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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一揽众美在三国-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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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双水汪汪的眼睛羞涩的瞟向袁新,只看的袁新热血沸腾,大叫一声压了上去,一双大手在二女的妙处不断的摸索着,在粗重的喘息声中,一阵迷人的声响从房中响了起来,袁新就要上演一出一龙戏双凤的好戏。




正文 第109章 鞠义之死
  袁新正忙着统一大漠,而离他不远之处的袁绍与公孙瓒的决战也终于到了最后的阶段。易城中,被围了已经整整三年了,坐在帅椅上的公孙瓒感到自己已经心力憔悴了,灰头土脸的向阶下望去,只见各个将领也是一副无精打采面有菜色,愰若梦游般。公孙瓒知道,再这样下去,等待自己一途的只有灭亡。
  “士起,我们是不是应该突围?”
  公孙瓒向关靖询问道。
  “主公,困守在此也只不过是坐以待毙,也只有突围这一条路了,不过想必袁绍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即使突出去损失也必会很大。”
  关靖说道。
  “总比待在这里等死强,就权且试一试吧。”
  公孙瓒起身走了出去,他那高大的身影此时显得是那么的凄凉。
  午夜时分,已经封闭了三年的易城大门终于消消的打来了,一队足有千余人的白马骑兵从城内窜了出来,向远处疾驰着。城外一片骚动,数不清的人影跟着白马追了下去,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趁这个机会,易城中消消的溜出了几百匹战马,眼见敌军已被白马吸引走,立即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白马骑兵正在行走之中,突下然间,四周灯火通明,无数士兵手持着火把将白马骑兵团团包围了。火光下,一条大汉手持大刀拦住了去路。“公孙瓒,还不下马受降?爷爷顔良在此!”
  白马上坐的将军头盔掀了起来,一张文弱的脸出现在颜良眼前。
  “你不是公孙瓒!你到底是谁?”
  顔良大叫着。
  “马上之人冷冷的笑道:“我是关靖!”
  顔良此次一心要活捉公孙瓒,一见自己被骗一时之间怒火中烧,大叫道:“关靖,拿命来吧!”
  战马如闪电般的向关靖袭来。
  “杀啊!”
  上千白马义从呐喊着向顔良杀来。一片银色的刀光在顔良身前闪动了起来,凡是被这银光碰到的士兵一个个身首异处,肚烂肠穿。在一路的血色中,顔良杀到了关靖的面前,凛冽的寒光一闪,关靖那颗人头飞了起来,被顔良一把抄在手中。关靖用自己的生命为公孙瓒赢取着生机,然而他会成功吗?
  易城北部,耳听着喊杀声从南部响了起来,公孙瓒知道:“关靖完了。”
  心中一暗,公孙瓒默默祈祷着:士起,一路走好。用力一拍战马,公孙瓒向北方疾行而去,只要再向前十里就能远离易城这是非之地,取得一丝生机了,公孙瓒内心又燃烧起希望来。
  前方出现了一排黑点,是树吗?公孙瓒摇了摇头,这一带的地形自己很熟,根本就没有这样一排树,那黑点是什么?随着黑点逐渐的放大,公孙瓒终于看清了,出现在自己正前的是一排骑兵。
  如同一尊尊泥塑,排成一列的骑兵冷冷的看着正在行来的公孙瓒,一面随风飘荡的大旗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鞠”字。
  大将鞠义如一尊战神矗立在平原之上,身上乌黑的战甲发出无穷的杀气。看着冲过来的公孙瓒鞠义大喝一声:“杀!”
  身后数千的骑兵溅起遮天的尘埃向对面杀了过去。
  对面是绍手下的第一勇将鞠义,公孙瓒的心凉了,他知道这次突围已经化为泡影了,就连自己能不能返回还是个未知数。
  “大哥快走,让我来拖住他!”
  身后的公孙范拍马迎向了鞠义。公孙瓒表情复杂的看了公孙范一眼,他知道,公孙范这是用自己的生命为自己获得时间,狠了狠心,公孙瓒一点头拔马向后奔去。
  眼见公孙范挺枪向自己刺来,鞠义大喝一声:“不自量力!”
