人要什么啊?我认识的女的(统称姐们儿)就是喜欢虚荣,喜欢车子,房子,款子。炫耀你妈什么玩意儿啊! 

  现在的女的都说:哪个小丫挺的要养我必须得满足仨条件:1、长的要像阿拨罗2、###不短于八英寸3、年收入在数十万元以上。
世界终究一天还是你们的16
王朔说:“孙子才想活过40呢。”我在想那么40岁后的我们呢?假如叶烨是40岁的老男人,他就会成为这个特定年代里的害群之马,因为十几年前的青春时他的最大情愫就是大学时的马尾辫女孩,后来不了了之。听从媒妁之言稀里糊涂结了婚和糟糠之妻过着咸淡不均的日子,心里想反抗,实际又不敢怎么样,自己半截身子入了黄土,凭他的小说也拿不到文学奖,摸摸脸上的胡渣,对着镜子里那张风韵犹在的老脸,整日寻思着如何风花雪月一场,如果40岁时的叶烨想要找寻风花雪月的话,我敢肯定他绝不会去找那些有同样需求的有夫之妇,也不会去找那些目的明确天生具备情妇素养的女人,他偏偏会去骚扰那些不明世事,情爱观还没定型的姑娘,肯定还会口口声声的说:“我真的很喜欢你。”那40岁后的我呢?会秃顶,性欲减退,老花眼,胃疼,前列腺肿大,天阴骨头疼,驼背,体重减轻,肌肉萎缩,然后死去;那杨晨媛呢?更年期如期而致,Ru房下垂,月经停止,因荫道的萎缩而受欲火的煎熬,满脸皱纹,头发脱落,成为丑八怪,逐渐死于衰竭。这是上帝安排的衰老之刑,但直至那时我还是会爱着杨晨媛。

  05年时的叶烨和他的大学同学朱曦经常出没在鼓楼区的各式场所,朱曦和我们认识还是通过叶烨,朱曦喜欢我们叫他曦总,后来在一起相处的日子里,我渐渐发现曦总是个集众多笑料于一身的人,他非常喜欢用电影里的台词来说话,《天下无贼》热映那段日子,为此他还曾写了一篇观后感,什么被贼婆内心底的一份善良,贼公即为人父时的醒彻顿悟及傻根的憨厚质朴所感动的一塌糊涂——,他时常念叨着葛优的台词:“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我们一起在叶烨集庆门的那套两居室里聚会时,如果曦总来晚了按门铃时,我们就会要求他对暗号,于是他便会说出“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我本心将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洫。”之类的台词。叶烨在半坡村咖啡馆认识了他现在的女友李楠,李楠那时就读于南京政治学院新闻系,就我个人而言,她是个不错的女孩,无论在外貌还是内在,我总觉得叶烨有点配不上她,叶烨始终强调自己是“文丑但颜良”,其实说句实话,他不但文丑而且颜更丑。

  我现在相信,有的男人,比方说我,因为太聪明,除了在家写诗,别无活路。还有些女人,因为太漂亮,比方说,某女,除了嫁人,也别无活路。此刻我坐在桌前写了一段文字,感到一阵寒热袭来,就情不自禁地在稿纸上写下一段尖酸刻薄的文字,对主人公,对他所在的环境,对时局,对一切都极尽挖苦之能事,此种情况就如感到性欲袭来一样,简单的说就是我坐不住了,于是我把笔一扔,去你妈的吧。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世界终究一天还是你们的17
说起甲烷来,真可谓是白云苍狗啊,往日情感上的黥驴之计竟被他运用的淋漓尽致且一发不可收拾,甲烷在某场合结识了一个搞汽车销售的女孩,此女孩叫杜贝蒂,他们在工作上有业务往来,一来二去,后来顺理成章杜贝蒂就成了甲烷的女友,据杜贝蒂说,甲烷和她好之前,保持了完全的童贞,男人的这种话,他一说你就这么一听,反正没有Chu女膜那回事,但是杜贝蒂却对此深信不疑,其实甲烷对杜贝蒂是这么说的,在和她好之前,他只和一个高他一年级的女同学约会过几次,而且始终是规规矩矩的,其实这句话可以这样理解,试想一个女孩假如不是长得没法看,就不会把满腔的情欲化为学习的动力,要不然怎么样能考上南理工?她又矮又肥,满脸雀斑,一脸的村姑像,还他妈老放屁,可以结结实实臭死人,甲烷说:“我也嫌那村姑难看,但我怎么也不忍心伤了一个女孩的心,所以不能拒绝她。”其实甲烷是个情种,他对杜贝蒂忠诚不假,我不方便在小说中加以诋毁。但是别的女人要是做出可怜的样子来勾引他,他就靠不住了。我知道他们办公室里,有一个女孩,漂亮的出奇,也笨的出奇,遇上不懂的业务问题时哭得如雨打梨花,死缠着甲烷叫他飞哥。根据这个事实可以推导出,假如有个女人对甲烷说:“你不和我性茭,我就去死。”他一定把持不住。