  咆哮中鞠义迎了过去。数点枪尖在公孙范眼前晃动着,公孙范只觉眼前一阵眼花缭乱,“哧!”
  的一声,鞠义的枪尖已经穿过了他的咽喉。

()
  “啊!”
  鞠义狂叫一声,将公孙范的尸体挑起砸到了地上,一拉缰绳,从尸体上踏过向公孙瓒追去。
  经过公孙范的一阻,公孙瓒终于得到了逃命的时间,拍打着跨下战马最终逃进了易城之内。通过这一战,公孙瓒最终彻底的绝望了,手下的大将死的死,逃的逃,再也无人可用。城外,袁绍军已经开始攻城了,让人心惊胆颤的呐喊声传了进来,易城已经守不住了。
  “我公孙伯圭就这样去了吗?就算是死,我也不能受袁绍的侮辱!”
  提刀来到了后室之中,看到自己的几个子女与妻子正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公孙瓒心一横,大刀吹了下去……
  “就这样结束吧!”
  在满地的尸体中,公孙瓒用燃起的火把将整个府院点了起来,一阵大风吹来,火势冲天而起,一阵狂笑声从大火中传来,让杀进来的袁军士兵心底发出阵阵的寒意。一代枭雄公孙瓒在火光中结束了自己的人生。
  三年了,易城终于打了下来,袁绍的心一松,一种解脱的舒适感觉传遍了全身,连公孙瓒都不是自己的对手,放眼天下,谁可与我袁绍争锋?曹阿瞒吗?那个家伙哪有我的百万雄兵;吕奉先吗?只不是一介武夫;袁术吗?他只知借用祖辈的余荫,那有我的雄才大略;刘备吗?织席小儿何足挂齿;袁新吗?不错,袁新到是一个难缠的对手,我必要铲除他,想到这,袁绍派人把田丰、沮授、逢纪及郭图等谋士叫了过来。
  当听到袁绍想要进攻袁新时田丰边叫不可。“元皓为何不可?”
  袁绍有些不高兴的问道。
  “主公,如今群雄并起,汉室衰微,主公携百万雄师,正应匡复汉室,东迎献帝挟天子以令诸侯,若如此天人谁敢不听,号令谁敢不从?所以我们最大的敌人是拥有天子的曹操,而不是袁新,我军只要选十万快马星夜兼程偷袭许昌,则曹操必灭。”
  “哼,天子暗弱,有何能为?如今天有德者居之,我又为何拥立一个黄口小儿?”
  袁绍说出了真心话,他虽为四世三公之后,但在如此混乱的局势下早就不将汉室当回事,反而时刻想自己取而代之,要把汉帝接来,自己如何处置?总不能落个杀帝逆臣贼子的名声吧。
  田丰被造了个大红脸,这话也说不下去了,这时,一边的沮授说道:“主公,我认为元皓说的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军刚经历了如此大战,现在士卒疲惫,而听说袁新最近练成十万精兵,此时实在不易与袁新交战,我们应逐步扩大实力,以一偏师取并州以取得骑兵优势,而我军主力则进行修整,如此一来,不出数年我军必能兵强马壮一扫天下。”
  “嗯,还是则注(沮授字)说的有理。”
  袁绍一捋胡须笑的点了点头。
  “主公,眼下幽州虽定,但却有一心腹大患不可不除,小心功高震主啊。”
  郭图走出来说道。
  “噢?你是说……”
  袁绍若有所感。
  “不错,正是他!”
  郭图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凶狠,“当断有断,必受其乱!”
  “好,我知道了,你这就去办吧。”
  袁绍冷冷的说道。
  “遵命!”
  郭图一拱身退了下去。
  邺城袁绍的官祗内,阵阵的喧哗声十里之外就能听到,刚刚经历了大胜的袁绍正在大宴群臣,一群群身披轻纱的少女翩翩起舞,露出一片片洁白的,莺声燕语钟罄之声犹绕梁三日仍余音未绝,引的台下之人一个个眼睛看的都要冒出来了。兴致勃勃的袁绍在阶下不断的与部下推杯把盏,多年的养尊处优让袁绍像气球一样充了起来,那肥胖的身躯如同一只水桶般在地上移动着。
  终于来到鞠义面前了,袁绍眼中的冷光一扫而过,转即就满脸是笑的端起酒杯对鞠义说道:“能打败公孙瓒,鞠义将军居功至伟,我们敬鞠将军一杯!”