  记得小学时候,甲烷叶烨还有我,曾坐渡轮过渡去八卦洲偷西瓜,那时候的八卦洲还没有发展成今天的农家乐式的旅游地,我们专捡小西瓜偷,当时也没想是否成熟,因为那时甲烷觉得每个书包如果放进一个大西瓜的话,我们只有三个书包,由此可得只能带走3个西瓜,假如专捡小西瓜偷的话,假设平均每个书包可以装4个,那么就可偷走12个西瓜,这就发生了一个质的变化,我们当时谁也没有甲烷的数学好,所以就服从了他的逻辑,偷了12个远未成熟的西瓜回了家,后来甲烷还屁颠屁颠地把西瓜从书包里拿出来给他父母,他以为他父母会表扬他一番,结果他爸给了他一个嘴巴后说:“人家老农民种点西瓜也不容易,下次你要偷,就偷个熟的回来。”

  其实甲烷他爸年轻时比甲烷还要混蛋,他是老三届的毕业生,68年为了响应毛主席号召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不知疲倦地唱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就是好,就是好——”之类的文革歌曲毅然下乡,甲烷他爸下放到了江宁的横溪,甲烷爷爷是工人出身,属于红五类,他爸到了农村下了生产队后竟用自己红五类的身份教育过黑五类地主出身的农民,甲烷他爸曾语重心长地对挨批斗的农民说:“一个从旧社会过来的地主出身的农民,你是不能理解毛主席时代的青年的,你已经落后在时代的后面,要加强政治学习啊,既然是从旧社会过来的,身上难免要有一些资产阶级的陋习,一旦放松了思想改造,那是要出问题的啊,就会滑入资产阶级的泥潭中,所以我们要在你后背上狠抽几鞭子,不断鞭策你回到毛主席领导的革命路线上——”说完狠狠地了老农几鞭子,这些事都是后来我们在甲烷家和他爸乱吹牛逼时,他爸说的。由此我们觉得甲烷根本性的劣质是与生俱来并有遗传因素的。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1
伟大领袖毛主席曾说过:“调查就象“十月怀胎”,解决问题就象“一朝分娩”。调查就是解决问题。 ”

  二十五年前,发生了一件决定我终身的大事,那天下午,我妈在单位上完班后回家,关于那个家,我还有点映像,是在中和桥附近的象房村的一幢筒子楼里,一间60平方左右的房子,我妈那天或许穿着一件开司米的大红毛衣,烫着那时流行的卷发,蹬着很尖的高跟鞋,回到家中,她可能买了一些鸡蛋,回家后又用鸡蛋和饭搁在一起。做了鸡蛋炒饭,她和我爸在吃完鸡蛋炒饭后就做出了那件事情,我最不爱吃鸡蛋,因为我正是鸡蛋创造出来的,那天晚上,他们用了那个避孕套破了,把我漏了出来,事后拿凉水冲洗一番,以为就没事了,可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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