  鞠义一举酒杯,一脸的骄横之色,连推辞都没有,一口将袁绍手中敬过来的酒一干而尽。
  “哈哈哈,鞠将军果然海量,大家今天不醉不归!”

()
  袁绍哈哈大笑的走回了阶上。一直到深夜,酒宴才徐徐散去,鞠义刚要回返,一个侍从走到了他的面前说道:“将军慢行,主公有要事与将军相商,请到内宅一叙。”
  “要事相商?一定是主公要给我什么赏赐,呵呵,以我所立的功劳,得到什么赏赐也不过份。”
  想到这,鞠义一腆肚子,昂首阔步的跟在侍从身后走了过去。
  一进内宅,一股浓重的杀气扑面而来,眼望两边杀气腾腾的卫兵,久经战阵的鞠义不由心中一动,主公为何如此戒备森严?难道是事关重大怕有别人的耳目?一边想着,鞠义一边来到了厅外。
  远远的,只见袁绍那胖乎乎的身子一副人畜无害的坐在椅上,郭图站在他的身边说着什么。鞠义走进了厅内一施礼道:“主公,鞠义来了。”
  阴阴的一笑,郭图说道:“鞠义,你依仗战功飞扬跋扈,全没将主公放在眼里,你可知罪?”
  “哼!”
  鞠义一声冷哼,“郭图,你这个小人,一定是你在主公面前挑拔是非,我必取你性命!”
  呛啷一声,锋利的长剑拔在了手中,直向郭图袭来。
  “鞠义!你好大胆!”
  袁绍暴叫一声,把手中的茶杯砸到了地上。一阵脚步声中,厅中一下子涌出了数十手持兵刃的侍从,一下子将鞠义围在了中间。
  “鞠义,你敢在我面前拔剑,看来你真的有反心,真天我就除了你这个祸害!来人,给我杀!”
  侍卫们一齐涌向了鞠义,数十把锋利的兵刃砍了下去。
  此时的鞠义也早已明白了袁绍的用心,眼看自己今天是凶多吉少,鞠义再也顾不得许多,手中三尺青锋向侍卫们挥了出去。擅使枪的鞠义剑术也同样高超,长剑被他使的似银龙长吟,挥手之间血溅三尺,当最后一个侍卫倒下时,鞠义拖着血淋淋的长剑毫不手软直向袁绍杀来,他知道,只有抓住袁绍今天才有活命之机。就在长剑刺到袁绍喉前一寸之处时,鞠义再也刺不下去了,一阵揪心的疼痛让鞠义的如遭雷击般,一口鲜血从鞠义的口中喷了出来。
  鞠义一下子栽倒下去,情急中他用最后一点力气单膝跪地,右手持剑支地,口中不断的喘气着。缓缓的抬起头来,鞠义一抹口角的血迹吃力的说道:“你在酒中下了毒?”
  “不错,正是我在主公敬你的杯中下了毒,你也该死的冥目了。”
  郭图阴笑着走到了鞠义的面前缓缓的蹲了下去在鞠义的耳边轻语道:“鞠义,你只不过是别人的一把刀子而已,只配踩在我的脚下,你可以去死了。”
  郭图腰间的佩剑瞬间刺穿了鞠义的胸膛。鞠义眼中的神采逐渐消失了,头一歪,一代名将鞠义如一座大山般轰然倒在地上。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鞠义永远不会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一腔忠义到头来却落了不得好死的下场。功高震主,古今中外多少仁人志士死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之下,徐达,年羹尧、韩信……他们哪个不是功劳卓著,但他们却没有弄懂一件事,那就是人心。人心是古往今来最难以驾驭与猜测的,在微观上他表现在人与人的处事态度上,在宏观上,他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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